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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93,熠教新護法(二更) 文 / 貧嘴丫頭

    章節名:193,熠教新護法(二更)

    清瑟見到病弱的凌尼,心被狠狠揪起!

    這件事關凌尼什麼事?分明就是她因為對東傾月的衝動而看錯了西凌風,也是因為她體內的鳳珠吸引了穆天寒將她擄了去,凌尼從來都是無辜的,卻要在此深深自責!

    「凌尼,都是我的錯,而且我安然無恙,你沒錯,千萬別自責。i^」清瑟衝到床沿,平日裡的口綻蓮花皆無,亂七八糟地說著。

    凌尼見清瑟安然無恙,蒼白的嘴角扯了一下,聲音很慢,很柔,有氣無力。「我並非是自責生病,只不過每年這個時間……咳咳……習慣性生一場病。」

    清瑟說不感動是假的,說不想哭也是假的,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凌尼很聰明,微笑著掙扎起身,證明自己身體很好。

    清瑟知道自己現在說這話很不厚道,但若是再挺一會,就不是厚道不厚道的問題了,那人危在旦夕。躊躇了一會,「凌尼……我……我對不住你。」說著,將頭狠狠低了下去,想必一會要換來凌尼的傷心或者鄙視罷。

    凌尼一愣,緩緩回過頭來,看著清瑟身上黑色的衣袍,這衣袍他認識,是熠教教主穆天寒的,她突然失蹤,大家心知肚明她是被擄到了熠教,如今她安然無恙的歸來還穿著這種衣袍,難道是……

    凌尼神色一暗,突然覺得喘不過氣來,轉過臉去。「凌尼聽從瑟兒的安排。」看來,她是嫁給了穆天寒,那這「正夫」之位……

    清瑟一下子緊緊摟住他,「凌尼,你真是我的好凌尼,我愛死你了!走吧,我們現在就走。」說著,便拿起凌尼的外衣,親手為其穿上。

    凌尼不解,「去哪?」

    清瑟皺眉,「去救治東傾月啊,之前那個是假的,東傾月的孿生弟弟西凌風,而真正的東傾月被穆天寒那個老不死的虐待半死,現在危在旦夕,我搶時間將東傾月帶回來,就是為了讓你幫忙救治。」

    凌尼一下子迷茫了。「救治西凌風?」難道不是她改嫁,休了他嗎?

    「是啊,怎麼?」李清瑟哪知道凌尼心中所想。

    凌尼手指她身上的黑衣,「這個衣服……是怎麼回事?」

    「這是熠教教主的制服……哦不,是官服,反正就是代表教主的衣服,老妖怪被我殺了,現在我是熠教教主。」嘴裡說著,手上沒停,將凌尼的衣服套好。

    凌尼震驚,「鳳珠發作了?」鳳珠的威力,他在武林大會上見到。

    清瑟嘿嘿一笑,面上容光煥發。「不只鳳珠,龍珠也找到了,穆天寒那個老妖怪被我殺了,現在我是熠教教主,這些一會再說,東傾月的命要緊,我知道我給凌尼添麻煩了,回頭一定補償你!」衣服穿戴好,還沒等凌尼反應過來,一下子打橫抱起。

    「啊……」凌尼小聲驚叫,就這麼抱他出去?如若是在那桑,不無不可,但這裡是大鵬國,大鵬國不是男尊女卑嗎?

    清瑟知道他想說什麼,「時間緊急,你身子又不好,此時情況特殊。」說著就將他抱到自己房內。

    路過的下人嚇了一跳,一身黑衣的公主抱著一身白衣的駙馬,雖然賞心悅目,但,此時那個……駙馬能吃得消嗎?

    還好李清瑟不知道下人們想什麼,不然非吐血不可。

    吩咐人將東傾月抬了過來,果然,凌尼就是有辦法。凌尼不同於大鵬國的傳統大夫,用的都是奇藥,狠藥,而李清瑟之所以不用大鵬國大夫而直接回京城找凌尼,是因為想到了之前在那桑國的所見所聞。

    若是她沒記錯,凌尼曾經說過,他們那桑國從小泡澡的藥浴,有一種功能便是活血化瘀,從小用那種藥浴就如同打通任督二脈一般。

    而李清瑟要的,正是這個藥浴。

    李清瑟的房間正中央,一個碩大浴桶,浴桶中有濃烈的花香,熱水上漂浮的是凌尼從那桑國帶來的各式花瓣,看似美,但若是配製不好,則有劇毒。

    整個室內水汽氤氳,臉上纏著繃帶的東傾月正坐在浴桶中。

    凌尼喝過藥湯,見到李清瑟安然無恙,病已好了一半,畢竟他是心病。此時小心翼翼,將昏迷的東傾月臉上的繃帶一層層拿下,當看見這滿是刀傷的面孔時,雖有心理準備,卻還是小小吃驚。

