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擋不住

推薦 137,賭注是清瑟 文 / 貧嘴丫頭

    「搬家?」李清瑟剛進房間便大吃一驚,「你搬什麼家?」

    李清玄嘿嘿一笑,有些神秘兮兮,「天還沒亮就開始搬了,這會,應該都能進人了吧。舒榒駑襻」說著,向東側掃了一眼。

    清瑟懵了,「你說清楚點,什麼搬家?」

    清玄一腳踢上房門,迫不及待地將她拉入懷中,照著小嘴便親了下去。清瑟哪肯輕易讓他親?一直手狠狠抵著他的胸膛,另一隻手則死死摁住他下巴,將他的臉支開很遠。「李清玄,你快把事情說明白。」

    李清玄可不是慕容幽禪,任清瑟擺弄,幾個回合便佔了上風,抱著掙扎不已的她跳上床,用自己身子緊緊壓著她,一邊輕吻她頸子,一邊欲伸手拉扯她衣服。

    清瑟心中大驚,瘋狂掙扎大聲喊叫,不是她多有貞操,而是早晨剛和慕容歡好,現在連個澡都沒洗,身上定然有痕跡,若是被發現就糟了,她非羞愧得一頭撞死在牆上不可。

    門被猛然踢開,門閂震壞,踢門是殘雪,走入房門的是慕容幽禪。

    「六皇子前來,下官有失遠迎。」慕容的聲音淡淡,無喜無怒,毫無情緒卻有隱隱殺氣。

    李清玄皺眉,輕輕放開李清瑟,轉過身來整理下自己稍顯凌亂的衣領。「駙馬客氣了,都是一家人。」

    李清瑟尷尬,趕忙跑去屏風後面整理衣服,直到整理的差不多才敢出來,出來之時滿面通紅,有種被人捉姦在床的感覺,就連說話也沒了底氣。「春香,上茶。」

    「瑟兒你怎麼了,說話怎麼有氣無力?」慕容真心關心,走到她身邊欲試探她額頭體溫。

    「沒什麼……呵呵……」清瑟尷尬,哪是什麼有氣無力,分明就是心虛。「你們兩人坐坐,喝茶聊天。」

    「我和他沒什麼可聊的。」李清玄一聳肩,根本不給慕容幽禪半分面子。

    清瑟怒了,「李清玄,你能不能靠譜一點?每次你都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剛剛在門外當著眾多宮女就要抱我,你想死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偷偷的死,別連累他人好嗎?」李清玄是什麼樣人清瑟知道,絕不會沒腦子地去做什麼,他是狂,是傲,覺得這天下人都拿他不得。

    一個皇子,即便是父皇多寵愛,也不能寵到無法無天,所以,李清瑟斷定這李清玄在外定然還有背景。

    清玄不怒反笑,「即便是死,我也會拉上清瑟的,上碧落下黃泉,有你陪伴,去哪兒都行。」他雙眼緊緊盯著她的雙眼,與面上的嬉笑不同,他的眼神極為真誠。

    一句話,將清瑟原本打算罵出口的話硬生生頂了回去。他對她因為喜歡處處容忍,她卻在慕容幽禪面前一再罵他不留半分顏面,確實不應該。輕咳兩下,緩解下尷尬。「我聽說你和父皇要求出宮立府,可有此事?」

    說話期間,春香入內,隨著清脆的上好瓷器碰撞梨木桌面聲,三碗茶奉上,茗香四溢。

    慕容幽禪端起茶碗頓了一下,垂下眼簾。出宮立府?就他所知,大鵬國除太子和二皇子實力相當外,這六皇子也不容小窺,他竟自願放棄皇位繼承出宮立府!?為什麼?難道僅僅是為了李清瑟?

    他十分不解。

    李清玄也端起茶碗,一雙上挑丹鳳眼滑過沉思與算計。「立府之事,我昨天下午才決定,傍晚時與父皇請求,軟硬兼施一直爭辯到子時才得到允許,父皇一鬆口,我便等不及父皇賜府宅,連夜高價買下慕容府一旁的閒置的宅院,而後用母妃的令牌連夜搬東西,直到現在還未曾休息,整個無憂宮忙到現在還未停歇,」頓了一下,眉頭一挑,有絲不爽。「瑟兒是何事得知我立府之事?又是從何得知?」

    李清瑟一下子被噎了回去。

    開始抓耳撓腮找理由辯解,憋得面紅耳赤。

    慕容幽禪的頭腦豈是一般人可抵?通過兩人短短幾句對話便瞭解了個大概。

    事發突然,而清瑟卻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只能說……昨夜有人來了!卻不知之人是太子還是二皇子,但無論是他們兩人中的誰,見到六皇子放棄皇位,應該也是非常高興把。

    雖然分析得井井有條,但心情的不爽卻是存在的,面色陰暗了一些,昨夜到底誰去瑟兒那了?

