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擋不住

推薦 209,流氓 文 / 貧嘴丫頭

    寬敞的室內光線充足,房間瀰漫著濃重的酒精味,正中央一張特製可抬升起落的床,暖則平躺在床上,因渾身肌肉緊繃,身上的肌肉紋理清晰。

    絕美的容顏與身上交錯縱橫的疤痕,形成強烈反差,刺激著人眼球,而他全身**除了胯間一條被剪得雜亂的棉質殘缺褻褲更是讓人忍不住血脈噴湧。

    李清瑟放下手中剪刀,覺得面上一頓潮熱,心中暗叫不好,這是要出鼻血的前兆!趕忙轉過身去,抬頭望天,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鄙視自己得緊,李清玄和崔茗寒都帥,為什麼她現在卻如同飢渴死的對這個暖如此?

    想了很久,李清瑟萬般不願,還是承認了那句老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清瑟甩頭,將腦海中一片旖旎甩走,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而後拿起消過毒的特質手術刀便開始清理暖身上得疤痕,熟能生巧,何況她的手本來就巧。

    兩個時辰過後,一個有著驚艷容貌的木乃伊便出現,李清瑟滿意地看著自己所做的一切,「半個月之後,一個完美的暖就出現了,不要太感激我。」

    暖抬眼一掃李清瑟,他的意思很清楚——這也不是我要求的,不會感激你。

    李清瑟喊來公主府下人將暖送走,而後在其他下人清理室內血污的時候,想起了東傾月。她將暖帶來治病,可不是吃飽了撐的,自然有她得想法,如今知曉這方法確實可用,為什麼不治療她親親東傾月。

    於是,派人去叫東傾月,強逼著他躺在床上為他治療傷疤。

    東傾月治傷的消息瞬時傳遍了整個五嶽,自然有人開心的要死,尤其是劉疏林、如影和李清玄,原因很簡單,東傾月養傷要大半個月,這大半個月就不能「伺寢」,本來五人輪變成了四人輪,為何不開心?

    今日輪到凌尼,李清瑟和眾人用過晚膳後就收拾收拾進了凌尼的房間。

    李清瑟有些疲憊,為兩個人處理了傷口,尤其對東傾月,提起了萬分小心,兩人身上傷口眾多,為了不流血過多,她還盡量加快速度,這種精神高度緊張下,自然就更容易疲憊。

    沐浴過後,她便如死狗一般窩在凌尼懷中,在他身上拱上一拱,「凌尼,今天我有些累了,就你主動吧。」

    身旁之人輕笑,「既然瑟兒累了,就好好休息,那種事,不做便罷。」

    清瑟好奇睜開眼,「五天一回,好容易輪到了你,難道你就不覺得遺憾?」這個時候,若是換了其他三人應該可不會輕易放過她。

    「那種事並不是男女相處的全部,我倒認為只要是和瑟兒在一起,就很高興了。」

    清瑟抬頭觀看凌尼白嫩的臉蛋,不由得一挑大拇指,「凌尼好樣的,你的思想已經超越古代,跨向現代。」

    「……什麼古代現代?此時也不是古代啊美女的貼身男秘。」凌尼不解。

    清瑟也不像多解釋,今天真是累極了,伸手攬住凌尼的脖子,仰頭在他唇上吻了又吻,「我會好好疼你一輩子的,一輩子……」說著說著,便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

    十五天,暖和東傾月同時解開繃帶,兩人恢復狀況都完好,尤其是東傾月,因其傷口不是很深,此時身上疤痕全無,根本看不出他曾經身上遍佈疤痕。

    李清瑟今天十分開心,晚上她做東,吃韓式燒烤,整個公主府沸騰起來,因為公主請客便是請整個府人的客,包括下人,甚至包括地位最低的守衛。

    整個公主府歡聲笑語,如同過年一般,凌尼也是東傾月高興,那三人卻希望這東傾月再傷一次,最好傷個一年半載不能伺寢。

    公主府歡聲笑語的同時,另一側一個房間一片昏暗。名為暖的男子靜靜矗立在窗前,觀看另一側廣場上得燈燭火光,一雙美眸微瞇,整個室內一片陰冷。

    他看了許久,放肆地發洩眼中恨意,而後伸出手,緊緊握了下拳,隨後又送了開來。他得經脈有了很大起色,卻未痊癒,若是想要恢復武功,只能繼續潛伏在此,卑躬屈膝,但恢復了功力又如何?

    敵人的強大他看在眼中,其簡直無懈可擊,時間若是重回一次,他還是輸。

    長喘一口氣,第一次他得世界有了無奈二字,那種任如何掙扎努力,仍無法取得成功的無奈和迷茫。

    他放下拳頭,又重新看向燈火輝煌處,眼色一變,帶了複雜。

    他越來越看不懂她了,有時覺得她專情,有時卻覺得她多情。為什麼一個如此多情之人竟然能成功?難道他真的敗在無情之上?

