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擋不住

推薦 117,被發現了 文 / 貧嘴丫頭

    最開始,李清瑟還以為是莫名其妙來劫色之人,難道是採花賊?但聞到這味兒,心中料想應該是太子,剛剛的驚慌也少了幾分。舒骺豞曶他瘋狂推他,見對方如同磐石一般無法撼動,便改成了推臉,畢竟臉好推一些。果然,終於將他推開幾分。

    「是誰?」雖是有檀香,但卻還是無法確定其身份。

    「是我。」那聲音帶著嘶啞,彷彿痛苦又彷彿舒快。他沒再吻她,而是將她緊緊抱住。「瑟兒,你這幾天過得好嗎?」一句短短的話,飽滿思念。

    清瑟不是傻子,其實她的感覺極為敏銳,她感覺到了他的思念,有些無助,不知該怎麼回應他。她是那種鬧著玩,什麼都能玩的出;但若是真較上真,就開始退卻的人。就如同之前在麒麟宮,說要反猥褻,她可以無比流氓,但如今說起了真感情,她就開始打了退堂鼓。

    「怎麼了,瑟兒,你在這過得不好?那我回宮和父皇說,將你接回宮可好?」太子的聲音焦急。

    清瑟窘了一下,回宮?算了吧,雖然太子喜歡她,但是太子他娘卻恨得她要死,回宮就是自尋死路。

    「瑟兒,怎麼了?說話?」因為環境太黑,即便是用了內力,太子也不能清楚看到李清瑟臉上的表情,一直沒聽到她的聲音,他有些擔心。

    清瑟在做什麼?她在猶豫!一次次地罵自己,分明已經做好了不再傷人心的決定,做好了接受所有喜歡她的人的準備,但……為什麼一到關鍵時刻就開始掉鏈子?自從崔茗寒發生了被家族驅逐和凌尼出走的事,她便被深深打擊,從前在現代二十年一夫一妻制、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觀念受到了質疑。

    為何?因為這裡是古代!

    就算她想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情況也是不允許的,因為這裡是一夫多妻制。想到這,李清瑟有些忿忿不平,這個世界,男人在一夫一妻制,她卻要想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為啥?理由!?就算是平衡,咱也得平衡一下!

    所以,她最後做了決定,還是堅持「原判」,堅持自己之前所做的決定,所有喜歡她的人,只要他們能接受一妻多夫,那她便接受,若是接受不了,要麼就離開,要麼就決鬥,嗯……就這麼決定了!所以,今天晚上對於她李清瑟來說,是人生的一大轉折點,從今天開始她要改變。

    沒錯,李清睿,就是今天她邁向一妻多夫的第一步!

    她猛地一抬頭,一咬牙,很想說——睿,我們來吧!但怎麼也是沒開得了口。

    廢物啊!掉鏈子啊!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啊!

    「瑟兒,你幹什麼捶自己的頭?」李清睿趕忙一把抓住清瑟的手,阻止她近乎自殘的行為,「難道……你還是不肯接受我?」上一次在麒麟宮發生那件事,他並不生氣,還很竊喜,他覺得這是瑟兒在逐漸接受他,哪成想……?

    「我……」她想說接受,但扭扭捏捏,總是過不了這一關。

    一聲長歎,李清睿歎氣出聲,他是愛瑟兒的,真正的愛絕不是勉強,「算了,瑟兒,我願意等。」他微微鬆開了她,「這一次來,我只是看看你最近怎樣了,聽說,慕容幽禪病情發作了?」

