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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25章、竟被她吃干抹淨 文 / 霰霧魚

    一手已經攀上了他的手臂,隨手想要摘花,但是見那些花開得如此絢爛,蘇流年便有些不忍【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第125章、竟被她吃干抹淨章節】。

    倒是身旁的花容墨笙已經摘了一朵淡紫色的花遞到她的面前,「紫驚天。」

    紫驚天可是這朵花的名字?

    她記得在德妃娘娘的千香園裡也見過這樣的花朵,層層疊疊的花瓣,淡紫的,美得讓人移不開目光,似牡丹高貴。

    那一日,她還記得花容丹傾一直盯著那一株盛放的紫驚天鬮。

    「原來這花叫紫驚天!真是漂亮!可惜摘了也就快要枯萎了!」

    蘇流年接過,一臉的惋惜。

    「哼!哦」

    花容墨笙笑了笑,卻是有些不屑,「本王要它死,它就得死,怎麼?你還想救?」

    「無可救藥!」

    她就這麼吐出四個字,嗅著紫驚天獨特的清香,越來越覺得身旁的這個男人冷血。

    絕情形容的就是他那樣子吧!

    她微微一聳肩,不是不屑的神態,而是無所謂。

    「花也是有生命的,不過怕在王爺的眼中,人與花的命一樣不值錢!一樣的卑賤!昨日洗的衣物已經清洗乾淨放在你的床上了,腳底還有些疼,胸口也不適,先回去躺著了!」

    蘇流年沒有行禮,而是拿著手中的那一朵紫驚天朝著園子的大門走去。

    花容墨笙看著那一道身影離去,也只是輕輕笑著。

    分不清喜怒。

    這女人果然是

    倔強!

    「來人!」

    花容墨笙輕輕一笑,聲音卻是帶著威嚴。

    話音一落,兩名冷艷的白衣女子翩然而落,朝他行了禮。

    「不知王爺有何吩咐?」

    帶著幾分風輕雲淡,花容墨笙輕撩長袍,跨過一盆開得正艷麗的紫驚天,他道:「敢在王府裡啐嘴,議論主子,賞五十鞭!」

    看來畫珧管得鬆了,是好與他說上一聲了。

    王府裡的下人,該嚴厲就得嚴厲!

    兩名女子淡然而恭敬地應是,這便朝著那三名臉色已經一片慘白的丫鬟走去。

    慢步離開沁春園的花容墨笙,目光極淡地瞥了一眼那一株紫驚天。

    他回憶起那一日,蘇流年一身淺紫衣裳,清雅高貴,猶如那一株開得層層疊疊吐露芬芳的紫驚天!

    而那時候,看來不止他這麼想著,還有那一個一直盯著紫驚天看的緋衣男子,花容丹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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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日,燕瑾還是被囚禁於溫玉居【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第125章、竟被她吃干抹淨章節】。

    依舊捆綁於床上,幾乎是動彈不得,這三日,什麼計謀都使過了,無奈畫珧精明得很。

    不論燕瑾威脅還是妥協,他就是不肯鬆綁。

    燕瑾又掙脫不了這繩子,無可奈何,只能乾著急。

    而這三日的時間,最讓他受不了的是畫珧大部分時間都窩在他這裡,兩個人面對面相互看。

    一個眼裡帶著欣賞與打量,一個眼裡帶著憤怒與無奈。

    而如此時,畫珧就這麼將他打量著,猶如一個男人打量一個女人的目光,帶著欣賞,帶著挑逗,還有一絲絲不明的意味。

    而除了打量,最讓燕瑾受不了的便是畫珧偶爾喜歡摸下他的手,再掐下他的腰。

    每一次的靠近,都讓他覺得一陣寒氣襲來,心中一陣噁心。

    若不是有這繩子的束縛,他老早揍死眼前那妖孽了!

    「嘖嘖——這膚色勝雪呀!」

    「死變態,換句形容吧,這話你說了不下百變了。」

    他聽著都覺得膩味。

    「你眼睛真是漂亮!」

    「換高深些內涵些的形容吧!」

    燕瑾也淡然了,與其在這裡生氣看別人得意,不如自己得意著隨他人如何。

    「如天上星,如雲中月,百看不厭!」

    燕瑾翻了白眼,他這是在形容死魚的眼睛吧!

    還雲中月,都讓雲給遮了,那不是成了死魚眼了?

    燕瑾不與他一般計較,三日之後,他也淡然了。

    只要別對著他身子亂摸,對方想說些什麼話隨他去。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惹火了他,他總有機會滅了對方的!

    畫珧見他不語,抿著薄唇一臉不屑的樣子。

    發覺越是逗他越覺得好玩,便靠近了幾分,問道:「怎麼不說話了?是餓了,還是渴了?或是身上癢,我幫你撓撓可好?」

    說著已經朝他欺近了不少。

    見此燕瑾只能看著那一雙離他身子越來越近的手,臉色一片鐵青。

    「等等!」

    在那雙手還未碰到他身子的時候,燕瑾已經出了聲。

    畫珧當真停了下來,好玩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眉如黛,那一雙眸子那是筆墨所描繪不出的絕色與風情。

    五官精緻絕倫,那白皙的肌膚,只讓人覺得漂亮到驚艷的程度。

    是一種描述不出的氣韻。

    畫珧並不言語,只是挑眉看他。

    於是燕瑾問道,「流年在王府裡?」

    他來到這裡三日了,卻還沒有瞧見她,也不知道過得好不好?

    還被囚禁在牢房裡嗎?

    那裡的陰森寒冷,他是知道的。

    畫珧點頭,「是回來了!不過別說她,傷氣氛。」

    一想到那個女人,他就渾身不舒坦,想起被她在街道上指罵著,那潑婦像,真的是他畫珧所不能理解的。

    再說,竟然把花容墨笙吃干抹淨,那麼一個從小被他當媳婦看待的男人,竟然叫那個潑婦一般的女人給染指了。

    於他來說,老早地就將對方當成仇人了。

    若不是花容墨笙說她將來有用,能掐死,他就掐死了。

    一個花容墨笙還不滿足,連著燕瑾與花容丹傾也想染指!

    知道他對蘇流年有成見,燕瑾心中雖然氣憤,但也不表露出來。

    蘇流年的好,他知道清楚就成,其餘的男人,他還巴不得他們都離蘇流年遠遠的。

    但是知道她還在王府裡,想要見到她也便不是難事!

    燕瑾輕笑,「那你把我放了,我不走,還住你溫玉居如何?」

    「當真?」

    畫珧眼裡閃過一抹笑意,隨即搖頭,「你武功高強,若是想走,怕是我也都攔不住!」

    燕瑾隱忍著深呼吸了口氣,認真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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