    李清瑟無語,轉來轉去就她最傻!隨便說一句話都被人抓到尾巴,生氣!「別管誰告訴我了,反正我就是知道了,如果不高興就滾出去,老娘還不歡迎你呢。」講理講不過,來橫的,她會。

    李清玄的臉就如同六月天,剛剛還帶著絲絲陰冷,馬上就雨過天晴,一雙上鳳眼剛剛如同呼吸,現在便如同招財貓。「怎麼會不高興?十分高興,只要見到瑟兒,我就高興得緊啊。」

    慕容幽禪嘴角抽了一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哄女人?那他這一輩子估計也學不會。

    清玄端起茶碗輕抿了一下,而後如同想到什麼似的放下,「走,瑟兒,去看看我的府宅,就是牌匾還沒做呢。」一把拉住清瑟,「父皇還未給我封號,封號一下,就要賜匾,按理說我們親王的牌匾都是父皇御筆欽賜,但我卻有個想法。」

    清瑟一愣,「你有什麼想法?」

    「我的牌匾不用父皇寫了,讓瑟兒來寫吧。」

    「噗……咳咳。」饒是冷靜的慕容幽禪也差點將口中香茗噴出去。瑟兒的筆跡?那歪歪扭扭的字做成牌匾?好像也很……別出心裁。

    清瑟一怒,伸手毫無憐香惜玉地拽住李清玄的耳朵,「你到底是在誇我還是罵我?」

    清玄兩道如遠岱般的眉頭皺著,「疼疼……定然是誇你了,我哪捨得罵瑟兒,疼疼……輕點。」

    慕容幽禪驚訝地看著面前打鬧兩人,怎麼也想不到對方兩人都是生長在皇室,尤其是六皇子還身份尊貴,就這麼被女人拽著耳朵,絲毫不生氣不說,反而樂在其中。實在是太驚訝了,但同時,心中卻隱隱有種羨慕,若是清瑟也這麼拽他的耳朵……他也不會生氣,反而甜蜜。

    「瑟兒我錯了,作為賠禮道歉,我帶你去我新家看看,只要你看好的東西,都送你行嗎?別拽了,再拽就掉了。」清玄怪叫著,其實帶著一定誇張成分,他知道他越是表現的誇張,李清瑟便越爽,叫聲越大,吃虧越少。

    果然,清瑟見目的達成,清玄告饒,很高興地放開他耳朵。「好,就聽你了,走,我們去看看。」

    慕容幽禪放下茶碗,也跟了上去,藥效還有十一個時辰,這是一個時辰內,只能他碰瑟兒,絕不允許其他人染指!

    情敵之間是敏感的,李清玄從前見過慕容幽禪,可以感覺到他與清瑟的距離,但今日,這種隱藏在陰暗處的敵視讓清玄忍不住好笑。看來這慕容幽禪終還是落入瑟兒的魅力之下了,不過他卻不甚在意,情敵如此多,多一個稍一個,又何妨?

    作為一條戰線上的人,太子皇兄早將秘聞告知他和二皇兄,崔茗寒、劉疏林、慕容幽禪。他們三人一致對外,三對三,看誰能笑到最後。

    至於凌尼嘛。

    在李清玄的眼中,凌尼根本就不算個男人,不在情敵範疇之內。

    慕容府東側有一處不小的宅院,一直是空著的,是柳家的產業,如今被李清玄半逼半誘的高價買下,這宅院本就算豪華舒適,如今有了皇宮內務府派來的能工巧匠,僅僅一上午更是煥然一新,如今這李清玄的府宅,比一旁的慕容府還要富麗堂皇。

    「你的新家不錯啊。」清瑟邊走邊看,忍不住讚歎。亭台樓閣,小橋流水,沒多少大氣,卻有著無限雅致。

    慕容府後院有一小湖,湖底暗流,水質清冽,而李清玄的府宅因在慕容府東側,也正好凌駕與這暗流之上,恰巧是其上游,於是當初宅院設計便也挖了一些小湖當賞景噱頭,更為妙的是,慕容府僅僅挖了個小湖,而這宅院設計者則是挖了一條長長的小渠,如同微型護城河一般在府宅內蜿蜒,水渠內潺潺流水響聲悅耳,水渠上則是各種各樣精緻的小橋。

    「李清玄你太厲害了,這麼個雅致的宅院都能被你挖到,太棒了,我好喜歡這裡。」李清瑟忍不住再次讚歎,走在漢白玉小橋上,竟看到橋面上有著浮雕荷花,美!妙!

