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擋不住

推薦 135,打開心結 文 / 貧嘴丫頭

    135,打開心結

    兩人的唇相碰,並未深入。舒榒駑襻

    慕容幽禪雙眼大睜,原以為兩人不可能了,自己的一片癡心空流,卻沒想到她歸來後會……

    清瑟猛地坐起身來,一雙眼直直地看著床上平躺的他,滿眼皆是難以置信。

    這種感覺不會說謊的,她好像真的……喜歡他了。那種心跳與悸動,那種碰了唇便想深入的原始本能無法騙人!亂了亂了,一切都亂了,她怎麼莫名其妙地喜歡上慕容幽禪!?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兩人相處時間雖短,但身份卻是敏感十分,雖未有實,卻有其名,在這種敏感的關係下,稍有不甚便是火花四濺。

    慕容幽禪平躺在床上,心卻突然平靜下來,一雙眼淡淡地看著坐起的李清瑟,看著她驚訝的表情猛然覺得很諷刺。「後悔了?沒你想像中的好?」一副病軀,豈能比過那強健的三人。

    「不是,」清瑟趕忙否認,她知道病人一般都十分敏感,既然她沒那意思,便不想引起人誤會。「只是覺得太突然罷了。」

    「突然?」慕容不懂。

    清瑟點點頭,有些尷尬,有些結巴。「我們之間的關係突然……呃……突然很奇怪。我們應該是合作關係才是,怎麼變成了這樣?」這忽如其來的變化,讓她一時間無法接受,就好像昨天還是好兄弟,今天便要滾床單一般。

    慕容幽禪想也不想的猛地坐起,在清瑟對面,一雙眼中帶著滿滿的驚喜,「你是說,你也喜歡我?」剛剛,他以為是對床事不甚在意的李清瑟隨性而為。

    李清瑟一愣,看著面前激動又認真的慕容幽禪,一直亂哄哄的頭腦逐漸冷卻。

    不冷靜還好,一旦冷靜下來,後背生生嚇一身汗。

    她真是沒事找事,還嫌自己男人不夠多?現在還惹桃花運?他喜歡她就讓他喜歡去好了,等以後他回了國當了皇子,美女成群漸漸也就把她忘了。世上有後悔藥嗎?如果有,李清瑟很想狠狠吃上一整瓶。

    欲哭無淚!

    如果她之前不說,兩人曖昧就過去了,但一旦是將窗紙捅破,以後的事情就無法控制。

    不知現在打退堂鼓還來得及嗎!?

    她的表現,慕容自然是看在眼中,知曉她在掙扎。慕容一向是聰明的人,最擅長的便是捕捉人心,通過人的細微反應判斷他的內心。

    逃!這是李清瑟唯一的想法。

    翻身就準備下床,被慕容一把抓住,「你要去哪?」這是他第一次抓她的手,之前僥倖擁抱過,卻從未將她的柔荑抓入手心,這種感覺他已幻想無數次,今日終於得願。

    「我……為去上解手。」去尼瑪的解手,李清瑟說完就後悔了,即便是想理由,也想個稍微文雅一點的啊!?她很懊惱,平日裡不是淑女,一著急更容易露餡。

    慕容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微微一笑,「我陪你。」

    「不用了,我憋回去了。」清瑟糾結,一隻手還被他緊緊抓在手心,想逃卻無處可逃,懊惱無比,剛剛就不應該回來。

    「瑟兒,你在怕什麼?」慕容幽禪的聲音淡淡。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對方卻抓得很緊。

    其實她主動吻他,是帶著賭氣成分,她一再告訴自己對他沒動心,就如同抱著如影一般,就如同親如影一般,她想通過這件事證明自己不是濫情之人,但最終,她輸了。

    不僅僅輸了,還被人抓個正著。

    「瑟兒,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娶你過門,你為何要怕?你為何還要躲?」慕容抓著她的手,身子前傾,雙眼咄咄逼人地凝視她。

    清瑟長歎一口氣,不再躲,突然苦笑開來。「想聽實話嗎?很抱歉的告訴你,我這人濫情,我不是處子之身你應該知道,你不知道的是,我男人很多很多。」

    慕容面容逐漸冰冷,「從前的事都過去了,從現在開始,只要你忠於我便可。」

    什麼叫自找麻煩!?李清瑟現在的所作所為就是自找麻煩!

