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擋不住

推薦 204,讓他醒來 文 / 貧嘴丫頭

    雖是夜裡,但室內卻兩如白晝,因為點了無數盞燈燭。

    清瑟仔細查看平躺在床上的活死人,他身體底子極好,即便是受到如此重的傷還能保住命,可見他從前的武功極佳。這人身上肌肉結實勻稱,可見平日裡的武功以速度見長,加之他手心有厚重的繭子,想必是長握兵器。

    清瑟低頭看著他臉上猙獰的傷疤,她曾數過,在這消瘦的面孔上竟有足足三十七道傷疤,這傷疤是有人故意造成,目的便是為了毀他的容貌最終逆戰。此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被人下如此狠手?

    是被報復還是……

    「瑟兒,我覺得不出,他有恢復意識的可能。」說話的是凌尼,在清瑟身側,一同與她研究病情。

    「我覺得這人搞不好是一個殺手,因為聽說一些暗殺組織,會專門破壞一些人的容貌,為了其更好的為組織效力,這傢伙說不定是知曉組織太多秘密被處理掉的。」李清玄捏著自己下巴,一邊看著滿面猙獰的活死人,一邊口吻謹慎的說,那口氣還真有福爾摩斯的感覺。

    劉疏林卻不同意。「玄說的是易殺堂吧,易殺堂確有此規矩,但聽說只針對女子,並未聽說有男子要毀容。」

    「搞不好這男的長的比女的還好看,那什麼堂的堂主一氣之下毀了他容,又搞不好那堂主就想搞他,求換不可毀容也說不行。」清玄邪笑著隨口辯解。

    崔茗寒哭笑不得,「若是易殺堂的堂主想逼人就範,有的是辦法,豈止毀容那般簡單,但易殺堂的堂主我見過,對男人沒興趣。」

    李清玄一聽,氣不打一處來。他從來都覺得自己容貌逼人,這是吸引瑟兒的武器,但這個崔茗寒卻頂著一張狐狸精的臉天天在瑟兒身邊轉悠,他認為瑟兒如今對他冷落就是因為這崔茗寒。

    「哦?你怎麼確定那什麼堂主不喜歡男人?難道崔大人見識過了?勾引過了?如若是崔大人勾引未成功,那堂主想必真是不喜歡男人。」李清玄陰陽怪氣。

    就連正在思考中的李清瑟也皺了眉頭。

    「我怎麼會去勾引男人?」崔茗寒一聽就火了。

    李清玄可不怕他,一聳肩。「聽你那意思就是勾引罷。」

    兩人要打起來,眾人都不吭聲,準備看好戲。這兩人加上一個劉疏林都是狐狸級別,平日裡時常算計人,不肯吃一點虧,如今看他們之間掐架還真是有趣。

    李清睿和李清澤兩人絲毫沒有兄弟之情地退到一邊,心中暗笑的看著好戲。劉疏林的想法也是差不多,公主府男人太多,斗死一個少一個,樂呵呵地躲到一旁。

    慕容幽禪眼中閃過一絲嘲諷,站在劉疏林一旁。如影壓根就沒搭理兩人,一雙眼一直盯著李清瑟。東傾月從來都是一派冰冷,默默站在李清瑟身邊未說話。

    倒是凌尼有些急了,「都是誤會,誤會。別打起來,真的都是誤會,大家都是一家人。」他自認是正夫,後院安寧與否是他的責任,怎麼能讓他們打起來?

    李清瑟終於忍無可忍,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兩個男人也能湊一台戲。「夠了,你們都出去,煩死了,我都沒法思考了。」

    見自己利益受到侵害,劉疏林第一個反應過來,「你們兩人要吵出去吵,若是想留下就安靜些。」他說話極為有技巧,為眾人找了個繼續留下來的台階下。

    但李清瑟絲毫不給面子,「你們都出去,讓我靜一靜,快出去。」如果是剛認識,清瑟顧忌就信了他說的話,但和他們相處多了就知曉,讓這些人停戰,難!