    建築風格也講究天時地利人和,根據固有地形充分發揮想像設計,而當初設計這宅院之人絕對是一名巨匠,無論從這宅院的整體來看還是從細節來看,都如此完美無缺。

    李清玄微微皺眉,環顧四周。這裡有瑟兒說的那麼好嗎?當時他非要買這裡,並非覺得這宅院好,只是單純覺得這宅院離她近罷了,難怪那柳老爺子死活不肯賣,說是什麼什麼前朝鬼匠設計的,什麼什麼他準備頤養天年的。

    他原本以為那老不死的想獅子大開口,為此他還特意找了二皇兄來說情,畢竟這柳家是二皇兄那邊的人,但如今看了清瑟的反應,看來那柳老爺子也並非是說謊。

    「瑟兒喜歡?那更好,靜園太小了,瑟兒把東西搬到這裡來就好,我這就找人去做牌匾,叫玄瑟府,如何?」

    「……」慕容幽禪無語,這狂妄的六皇子還真是將他視為無物。

    清瑟對李清玄絲毫沒有客氣一說,抬腿便是一踢,「大庭廣眾之下又開始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再拽你耳朵?」

    李清玄見她生氣,只能佯裝悔悟,哭喪著臉。「五皇姐,六弟錯了。」引得清瑟撲哧一笑。

    前者見目的達成,一絲邪笑也爬上完美面頰。遙遙望向前方不遠的主屋臥室,淡粉色的薄唇不由得一撇。昨天半夜他跑到蓬萊宮讓二皇兄寫親筆信,又派人送到柳府,只為這宅院,這說明昨夜二皇兄並未出府,看來半夜找瑟兒幽會的是太子皇兄了。

    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啊,平日太子那溫文爾雅的架子端得穩,沒想到幹這等偷摸之事還理直氣壯,有趣。

    幾人一邊走著,看著風景,閒聊著京中趣聞,很快便來到主屋臥室。

    清瑟入內參觀,「玄,這個在你這兒呢?」她發現了件故物。

    慕容幽禪順著她的視線看見一個木箱,上面沒什麼特殊花紋,但聽瑟兒的意思,這東西大有來頭,是什麼?

    「哦,是啊,被我搶來了,若是瑟兒想玩,我們隨便抓幾個人湊上一桌,陪瑟兒過過手癮。」那是什麼?正是當初在宮中幾人所玩的——麻將。

    清瑟欣喜地將木盒打開,拿起一枚枚麻將子,之前幾人打麻將最終的贏家竟然是她,想想從前的生活也很快樂。

    但這笑容僅僅片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為她又想起凌尼了。當初她說一,凌尼不二,她說什麼,凌尼便傻傻的聽從,即便她指著天空的太陽說是藍色,凌尼也絕不會反駁說太陽是綠色。就這麼個聽話的好孩子,卻被她欺騙傷害。

    她又想起與劉疏林在荷城隔著一道薄薄木門與凌尼對話的瞬間,他的聲音冰冷得讓她心碎。

    苦笑著將麻將牌又放了回去,關上木盒,長歎一口氣。

    「瑟兒,你怎麼了?」慕容心細的發現,清瑟好像突然心情不好。

    清瑟勉強笑笑,不想讓其他人擔心。「沒什麼,就是想到之前在宮中發生的事,心情有些失落。」不僅僅是凌尼,還有東傾月,之前兩人同床共枕,兩人海誓山盟,兩人暢想未來的快意生活,但為什麼人就突然沒了?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只能無奈接受。

    清玄看了一眼失落的李清瑟,馬上便明白她為何會突然低落。唇角微微勾起,帶著一絲邪笑。他沒什麼良心,從小便是,只要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就是中間過程卑鄙些狡詐些也無所謂。「瑟兒知道我這一個月做了什麼吧?」

    慕容幽禪將李清玄的眼神納入眼底,那眼神他瞭解,可以說兩人在某些方面有些相像,不同的六皇子李清玄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性格便發展到狂妄;而他卻因從小經歷的種種困苦與背叛,性格變為陰冷。但兩人的本質卻是相同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想到這,慕容的防備心理瞬時提到很高,就是因為這份瞭解,所以對李清玄,他更要防!

    清瑟一愣,恍然大悟,面上帶著驚喜。「你是說,這一個月內你見到他了?」

    慕容幽禪馬上就明瞭,原來是凌尼王子!這凌尼王子此時便是李清瑟的軟肋!

