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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王威武 155,他們急了 文 / 貧嘴丫頭

    155,他們急了

    大鵬國,京城。舒榒駑襻

    用人仰馬翻來形容完全不為過。

    短短幾個月時間,戶部侍郎崔茗寒便受到皇上讚賞,更是被戶部尚書大加推崇,朝堂上,崔茗寒晉陞為正四品,群臣恭賀。一身朝服的崔茗寒淡笑,態度不卑不亢,身姿挺拔,儀表堂堂,加之皇上的讚許,加之其潔身自好,大臣們恨不得將自己女兒都嫁給他以做拉攏。

    但崔茗寒一向都是淡笑婉拒,自稱心中已有女子。

    散朝後,眾臣有序退出大殿,在殿外三三兩兩結伴而行,有的談論政事,有些說些趣聞。崔茗寒比眾人走得都快,雖步法從容,但卻遠遠落下群臣。

    出了皇宮,鑽入馬車,朝堂之上的淡然之笑頃刻全無,面堂鐵青。「去玄王府。」

    「是。」車伕答,馬車疾馳,趕往玄王府。再停之時,已到了玄王府大門,還不等車伕將崔茗寒迎下車,他便一把掀開車簾,翻身而下。大步流星埋入王府。

    王府門丁也未加阻攔,因為這崔大人一個月有二十五天來王府報道,持續了兩個多月,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除了崔大人,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還有戶部尚書劉大人之子也是玄王府的常客。

    「還沒有消息嗎?」人前的崔茗寒溫文爾雅、談笑風生,但只有在此時的崔茗寒才暴露內心想法,他心情煩躁到極限。

    兩個月了,就那麼個大活人,不對,是三個大活人,就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們幾人有權有勢,多的不說,只要是在大鵬國,就沒有他們找不到的人,大道城鎮,小道村莊,他們都派人仔細盤查,只有是三人聚集成伙便要大加盤查。

    「沒有。」比崔茗寒臉色更難看的是李清玄的臉色,以前兩人沒什麼交集,自從有了李清瑟,他們兩人倒是幾乎天天見面。

    李清玄還是那般悠哉,很少去早朝。他這樣吊兒郎當也不是一天兩天,在皇宮時,皇上便拿他沒辦法,榮華富貴他不稀罕,也不能隨意治罪,最終皇上無奈,便隨他去了。「煩死了,真是,李清瑟這個女人到底跑哪去了!?」

    正說著,又有三人入內,正是太子、二皇子和劉疏林三人,太子和二皇子是從宮中來,隨後在門外遇見了劉疏林。

    「怎麼樣,有新進展嗎?」見劉疏林來,崔茗寒趕忙問,李清玄也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恨不得將細長的鳳眼瞪圓,眼巴巴等著消息。

    太子和二皇子兩人在門外便想問,但門外人多眼雜不方便,只能忍到大廳,沒了外人,他們也少了之前的沉穩淡定。

    劉疏林皺了皺眉,最終歎氣。「沒有。」

    李清睿急了,「問題出在哪,是地方官員不配合嗎?難道我們的令牌沒用?」因為幾人有官職在身不方便東奔西跑,於是這真正找人的工作便交給了一身輕鬆的劉疏林,只不過太子、二皇子和玄王的令牌都交給劉疏林,可以打著他們的名號。

    令牌不可輕易交人,這是眾皇族皆知的規矩,若是出了什麼事,也由令牌主人負責,他們三人毫不猶豫地將令牌交給劉疏林,除了對他為人的信任,更是因為面對的是找李清瑟這麼個大事。

    「不,官員見到令牌都十分配合,各個城鎮派了官兵挨家盤查,各個客棧也嚴格盤查。」劉疏林回答,他已經幾天幾夜沒睡好覺了,雖然身姿挺拔,但掩不住渾身的風塵僕僕。

    「難道要張貼頭像尋人?」李清澤一拳打在桌子上。

    「沒用,他們定然易容,別說易容,搞不好還要掩飾性別,這些我都考慮到了。」劉疏林很渴,看到李清玄手邊有杯茶,絲毫不客氣,拿起來就喝,滋潤下幾乎要乾涸冒煙的嗓子。「只要三人成伙便大加盤查,無論性別,無論容貌,即便如此,還是不行。」

