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孩子長大了,就隨了他去吧,十一從小懂事,也得朕最多的寵愛,卻從不恃寵而驕,與兄弟相處融洽,只是十一太淡然了,名利於他似乎沒有任何的吸引力,這樣倒也好,這樣的性子能護他一生【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第289章、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章節】。」
如果這一回他不幸駕蹦,宮內必定大亂,手足相殘是必有的事,但花容丹傾若沒參與進來,興許可保得周全。
雖然現在宮內確實亂糟糟一團,朝裡大臣巴結的對象越來越是明顯。
太子畢竟也算是長大了。
德妃勾起一笑,目光朝一旁望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帶著幾分犀利與陰謀鬮。
如此說來,他早已將她的兒子放在皇位之外了?
那她還爭什麼?
此時朝廷之內,太子聲望最高,那皇后此時得逞,將來還繼續得逞哦!
德妃正要說話的時候,外頭傳來一聲。
「報——」
而後儲壽公公進了寢宮,「奴才拜見皇上,皇上萬歲!奴才拜見德妃娘娘,娘娘千歲!」
「何事呢?」皇上淡淡地問道。
「皇上!」
儲壽公公抬起了頭,「南建城莫名其妙被攻,我們失守了!幾名將軍被擄,聽聞對方竟然是陸江城的薛將軍薛幸瑜,皇上,這那薛將軍看著忠心耿耿,此時這回不是搞內亂嗎?太胡來了!」
南建城,還是被陸江城的薛將軍所攻,還失守了!
皇帝很快便冷靜了下來,看來內亂,來了!
德妃聞言眉頭一蹙,似乎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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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皇帝眉頭輕蹙,望向跪在地上的儲壽公公。
「宣!」
「是【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第289章、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章節】!皇上!」
儲壽公公很快起身,不一會一名身穿黑色錦衣的錦衣衛走了進來。
「屬下晨風拜見皇上!皇上萬歲!德妃娘娘千歲!」
「什麼事情?」皇帝的聲音越來越是平穩。
晨風道,「稟報皇上,屬下今早接到消息,七王妃被青谷派的大弟子天樞所擄用以要挾七王爺,在昨日傍晚,墜落於萬念懸崖,王妃傷心過度,也跳落了懸崖,生死不明!」
皇上輕微蹙眉,萬念懸崖,他也有所聽聞,懸崖極高,深不見底,一旦落下的人,絕無生還。
那麼老七
「讓人去搜,務必找著老七!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晨風退了出去。
一抹笑意緩緩漫上她的眼裡,萬念懸崖她自是知道,此時花容墨笙已死,便無人可威脅到她。
而司徒鳴空留下來的禍根蘇流年,也一併死了個乾淨。
而她更為高興的還是皇帝在聽聞自己的孩子出事之後,那淡然的姿態,足以證明,花容墨笙絕不受寵,與她的兒子,實在是沒法相比!
這一回,她就不相信蘇流年的命能大過天!
一次刺殺不成,兩次刺殺不成,萬念懸崖幫她解決了一切。
只是,她也挺想知道天樞的下落,這人知道的太多,不得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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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穿著樸素笑容淳樸的男子看著眼前一身*的和尚,上前道,「大師,此時正值秋季,天氣寒些,若大師不嫌棄,不如就先換上我的衣衫吧!」
「阿彌陀佛!多謝施主!」
修緣點頭跟著那位淳樸的男子入了他的房間,而後那男子找出一套黑色的樸素的衣衫。
「大師,這是乾淨的,曬過陽光的!」
修緣朝他點頭一笑,接過對方遞來的衣衫,而男子已經轉身出去。
他將一身濕漉漉的衣衫換下,而後換上那身樸素的黑色的衣衫,除了略短些,倒確實幹乾淨淨。
他本為出家之人,無慾無求,對於衣著這事,也只是追求舒適,向來穿得樸素。
胸前依舊掛著一串大顆的佛珠,整個人看起來清雅溫潤,絕色出塵。
他走了出來,朝著那男子道了一聲:「阿彌陀佛!」
而此時,一名婦女已經摘了些草藥過來。
「大師,快過來看看,這些草藥對那姑娘的傷可有效果?」
修緣朝她走近,那女子的丈夫已經將她背上的草藥拿了下來,修緣看了看籃子內的草藥而後點頭。
「就是這些了!多謝施主!」
女子一笑,「大師不必客氣,倒是大師也受了不少的傷,先上藥吧!相公,你快給大師上藥吧,我去準備晚膳!」
他從懸崖上跳了下來,因為擅長於輕功那麼高的懸崖並沒有摔死他。
一路墜落,他見到蘇流年下墜的速度,只得施展內力追上了她,脫去外袍擰成一股生生捲住了她的腰肢拉到自己的身邊,他抱著她一起墜落下來。
期間幾次想要找個可先穩住身子的地方,可惜只是一些枯枝,壓根就撐不住他們兩人,也因此一路掉落下來劃傷了不少的傷口。
許久兩人才墜落下,竟意料發現下方竟然是個深潭,也正是那一處深潭避免了他們粉身碎骨的下場。
修緣一喜,在深潭中花了不少的時間兩人才浮出水面,這個時候,蘇流年已經喝下了不少的水,整個人昏迷不醒。
潭中的水帶著一股冰冷的氣息,可謂刺骨。
蘇流年身子不好,又在深潭裡呆了這麼長的時間,只怕對她不妙。
而她背部的位置一片血紅,手臂上也是,看來掉落下來的時候劃傷的!
帶著她昏迷不醒的她游到了岸邊,此時他也筋疲力盡,他看著昏迷不醒的蘇流年,先點了她身上的幾處大穴,避免寒氣侵入,而後以內力逼出她腹中的水。
修緣見她身子如此虛弱,氣息也不穩,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否則必定有生命危險。
一同跳下來的還有花容墨笙、畫珧與天樞,這深潭不止深,而且很大,可謂是一望無際。
也不知道他們是否同樣落在這裡,或是隨著湍急的水流向了別處,修緣本想先去找人,但見蘇流年如此,只能先選擇救她了!
他將她往懷裡一抱,兩人濕漉漉地在地上留下了一攤的水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