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擋不住

推薦 131,離不開她 文 / 貧嘴丫頭

    131,離不開她

    「為了我?」李清瑟驚訝,「寒當官入仕,和我有什麼關係?」

    劉疏林哈哈大笑,爽朗的笑聲充斥室內,笑得好不歡快。舒榒駑襻

    「你笑什麼?」清瑟仰頭問,兩人的頭相距很近,近到能聞到他的氣息,沒有什麼花香麝香,只有一股乾淨的皂角味,就如同他這個人一般,清爽不做作。

    一想到崔茗寒熱臉貼冷屁股,劉疏林就忍不住大笑。「瑟兒,你以為你和皇后的瓜葛到此為止了?以皇后和崔相的性格,現在未動是因為找不到機會,但若是你被抓到機會,他們怎會善罷甘休?」

    清瑟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說,寒如今當了官員,是為了在家族內爭權,也是為了在官場逢源?」

    「瑟兒,你真是個矛盾的小東西,有時那麼粗心,有時卻聰穎的可怕。」劉疏林笑笑,低頭輕碰她的額頭。「不錯,沒有權,怎麼能保護心愛之人?」

    清瑟眨了眨眼睛,心頭的暖意湧現。她不得不承認,之前對崔茗寒,更多的是愧疚,利用了他,把他害得很慘,她與崔茗寒的第一次,絕無美好的回憶可言,她給自己的理由是——贖罪。但如今,崔茗寒卻因她選擇了不願選擇的生活,只為了保護她。

    鼻子一酸,又想哭。

    李清瑟是個奇怪的女人,碰到危險,她臨危不亂,越是危急的情況頭腦便越清醒,反之,一被感動,經常就不知如何用言語來表達,其結果便用女人最原始的方法表達——哭。

    劉疏林很糾結,白日裡好好一套衣服左肩被弄得滿是眼淚鼻涕,如今剛換了一身衣服,右肩又慘遭殃,早知道今晚前來就不應該換衣服,換什麼衣服!?講究什麼清潔!?

    清瑟沒嚎啕大哭,沒有聲響,眼淚汩汩而下,心中被一種奇妙的感覺漲滿。想到剛穿越而來無助的樣子,凡事都要三思而後行,今天的她真是太幸福了。有小朱子跟著她,有很多錢隨意花,沒人管著她是否出門,有什麼需要有人幫助她,危險未至,卻有人未雨綢繆地成為她的後盾。

    開心!感動!衣食無憂,還有這麼多人對她好,她還有什麼可不滿足的?

    李清睿耗盡功力為她開脈,李清玄為了她和自己娘打架,崔茗寒為了她選擇了不想選的生活,包括這面前的劉疏林也幫她東奔西跑。

    她突然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每一天太陽都明媚無比,每一天都應心情雀躍。

    想到這,伸手摟住劉疏林的腰,撲到他懷中嗚嗚哭。

    疏林一愣,驚喜,因為這事瑟兒第一次對他主動,是不是就意味著接受他了?微笑著,伸手輕輕環住她的肩,另一隻手則是輕拍她的背部,享受美人在懷之喜。

    清瑟猛然想到一件事,突地坐起,「疏林,我們去丞相府吧,我很想見寒。」一晃,幾天未見了,之前還納悶為何崔茗寒沒了消息,今天才知,原來是忙這件事。

    後者一個用力,將她按回自己懷中,「別衝動。如今茗寒入仕,丞相大喜,早就將家法之事拋於腦後了,今日丞相在府中設宴,款待京中同僚,茗寒估計今晚沒空。」

    「哦。」她明瞭。

    疏林低頭含笑,心中有絲驚訝,驚訝其這麼快就放棄了想法?「你相信了?」

    李清瑟白了他一眼,「你是在高估自己的心智還是低估他人的心智?入仕哪是那麼簡單,若是想混得開,從上到大什麼不得打點?生存在世上,人人都在複雜的關係網中,牽一髮則動全身,走禮請客,古往今來,很尋常。」