    「能醫好嗎?」清瑟小心地問。

    凌尼一隻手捏住東傾月的下巴,另一隻手小心扒開半癒合的傷口,仔細查看半晌,而後歉意地看了眼清瑟,搖了搖頭。

    清瑟長歎一口氣,如此毀容即便是在整容事業異常繁盛的現代都無能為力何況是古代?整張臉幾乎都沒有絲毫完整的皮膚,上面滿是縱橫交錯的刀疤。

    「罷了,他能活下來已經不錯了,他的雙腿沒問題吧?」清瑟問。

    凌尼點頭,「這個瑟兒放心,他的雙腿我定然能幫他保下,不僅如此,他的武功應該也能恢復,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清瑟一驚,猛地轉頭看向凌尼,「真的!?他的武功也能恢復?哇靠!凌尼,你真是神了!」太過激動,一把將凌尼摟住,踮著腳就對他柔嫩的唇瓣猛親。i^

    清瑟太過突然,把凌尼嚇壞了,半推半就。

    屋外喧嘩,有人到了,是李清睿、李清澤和李清玄三兄弟。

    之前李清玄不在王府,因為睿和澤不能請假不上朝,以防李清瑟失蹤之事被皇上發現,於是便只能暗中尋找,李清玄則是逍遙王爺,愛上朝就上朝,不愛上朝就不去,連皇上都沒法管他。

    因為上一件桑貴妃之事,皇上對李清玄也很是自責,如今內心愧疚想彌補,再者說,這李清玄從小就不學無術,皇上也早就看開了。

    「瑟兒,你回來了!」三人入內,李清玄更是一下子衝進來。

    看到一身黑色衣袍的李清瑟,三人都一愣。

    此時的李清瑟,亭亭玉立中更有一種挺拔之感。頭髮簡單挽起,帶了個男士的金冠,只留了少量髮絲隨意垂下,如同綢緞一般,帶著質感。身上的黑袍雖然有些大,不是那麼合體,但卻難掩其暴戾的霸氣。

    李清瑟沒時間照鏡子,若是照鏡子就會驚訝的發現,她現在是不折不扣的黑衣東方不敗。她穿的確實是男裝,因為實在沒時間趕製女裝,而熠教中根本沒女裝,至於那男裝髮型——清瑟雖不是特別在乎外表,但最基本的搭配還是在意的,穿著男裝梳著女式髮型不倫不類,那怎麼行?於是,這黑衣東方不敗就出現了。

    「嗯,回來了,你們想我了嗎?」因為太過興奮,沒發現三人眼中的異色,一下子撲了過去,一把將三人攬住。那三人人高馬大,清瑟伸長大手臂才勉強搭在人家身上。

    「沒事就好。」睿伸手輕輕碰了碰她的頭。「這身衣服是怎麼回事?」

    清瑟低頭一看,笑了一下,「這是熠教教主穆天寒的衣服。」

    「!」三人大吃一驚,她穿他的衣服,什麼意思!?

    「放心,這雖是他的,但他沒穿過,還算是新的,那老怪物被我打死,我已是熠教新教主了。」李清瑟將之前發生的林林總總,從去找西凌風開始,到西凌風將她擄上熠教,最後因為她生活受到威脅,莫名其妙的雙珠合體有了神功,一一道出。

    凌尼雖知大概,此時才和李清睿等人一同聽李清瑟將所有事仔仔細細說出,伸手輕輕拍了拍自己胸口。「還好,瑟兒,有驚無險,若是你有個閃失,我都不知未來什麼活了。」

    清瑟轉回身,給凌尼一個擁抱,「天無絕人之路,看,我不是好好的嗎?而且從今天開始,也不怕什麼危險了。現在我倒要看看,誰敢惹大鵬國公主、大鵬國武林盟主、熠教教主李清瑟。」

    清玄微微一挑眉,其實他在江湖中有勢力,名為千毒門,當初這門派也是他閒著無聊在宮外興建,除了向各大門派販賣點毒藥外,實在沒什麼事兒干。他怎麼說也是皇子,如今是王爺,和人沒什麼深仇大恨,天天在皇上眼皮底下呆著。