    李清瑟一咬牙,狠狠將手抽了回來。「幽禪,剛剛發生的事兒,說過的話,就當我在夢遊行嗎?我收回。」

    「為什麼?」隱在被子中的手漸漸握拳,心頭的憤怒升騰。「是因為我不如他們?」

    「我身上發生之事,與你說過,他們每一人都為我做了很多,我如何拋下他們離開?我曾發誓,我要補償他們,除非他們放棄,不然我不會拒絕。」李清瑟暗暗發誓從今往後再也不這麼衝動了,現在這事兒鬧的,真是上桿子惹一身腥!

    她不知第幾次歎氣,而後抬起眼,帶著哀求。「幽禪,你能不能忘了剛剛發生的事兒,求求你了,就當沒發生過,以後我們還是好朋友。」

    一時間房內死寂,慕容並未馬上回答她。

    「他們……都知道彼此的存在?」等了很久,他才開口。

    「呃……早晚會知道。」李清瑟坐在床上,兩隻手忍不住地撓頭。她已經能預料到將來的麻煩了,李清睿他們還好說,崔茗寒怎麼辦?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濫情到這種地步,他還不知道她和劉疏林……

    瑟突然覺得五雷轟頂也是一件好事,若是現在屋外有雷陣雨,她就想衝出去,只為一死——讓雷劈死。

    「幽禪,剛剛的事兒,你就忘……」

    「你無法放棄他們,就想放棄我?」聲音滿是嘲諷。

    「啊?」這都什麼跟什麼?

    慕容幽禪一把將她推倒在床,兩隻胳膊撐住上身,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他們對你有恩,你無法割捨他們。但卻可以放棄我是嗎?」

    他面目表情,沒有喜怒,卻讓清瑟膽戰心驚。「拋棄?你這是哪兒的話,慕容……唔……」

    話還沒說完,被他狠狠吻住,這個吻帶著狂暴,帶著侵略,帶著強烈佔有慾。他眼中是紅的,眉頭緊鎖,想到他即將離去而她不屬於他,他就恨不得瘋狂。

    清瑟本就孔武有力,如今還有武功,一個用力將他推開,而慕容幽禪身子一向孱弱,一聲悶哼,狠狠撞上到了一旁牆壁。

    「幽禪,你沒事吧?」清瑟趕忙過去查看,她怎麼忘了,他是個病人。

    慕容幽禪十分生氣,並非生她的氣而是自己的氣,明明是個男人,現在卻手無縛雞之力。感受到李清瑟揉著他的背,他背對著她,不語,一雙眼垂著,雙瞳中閃著隱光。他在仔細分析李清瑟的性格,推測她內心的想法。

    硬攻,不如軟蝕。

    這便是迂迴。

    「幽禪,你說句話,是不是生氣了?」李清瑟現在自責,她自己都無法解釋今天為何要做這些事,此時已經不是用懊惱一詞來形容了。

    慕容幽禪轉過身,神情冷靜,薄唇微微上鉤。「瑟兒,剛剛是我衝動了。」

    「啊?」

    慕容的笑容加深,「他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無法割捨是自然。相反……我卻沒為你做什麼,反倒是你救了我的命,如今,我確實是得寸進尺了,以我這等寄人籬下的身份哪能配上的尊貴的地位?以我這樣孱弱的身體,又如何伴你走完一生?我今生今世,永遠配不上你,謝謝你對我的救命之恩,也感謝你剛剛對我的憐憫。」睫毛垂下,帶著哀傷。

    雖是如此,唇角上的笑卻未消失,說著卑微的話,臉上帶著笑,無比諷刺。

    「不是,幽禪你誤會了,剛剛我不是憐憫你,我是……」是什麼?她怎麼說?

    「瑟兒,什麼都別說了,夜深了,睡吧,不知道明日皇上會有什麼安排。」說著,便躺下,長臂一伸,將她拉入懷中。

    李清瑟這回可不敢反抗了,她怕自己沒輕沒重最終傷了他。

    她忐忑地躺在他懷中,剛剛他的話每一句都刺痛她心,這不是她想的!他冤枉她了!她對他只有尊重沒有憐憫。歎氣,突然覺得自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

    李清瑟不知歎了幾次氣後,閉上眼,試著讓自己入睡。她沒看到的是,她閉眼,他的雙眼睜開,帶著些許凌厲。

    她的軟肋,他找到了。李清瑟這人,遇鋼則強,與軟則弱!那些人能進入她心,都是因她對他們的愧疚,苦肉計,他也會。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是每一個成大事者所必須的。再者說,他們可以忍,為何他就不能?誰能走到最後,就各憑本事了。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兩人齊齊失眠,但一整夜並未說話。,各有所思。