    清瑟因為高興,喝得酩酊大醉,心頭一樁事終於有了了結,從前只要看到東傾月身上得疤痕,她都想起那些不該想起的一切,如今好了。

    公主府眾人一片歡聲笑語,載歌載舞,大醉的李清瑟看著不遠前方正接受管事們敬酒的東傾月,迷茫的雙眼忽而清醒,沒過一會又恢復迷茫。

    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清瑟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怎麼辦,瑟兒好像醉了?」凌尼道。

    劉疏林趕了過來,皺眉不解,「瑟兒酒量一向很好,今日怎麼就醉了?」

    「有心事唄。」李清玄隨口答著,答完之後別說震驚了其他人,連他自己都驚訝,瑟兒心裡有設呢事?

    一片混亂之中,東傾月回頭看著李清瑟,目光帶著沉思。「今日瑟兒應和我睡吧。」他問。

    「是是是,和你,這麼多天應該補償你,今天本來應該我的就先讓給你了。」李清玄嘻嘻笑著,這傻子東傾月,瑟兒醉了,他還爭什麼爭?

    東傾月將她抱起,運輕功飛回房間。他曾為殺手,絕不會看錯,這一晚上,瑟兒看了他很多次,看的應該不是他,而是他——西凌風。並非瑟兒看上西凌風,想必是因為心中的愧疚。

    相處久了,他瞭解瑟兒,瑟兒看似大大咧咧,其實心思很重。雖然他身為東護法而風為西護法,其實就完成任務的果決和對人心思的揣摩,風一直強於他。

    不得不說,風成功了,他成功烙印在瑟兒心中。

    將李清瑟放在床上,為她褪去外衣脫了鞋子,而後細心蓋上棉被。

    東傾月立在床前,低頭看著李清瑟——他這一生最在意的女子,眼中滿是愛憐桃運狂醫最新章節。

    一個是他愛的人,一個是他弟弟,這關係十分尷尬!

    風喜歡瑟兒,他知道。按理說,他應該無法應允兄弟二人共娶一妻,但瑟兒的情況特殊,即便是風不在,更有其他男子在,崔茗寒和劉疏林不也是情同兄弟?

    東傾月突然唇角一彎,笑了。伸手撫摸清瑟的面頰,無奈搖頭。瑟兒真是個奇女子,這樣一個不同於世俗凡人的女子,相比也要經歷不同的人生罷。

    她所發生的一切若不是他也經歷,怕是不會輕易相信。

    風喜歡瑟兒,他願意給風個機會,但,瑟兒能否接受風,他就無法保證了。

    來到桌前,將紙張攤開,磨了墨,執起筆蘸了墨,公正娟秀的字跡潺潺流淌於紙張之上,字數不多,意思很簡單,便是——他去找西凌風了。

    不用多費筆墨解釋,她定然理解其意。

    她瞭解他,正如他瞭解她一般。

    一陣清風,東傾月飛身而去。

    東傾月離開,室內滿是一片寧靜,但這寧靜並未持續多久,有人已伸手矯捷地順著窗子入內,雖其動作很輕,步法很有套路,但身子發沉,一看便是毫無內力之人。

    那人先是到桌前看了一眼紙條,發出一聲嗤笑,而後到了窗前。

    燈燭光下,清瑟的睡顏很美,柔嫩的皮膚光潔微微發出盈亮的光澤,濃密的睫毛服帖地在臉上,小巧的鼻樑挺直微微上翹,唇瓣如同一枚桃花般粉紅惹人憐惜。

    偷窺之人眸子中滿是複雜,眉頭一皺,而後迅速出手向她喉部襲去,那動作剛出手,只見清瑟雙眼猛地睜開,這是習武之人天生的警覺。

    清瑟確實是醉了,隱隱約約間覺得有人在自己身側,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催促她睜開眼,而當她睜開眼卻看到暖。

    他要作什麼!?

    手已經伸出,即便是此時收回也很難解釋,而如今他絕不能打草驚蛇。

    此時此刻,他十分後悔剛剛自己的衝動,難道他就要這麼出師未捷身先死!?

    室內一片死寂。

    她皺眉,嚴重滿是警覺,他要做什麼?

    他後背一層冷汗,平生第一次如此心虛,他不能被她發現,他要治好經脈,他要重新一戰,沒有武功,他寧願去死。

    明明是一瞬間發生之事,卻如同幾個世紀。他伸向她喉間的手迅速一轉,向下本能移動兩寸,瞬時抓上她柔軟的玉兔。

    室內更是一片死寂。

    他後背的汗如同泉湧一般,他……不是故意的,但這手上美妙的觸感又是什麼?這難道就是女人的……?

    李清瑟也楞了一下,低頭無辜地看著狠狠抓著自己的大手,下一刻,一道修長身影破窗而出,是被生生踢出去了。

    「流氓!」一道尖叫劃破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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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更新時間不准,因為身在外地,抱歉了,寶貝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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