    凌尼一愣,趕忙到一旁,「瑟兒,我在這裡幫你,我會醫術。」

    「哦,好,除了凌尼外,都出去。」清瑟改了口。

    其他人不幹了,「憑什麼凌尼能在我們不能在,我也會醫術。」雜七雜八地說起來,別說,他們人人還都會醫術,尤其是李清玄,他的製藥功夫不比凌尼差護花特種兵。

    本來安靜下來的室內又吵了起來,清瑟只覺得一群蒼蠅在她耳邊飛來飛去,最後忍無可忍,也懶得和他們再白費唇舌,動用武力將眾人趕了出去。

    幾人出了屋子後,都怏怏的,如同打蔫的茄子,又如同失寵了的小妾。

    突然間房屋的門一開,清瑟探出了頭,「你們也別閒著,之前排的那個值日表,再弄一份出來。」說完,沒有多一句解釋,又狠狠關上了門。

    眾人一愣,值日表?後來的幾位自然不知道什麼叫值日表,但是之前的人知道,一番交流,眾人大喜,終於可以過上和諧的性生活了!不用再天天費心思掉身價沒尊嚴的邀寵了。

    眾人恨不得在屋外齊聲大喊——李清瑟,我愛你。

    屋裡的人鬆了口氣,太好了,把問題又丟回給他們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自己還多此一舉的跑了一圈,被「輪」很累,問題是選人更累,每天都要受盡各種哀怨的眼神。

    低頭看見了床上躺著的活死人,清瑟勾唇一笑。這個人應該算是她此番離開的最大收穫,除了慕容幽禪那一次外,這是她第一次出師,正好來檢驗下她的醫學成績。

    掏出草藥和銀針,清瑟將那人衣服都脫了去,只留一條褻褲。嘖嘖嘖了幾聲,這人身上都是傷疤,白瞎了這麼好的身材。

    試問李清瑟害羞不?害羞個屁,她的男人何其多根本不會對這活死人有什麼肖想,何況,他對於她來說,也僅僅是個學習工具罷了。

    緊接著便開始各種排針,不責任的、也不用擔心穴位扎得准與不准,放開手腳幹了起來。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清晨,當薛燕趕來伺候時,生生嚇了一跳。

    即便是膽大的薛燕此時也覺得毛骨悚然。「主子,您……沒事吧?」不對,她問錯了,應該說,那活死人沒事吧。

    此時的李清瑟氣憤地抓著醫術書籍觀看,頭髮亂哄哄的,一看就是自己抓亂的,她一向是有煩躁抓頭髮的習慣。

    再看床上的活死人,除了身上一條褻褲外,全身**,暴露在這微涼的秋日屋子中,這些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他渾身插滿了銀針,如同巨型刺蝟一般。

    薛燕嘴角抽了一抽,治病下針,她見過,扎上整整一排銀針她也見過,但這樣渾身都扎滿了針,還是第一次見。「……主子,該用早膳了。」薛燕覺得渾身發麻,好像那些銀針一根根都插在自己身上一般。

    清瑟一抬頭,看見薛燕後一愣,而後回頭看向窗子。「天亮了啊。」

    薛燕點頭,看著李清瑟有些疲倦的面容,很是心疼。「主子辛苦了,用些早膳,早早休息吧。」

    「哦,好。」被薛燕一說,才覺得自己肚子有些餓了,放下書本便出房間,卻看見薛燕的眼神有些怪。

    趕忙伸手在臉上摸了幾把,沒什麼異常啊,「燕子你怎麼了,怎麼覺得你怪怪的?」

    薛燕想了一下,還是有些於心不忍地伸手一指床上那**的人,「主子,那銀針是否應該拔掉,還有,天氣涼了,若是這樣不蓋上些,怕是沒治好病,先傷風了。」她不是好多管閒事的人,也許和主子呆時間久了,也開始有惻隱之心了。

    薛燕看著床上那抹頎長的身體,皺了皺眉,在思考要不要趁著夜色過來解決了他?直接死了也比讓主子慢慢折磨致死的好。

    「哦哦,抱歉,我忘了。」清瑟大驚失色如夜之寒。按理說埋針不可久留,即便是些需要調針的最多也是一個時辰,但她的針真正紮了他一夜,汗顏,這貨不會被她弄死了吧?