    第二日,本來就身體不好的慕容幽禪因一夜未休息,再加上那麻痺神經的藥物,整個人奄奄一息一般,滿面蒼白渾身無力不說,任誰看,都覺得這人活了今天沒明天。

    李清瑟也一夜未睡,哈欠連天,她最怕的就是缺眠,頭天晚上不休息,第二天就困得想殺人。於是,根本不顧皇家三兄弟哀怨的眼神,藉著慕容幽禪生病的引子,和皇上告了假便飛也似的出了皇宮。

    一進慕容府,便將慕容幽禪扔給管家和大夫,自己跑到靜園大睡,這一睡,便從早睡到晚。

    靜園安靜,眾人做事躡手躡腳,生怕發出一點點響動。李清瑟起床氣眾所周知,越是平日裡脾氣好的人,鬧起脾氣來越是可怕,而李清瑟的狂暴起床氣,四名宮女見過,永遠不會忘她狠命踢小朱子的場景。

    小朱子更是不敢發出一點響動。

    夜幕降臨,清瑟起床,長歎了口氣,「睡的真解恨啊。」

    四名宮女算好了時間在門外守著,見她醒來,這才敢入內,伺候著她洗漱。

    「幽禪好些了嗎?」清瑟問小朱子。

    「回主子的話,駙馬爺身子還是不好,吃了藥後,一直昏睡,到現在還沒醒。」小朱子依言答。李清瑟睡覺之前便叮囑他,要時刻關注慕容幽禪的身體狀況,若是發生什麼意外,無論如何也要將她叫醒。

    清瑟凝眉,不顧頭髮還沒打理好,直接站起身來便向門外疾走。

    「公主,您的髮簪還未戴上。」秋香急了,拿著髮簪追了出去。

    清瑟無奈,這古代髮髻,用髮簪也用一些暗卡,先是用暗卡將頭髮固定,而後用一些精緻的髮簪作為裝飾,各種金簪玉簪外加暗卡加起來少說也得快一斤,放頭上很重!女人很遭罪,如論是現代還是古代。

    在院子中站定腳步,任由秋香為其戴著髮簪,而後快步走向主屋。

    慕容幽禪的臥房昏暗,門窗緊閉,室內滿是藥味,駐府的張大夫則是在一旁觀察著。

    「公主,您來了。」張大夫見李清瑟來,遠遠便迎了出去。

    「幽禪如何了?」李清瑟越過他,直接進入屋內,停在慕容幽禪床前,看著昏睡的他,心裡很不是滋味。他的面容蒼白,就連薄唇也絲毫無血色,呼吸微弱,膚色暗沉沒有光澤,就如同……死人一般。

    這種想法一出,李清瑟便覺得失了魂一般窒息,她已經習慣了逐漸康復他,根本忍受不了突然並未的他!死,這個詞語她想也不敢想!

    她很內疚,覺得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若是昨天沒頭腦發熱的說那些話、做那些事,便不會一夜未睡,今日他也不會身體虛弱,更不會因食用那麻醉劑而無抵抗力。她猛然想起昨夜他心情的低落,今日他狀況不好,想必也有一部分是心理因素。

    她蹲在他床前,心疼的出手觸碰他的面頰——那般冰涼。

    「對不起,幽禪,都是我的錯。」聲音有些哽咽。他本來就是病人,她還沒事找事的將那曖昧挑明,挑明後還不能給他一個完美的答覆,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就心血來潮的非要去肯定自己是否喜歡他!她做這些,分明就是想要他的命!

    「公主,慕容大人情況堪憂,今日回來後便默不作聲,臉色不好,喝了解藥後便昏睡到現在未醒。」張忠賢稍稍思考了一下,而後猶豫開口。「小人斗膽一問,難道是大人在宮內遇到了什麼難題?」

    張忠賢一句話戳中了她,李清瑟無奈點了點頭,「是啊,無辜的幽禪在宮中被一條瘋狗咬了。幽禪交給你了,好好照顧。」說完,便飛也似的逃了。

    ……

    靜園中低氣壓席捲,主子李清瑟心情不好,眾人也跟著提心吊膽,尤其是小朱子。

    因為李清瑟心情不爽的時候從來不和四名宮女撒氣,相反倒霉的永遠是小朱子,所以後者更是躲得遠遠的。

    其實他多慮了,李清瑟今天沒心情發火,她在自責。

    夜幕降臨,天已大黑。

    白天睡了一天的李清瑟到了晚上卻清醒精神的很,加之心頭之事,便只能自己窩在被子中懊惱內疚,一次次罵自己做事不經大腦,總衝動地做一些傷害人的事。

    屋外有些響動,好像是有人交手,而後是幾句交談聲。李清瑟沒理會,對自己的安全,她很放心,因為有如影在。

    門開了,果然是有來者。

    清瑟抬頭,驚訝了一把,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他。

    「睿,你怎麼來了?」怎麼想,都覺得應該李清澤來,或者那個不要臉的無賴李清玄,她沒在慕容幽禪那守著也是料到了今夜會有人來。

    今日的李清睿脫下一身淡金色太子長袍,換上黑色暗紋錦袍,將貴氣逼人的王者之氣收斂,別有一番神秘。他微笑著,滿是寵溺,來到床前坐下,很自然地伸手將她拉入懷中。「發生什麼事了,你心情不好?」

