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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99章、只要你乖乖的 文 / 霰霧魚

    其實喊上一聲疼,也不是件什麼丟臉的事情,她就是被針扎上一下,都能嗷嗷叫個大半天的【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第199章、只要你乖乖的章節】。

    他從被窩裡伸出發燙的手握上了蘇流年的手,另一手撐著身子坐了起身,聽著外頭無盡頭的雨聲。

    其實在之前他就已經有一種恍惚,如果,一直呆在這裡,一生一世那也挺好的。

    但這樣的感歎不過是瞬間之事,他花容墨笙豈能如此放縱自己。

    大仇未報,一刻都鬆懈不得鬮!

    蘇流年見此想要勸他躺下,又想到他似乎已經躺了有些時候了,只得作罷。

    將被子結實地蓋在了他的身上,而後坐於他的身邊,讓他身上的重量靠在她的身上。

    其實花容墨笙本不需要她如此的,雖然傷口未痊癒,又低燒不退哦。

    但他的意志力尚好,隱忍力也是他人所不能及的,依舊是一副無事人的模樣,笑得風輕雲淡的。

    若不是蘇流年知曉這一切,都會叫他這表面給騙了。

    這雨雖然下得讓人心煩,可是暫時的停留在這裡,心裡倒是有些期待這一場不要停了。

    至少現在兩人相安無事如平凡的夫妻一般,她做個稱職的妻子,而他是個深情而溫柔的丈夫。

    可是等這一場雨停了,此時的一切於之後的他們來說,不過是做了一場夢罷了!

    甚至,她不曉得花容墨笙是否會喜歡現在的感覺!

    花容墨笙舒坦地靠在她的身上,順帶雙手環在她的腰間,只是突然眸子一冷,他道,「別動!」

    另一手已經以極快的速度想從蘇流年的頭上拿下髮簪,只是剛碰到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有好幾天都是將頭髮高高束起在腦後,花容墨笙沒再多想而是從自己的發上拿下簪子。

    蘇流年聽見他這樣的聲音與剛才有所變化,順著他的目光望去。

    只見就在床尾處有條青色的蛇正朝著他們這望來,三角形的腦袋,而口中不停地吐著鮮紅的信子。

    身形不大,但是那碧綠一般的顏色,一看就曉得毒性非同小可。

    越是色彩鮮艷的蛇,毒性越強【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第199章、只要你乖乖的章節】!

    蛇蛇蛇

    蛇啊!

    而且還是劇毒的蛇,那品種還是她所不曉得的!

    蘇流年大驚立即將自己的嘴巴摀住,深怕喊出聲來嚇到了那一條蛇。

    天啊,她最怕這些東西了,萬一被咬上一口,小命可就沒了!

    她能不能撐把雨傘告訴它,她是許仙啊!

    正當蘇流年驚恐的時候,花容墨笙已經將手中的簪子朝著那條青蛇射了出去,簪子尖銳的那一端直接沒入青蛇的七寸,那蛇要床上滾動了幾下便沒有動靜了。

    「青鳳,過來收拾下!」

    見蘇流年慘白著臉色整個人直接縮在了他的懷裡,忍不住一笑。

    「不就一條蛇,有什麼好害怕的?平時你凶起來連母老虎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區區一條小蛇也能把你嚇成這樣。」

    蘇流年看著一條再沒有動靜的青蛇,身上的雞皮疙瘩一陣勝過一陣,只覺得一股惡寒,她就怕這種東西好不好!

    滑滑的還會爬,而且長著毒牙,被咬上一口,她小命就沒了!

    而且這一條蛇從哪兒冒出來的,他們不都一直把馬車關得很是嚴實嗎?

    哪兒還有縫給它鑽?

    目光落到車窗的位置,莫非,是從那裡見來?

    那一瞬間蘇流年生生地打了個冷戰,目光落到被子上,不要告訴她裡面還藏了蛇!

    想到她之前還與花容墨笙光著身子在這裡滾床單,幸好那時候蛇還沒來,否則咬上一口,小命可就沒了。

    青鳳聽到裡面的聲音,便下了馬車,撐了把傘朝馬車後走去,開了馬車的後門,風雨灌了進來。

    而他的目光落到那已經死去的青蛇,七寸上正插著一支已經穿過去的黑玉簪子,整個身子卷在了床上。

    青鳳抓起了蛇朝外一扔,見他要走,蘇流年立即出聲。

    「那個把床墊換下可好?被子也要換!」

    如果可以,她寧願出去淋雨,也不要呆在馬車裡,要不,給她換輛馬車吧!

    青鳳看了一眼裡面乾淨的墊子,有些為難。

    「墊子只有這個了,而被子也只有這床,怕是沒辦法再換,還望王妃將就一些,若是想換,再這雨小了,趕到鎮上再換。」

    蘇流年失望地點頭,覺得渾身發寒,毛細孔都舒張了開來,看到青鳳離開,她正想起身跟著他一塊兒出去,只是卻叫花容墨笙給拉住了。

    「上哪兒去呢?外頭說不定蛇更多。」

    原來,她怕這個東西啊!

    還以為她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倒是怕起這冬眠的蛇。

    她想到那些積水裡可能有藏了蛇,一時間主意難定。

    又聽得花容墨笙道,「傻瓜,此時天寒地凍的,大部分的蛇都在冬眠,只因下了這一場大雨,這蛇被吵醒,見馬車溫暖這才爬了進來。」

    這大冬天的,哪兒有那麼多的蛇,就是剛才那一條青蛇也是一副被吵醒,懶洋洋的模樣,只要不去攻擊它,那蛇倒是不會攻擊人的。

    就是再多,有他花容墨笙在,那些蛇還不是得跟孫子見了祖宗一樣。

    這東西,小時候他與畫珧可是常在一起抓他們製作毒藥,一晃也就這麼多年過去了。

    揉了揉蘇流年的長髮,花容墨笙瞥見她頸子間長起的雞皮疙瘩,伸手在那裡輕撫了下。

    「哪兒有那麼多蛇?別自己嚇自己了!」

    蘇流年苦楚了一張臉,坐立難安的,突然想著這一場雨趕緊停了吧!

    查看了下被子,還是兩人所坐的位置上,發覺沒什麼可疑的東西,蘇流年才稍微安了些心。

    朝著花容墨笙的身邊蹭了蹭,整個人窩在他的懷裡。

    他的體溫偏高,始終不見退燒的跡象,這個時候卻讓她覺得溫暖得很。

    花容墨笙輕歎一聲,一條蛇就讓她溫順了許多。

    這個時候,在她的眼裡,他是個可信任可依靠之人吧!

    原來在她的眼底,蛇比他還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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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場雨是在隔日早晨的時候才停了下來,只是天空依舊陰沉得很,看來這樣的天氣想要晴朗,得過些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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