    疏林看著她不停開合的粉嫩小唇,終是忍不住了,低頭深吻,柔軟甜美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伸舌入內,汲取馨甜。好一會,直到將她的嘴唇弄到紅腫才不甘心地放開。

    她喘著氣,因為累的。他也喘著粗氣,因為太過興奮。

    清瑟不壞好意地向身下一探,而後,賊賊地看向對方。「別忘了一年之約哦。」

    疏林咬牙切齒,「知道。」本來就蠢蠢欲動,剛剛被她的突襲,身下更為敏感。

    清瑟嘿嘿一笑,在他身上找找了個最舒適的位置,如同小豬拱地一般蹭上幾下,而後舒舒服服放著。

    軟香在懷,那抹馨香撲鼻,劉疏林覺得這比刑部的酷刑太可怕。理智上應該放開她冷靜一下,但卻怎麼也不捨得。他有種感覺,他要憋爆了。

    「對了,今天崔相主要招待的應該是你爹吧?」聲音從他懷中發出。

    「是啊,」長舒一口氣,欲讓自己冷靜下來。「因為茗寒去了戶部,所以在我爹手下,為了避嫌。今日崔相招待的便是戶部官員,其外,其他與崔相交好的官員也做了陪客。」

    「你怎麼不去?」清瑟問。

    劉疏林嘴角一抽。「想聽假話還是虛話?」

    「有區別嗎?」

    疏林笑笑,「按理說,我也應該去,無論是我的身份還是因為我與茗寒的交好,但我怕崔相一激動,逼著我也入仕,所以就沒敢去。但最重要的,還是想你。」

    清瑟將後半句話自動省略,「那我明天白天去找寒吧。」

    「他這幾天應該都很忙。」辦理入職,熟悉工作。

    清瑟一癟嘴,「好吧。」轉念一想,這樣也不錯,半個月後慕容幽禪就要走了,他的病情還是個問題,針對他的病情,她雖有個大膽的想法,卻未實施,明天可以一試。

    今夜,注定了是劉疏林的不眠夜,當然,李清瑟也沒好到哪去。

    這懷抱,十分陌生,雖然清瑟告訴自己要去接受,但那種略略的不安和一夜情似的刺激讓她無法安睡。

    夜靜靜,兩人相擁卻未眠,誰也沒開口說話,各有所思。

    「疏林。」

    「嗯?」

    「你知道……」清瑟猶豫了一下,說完全忘卻,十分牽強,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能不能給我講講熠教?」

    劉疏林不解,李清瑟是長在深宮的公主,怎麼如此關心江湖事,天下三大門派之一的熠教,她是怎麼知道,又為何對熠教感興趣?

    夜色慢慢,疏林慢慢講一些他所知道的江湖事,如同講故事一般,他講,她聽,三大門派,到各國江湖勢力。

    黎明,天亮。

    李清瑟的生物鐘起了作用,按時起床,雖然睡得很晚,其結果就是兩眼紅彤彤如兔子,頭暈腦脹。想睡個回籠覺,但該死的卻睡不著,只能等午後犯困再說。

    春香帶著三名宮女入內,細心伺候她洗漱。

    用過早膳,便開始了「每日一練」。

    進步最大的小朱子,刻苦有靈氣,雖然年紀很大不適合學武,但勤能補拙,如今已是有模有樣。四名宮女中,最有前途的是春香,她本就是個好動的姑娘,如今有機會學武欣喜若狂,冬香年紀小也十分活潑,學起武來不知道累。

    可憐了夏香和秋香,兩人是傳統的古代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沒事做個女紅下個廚房以一抵十,但這學起武來就不行了,幾個動作便叫苦不堪。清瑟無奈,免了兩人的「課程」,兩人千恩萬謝地說要為公主做一件上秋穿的裙子,匆匆跑了。

    清瑟看著兩人的背影,想想便釋懷了。其實她也並非一定要逼著他們學武,而是覺得在這古代必須要有自保能力,不過轉念一想,其他女子也不像她這樣到處惹事,有夫君保護就足夠了。