    手忙腳亂的開始拔掉針。「燕子你還看什麼呢,趕緊過來幫忙啊。」清瑟回頭罵道。

    薛燕哭笑不得,「主子,我不懂醫術啊。」會不會弄出事?

    「讓你拔針又不是讓你埋針,沒事的,你就把它想成晚上拔簪子就行。」清瑟嘴裡說著,手沒停。哇靠,這不知不覺間竟然埋了這麼多針。

    薛燕繼續哭笑不得,拔針怎麼能和拔簪子一樣?不過既然主子要求了,她就不會拒絕,走上前來一同幫主子拔針,每拔一根針,心中都要感慨世間生命力的頑強,歌頌下生命的偉大!這人的傷這麼重,還被主子這麼折騰還沒死,厲害。

    清瑟吃完飯就去休息了,凌尼偷偷摸了進來,看著此人身上如同篩子般的紅腫針眼,他都覺得渾身發麻,實在看不過去了,若是這麼下去,這人真要死了。清瑟拒絕他插手,但若是他死了,想必清瑟會對自己失望吧。

    為了讓瑟兒的自信心爆滿,凌尼決定,幫她作弊!於是開始動手,現實熱敷活死人身上的已經開始惡化的針眼,而後開始塗藥,做完後便去煎藥,餵他服下。

    因為凌尼的努力,活死人本來蒼白滲著青的面孔,逐漸好轉,總算是有了人臉該有的顏色。

    這一晚,是李清澤伺寢。

    排列順序由抽籤決定,若是清瑟以前知曉,定然覺得不尊重她,但如今嘗到那種被哀怨眼神秒殺的心驚膽戰後,恍然大悟,這種明確安排次序才是真正的好方法!總而言之一句話,他們願意怎麼決定就怎麼決定吧,別讓她來決定就行。

    晚風徐徐,兩人洗漱完畢後躺在床上,門旁燃著香爐。

    芙蓉帳內,繡著鴛鴦戲水的床帳垂下,將雕花大床攔截成為一個狹小空間,如火如荼。

    兩人吻得火熱,隱約可見兩舌交戰之聲。他有多久沒碰她了?如今終於相聚,激動得不知如何是好,一雙有力大手來回撫弄,恨不得將她的所有都掌握於手心,她的一切都那麼好。

    清瑟被他弄得血脈沸騰,女人是多變的,和凌尼在一起的時候她有蹂躪柔弱美少年的快感;和李清玄在一起時,整個心思都是鬥智鬥勇,勇敢的和任性的狐狸做鬥爭;和東傾月在一起,則是享受那種沉默的溫柔。

    在李清澤這種強勢霸道的男人面前,清瑟安享做柔弱小女人的特權。

    她就如同一條無骨魚一般纏在李清澤身上,而後者正吃這一套,清瑟的表現將他本就強烈的大男子主義催發得更高。

    他的血脈更加噴湧,一雙大手在她身上游移。

    「呃……」她忍不住發出一聲。

    清澤趕忙低頭查看,「弄疼了?」

    清瑟趕忙搖頭,生怕打擊了他積極性。「沒有,不疼,不疼,舒服的很。」此時不能說實話。

    看著這副嬌弱可憐的模樣,李清澤眸子一暗,只想將這我見我憐的小東西狠狠吞入腹中。

    垂下的床簾微動,其內嬌喘連連。

    只不過,在李清澤的眼中,清瑟永遠是那般聰明中帶著善良,柔弱中帶著堅強,雖然理智上知曉她武功奇高,卻心裡上,卻想呵護她一輩子。

    ……

    經歷了幾天歡聚後,有些人注定要離開了,比如還得回國當皇帝的慕容幽禪,比如還得回去當太子和皇子的李清睿和李清澤,比如如被皇上看得死死的崔茗寒官道。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再說來日方長,今日的離別不代表永遠分開。