    因為聊了一些別的事兒,李清瑟狂跳不止又十分忐忑的心逐漸平靜了下來,「他確實發作了,如今也好了一些。」

    「請了什麼名醫嗎?」見她可以平靜回答問題,兩人之間氣氛也緩和了許多,李清睿心情也好了一些,但卻帶著淡淡失望。

    李清瑟撲哧一笑,「哪請什麼名醫,是我弄的,慕容幽禪是貧血,再生障礙性貧血,對他輸血就可以了。」

    清睿奇怪,「輸血?什麼是輸血?瑟兒,這些東西是誰叫給你的?」李清瑟可以說是他看著長大的。

    「雲妃啊。」清瑟習慣性的將一切都推到死人身上,一了百了。

    李清睿皺眉,「師父?師父還會這種醫術?之前卻是沒聽過。」

    清瑟白了他一眼,「你沒聽過就對了,你師父是我娘,誰能胳膊肘向外拐?有些東西自然是傳我不傳你了,還說我娘的問題,你想想你娘做的那些都叫個什麼事兒啊?還說我回宮,我現在能回宮嗎?我若是回去,得被你娘活活啃了好嗎?」翻白眼。

    李清睿的臉上微紅,滿是歉意,將本來鬆開的懷抱又抱緊了幾分,「瑟兒,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不過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幫你,保護你,絕不允許你被人傷害一根毫毛。」他的聲音真誠,絕不參假。

    清瑟突然想到之前皇后害她和崔茗寒時,他出外辦公歸來,不顧內力的虧空猛地對崔茗寒一擊,他的心,她能看出。

    微微一笑,伸手環住他的腰,頭深深埋入他的臂膀之中,無比安全。「睿,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後者點頭,「別說一個問題,一百個問題都可以。」

    清瑟輕笑出聲,而後,笑容又收斂,滿是忐忑和不安。「睿,如果……我不能只和你一人在一起,我未來的男人會很多,你……能不能接受?」她猶猶豫豫,一句話抻了老長,說完這句話,便提心吊膽,不知為何,若是他拒絕,她會難受,但若他接受,她也難受。

    人心,真是無比複雜!

    室內突然靜了,時間彷彿也停止了。沉寂的空間,彷彿能聽到彼此猛烈的心跳,其中,李清瑟的心跳更為激烈。她怕死了,又想聽到結果,又怕聽到結果。

    李清睿開口說話了,「我接受。」

    清瑟大吃一驚,「你說什麼?」

    清睿笑,雖因室內一片漆黑看不見其笑容,但李清瑟卻知,他笑得和煦如暖陽。「我說接受,是不是覺得驚訝,覺得我身為太子卻能接受這種事?」

    「啊。」清瑟傻傻回答。

    清澈的笑聲迴盪在房內,「這件事的原因你知,我不想累述,若你不是公主,若我不是太子,若我們不是名義上的兄妹,若沒有發生這些讓人無奈之事,也許我真是無法接受。但無論如何,上天安排如此,便就這樣吧,再糾結此事不如享受與你在一起的時光,你說對嗎?」

    清瑟若有所思,微微點了點頭,他的意思,她懂,她也認可。但也許是受一夫一妻制的影響太深,若是想扭轉這個想法,太難。不過,無論多難,如今她都想嘗試。人生短短百年,為什麼要有那麼多無奈和波折,為何不肆意而活?

    人固有一死,為何要平平淡淡過一生或將自己關在桎梏中過一生,而不是滿足自我,為自己的幸福拚搏?

    她的臉紅了,暗暗慶幸此時是夜晚,他看不見,不然她非丟臉到姥姥家不可。

    她摟緊他,覺得他的腰身結實筆挺,想起之前看過他的身體,健壯完美又挺拔頎長。想想,其實和他……呃……那個,也不吃虧。

    給自己壯著膽,她小心翼翼地吻上他的唇,捻轉,糾纏,百般勾引。

    李清睿第一次被清瑟如此吻,理智頓時崩潰,狠狠壓在她身上,化被動為主動,品嚐她的美好,雙手不停在她曼妙的身材上描繪。突然,他停下來了,偏過了頭,呼吸沉重。

    「你怎麼了?」清瑟問。

    李清睿的聲音嘶啞,「不行,瑟兒,若是這樣破了你身子,有朝一日被駙馬發現了,你的名聲就完了。」

    清瑟面露窘色,心中尷尬不已,她應該怎麼告訴李清睿她已不是處子了?「睿,說件事你別生氣行嗎?」

    李清睿一愣,「我怎麼會生你的氣?」

    清瑟尷尬,「我……已經不是……處子了。」一句話差點咬了幾下舌頭。

    室內又一次死寂。

    許久,隱隱聽到李清睿的歎氣,一聲歎氣帶了多少矛盾和掙扎。「是慕容幽禪?」慕容幽禪的身子能行嗎?

