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擋不住

推薦 128,腹黑 文 / 貧嘴丫頭

    狹窄的馬車內,兩具身影交纏,劉疏林將李清瑟蓋於身下,華麗的錦緞長袍包裹的是健壯的軀體,在他的襯托下,清瑟纖細得猶如一尾火紅的小魚,掙扎著,抗拒著。舒榒駑襻

    清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催動內力,用記憶中的武功反抗,但劉疏林卻彷彿知曉她的每一招一式般,沒幾個回合,將她兩隻小手抓住,固定在她頭頂,另一隻手則是捏著她小小的下巴,細細品嚐。

    「劉疏林,你這個衣冠禽獸!」總算是掙脫開來,清瑟尖叫。

    後者卻突然笑了,笑聲越來越大,最後放開捏著她下巴的手,撐起身子,卻沒著急鬆開她的手。「瑟兒,一會鬆開你,你可不許跳車。」

    李清瑟的嘴唇通紅,帶著他的味道,又惱又氣,咬著下唇,很想破口大罵,卻又怕刺激這廝,若是真正撕破了臉,她有些擔心後果。「嗯。」

    劉疏林沒放開她的手,低頭用嘴唇輕碰她的面頰,「別騙人了,其實瑟兒你根本不擅長說謊及演戲,你的眼神出賣了你。」而後也不想捉弄她了,將臉上的壞笑收了一收。「瑟兒你為何不想想,若我真想對你怎麼樣,何不乾脆點了你的穴?」

    清瑟一愣,是啊,古代還有點穴一說,她怎麼忘了?如果這劉疏林真想強暴了自己,點了穴,幾乎就為所欲為了。雖是這麼想,嘴上卻忍不住諷刺了句,「一般變態色魔都喜歡享受女人反抗的過程,不是嗎?」

    劉疏林徹底哈哈大笑起來,將她的手放開,「真沒想到,養在深宮的公主竟能如此瞭解色魔,不錯,除了不敢露面的採花賊,那種以色為先的江洋大盜確實喜歡看女子垂死掙扎,玩夠了便……」

    「啪!」還沒等劉疏林說話,一聲清脆的耳光響便打斷了他。

    李清瑟狠狠給了他一個嘴巴,這等登徒子,這等流氓,不打他,她就不姓李,隨他姓劉。

    劉疏林一愣,挨過打,卻第一次被扇耳光。轉念一想,卻又笑了,根本不生氣。

    「真是個變態。」李清瑟趁他發愣期間,連滾帶爬地從他身下跑出來,直接衝到馬車門口準備跳車,卻不成想,覺得腰被人抓住,又是一聲尖叫,被硬生生拽了回來。

    「瑟兒,都說了,別跳車。」疏林溫柔的聲音中帶著些許責怪。

    「靠,你說不跳就不跳?你這個變態色魔,放開我!」李清瑟大喊大叫,企圖引起車外人注意。

    劉疏林趕忙摀住她的嘴,後背一層冷汗,這要是真有路人報官,就難解釋了。不顧她的嗚嗚聲,湊到她耳邊。「瑟兒不找凌尼王子了?」

    李清瑟愣了一下,想起剛剛的一幕,及凌尼的反應,眉頭狠狠一皺,只能軟下來。不能說話,點了點頭。如若現在讓她出去找人,那和大海撈針沒什麼區別,雖手上有錢又能怎樣,此時最好的方法便是依靠這劉疏林。

    疏林鬆開她的口,「話歸正傳,你我若是沒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幫你?」

    李清瑟咬牙,「你想要什麼?」

    劉疏林一瞇眼,他的眼很奇怪,睜開之時有著大義凌然之感,微微瞇起卻又十分嫵媚。「我想要你。」

    「拜託,劉大哥,我的親大哥,我有什麼好的?長相……呃,還算過的去。性格也不溫柔,我不會女紅,也不會做飯,你現在好好看看我。我哪有半點女人樣?」清瑟無奈。

    「女人或男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歡你,這就夠了。」他的聲音還是溫和有禮,內容卻十分霸道。說著,伸手又將她拉入自己懷中。