    雖說如此,這些話在頭腦中盤旋已久,但清瑟還是心中難受。

    豪華的車隊開動,逐漸離開了公主府下山,也離開了這片安寧祥和之地,重新回到爾虞我詐的現實,猛然發覺,這五嶽彷彿桃花源一般,也不知人心神嚮往的是景還是人。

    車隊越來越遠,最終沒了蹤影。清瑟的心頭堵的厲害,而這公主府也僅僅少了四個人,卻一下子冷清了許多。

    凌尼站在她身後,有些擔心。「瑟兒別難過,以後他們還會來,再者說,你的時間充裕,也可以回京城小住,或者去玥國,我與月公子都能陪你前行。」他心中想的卻是——反正瑟兒你也是將任務推給如影等人,閒的很,去哪兒不行。

    當然,凌尼只是想想,沒說出來。

    清瑟吸了吸鼻子,覺得凌尼說的也有道理,便轉身帶著凌尼和東傾月離開。如今這公主府,如影專管五嶽行政事宜,也許是之前瑟兒離開將五嶽推給如影的關係,更也許他從前是黑風寨二當家的緣故,他的威望極高。

    而劉疏林和李清玄兩人則是幫忙李清瑟打理熠教,熠教為天下三大門派之一,旗下有諸多產業,加之分支遍佈天下,劉疏林和李清玄兩人也是有些忙碌,況且,劉疏林還得行代理武林盟主,可以說忙得手忙腳亂,天天催著崔茗寒快快逃離皇上的魔爪,棄暗投明。

    當然,前提是幫他分擔一些工作。

    李清瑟時常安慰劉疏林,苦日子是暫時的,明媚的前方正向你招手,只要這武林盟主之期一到,她死活也不當什麼武林盟主了,絕對不莫名其妙的伸張正義,就算是外星人入侵地球,她也堅決不當美利堅式救世主。

    自然,李清瑟慷慨將,其中一大段話劉疏林是聽不懂的,也懶得和她追究,因為大家都知道瑟兒有事沒事就蹦出一堆莫名其妙的詞彙,大家暗暗猜想可能是李清瑟之前傻病的後遺症。

    因為清瑟的「離家出走」,無論是五嶽還是熠教都積壓了不少事物,此時該走的走,該回的回,山上又恢復了平靜,而凌尼和東傾月兩人則是時刻跟著清瑟,如同左膀右臂一般,清瑟笑言還要封兩人為左右金剛。

    在清瑟房間一側,有一個單獨的院子,院子不大,入門處有兩個小爐子,其上放著紫砂藥罐子,而且能聞到隱隱藥香,入了屋子,藥味更大,刺鼻。

    屋子的深處一張大床,有一抹頎長的身影躺在其上,若是不看容貌只看其身形和鋪撒下的長髮,所有人都會覺得他是一名美男子,但若是離進看他容貌就會大吃一驚,此人的臉上、脖子上,滿是猙獰的傷痕,可惜了這一副身材。

    「氣色好多了呢。」清瑟進來查看,診了脈,「凌尼你辛苦了。」

    凌尼心中一驚,有些結巴,「瑟兒在……在說什麼,瑟兒才辛苦。」他不習慣說謊騙她,即便是善意的謊言也習慣。

    清瑟撲哧一笑,「你真當我不知道?每天晚上你都偷偷來這位他診病,」低頭看了看面色有了些許紅潤的活死人,「多虧了你,要不是你,這人估計都死了八百遍了。」

    說著,伸手去觸碰他臉上的傷疤,如同蟲子一般伏在皮膚之上,若是輕輕按壓,會發現裡面猶如有硬物一樣,清瑟歎氣搖頭,也不知這傷疤能不能治好。但,心情卻是激動萬分,越是難解決,越有挑戰性,她便越興奮。