    清瑟搖了搖頭。「是崔茗寒。」

    後者一愣,隨後大吃一驚,因為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崔茗寒!怎麼能是崔茗寒?「瑟兒,難道是他強迫你了?不對啊,茗寒最近不知為何被丞相行了家法,我問過母后,她卻不肯告訴我,只說茗寒背叛了崔家,到底因為何事?」

    清瑟渾身一僵,想起當時幾日不語的崔茗寒,想到他深可見骨的傷口,最後一絲忐忑也沒了。「這是我欠他的。」最後,她將這件事原原本本告訴了李清睿,從之前皇后的設計陷害,到後來她見無可奈何準備和崔茗寒就範,從崔茗寒為其說謊麻痺皇后,到她驗證處子之身,皇后勃然大怒,丞相行那可怕的家法並向將他驅逐出家門,她原原本本都講了。

    李清睿聽後,沉思幾許,最終抱著李清瑟的臂彎緊了一緊,「瑟兒,你辛苦了,她是我母后,我替她想你道歉,我不會逼著你原諒母后,但以後我會好好保護你。」夾在中間的他很無奈,一邊是母親,一邊是心愛的人,於是,他能做的除了盡量勸導母后就只能好好保護瑟兒。

    李清瑟撲哧一笑,「你看我是好欺負的樣兒?若是皇后想欺負了我,我還能活著走出來?放心吧,她是你母親,我怎麼也會給她面子,但前提是你一定要保護我哦,如果有一天,因為你的疏忽被她得逞了,我李清瑟若是想反擊,可不會因為她是你母親而手軟。」她一反之前的微笑,面色無比嚴肅。

    李清睿也鄭重其事地點頭,「嗯,我明白,放心吧,我李清睿是個明白是非對錯之人。」

    清瑟投以懷疑的眼光,很想問問那個世界上最蠢的問題——你媽和你媳婦一同掉河裡,你先救誰。不問了,越想越蠢!時間寶貴,還是問點重要的問題吧。

    「睿,你會不會嫌棄我?」她問。

    李清睿微笑,滿是寵溺,輕輕在她面頰吻了一吻。「為什麼要嫌棄?重複的話,今後我不想再說,瑟兒也不要再問了,我說過,我能做到。我……」說了一半,他就停下,有些僵硬。

    「嗯?」清瑟問。

    「我今夜能不能?」

    清瑟大窘,這個問題嘛……這個問題嘛……她理智告訴她,快同意快同意!但直覺告訴她,不行不行!最終,英明神武的理智大君戰勝了直覺,她不好意思說什麼,憑著淡淡檀香氣味尋到他的臉,吻上他的唇,用行動表達了她的回答。

    如布夜幕傾散,絕艷暗香旖旎。

    秋波暗湧,好一番盎然春色!

    衣衫慢慢褪盡,他一遍一遍吻著她的唇,只覺得其如同甘泉一般永遠品嚐不夠,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渾身的血液蜂擁,忍不住有些顫抖,是激動。清瑟覺得十分奇妙,她竟然和……李清睿之間!?

    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只覺得他的手如同帶電一般,將她身上電得酥麻。他很溫柔,而清瑟也很喜歡這種溫柔,伴隨著他的節奏,慢慢釋放自己,從最開始的忐忑和緊張,到最後的享受。

    「瑟兒,我愛你。」他的嗓音性感,帶著些許沙啞,是她從前並未聽過的。

    清瑟不想肉麻地說這些話,而後吻上他,兩條藕臂抬起,將他頭上的髮冠打開,瞬時,烏黑長髮傾瀉,略略硬的髮絲冰涼地貼在她胳膊上,她喜歡這種感覺,將兩隻手埋入他的發中,乾淨又清爽的感覺讓她第一次感覺到男人的髮絲也有如此觸感。