    清瑟趕忙掙扎著出來,車廂內狹小,頓時曖昧四起。「算了,我不用你幫忙了,不就是找凌尼嗎,我就不信,沒了你,我就不行。江湖上定然有花錢買消息的組織,我有的是錢,花錢就是。」

    「凌尼王子是活的,今天去這裡,明天到了那裡,即便是那些門派將消息傳給你,你再從京城中趕出來,難道凌尼王子不會走?再說,消息歸消息,你以為客棧是那麼好開的?哪家客棧沒個背景?單純用金錢來買,你以為掌櫃們會將放你進去?在江湖中做生意靠的便是信譽,沒了信譽,他們又如何在江湖中立足?」劉疏林不急不緩,慢慢為她解釋,每說一句話,便將她堵得死死的。

    這些道理李清瑟懂,別說在古代,即便是現代旅館也是這樣。

    「知道為何整層樓除了凌尼外,便沒外人嗎?因為我花錢買通的。不知瑟兒還記得門外那老叫花嗎?他在江湖人稱金線丐,武功高強,偵查能力不亞於刑部金牌鋪頭,但脾氣怪的很,不是花錢就能請的動他的,能找到凌尼王子,且將這一行打理妥當全托金線丐。瑟兒你覺得你能說得動他?」

    清瑟的眉頭越皺越緊,口中銀牙暗咬。「你這是趁人之危。」

    疏林挑眉,「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你……」

    微微笑,「我怎麼?」

    看著劉疏林笑瞇瞇的樣子,李清瑟氣急敗壞!虧她以前還覺得他是個好人,是個君子,今天才知道,他原來個笑面虎!

    偽善!

    對,只能用偽善二字來形容。他就如同一隻貓,平日裡笑瞇瞇的絲毫無害,但當他發現了目標找準了機會,便搖身一變成為猛虎,將獵物一口吞下。

    「你和崔茗寒的感情如何?」她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

    這沒頭沒腦的問題將劉疏林問了一愣,「我倆一同長大,並拜一人為師習武,應該算是摯友吧,怎麼?」

    「以前我一直納悶,為何你這麼好的人,會和崔茗寒那種壞人成為朋友,今天算是徹底明白了。」

    疏林失笑,「哦?瑟兒說說看。」

    李清瑟掙扎了下,但他的懷抱太緊,冷哼。「因為你們兩人分明就是臭味相投,只不過他是完全的壞,你是偽善真壞!」

    「謝謝讚揚。」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你剛剛不是說寒在江湖上也有路子嗎?我拜託寒去找凌尼就行了。」

    劉疏林低頭,不顧對方反對,將臉埋在對方頸窩處,汲取她的馨香。「崔茗寒和凌尼是情敵,他巴不得你找不到他呢,若是他知道你對凌尼這麼上心,茗寒會十分努力地找凌尼王子,然後殺掉他。」

    李清瑟身上一個激靈,「真的?」

    後者點了點頭,「就我與茗寒十幾年的瞭解,我敢肯定,是真的。」

    李清瑟猛然想到之前在皇宮,崔茗寒親手揍趙靈修的一幕,因崔家和皇后的關係,崔茗寒也可以算是李清睿的狗腿,若是崔茗寒真想動手打趙靈修,後者必死無疑,但當時趙靈修的傷絕沒看起來那麼嚴重。

    現在想來,崔茗寒當時是在敷衍李清睿。

    一件小事,可看出一個人的內心,崔茗寒便是那種十分自我之人,他有獨立的判斷,若是他決定的事,外人很難改變。

    所以,劉疏林的話十之**會成真!

    不行,絕對不能讓崔茗寒去找。撓頭,她該怎麼辦?