    清玄聳肩,「是啊,見了很多次,但……」說到這,他眼角掃了一下慕容幽禪,「瑟兒,慕容身體不好,想必也累了,讓他早些回去休息吧。」那意思是,不想讓他聽見。

    李清瑟趕緊連連點頭,跑到慕容身邊,小聲說。「你先回去,我一會回去找你。」

    慕容皺眉,他離開!?李清玄會對清瑟做什麼天地皆知!這十一個時辰,他絕不允許有外人碰李清瑟,若是碰了,就毀了!他絕不允許她懷上其他人的孩子!

    「我今日身體狀況不錯,六皇子喬遷之喜,在下無論是作為他姐夫還是作為鄰居,都要表示下,這樣,我做東,我們去酒樓喝一杯如何?」只要灌醉了李清玄,這十一個時辰便算是過去了。但……如何灌醉?

    清瑟聽著,覺得也有道理,李清玄搬家,若是放到現代,她還得隨個份子給個紅包,今天確實應該請他吃一頓飯。

    李清玄肯定了心中的猜想,這慕容幽禪絕非等閒,不可忽視!想雖想,但臉上的表情卻沒展現,完美的面頰帶了些許憂鬱,「這一個月……哎……不說也罷,喝酒吧,走,我們喝酒澆愁。」和他玩?慕容幽禪,你也得掂量下份量!

    聽見清玄的話,李清瑟彷彿也被他憂愁的情緒感染了。若是以往,她還有一些分辨是非的能力,但一旦是碰到凌尼的事,她的智商便直線下降,關心則亂。「別去喝酒了,喝酒咱們改天吧。幽禪你先回去休息,我這邊有點事兒,一會我就回家。」

    李清玄用眼神一撇慕容幽禪,哼,和我鬥?

    慕容雙眼微瞇,雙瞳迸發光芒,「聽聞六皇子這一個多月去尋凌尼王子了,情況如何?」

    清玄和清瑟都一愣,慕容幽禪這是想幹什麼?

    慕容重新坐回了位置,端起一旁下人送上來的清茶,悠閒地用蓋子撇了撇浮在水面上的茶葉,「凌尼王子與瑟兒之事,我也聽說了,我供職於禮部,自然知曉大鵬國與那桑國的聯姻之事,如今兩國關係尷尬,也與這聯姻有關,無論從人情還是國情出發,找到凌尼王子,完成聯姻,才能讓兩國關係長久安穩發展。」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凌尼,他認了。

    不就是一個凌尼嗎?他頭上的綠帽子多了,也不差這一小頂。

    清瑟眼中帶著感激,萬萬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包容了她!心中有激動,有感動,實在不知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能得到他們的喜歡和包容,也不知自己應該如何去做,才能讓他們開心。「謝謝。」想了半天,只能說這兩個字,大恩不言謝。

    李清玄一撇嘴,這人真是不要臉!

    不過,他就這麼認輸了?自然是不!現在已不是占清瑟便宜的問題了,已上升到兩人無形中的爭鬥!「瑟兒,你知道凌尼的身份的特殊吧?那桑國皇室有很多秘聞,無論是每一個皇室成員掌握一種獨特蠱術還是皇室內部的獎懲,都是外人不知。」

    清瑟有些吃驚,「啊?那桑國講究那麼多?」

    清玄點了點頭,臉上滿是認真。

    慕容幽禪微微瞇眼,警惕地看向李清玄。這六皇子身後的狐狸尾巴翹得很高,但清瑟確實看不見。

    「我母妃是那桑國親王,所以我才知,這一個月,我與凌尼交談和協商最多的也是因為那桑國皇室的秘懲,想解開他的心結,就要從那桑下手。」

    李清瑟連連點頭,「嗯嗯,繼續說。」眼中滿是焦急。

    而李清玄非但沒繼續說,還看了一眼慕容幽禪,「瑟兒,那桑國的秘聞,不能被外人知曉,當初母妃告訴我之時,我也是發了毒誓不可洩露,如今有外人在,不方便說。」那桑國有秘聞?自然是沒有!現在只是想辦法將那礙眼又不要臉之人趕出去罷了。只要他走,清瑟就好哄了。

    慕容幽禪氣得直咬牙,卻又無計可施!

    這李清玄真真狡猾,抓住清瑟軟肋,還將一切話都說死了!可恨!可氣!最懊惱的是,他卻無計可施!

    不行,他必須要想到辦法,這十一個時辰,絕不允許有他意外的男人碰瑟兒!