    清瑟輕輕靠在他懷中,聞著他身上的檀香,垂下眼,「我做錯事了,正在自我檢討。」

    「沒面壁思過?」李清睿突然打趣。

    清瑟推開他,瞪了一眼,「這個時候還能拿我尋開心。」短短一句話,便讓她心情好了許多,也許她需要的便是有人依靠。「他們兩人呢?」

    李清睿知道她在問誰,「本來今天商量好是二皇弟來,他卻被梁貴妃硬留在了宮中。」

    清瑟點了點頭,「這樣也對,他昨日剛回,應該陪陪自己娘親。那李清玄呢?」雖然那貨無賴又無恥,但一個多月未見,昨日匆匆幾面,她倒有些想念。

    「他在御書房和父皇商討一些事。」李清睿答。

    「哦?這大半夜的,他有什麼要商討的?」清瑟疑問。

    他笑笑,「他想出宮。」

    「出宮?」清瑟驚訝,李清玄這是要鬧什麼?

    清睿點頭,神色有些尷尬,他不想在瑟兒面前提這種事,這是他們兄弟的悲哀。「雖我是太子,但瑟兒你應該知曉,只要眾皇子未出宮立府,便不算放棄皇位爭奪。」這也是二皇子李清澤過了弱冠之齡卻一直在宮中的原因。

    「知道。」清瑟也尷尬,睿和澤是強勁對手,她知道,中國歷史上的奪嫡之爭便是生死較量,成者王、敗者死。而睿和澤,她不希望兩人中任何一人受傷,但她知道這世間之事沒有那麼簡單,男人的爭奪,她無法置喙。

    一直以來,她都懂,卻刻意不去想,在逃避。

    「六皇弟現在在努力說服父皇,自動放棄皇位繼承出宮立府。」李清睿繼續道。

    清瑟心中一暖,感動如同溫泉一般滋潤她的心。李清玄,雖看起來嬉皮笑臉,但對她,是認真的。「父皇能同意嗎?」

    清睿點頭微笑,「立府是早晚的,只不過現在確實有些過早,六皇弟年紀還小,我也不知父皇會不會同意。倒是你,」他溫柔看向她,伸手撫上她略帶冰冷的面頰,「發生什麼事了?」

    清瑟身子前傾,雙手環上他的脖子,「說了,你不許生氣。」靠在他身上,享受這份可以依靠的安全感。她很尷尬,李清睿是她男人之一,本來頭上綠帽子已經一打了,如今又要添一頂,她怎麼能說出口?

    「我什麼時候生過你氣?說吧。」李清睿剛想寵溺地笑,突然頓了一下,低頭看她尷尬的神情,皺起眉,「不會是……又多個男人吧?」

    「呵呵……呵呵……」此時無聲勝有聲。

    清睿長歎,抬頭看著錦緞帳頂,除了無可奈何還是無可奈何,「是誰?」

    清瑟握在他懷中不抬頭,聲音悶悶從他懷中響起。「慕容幽禪。」她在嘗試,看看其他人能接受不,如果能的話……如果……

    這個回答並非出乎他意料,她為他做了什麼,他看在眼裡。瑟兒的美好眾所周知,慕容幽禪對她心動,他並不出乎意料。只是,慕容的身體越來越不好,尤其是今日,有些大命將至的感覺。「除了他呢,還有誰。」

    「啊?」清瑟不解。

    清睿越來越無力,很想惱,又不捨得。「說說看,現在誰在你身邊。」

    她明白他的意思,早晚有一天會真相大白,早一些坦白,早一些心安。橫豎都是一刀,她認命了。「除了你們三人外,崔茗寒……你是知道的,凌尼……呃,如果能找到的話。慕容幽禪就是……還有……呃……劉疏林。」

