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水漣月再次來到前院,便看到楚亦華與木少廷,也就是那日品茶大會的另一名男子在一起,他們似乎在說些什麼,只見每說一句,楚亦華的臉色就越發難看。
「該死的,沒想到她竟然是水家的千金,不是都說水家四小姐膽小如鼠,怎麼與咱們之前見到的,判若兩人啊」?楚亦華緊緊攥了攥拳,似乎很是氣憤。
木少廷那清秀的臉上,也是愁眉不展,輕歎口氣道:「誰說不是呢,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查到的消息,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
「如此說來,她.已有婚約了.」,楚亦華說到這,俊美的臉上竟露出失落的神色,還帶著幾分不甘心。
木少廷聽到楚亦華的話,微微一怔,隨後看了看周圍,輕咳幾聲說道:「平日裡沒見你對哪個女子留心,怎麼對她.似乎上心了」?
楚亦華不再言語,微微動了動手指,伸向腰間那看似很普通的小布袋,自顧呢喃道:「我心向明月,卻不知,明月許他人,呵.」。
木少廷聽到楚亦華呢喃的幾句話,嘴角也勾出一抹苦笑,誰說不是呢,想他木少廷,木家的長子,萬貫家財,數不清的美女爭先投懷送抱,可惜的是,自從那日見過她以後,那絕美的容貌與那一身空谷幽蘭的氣質,便深深的刻印在腦海裡,揮之不去,日夜思念,以至於食不知味,寢眠不安。
而此時的水漣月與紅纓,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了舞姬當中,還好這批舞姬都是帶著銀色面具跳舞,否則,以水漣月那傾城之容,必定掀起大亂。
舞姬緩緩入場,各個生的身姿妙曼,淡粉色分體的蓮花衣衫,露出白皙而纖細的水蛇腰,腳踩嫩綠色的舞鞋,除了看不到容貌,在場的所有男子停下手中的動作,紛紛注目。
楚老爺子哈哈一笑,在家丁的攙扶下,緩緩站起身子,舉起酒杯,朗聲道:「楚某何德何能,竟能有如此多的親朋貴重到場祝壽,也算是老夫的榮幸了,哈哈,來,老夫敬大家一杯」,話音剛落,楚老爺子舉杯一飲而盡。
「來來來,今夜大家一定要盡興啊」,楚老爺子飲完酒,似乎很是興奮,朝著賓客揮了揮手,豪放的說道。
宴席上的賓客無一不笑逐顏開,紛紛起身,走到楚老爺子桌前敬酒拜壽。
絲竹之聲漸漸響起,舞姬緩緩起舞,聞著望過來,眼中都帶著幾分迷離與陶醉之色。
可卻為難了水漣月與紅纓,要說現代舞,交際舞,她信手拈來,可這古代的舞蹈,輕歌曼舞,慢慢悠悠,她哪裡會啊,所以,不得不跟著身旁的其他舞姬扭動,但動作卻十分的僵硬,連同紅纓也是,好似木偶般,生疏之極。
不過,好在大家都陶醉在舞姬的身體上,並沒有注意到舞姿有多優美,水漣月見並沒有人發現異常,便隨著舞姬的來回起舞,漸漸朝著楚亦華的方向靠近。
越來越近了,水漣月嘴角不禁勾出一抹得意之笑,忽然,她腳腕一歪,作勢跌倒在楚亦華的身旁,而楚亦華也嚇了一跳,趕忙起身過去攙扶。
這便叫做,周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水漣月被楚亦華摟在懷中,吃痛的嬌聲連連,其實,另一隻手早已將小布袋勾下來,趁著楚亦華不備,塞進懷中。
不過,若是楚亦華沒有此舉,她也不會成功的拿回自己的東西。
「怎麼如此不小心,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竟然如此不堪,你是哪個樓裡的姑娘」?楚亦華雖然攙扶起水漣月,但嘴裡卻不住的斥責,絲毫沒有惜花之意。
水漣月雖然不想與楚亦華多做糾纏,但礙於人多,不好發作,只能強忍著,聲音有些哽咽道:「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不是故意的」。
「趕緊下去,免得再丟人現眼,失了楚家的顏面,滾」,此刻的楚亦華,滿腦子都是水漣月有婚約的事情,哪裡還顧得上憐香惜玉,見懷裡的女子又如此嬌作,更加不耐煩,一把推開水漣月,低聲喝道——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