    「瑟兒,我的千毒門送你吧,雖然那組織小,但是所有人都是我一手培養,個個都是用毒高手。反正我也沒什麼正事,那些人閒著也是閒著,以後就歸為瑟兒的親衛隊。」清玄答。

    李清瑟驚訝,李清玄竟有江湖勢力,後來猛然想起,之前在宮中打麻將,李清玄竟有那麼多錢,他不像李清睿或者李清澤是實權皇子,母家根深蒂固,桑貴妃在這花費也都是皇上賞賜,而大內寶物不能輕易販賣,這李清玄的錢財也就自然別有他處。

    原來如此,但,還有個疑問。「玄,既然你有門派,當初是怎麼被桑貴妃打包送那桑嫁人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嫁人這事,是李清玄心中永遠的創傷!「瑟兒,咱能不能不提這事?」清玄暴怒,周圍三人暗暗訕笑。

    清瑟心中也沒良心地偷偷笑了,緊繃的情緒終於有了緩解,這幾日,總是擔心東傾月的病情,一直提心吊膽,整個路上未曾合眼,不停對他說話,生怕他就這麼過去。

    清玄長歎一口氣,他沒辦法和瑟兒鬥氣,「算了,本王解釋給你聽,」說著,深處細長的白指狠狠戳清瑟的額頭,「當時事出突然,我母妃的武功你們都知曉,用毒方面更是厲害,而因為凌尼的事,母妃不止生瑟兒的氣,更遷怒到了皇后和梁貴妃身上,認為是他們逼著瑟兒選崔茗寒和梁有厲將兩國聯姻破壞。」

    清睿和清澤一愣,怎麼也有他們的事?不過轉念一想,當時兩人的母親確實如此,非逼著瑟兒選駙馬。

    「當時我隱隱知曉母妃弄了一個很毒的藥,我曾經派人去偷,卻沒偷出來,那時候母妃偶爾出去散步,所經之地都是麒麟宮和蓬萊宮,我生怕母妃害了他們兩人,便將潛伏在宮中的千毒門手下派到兩宮附近日夜守著,只要他們二人中毒,我們立刻研製解藥。但……」說到這,李清玄苦笑,「誰知道,最後害的不是他們,是我。」

    李清瑟目瞪口呆,這桑貴妃真是怪人!

    突然想到那桑國女皇,占步娜,桑貴妃的親侄女,也是怪人!得到總結,那桑國女人都是怪人!

    李清睿和李清澤兩人大為吃驚,尤其是李清睿,面上早沒了假面,臉上滿是誠懇的歉意。

    他轉過身來,眼中的感激絕不摻假,「玄,雖然我李清睿兄弟眾多,但卻沒一母同胞兄弟,我從未感受到過手足之情,但……這一次,我感受到了,感謝你了。」千言萬語,百感交集,不知如何說。之前從未瞧得起這個不學無術的皇弟,這一次,他真感動了。

    別說李清睿,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李清澤,冷酷的雙眼中也滿是感激,伸手拍了一拍他的肩膀,咬了咬牙,「兄弟,以後我們就是親兄弟了。」

    清瑟撲哧一笑,本來他們也是親兄弟嘛。不過轉念一想,也可以理解,別說他們皇室有競爭關係,即便是她老爸回頭領回家一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她也是接受不了的。

    看著三兄弟真正同心,李清瑟也釋然而笑。

    李清玄也很是動容,「雖然我不喜皇位,卻十分尊重兩位兄長。」引得對面兩人更是感動,彷彿這一刻才真正看清了這個弟弟。

    其實眾人死活也不到的是,李清玄派出手下只有百分之一的原因是怕桑貴妃下毒,還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原因,是怕他們兩人瞞著他得到瑟兒的什麼消息。

    當然,李清玄這個小狐狸,怎麼會說出來呢。

    凌尼也跟著笑著,看到妻主的後院其樂融融,是他這個做「正夫」的驕傲。一邊聽他們說笑,一邊弄了一些熱水小心注入浴桶,而後再放一些剛剛調製好的藥花。

    「玄,這千毒門我不要了,我已經有了熠教,這千毒門,你留著防身。」清瑟拒絕。

    李清玄不樂意了,「雖然你說你是熠教教主,但畢竟根基尚淺,連自己的親衛隊都沒有怎麼行?這千毒門正好可以伴你身側。」

    清瑟也知有利,若是殺了教主就奪教派,那各個門派的首領性命都危險了,若是新首領沒有個威懾力,很難服眾。

    「就這麼定了,以後千毒門是瑟兒的,我李清玄也是,我們都是你的親衛隊。」清玄的意思,跟定她了。

    清瑟撲哧一笑,「好啊,正好除了月之外,其他三個護法,死的死,跑的跑,沒看護法呢,玄來給我當護法吧,你想當什麼護法?」

    本來是清瑟的一個玩笑,卻不成想,李清玄真的當真了。他抱著手臂,一隻手輕輕碰自己高挺完美的鼻樑,仔細想著,自言自語。「玄,便是玄武,代表著北方。嗯,我就當北護法,以後這北護法就是我了,名字嘛,喊出來是個玄王名也不好,以後我就叫桑玄如何?」