    「現在你唯一能依靠的,便是我,就看瑟兒你想怎麼做了。」劉疏林輕輕放開一直緊緊懷抱的她,話說到這,就夠了。

    馬車正在疾馳,荷城離京城不遠,此時已經行進了快一個時辰,再有兩個時辰就要到京城了。

    李清瑟坐在馬車一角苦苦思索,想來想去覺得,劉疏林說的對,她在這大鵬國人生地不熟,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他了。最終一咬牙,「你說吧,你想要什麼。」

    「剛剛說了,你。」他笑得愜意。

    她想仰天長嘯,英雄難過美人關,男男女女不就是那點事嗎?看似灑脫的劉疏林,最終也難逃一個「色」字。

    冷哼一下,開始脫衣服。

    劉疏林一愣,他的意思是讓她給他一個機會,多看他一眼,僅此而已。怎麼也沒想到李清瑟能想歪。剛想阻止,話到嘴邊卻又嚥了回去,勾唇一笑。他可什麼都說,全是李清瑟主動的,天地良心。

    不大一會,李清瑟脫得一乾二淨。她懶得再去有什麼情調,和這個笑面虎**?還是算了,速戰速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就被壓一下,又不能死!

    隨著她衣衫的落下,劉疏林臉上的痞笑越來越少,臉上帶著些許驚訝,如同凡人見到仙子一般。如今的李清瑟在他眼中,比仙子還要美!她四肢修長纖細,膚若凝脂,烏黑的髮絲散亂地披在身上,襯得她皮膚更為雪白。

    他的視線定格在她身上,怎麼也移動不開。呼吸也越來越沉重,眼中多了獸類的野性。

    「哼,裝來裝去,不就是個色鬼嗎?」清瑟小聲冷哼。「來吧,想要什麼,自己來取。」

    劉疏林被她的話拉到現實,輕笑出聲,「還是那句話,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玉面之上,笑容得體,但看在李清瑟的眼中卻欠扁的很。

    清瑟恨不得捶桌,「拜託劉疏林,我都脫成這樣了,你還想羞辱我嗎?」

    後者坐在車廂的地毯上,伸手支在身後的條椅上,閒適愜意,「不想羞辱,只是要你來伺候伺候我罷了。只要你讓我開心了,本人便當牛當馬,任你差遣。」

    李清瑟惡狠狠向前,「你這牛馬太貴,老娘用不起。」脫都脫了,也不用怎麼害羞,既然他想讓她「伺候」,那她就權當「上」了他。於是手上的動作粗魯了幾分,狠狠拽他的腰帶。

    名貴的錦繡腰帶被她拽到走型,劉疏林敢肯定,若這腰帶再不鬆開,就要毀於非命了。

    腰帶解開了,開始狠狠地扒他的衣服。李清瑟此時催眠自己,自己才是強姦犯,這劉疏林就是個花姑娘,她在費力他,不是他佔她便宜。催眠成功,想著想著,心中的反感驟然少了許多。

    劉疏林的衣服全脫,吊在胳膊上,披在身上。強健的胸肌,塊塊分明的腹肌,若不是現在屈辱的狀況,李清瑟很想吹一聲口哨,只因這劉疏林真是有料。

    後者一動不動,嘴角帶著笑,眼瞇得嫵媚,靜待她的反應。

    見他一動不動,李清瑟皺著眉,明白了他想什麼。最終,一咬牙,認了!豁出去了!不就是女上男下嗎?有什麼難的!?

    路程已走一半,馬車還在疾馳。趕車的年輕人雖與劉疏林年紀相仿,卻是他的隨從,更是他的弟子,跟隨他多年。今天馬車中發生之事,他一五一十都入了耳,雖驚訝一直唯恐女子避之不及的師父近了女色,但也不會太過意外,更不會將此事傳出去。

    所有劉疏林的事,到了他耳朵裡,便算是到了終點。

    與車外年輕人的淡定不同,車內卻是如火如荼。

    車內的動作不算劇烈,但也能聽見其節奏。伴隨著兩人沉重的粗喘,旖旎徜徉。

    李清瑟咬著唇,盡量不去發出任何聲音,但這種姿勢最為直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根本無法用意志去抵抗。

    劉疏林的面色也潮紅,雖不想承認,但她確實是他第一個女人,也會是唯一一個。

    一輛又一輛馬車從對面擦肩而過,偶爾能聽見人的交談聲,更是能聽見路旁行人的歡聲笑語。這些先不說,車外趕車少年與他們就隔著薄薄一層車簾,說句不好聽的,若是一陣狂風,簾子掀開,她和劉疏林兩人就暴露無遺。

    李清瑟緊張又害怕,後背猛地湧起薄薄一層冷汗,但這種感覺卻又十分微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感覺,更激烈!更刺激!