    「幽禪,你就先回去吧,你出來這麼久了,也該回去休息休息了。」傻傻的李清瑟只要碰到凌尼的事,頭腦便可與沒穿越前的本尊相比拚——分明是一傻子。

    就在慕容幽禪氣得快要吐血之時,有下人來報,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駕到。

    正在手中把玩一顆夜明珠的李清玄,手勁猛的一下,只能一聲悶響,夜明珠化為粉末。該死!該走的不走,不該來的偏來!

    慕容幽禪在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氣,好險,千鈞一髮。

    當放鬆之時才發現,後背生生一層冷汗。

    太子李清睿和二皇子李清澤入內,見到李清瑟在,心情大好。「瑟兒,你也在。」

    「是啊。」清瑟笑著迎接,今天那秘聞算是聽不到了,凌尼的事只能向後放上一放。隨著時間的推移,她也慢慢冷靜下來,覺得他們幾人都喜歡她,若是她在他們面前一再表現出對凌尼的熱衷,確實不好。即便是他們表面不說,但心中定然也傷心。

    所以她決定將凌尼放一放,不能顧此失彼,今日大家來了,便好好聚聚,開開心心過一天,決不能因為她一人讓眾人不快。

    「中午到了,我也餓了,今天我做東,我們出去搓一頓吧。」清瑟少見的大方。

    太子和二皇子對視一笑,「鐵公雞拔毛,真是少見,今日一定要吃得過癮。」

    清瑟笑著給兩人一人一拳,五人一行帶著下人便浩浩蕩蕩地去了京城最大的酒樓吃酒,談談笑笑,直到了傍晚才回。

    ……

    一頓飯吃了一下午,五人又回到了李清玄的宅院,喝著清茶,沒人言語,各有所思。

    今夜……如何安排?

    李清瑟想了一想,大眼一轉,「睿和澤,你們出來一天相比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幽禪身體一向不好,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呃……還有點事兒需要和玄商量。」

    李清玄上挑的鳳眼笑瞇瞇。

    慕容眉頭一皺,又開始暗暗思索,而後偷偷向那兩人一瞥,覺得那兩人不會讓李清玄得逞。

    果然,太子方面還好說,李清澤是不同意的,就算是先來後到,就算是按照順序,也應該是他的而非李清玄的,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

    「今夜我不回宮,已打好招呼了。」清澤說。

    「呵呵……」他們想什麼,她怎麼會不知道?尷尬,臉紅。

    李清玄冷哼,他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長夜漫漫,我們四男一女要做些什麼?」話語間滿是曖昧。

    李清瑟尷尬,粉嫩嫩的唇瓣白了一下,不會是要……5p吧?這不是要她命嗎?

    太子伸出修長手指,一指放在一旁的木盒。「好久沒玩麻將了,我們何不來幾圈?」

    清瑟爆汗,古人學習能力就是強,看把這麻將術語說得頭頭是道,酒足飯飽搓麻將,確實是項好娛樂。

    李清玄冷哼,「麻將有什麼好玩的?」怎麼會有瑟兒好玩?

    李清澤冰冷的面容突然出現少見的邪肆,「若是有些綵頭,麻將就好玩了。」

    太子有了興趣,「二皇弟,你倒是說說,添些什麼綵頭?」

    慕容幽禪也很感興趣,投去關注的目光。

    清澤笑笑,「錢財,我們都不缺,若是單純以錢財來定輸贏沒什麼意思。這樣,我們每人拿出十萬兩白銀,以十兩為基數開局,番數無上限,直到有一人將這十萬兩白銀輸光為止,其他三人以誰手中所剩錢財最多者為贏,而贏的人,可以擁有瑟兒兩天兩夜,如何?」

    「好。」太子一下子來了興趣,擁有瑟兒兩天兩夜,想想都美。

    李清玄一挑眉,這綵頭他喜歡,至於這麻將嘛,誰怕誰?

    慕容幽禪微微皺眉,這綵頭他自然也心動無比,若是直接砸錢,他更開心,反正他的錢財就連自己也數不清。但這麻將……他也算是學識淵博,在禮部多年與諸國打交道,對天下諸國地理志倒背如流,卻是在沒聽過麻將這個東西。

    怎麼玩?怎麼個規則。

    他當然沒聽過了,因為這麻將是清瑟從現代帶到古代的。因慕容幽禪沒接觸過麻將,清瑟為他細心講解了打法和規則以及最終確定輸贏的番數後,第一圈,是不算數的,只為讓他熟悉流程。

    從第二圈開始,為了能擁有李清瑟兩天兩夜,真正的戰事,便如火如荼地打響。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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