    「喂,看什麼看?想笑話我們嗎?」清瑟抬頭,對著在房頂蹲著的如影叫道。

    如影看著幾人的花拳繡腿,想笑沒敢笑,「沒有,你們刻苦,我欽佩。」

    清瑟白了他一眼,如影在想什麼,她大概也能看出來,只不過懶得和他計較罷了。「你去問問管家,今日幽禪去禮部嗎。」

    如影聞言,如黑影一般閃去消失。

    當幾人練武完畢,換了身衣服後,已是巳時。

    今日慕容幽禪稱病並未去禮部,清瑟想想也能理解,他還有十幾天就離開這裡了,哪有時間再做戲?想必有很多事需要處理,她也要抓緊時間了。帶上如影、小朱子和春香,主僕一行人來到慕容幽禪的書房。

    「主子,公主到。」守到門外的殘雪向書房內稟報。

    屋內正在提筆寫什麼的慕容幽禪頓了一下,眉頭微皺。她來了?她沒生氣?

    因為昨夜的失態,他整整愧疚了一夜,心中早責怪自己無數次。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早忘了最開始的初衷,「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則早不所蹤,想得到的越來越多,逐漸迷失了自我。若不是因為在意,也不會動怒。

    本還在煩惱如何去和李清瑟賠禮道歉,卻不成想,她來了。

    「請公主進來。」聲音帶著掩飾不住的驚喜,趕忙從書案後站起身來,迎了出去。

    「小朱子,你去將張大夫叫來。」還沒到書房門口,清瑟才想起來,重要人物怎可不到?

    小朱子答應了聲,快步趕去叫人。

    清瑟則是笑呵呵地入內,「幽禪,今天身體感覺如何?」

    後者心中愧疚,自己堂堂一介男子竟不如一名女子大度。不僅僅容易被激怒,更是隨意發脾氣,如今性情怎能做大事?相對自己,李清瑟卻有極大包容心。

    「還好。」越想越愧疚。

    李清瑟早就忘了昨夜發生的種種,雖然他的離去讓她有些難過,但人家的大事也不能阻攔。她要感謝他,是他為她提供了這個臨時避難港,擋了她的風雨。所以,他的病,她一定要盡自己最大的力氣。

    「春香,東西。」

    春香聞言,將木盒小心放在慕容的書案一角。

    「這是?」慕容不解。

    清瑟一邊將木盒打開,將裡面東西一樣樣拿出來,一邊笑呵呵的解釋,盡量將語氣放柔和。「別怕,我就是給你驗個血象,看看你最近身體如何,針對你的病情,我也想了幾種方案,雖然不敢說一定會根治,但不試試又怎麼會知道?」她的方法可以說是天方夜譚,但現在她只能相信這些歪門邪道,換骨髓什麼的,殺了她,也做不到。

    一樣樣東西小心取了出來,擺在桌上,有鋒利的匕首、帶著蓋子的水晶杯、經過李清瑟蒸餾提純的烈酒、止血藥、還有一碗還熱乎的紅糖水。

    「瑟兒,我……」慕容幽禪猶豫著,關於昨晚對她惡言,想出口道歉,但除了她還有如影和宮女在,他怎麼也開不了口。

    清瑟渾然不知,見他表情尷尬,微微一笑,「別怕,不是我幫你採血,是如影,他手法好著呢,絕不會傷你動脈,放心好了。」說著,便將匕首塞到如影手中。

    如影皺眉,關他什麼事?雖然現在他已決定從此以後忠心跟著李清瑟,但這種莫名其妙的要求,他還是有些不服。

    「別耍大牌,趕緊的。」清瑟催促。如影想什麼,她怎會不知?這如影就是被皇上慣壞了,哪有半點當人家奴才的樣子。雖然她崇尚人權,卻不代表任由人爬她頭上。

    如影不知「大牌」是什麼,不過也差不多明白其意思。「駙馬爺,得罪了。」

    慕容幽禪微笑點頭,坐在椅子上,撩起衣袖,將胳膊平放在桌上。因為清瑟的到來,他的胳膊早已不似當年那般骨瘦嶙嶙,此時圓潤解釋,隱隱有些肌肉顯現。看著自己的手臂,心中異樣的感覺再次驟起,抬眼看向一身淡紫色衣裙的李清瑟,心頭悸動。