    「瑟兒到底去了哪!?」李清睿也一拳砸在桌上。

    這兩個月,不光劉疏林沒睡好,他們五個人就沒一個人能睡個好覺,日日夜夜都在絞盡腦汁地找李清瑟,卻毫無頭緒。本來五人為情敵,明爭暗鬥是必然,但因為李清瑟的不告而別,五人儼然已成為戰友,共進退。

    崔茗寒也長長歎了口氣,「最開始,皇上也派人找,如今,想必皇上已經放棄了。」

    眾人不語,皇上放棄,他們卻不會放棄!

    清瑟剛剛出走的一段時間,是皇上發佈命令尋人,他們五個則是發動其他勢力,暗暗尋人。一個多月過去,絲毫沒有線索,現在皇上的尋人榜還在,但已逐漸放棄此事。

    「瑟兒會不會遇到危險了?」李清澤喃喃。

    崔茗寒苦笑,「這問題我們已考慮過多回,有如影在,應該不會遇到危險,即便是有臉如影也無法處理的危險,他也會發崑崙門特有的信號,宮裡便會知曉。」

    李清睿想了一想,「你們有沒有想過,瑟兒為什麼要走。」

    眾人聞言一愣,之前一直在找人,卻沒想過這個問題,為什麼要走?

    劉疏林痛心疾首,「難道是因為受不了……慕容大人逝去的打擊?」

    「呸!本王才不信。」李清玄一撇嘴,「慕容幽禪辦喪事的三天,瑟兒和本王在王府逍遙,要多閒適便多閒適,估計是你們逼婚把她逼急了。」說著,斜眼瞥崔茗寒和劉疏林兩人。

    兩人有些窘迫。

    「我去提親有什麼不對?難道就讓瑟兒這麼在外漂泊?」崔茗寒怒。

    「其實你是想獨佔吧?」李清玄才不信他那冠冕堂皇的說法,瑟兒嫁了他,以後見瑟兒哪會那麼容易?

    劉疏林面色也不好,「玄王的意思,就讓瑟兒一直背著寡婦的名字,與我們眾人私會?紙裡包不住火,若是有一天洩露了消息,吃虧的還是瑟兒,何況,若是瑟兒懷子了,怎麼辦?」

    眾人一愣,懷子!?

    一群人本來或死寂或悲憤的心,猛然跳躍,瑟兒為自己延續子嗣!?太美好了!這種事兒,想想都美好!

    李清澤最先醒悟,冷哼一聲,「先找到人再做白日夢吧。」

    眾人尷尬,現在人都不在,想子嗣,確實早了些。不過這個問題必須要提前考慮,瑟兒早晚要找到,找到後也定然要……私會,**的,有了子嗣在所難免,那這子嗣怎麼辦?算誰的?這樣一團亂,又如何能區分是誰的孩子!?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本來一個問題還沒解決,又平添了煩惱。

    瑟兒為什麼要走?去了哪?如何安排未來?子嗣如何安排?這些都是後話,首先要想的還是如何找到她!