    凌尼趕忙辯解,「不是的,瑟兒的醫術進展飛速,尤其提出很多有新意的療法,只不過瑟兒剛學埋針,對人體穴位也不熟悉,只在埋針方面有些生疏罷了,真的,我沒說謊話都市百美錄全文閱讀。」

    清瑟看著手忙腳亂,快哭出來的凌尼嘿嘿笑著,也不說話,等著他急哭。

    凌尼身後的東傾月實在看不過去了,瑟兒與誰在一起都柔順的緊,就和凌尼公子在一起,便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的欺負人。「凌尼公子別著急,瑟兒是開玩笑的。」

    凌尼不敢確定,還是著急。

    「不和你鬧了,我知道,」李清瑟良心發現,決定不逗她了,她的水平自己知道,認穴埋針,哪是一天兩天能俗稱的,不過經過這幾天的「人體試驗」,她埋針本領已經更上一層樓了。神色認真了起來,一指床上的活死人。「他為什麼還不醒?明明身體機能已經恢復了正常,難道是腦死?也不對,他瞳孔分明有應急反應。」

    經過幾日相處,凌尼通過李清瑟也知曉了很多現代醫學術語和方法,受益匪淺,更是愛慕加崇拜自己的妻主。「我也不知。」

    清瑟想了一想,「你跟我出來下,我有點提議。」說著便轉身離去。

    凌尼和東傾月也跟了出去,後者在出門之時還順手將門輕輕關閉。

    院子內清瑟與凌尼交談,先不表示,直說屋內,那張床上,本應該暈迷的身影,突然睜開了雙眼。

    此人若是忽略臉上猙獰的傷疤,輪廓是極為完美的。兩道劍眉筆直上揚,不濃不淡,不粗不細,粗狂卻不粗魯,精緻卻不陰柔。那雙眼狹長,在深深的眼窩之中,帶著凌厲與血腥,明明是黑色深不見底的眸子,卻給人血紅之感。

    他的鼻樑硬挺,不秀氣,不狂妄,卻帶著霸氣,那種霸氣渾然天生,天生的王者之相。他的唇不薄,卻也不厚,嘴角自然下垂,神秘。

    黝黑的眸子向門的方向掃了一眼,若是有人,則會不寒而慄。那眸子如同久餓的鷹,狠毒,彷彿能透過人身體直視其心臟,飛起一擊,置人於死地。

    狠狠看了一眼,視線收回,再次閉上眼,室內的溫度重新上升,又回復到之前的寧靜。

    屋外院子裡,凌尼微張嘴巴,大驚失色地看向李清瑟。

    清瑟則是笑瞇瞇的,看著小臉泛白的凌尼,和一旁驚訝的東傾月。「我覺得這種方法肯定行,絕對能喚醒他。」

    凌尼緩了半天,才勉強將話說出來。「瑟兒,那樣會不會太痛苦了,將銀針沾著銀顛散,刺入人體最疼的幾個穴位,他能受得了嗎?」

    清瑟嘿嘿一笑,銀癲散能使人產生急速痙攣,而銀針埋穴在人體最疼的幾個部位,本就讓人疼痛難當,如今有了銀癲散,是疼上加疼。她是如何想到的?答曰,著名電影——《風聲》!

    東傾月不像凌尼那般大驚小怪,畢竟他在熠教,見識過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很多,他自己也曾經經歷過幾種,只不過這方法由瑟兒提出,很是驚訝。

    「長痛不如短痛,沒人願意當活死人,如果經歷了這一次,他能醒便慶幸,若是他不能醒,那就算了。」清瑟一聳肩,最好能醒,因為接下來要做的實驗需要一具健康的體魄,否則無法得到最準備的結果。

    凌尼見清瑟堅持,最終只能同意,換個角度,瑟兒說的也沒錯,若是醒來最好,若是不醒,想必他也感覺不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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