    「……」眾人無語,這李清玄還當真了,看樣子還極為認真。

    清瑟一聳肩,好,就這麼定了,以後你就是北護法。

    「那我是什麼護法?」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清瑟一愣,回頭一看,竟然是劉疏林。

    「疏林,好久不見,近來可好?」清瑟跑了過去,見其風塵僕僕。

    劉疏林溫和一笑,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面頰,「我很好,你的事我聽說了,熠教新教主?」

    清瑟皺眉,「你這消息還真靈。」

    「瑟兒言歸正傳,給我安排什麼護法?」劉疏林認真道。

    清瑟「囧」了一下,「你自己選吧,北護法有人了,東南西,你挑一個。」

    劉疏林想也不想,「我自然是幫瑟兒管閒事的,就當這為首的東護法怎樣?」他半開玩笑。

    清瑟一愣,微微回頭示意。原來眾人聊得正歡,水桶中還坐著一人,那人臉上纏著繃帶,看不見其容貌,正是東傾月。

    「東傾月還在,你當什麼東護法?」清瑟擰了他一下。

    「我……不做……護法。」聲音斷斷續續傳來,卻很微弱,眾人循聲看去,正是浴桶中坐著的東傾月。

    清瑟驚訝,「月,你醒了?」她太過激動,東傾月終於醒了。

    其實這幾天,他一直知曉外界發生了什麼,只不過卻無法甦醒罷了。他的病情,從凌尼和李清瑟的交談中知曉,熠教發生的事,剛剛李清瑟給四人講述之時知曉。

    他終於又見到瑟兒了,可惜,他卻什麼都沒有了。還記得在宮中,瑟兒喜歡他的容貌,經常對他動手動腳,喜歡他會醫術,暢想兩人行醫遊走天涯,喜歡他的武功,要和他學武。但如今……他都沒有了……

    容貌,被教主所毀,醫術……他本就不會什麼醫術,只是學武之人的嘗試,但如今,她身邊有了那桑國王子行醫,武功,李清瑟自己的武功已天下無敵。

    她還喜歡他什麼?

    東護法,還是算了。他永遠不想與「護法」二字有任何牽扯。

    眾人一愣,見東傾月甦醒也很開心,但,東傾月看起來卻十分黯默,說完話,又緩緩閉上了眼,那樣子,便是不想與人交談。

    「瑟兒,月公子剛剛甦醒,無法長時間交流,還是要以修養為主。」凌尼道。

    清瑟點了點頭,心中卻有種不好的預感。

    劉疏林乾笑了下,為了緩和氣氛,繼續道,「看,既然月公子不當護法,我當東護法,以後給你當管家,如何。」

    清瑟點頭笑著,「好,月不當護法,以後是我貼身金剛。」現在的月確實無法再當什麼護法了,他如此傷痛,背叛了穆天寒,回了那位置,也是個嘲諷。

    就這樣,新的東護法和北護法人選敲定。

    ……

    三天過去了,李清瑟的房內。

    清瑟親自為東傾月穿好衣服後,扶著他練習行走,雖然後者已委婉拒絕,但清瑟卻一再堅持。心中暗暗慶幸,多虧了凌尼,否則以她的經驗,東傾月的雙腿必須截肢!因為已經凍傷壞死。

    東傾月一點點走著,從那天說出一句話後,鮮少說話。

    「月,累嗎?」清瑟轉頭輕輕問。

    過了許久,東傾月才緩緩搖頭。現在的他,極為自卑,覺得無地自容。他原本就是冰冷之人,如今更是冷,此外,還不停將自己縮在一個狹小空間,清瑟靠得越近,他便躲得更遠。

    兩人本來已經走到門口,正欲出門,但清瑟最終還是長歎一口氣,將他慢慢扶了進來,讓其坐在床上,而她則是蹲在地上揉捏按摩他的雙腿。

    這三天,他不停逃避,她是知曉。

    想了一想,終開口。「月,你嫌棄我?」她抬頭,緊緊盯著繃帶包裹下,東傾月僅露出的眸子。

    東傾月不解,投以疑惑的目光。

    「我夫侍成群,如今拜過堂的有五人,」包括遠在玥國的慕容幽禪,「沒拜堂的有三人,算上你是四人,我這樣的女人就是不貞,你是不是覺得我不乾淨了,不喜歡我了?」她認真地看著他,等待他的回答。