    她有些忍不住了,伸手撐住一旁的條椅,心中暗罵自己真是沒用,一個女人竟戰不過一個男人,可恥!

    劉疏林嘴角帶著邪笑,媚眼如絲,平日裡的溫和蕩然無存,也許此時此刻才是他內心的寫照。她說的沒錯,他能與崔茗寒如此交好,兩人性格相同佔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他握在她腰肢上的雙手猛地一緊,表情一變,一雙媚眼睜開,表情是動情,是猙獰!

    當車內戰事平息,一切歸於平靜時,他將累壞了的她壓在身下,她沒力氣反抗了,只知道自己太累,等待她的是如暴風驟雨般的細吻。

    ……

    當馬車入了城門時,天已蒙黑。

    兩人早穿好的衣服。

    劉疏林還是那身錦緞長袍,左肩上帶著污漬,與這名貴衣料全然不搭配,但主人卻不覺得難堪,愜意地搖著折扇,外人根本看不出這折扇重打十幾斤,是一兵器。「天色已晚,要不要用個晚膳再回府?」

    李清瑟想伸手掰開她腰上的手,卻發現這手如同鐵鉗一般。狠狠刮了他一眼後,放棄掙扎。「吃,怎麼不吃?」吃死你!

    劉疏林很意外,他只是隨口一問,卻怎麼也沒想到她能同意。這絕對是意外之喜!他越來越喜歡她了,覺得一刻也不想分開。將手臂緊了一緊,強迫她半趴在自己懷中,心情卻十分沉重,未來的感情?他不想去想,走一步算一步吧。

    「想吃什麼?」他隨口問著,頭一偏,靠在她的頭上,她身上的馨香永遠聞不夠。

    李清瑟嘴角一撇,「京城什麼菜館最貴?」吃死他!吃死他!

    「聚膳堂。」

    「嗯,那就聚膳堂,走吧。」清瑟雙眼一瞇,伸手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肚子,暗暗發誓,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心疼肉疼錢包疼!

    聚膳堂,人滿為患,卻沒想到劉疏林的面子這麼大,能用唯一留下的包間。

    看裝飾及擺設便知,聚膳堂確實高檔,想必在京城中也算數一數二,簡單的菜餚都恨不得做出花樣,香味?那更是必不可少。

    大鵬國不像現代有菜單一說,若是小菜館,便用紅紙工工整整寫著菜名及價錢,貼在菜館一周。若是好一些的菜館,則是用模板刻著菜名。但這種高檔酒樓就全憑小二的介紹了。

    「來最貴的,記住,不用好吃,一定要貴。」還未等小二報菜名,李清瑟便伸出雪白纖指指著小二,一臉嚴肅地說。

    小二雖見多識廣,見識了各種各樣的客官,卻第一次碰見這樣的女子,有些無助地看向清瑟一旁的劉疏林。後者微笑著點了點頭,小二這才放心離去。

    不一會,香味四溢,數道精緻菜餚上桌。

    「客官,這都是本店的招牌菜,也是最貴的,您就放心吧。」小二慇勤介紹。

    「多少錢?」清瑟問。

    小二一愣,不懂其意。

    「我是問,這一桌子的菜,多少錢?」

    小二明白過來,「回客官的話,一千三百兩白銀。」

    「窩巢,你怎麼不去搶!?」李清瑟怒髮衝冠,站起身來一拍桌子,惡狠狠地,就差直接抓小二的脖領子了。

    小二本想露出鄙夷,嫌貴還說大話?但當看到一旁坐著看好戲的劉疏林,趕忙將鄙夷神色收了回去,哭喪了臉,「客官啊,這些都是聽您的吩咐上的,都是我們店最貴最好的招牌菜,用料考究,例如這魚,名為麟鳳魚,是南海特有,從南海打來,要折騰整整四天三夜才能入京,十條有一條活著就不錯了。還有這雞,這可不是普通的雞,而是齊南山上的珍雞,吃的是山上野生的草藥靈芝,肉味鮮美大補,還有這……」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出去吧。」李清瑟趕忙將小兒打發出去。剛剛這數目嚇到她了,一下子忘了初衷,一千三百兩……巨額啊!但她的目的不就是這個?