    她的這一舉動彷彿在鼓勵他,他更為賣力。

    夜過,日來。

    在月與日交換之時,兩人才停歇。

    經過多次,李清瑟也沒了之前的扭捏,如同與他在一起多年一般,半躺在他懷中撒嬌,用手指在他身上一次次勾畫,令後者酥麻無比。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輕輕吻著,一遍一遍,永不夠一般。

    清瑟抽回自己的手,放在嘴邊打了個小小的哈欠。「我困了,你也睡一會吧。」

    李清睿微笑著搖一搖頭,「不,你睡吧,等你睡著了,我便離開。」

    此時天際越來越亮,他應該離開了,但還總是想再多留一會。室內不似之前那般漆黑,使她能看到他眸子的瑰麗,他也是美的,只不過因為平日裡要刻意裝出嚴謹及穩重。

    「留下來不行嗎?」清瑟皺眉,很是捨不得。兩人的關係就如同一層窗戶紙,沒捅開之時還分著你我,一旦捅開,便交融難分。她愛死了他的溫柔,整整一夜,如同享受一般,兩人是那般契合。如今,她不想讓他離開,只想窩在他懷中美美睡上一覺。

    清睿心情大好,因為清瑟竟然開口留他了!

    不過,他卻不能留,搖了搖頭,「乖,瑟兒那麼聰明,什麼都懂。睡吧,看見你睡醒了,我便離開。」

    清瑟撅嘴,有時候太聰明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因為知道了一切,就不能撒嬌任性了,不是不能,而是不忍心見到他為難。

    他能如此,她已經夠感動了,她應該感謝上蒼,將李清睿帶到她身邊。她一定會好好珍惜他,她發誓……

    她累了,這幾日無論是身體上的疲倦還是心理上的勞累,加之整整一夜的纏綿,如今她幾乎閉上眼睛便沉沉睡去。

    李清睿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面前佳人,從始自終,他的嘴角都含著笑,眼中滿是不捨。他小心翼翼將她從他的臂彎中移出,平放在床上,細心為她蓋上被子,在她面頰輕輕一吻,而後便站起身穿上衣服。

    臨走,再一次輕輕在她面頰上輕輕一吻,最終,一咬牙,離開。

    他不敢回頭再看她,哪怕是半眼,他都會打消離開的念頭。但此時,他不能留在這,不是為了別的,正是為了瑟兒。

    除了房門,藉著還濛濛黑的夜色,李清睿催動內力,竄上屋頂,飛簷走壁,一會的功夫便跳出了慕容府高牆,奔向皇宮方向。只不過,他的眉頭微皺,眼中有一絲不解,因為他感覺到清瑟所住的院落附近有一道習武者的氣息。

    不過轉念一想,那人多半是如影,皇上將第一暗衛如影贈與清瑟,想必他是貼身保護吧。於是,他便抱著這樣的思想離去。

    但人算不如天算,那人不是如影,而是另有其人。

    太陽升起,忙碌的一天重新開始,下人們也都起了床,穿好衣,簡單吃了早點便開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

    靜園,小朱子和春夏秋冬四名宮女等在門外,暗暗稱奇。

    「奇怪,以前主子都是按時起床,為何這幾日都睡到日上三竿?」他怎麼也沒想到李清瑟後半夜才睡。

    一旁的春香趕忙用手指在自己的唇前一擋,「噓,小點聲,若是公主被吵醒,你就遭殃了!」春香是一片好心,公主的重女輕男人盡皆知,若是犯了錯誤,四名宮女能得到原諒,小朱子的一頓踢絕對少不了。

    小朱子哭喪了臉,微微歎了口氣。

    同一時間,令一房間。

    慕容幽禪緩緩醒來,覺得自己今日的精神比昨日更好,不禁心情大好。突然聽到一旁刻意的響動,坐起身來,「出來。」

    微風一動,那人現身,正是暗衛殘雪。他的話,讓慕容幽禪大為震驚——「稟告主子,昨夜,有一男子進入公主房間,清晨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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