    東傾月有些慌張,趕忙搖頭,「不,怎麼會?如今的你,值得這些。」非但不是因為她的「不好」,相反是因為她太過完美了,他說服不了自己留在她身邊。

    「不,月,現在我多少能猜到你心中所想,你不用說出來,也不許說出來,因為說的是錯的,只是你自己的想法,和我李清瑟無關!」清瑟使勁抓住他的手,「現在來聽我的想法,我不是感激你,不是憐憫你,你為了我犧牲這麼多,說明你心中有我,我也是一直想念你的,你可知為了等你,我選了個病的要死的駙馬,日日夜夜,我對你何曾思念?」

    東傾月愣了一下,微微點了下頭,清瑟在京中之事,他暗暗打聽過,猜到了她為了等自己,為了守住貞操,所以刻意避過大鵬國千萬青年才俊,嫁給一個一隻腳踏入棺材中的人。

    他感動,更是肯定了自己的選擇。

    「你愛我,我也愛你,為何我們卻不能在一起?難道就因為你的容貌?那好辦,我也毀容,反正這皮相只是惑人的陷阱,我毀了容,看他們誰才對我是真愛。」說著,便去拿一旁剪繃帶的剪刀。

    東傾月嚇了一跳,趕忙抓住她的手,「不行,瑟兒。」

    清瑟一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就是嚇唬嚇唬他,但臉上卻是一水兒的認真。「那你還有什麼理由拒絕我?」

    東傾月一愣,想了一想,不知說什麼。從前,瑟兒的嘴就很厲害,在靜寧宮,經常將他說得啞口無言,如今,更是厲害了。

    清瑟起身,坐上床,靠著他,伸手攬在他的肩上,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胸膛,就彷彿如從前,兩人在靜寧宮,夜深無人之事,互相摟抱,一次次不厭疲倦地暢想未來。

    「這大半年,你不在我身邊,知道我多想你嗎?罰你以後對我寸步不離好嗎?」清瑟慢慢地說。

    東傾月低頭,他絕色容顏早就蕩然無存,此時頭上纏著白色繃帶,有些嚇人,但清瑟卻全然不在乎。他看著她,眼神複雜,卻感動,過了好半晌,如同想通了一般,伸手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時間到,經過短暫的相聚,清瑟又要離開京城,回到她的封地——五嶽。

    清瑟都要瘋了,崔茗寒剛剛結束一場公事,已派人通知了清瑟兩日後回家,清瑟正歡心地等待,沒想到,上午接到到家的通知,下午又接到告別的通知,因為皇上的口諭又到,沒等崔茗寒回京,直接將他又派去了北邊的吉城。

    皇上想幹什麼?就是要將兩人分開!皇上目的性之明確,還給李清瑟送了好多金銀財寶,語重心長的告訴清瑟,這封地有多難管理,不能輕易離開封地,快快帶著財物回五嶽。

    李清瑟面對平日裡沉穩,今日卻一反常態和藹可親的皇上,後脊樑雞皮疙瘩直冒,她終於知道小紅帽看見狼外婆時有何感受了。

    皇上鐵了心的要留下崔茗寒,李清瑟氣憤,暗暗派人送信給崔茗寒,讓其不回京城,直接去五嶽。她做夢也想不到,和她搶男人的竟然是她養父!

    既然無法等到崔茗寒,清瑟便乾脆回去吧,只不過這一次,除了東傾月,又多了一人,李清玄!

    這逍遙王爺真逍遙,皇上都不管他,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一行車隊浩浩蕩蕩,聲勢之大直逼皇家衛隊。其實這也算是皇家衛隊,因為主人是鎮國公主。周圍的什麼黑道白道沒人敢肖想滿車的金銀財寶,因為這鎮國公主不好惹,又是武林盟主,又是熠教教主。

    看那走在排頭的黑色馬車便十分震人,一旁守衛的黑衣之人,不是熠教之人又是何人?

    路途遙遠,又因為東傾月有傷在身,清瑟刻意交代不能走快,以減少他的顛簸之苦,但,意外還是發生了,東傾月,失蹤了!

    今天兩更一共一萬四,還差一千,丫頭受不了了,從早晨9點起床寫到晚上11點,中間就吃了一頓飯,要死人了!

    明天補上一千,外加明天萬更,明天最少一萬一,看官們,瞧好吧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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