    小二出去了,清瑟也不客氣,拿起筷子便大快朵頤,根本不搭理劉疏林半下。後者也不在意,執起筷子慢慢品嚐,吃的都是李清瑟不去夾的菜,只要李清瑟喜歡吃的,他都不碰一下,留給她吃。

    菜是好菜,很好吃,不一會,李清瑟早忘了報復,專心吃菜。

    一炷香的時間,酒足飯飽,甚至還有些撐。看向劉疏林,清瑟有著得意的笑,心說——怎麼樣,心疼不?

    疏林聰穎,自然是看出來了,一搖折扇,髮絲縷縷微動,玉面上滿是包容的笑容。「瑟兒,忘了告訴你了,這家酒樓,是我開的。」

    「咳咳咳咳——」正在喝溜縫湯的李清瑟一個沒留神,嗆了出來,咳得很是痛苦。劉疏林趕忙過來,輕輕為她撫背。

    「慢點,著什麼急,若是喜歡,以後日日來吃可好?」

    清瑟哭笑不得,「我說劉疏林,你不是戶部尚書之子嗎?怎麼在江湖上有威望,京城中有產業,你到底是人是鬼?」現在她已經將劉疏林的印象全然顛覆,他就是一腹黑的貨!自恨自己從前為何識人不清,怎麼就覺得他是好人呢?

    她現在寧願相信崔茗寒是好人,也不想相信劉疏林是好人!

    「沒勁,我要回家。」清瑟站起來就走,劉疏林笑呵呵地跟著。

    慕容府外,天已大黑,清瑟正想下馬車,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臂一個用力,她入了他的懷。「臨別一吻。」說著,在她千般不願之下,吻了她。

    本想只是輕輕碰碰,但一旦觸碰,美好之感便欲罷不能,霸道地尋到她丁香小舌,與之纏綿,貪婪地汲取她的甜津。

    清瑟的唇被吻得紅腫,惡狠狠地盯著面前那人,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無奈,卻是有求於他。

    「哦,對了瑟兒,有件事我必須要說,不說的話,我良心難安。」

    清瑟翻白眼,「說!」他有良心?她不信。

    劉疏林不惱,微笑,「其實我說想得到你,是想得到你的心,但既然你想要我身,我便勉為其難將童子之身送你。」

    「靠!」清瑟要瘋了,對著他胸膛狠狠擊上一圈。今天,她算是徹底栽了!

    剛想翻身出馬車,沒想到身後那道偽善的聲音再次響起。「還有一件事,不說的話,我還是良心難安。」

    李清瑟的牙咬得嘎吱作響,「說吧。」劉疏林的良心?那是什麼東西!?

    清瑟一再安慰自己,有求於人、有求於人!

    劉疏林笑了,靠在條椅上,笑得邪肆。「其實你不讓我去找凌尼王子,還可以讓如影去的。如影是天下第一暗衛,其武功及偵察能力非一般人可比。」

    李清瑟身子一僵,雙眼大睜,她……好像明白了什麼。

    這劉疏林早就知道一切,卻一直在裝!

    一聲咆哮從黑色馬車中爆出。

    「劉疏林,你這個混蛋——」

    ------題外話------

    今天就6000字了,555丫頭又病了,這孬弱的身子算是無可救藥了。

    其實丫頭以前身體很好,在家宅了一年碼字,就這樣了……這幾天準備去辦**身卡,55555

    所以看官們,一定要鍛煉身體啊……丫頭是壞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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