    一眨眼的功夫,如影便采血完畢,清瑟將張大夫配置好的草藥為其塗抹,血很快止住了。

    「血這麼快便止住了,真是個好現象啊。」清瑟一邊給慕容幽禪包紮,一邊感慨。古代人就是「皮實」,才一個多月的時間便恢復得如此好,太神奇了!還好她不是什麼科學狂人,不然還真想發明點器具,研究下古代人和現代人的身體構造有什麼不同。

    一定會有不同,不然為何古代人會有內力和輕功,而現代人即便能衝破地球飛向太空也抗拒不了地球引力?

    包紮完畢,將早準備好的紅糖水遞給慕容幽禪。「把這個喝了,補血。」

    慕容微微皺眉,糖水?苦藥他不怕,怕的是這甜。之前那蜂蜜川貝梨讓他膩了很久,今天竟讓他直接喝糖水?剛想反駁,但見到嚴肅認真的李清瑟時,將所有話生生嚥了回去,心頭驟暖。

    她是真心關心他的,也許是這世上唯一真心關心他的。與斷橋、殘雪的忠不同,是地位相等的兩人,發自內心的關懷。

    為了這個,別說是糖水,即便是鶴頂紅,他也喝了。

    皺著眉,一點點將紅糖水嚥下。

    用水晶蓋子將被子蓋好,塞給了如影,「老原樣,晃吧。」

    如影怒了,「為什麼又是我?」駙馬不是也有暗衛嗎?雖那名為殘雪的暗衛武功不如他,但內力晃血,應該是綽綽有餘了。

    清瑟無奈,真想仰天長嘯,為毛人家的暗衛忠到愚,他的暗衛正好相反,她說一句話,他便反駁一句?晃這東西,要達到轉數才能分離成功,自然是要找內力最強的人。無奈,這個如影還有用,她還不能得罪。

    擠出她最「和藹可親」的笑容,伸手輕拍他的肩,「乖,好好晃,今天主子我親自下廚給你炒菜吃。」

    「噗——咳咳咳咳——」正在努力喝紅糖水的慕容幽禪聽到李清瑟的話,一時不察,猛地將一口紅糖水噴了出來,一驚,這種行為不是他平日裡所為,想控制住,卻又不小心嗆到自己,趕忙半碗紅糖水放到桌上,捂著嘴猛咳。

    瑟兒的菜……咳咳……不敢恭維。一想到這如影嚼雞蛋殼,他很想笑,但一種想法卻又油然而生——他還想再嘗她的手藝,即便是難吃,他也甘之如飴。

    如影見到一向穩重的駙馬做出如此舉動,有些不解。他離開的一個月時間,發生了什麼?狐疑地用眼神詢問李清瑟。,

    「看什麼看,趕緊晃啊,再不晃,今天我給你做兩個菜,讓你一點兒不剩的都吃光。」如果說剛剛是獎勵,現在便是威脅。

    如影也不追究,催動內力,不一會,血漿分離成功。

    清瑟拿過水晶杯觀察之時,駐府大夫張忠賢入內。「張大夫你來得正好,看看這個。」略帶驚喜地將分離的血漿給張忠賢遞去。

    張大夫看了一眼,大喜,「恭喜大人,您的身體大有起色啊。」

    慕容幽禪淡笑,身體好不好,他自己最知道,這一個月是最為舒適的一個月,從未有過眩暈或窒息感,也鮮少生病,這一切,都是她的功勞。說著,不由自主看向一臉欣喜盯著水晶杯的李清瑟。

    心,一下子揪緊,他已醒悟——不知何時起,她已入他心,如今扎根已深!他這一生,都不想離開她,也許根本離不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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