    明顯感覺到健碩的身軀一僵,「劉疏林?」難以置信的聲音,「戶部尚書獨子劉疏林?」

    清瑟尷尬不已,滿面通紅,點了點頭,「嗯。」

    李清睿哭笑不得,瑟兒的「後宮」真是越來越龐大了,戶部尚書之子怎麼也?罷了,這是早已注定之事,多一人少一人,又能改變什麼?分明就是五十步笑一百步罷了。「那瑟兒你為何憂愁?」

    清瑟抬起臉,與他四目相對,「我濫情又濫性是嗎?」

    李清睿失笑,「既然你選了他人無法理解之路,便別再以世俗的標準要求自己,這不是作繭自縛嗎?」

    李清瑟恍然大悟,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李清睿,忍不住伸出拇指,「睿,你不愧是李清睿,果然睿智,短短一句話便將我心頭剪不斷理還亂的死結打開了,你太厲害了。」

    「過獎。」除了苦笑,他只能苦笑。他在勸她不要作繭自縛,同時也在勸自己,既然選擇了她,既然無法放開她,便別再在意她身邊的男人了,想多了,也只是自尋煩惱罷了。自己選擇的路,自己來走,不再去想世俗的眼光。

    「睿智的睿,那你能不能再回答我一個問題。」清瑟彷彿抓到了知心大姐姐一般,眼中滿是希望。

    「說說看。」清睿笑。

    「我……應該怎樣對待慕容幽禪?」說著,低下頭,紅著臉。

    清睿歎氣,伸手撫了撫她的頭頂,「隨緣吧。」是啊,隨緣,那慕容幽禪也活不了幾天了,在臨死之前,若是他真喜歡瑟兒,便圓了他一個心願吧。

    也許李清瑟等的就是這句話,她猛地起身,抱住李清睿狠狠一吻,撲倒在床上繼續吻,後者無奈承受。「睿,你就是我的及時雨,你就是我的觀世音,你太棒了,我正正糾結了一天的心結終於打開了。」說完,低頭再次猛親。

    李清睿任由她在自己唇上蹂躪,心中苦笑不已,不是他將她心結打開,而是將她的心結轉移到自己身上罷了。

    偏過頭,不讓她再蹂躪自己的唇,將她狠狠揉入懷中。他對她的感情也很複雜,她是他最愛的人,也是伴隨他長大之人,是他愛人,也是他妹妹。別人無法包容她之事,他要包容。別人忍不下的事,他能忍。他答應過師父,就是瑟兒的母妃雲妃,一定要照顧她一生,讓她無憂無慮,他一定要辦到。

    「夜深了,心結解開了,好好睡一覺吧。」睿低頭,寵溺地看她。

    「嗯,你呢?」清瑟問。

    「聽你的。」

    清瑟調皮地吐舌頭,「那今晚就別回去了,陪我怎樣?明兒一早再走。」她需要安全感,只要李清睿在她身邊,她就沒了一切煩惱,今夜,她只想窩在他懷中好好睡上一覺。

    「呵呵,好。」清睿答。

    「還有,」李清瑟趕忙坐起身子,神情有些尷尬,「今夜……呃……能不能就摟著我睡?我今天沒心情那個……就是做那個……」房事。

    「呵呵,好。」清睿又答。

    清瑟皺眉,眼圈要紅,猛地衝入他懷中打滾撒嬌,李清睿太好了,對她這麼包容,她要感動死了,她發誓也一定要對李清睿好好的。

    兩人脫了衣服,窩在溫暖舒適的錦被之中,李清瑟如小鳥一般趴在他的肩頭,安全感與幸福感讓她如同在雲端。

    「對了,瑟兒,我有個問題。」李清睿卻突然想起一件事。

    「嗯?」

    「剛剛我與如影在門外見面,他唇怎麼是傷的?」百思不得其解,武功高強的如影一般不會受傷,就算是受傷,怎麼卻單單傷在嘴唇?

    本來昏昏欲睡的李清瑟一下子清醒過來,後背一層冷汗。難怪自從昨夜到現在便沒看見如影,原來他……嘴唇傷了,定然是為免尷尬一直躲著她。汗……如影唇上為什麼受傷,她心中最清楚了。

    「我也不知。」一問三不知,誰又能那她怎麼樣。

    「呵呵,不知便不知吧,我也就是好奇,睡吧。」清睿溫柔的聲音如同催眠曲一般,但李清瑟一時間哪還有心思睡覺?後背的冷汗冰涼。

    ……

    一夜過去,當清瑟醒來之時,李清睿已離去。

    「春香、秋香、夏香、冬香,快把水端進來,本公主要洗漱,快!快!」還沒起床,李清瑟便在床上大喊大叫。

    她著急,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告訴慕容幽禪那個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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