    眾人又開始討論起來,上一次全國範圍內搜索用了整整一個月,這一次必須要想到新辦法、新角度,從新再來。

    ……

    與京城玄王府的火急火燎不同,離京城千里之遙的一處三不管的偏遠山區,一座名為黑風山的山上,名為黑風寨的寨裡卻歌舞昇平。

    賊窩裡歌舞昇平?對,就是歌舞昇平。這裡管理嚴謹科學,山賊訓練有素,加之山寨左右村莊一片明亮熱鬧,這裡哪還像個惡名遠揚的山賊窩?分明就是一座建在山上的小城池。

    又是夜裡,黑風寨除了巡邏守夜之人外,都進了屋子,烤著火,有的呼呼大睡。

    山上的夜是靜的,山寨也是靜的,卻靜得彷彿在醞釀一場大的變動。

    黑風寨最中央的一處大院子,是整座山寨最為豪華的院子,主人也自然是這山寨的大當家,房內火盆辟啪響著,燈燭光不算特亮,柔和的,帶著些許曖昧。

    有了如影,李清瑟再也不用懼怕夜晚的寒冷和寂寞,雖然兩人並未發生什麼,但身邊多了人陪著,有個人形暖氣,這寒冷的夜也舒適了許多。此時,李清瑟也洗漱完畢,摘了面具,將烏黑柔亮的長髮散開,握在如影溫暖結實的臂彎中,盯著床帳想著心事。

    在李清瑟房間裡過夜,已經過了五日,入了夜便潛入李清瑟房內,少了第一夜那般的尷尬。除了第一天李清瑟捉弄他,有了幾個曖昧動作外,其他時間,她都老老實實,霸佔著他右側的胳膊和肩膀,最多睡著了將腿跨在他腰上,沒做多餘動作。

    一方面他慢慢放下心來,另一方面卻還是有些煩躁,這煩躁不知從何而來。

    五天,他也早習慣了有個小女子窩在他懷裡睡覺了,不光習慣,還很留戀這感覺。

    女人的身體小小軟軟的,與男子不同,帶著女子特有的馨香。如影這回是真的體驗出了男女性別上的差異。

    「在想什麼?」如影開口問。以往李清瑟睡前很少說話,在他懷中蹭上一蹭就乖乖睡覺,但今日她卻一直愣愣看著帳頂,不知在想什麼。他不是多嘴的人,但如今卻忍不住問了。

    清瑟長歎一口氣,她的事,如影都知道。剛開始她不去想他們,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黑風山事態的平穩,她忍不住開始想他們。「也不知寒能不能適應朝堂生活,他們一定會找我,千萬別因為找我,而耽擱了公事。」她喃喃地說著。

    如影眉頭一皺,心裡不是滋味。她說的寒,定然是崔相之子崔茗寒,以美貌震驚於京城,如今入朝為官。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她應該對他是特殊的吧。

    如影還沒想出自己為何心裡不是滋味,李清瑟的語調突然一轉,「玄估計得氣死,出宮立府是為了找我,沒幾天我就逃了,他每日眼巴巴看著公主府,還不知會怎樣呢。」她嘻嘻笑著,一想到把她吃得死死的李清玄氣急敗壞,她就心情大好。

    如影不打算聽她的,閉上眼,深呼吸。

    「睿和澤……還真是讓人擔心,兩人是親兄弟,確實競爭關係,如若按照以往慣例,一旦奪嫡,便算是撕破了臉,成王敗寇,輸的人下場很慘,而贏得人也不會給他們什麼出路,哎……我都不知以後如何面對他們兩人。」好像抓到了傾聽者,李清瑟開始肆無忌憚地開始吐槽。

    如影眉頭動了一動,喉結上下竄了一竄,最後還是忍不住了。

    「最怕的就是疏林,那個傢伙江湖勢力很廣,當初找凌尼也是他找到的,他會不會找到我啊?如果找到我,我該怎麼辦?京城我是不回去了,如果疏林真找來,那便讓他留下好了,多一個人也熱鬧,按照疏林的性格,定然會同意的。」李清瑟嘻嘻笑著,心中暗想,如果劉疏林來了,就不用委屈如影了,她就有臂彎可用了。

    如影身子微微一僵,劉疏林?笑面公子?雖然他鮮少涉入江湖,但也聽過他的大名,官宦子弟在江湖混得風生水起,也算是一個傳奇。如果他真的來了山寨,那……她是不是就是不需要他了?

    想到這,他心頭越來越難受,如果剛剛還不知為何難受,如今他知道,是酸!

    李清瑟又長歎一口氣,「說道凌尼啊,也不知凌尼此時在哪,在幹什麼……」

    「李清瑟!」如影一下子坐起,將李清瑟狠狠摔在床上,「你能不能別在我懷裡提其他男人!?」

    「啊!」清瑟被摔在床上,失聲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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