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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六十三章 女劫匪 文 / 陳重

    第四百六十三章女劫匪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剛才說的,是軍令狀嗎?」因為不大放心虎臨時決定到醫院來卻正趕上梁晨拋地有聲的打賭協議。在官場浸淫多年,他自然能看出年輕男人話語中顯露的強大自信,既然對方如此的有把握,那就給對方兩天時間又保妨?不過,前提是,對方必須承擔這次事件所有的責任,無論這個後果有多麼嚴重

    「報告張市長,這個就是我的軍令狀」梁晨自然不會退縮,以明朗的聲音回答道。

    「好」**虎點點頭,轉向左文彪以及親屬們,揚聲說道:「我是副市長**虎,我代表市政府給予大家最明確,最鄭重的承諾,如果梁晨不能在兩天的期限內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待,那麼我會將他撤職,並監督他履行其賭注的全部內容」

    「這個王八蛋,他想**我老婆,那又怎麼說」副市長親口做了保證,又有這麼多人圍觀作證,左文彪及其家屬的憤怒頓時緩解了很多。但隨後,左文彪想起了妻子被侮辱的情形,不禁怒火又升,指著一旁的杜重霄大聲道。

    「張秀玉在途中意圖逃未果,於是反咬一口,製造被侮辱的假像妄想逃脫法律制裁」不等副市長**虎質問,梁晨就已提前開口解釋道。

    「你放屁」左文彪的情緒又激動起來,向著梁晨吼道。

    「現在的爭論是沒有意義的如果我能證明張秀玉是兇手,那麼一切真相自然會大白如果你對你的妻子有信心,那為什麼不耐心的等待兩天,讓事實為你討回公道」梁晨用炯炯的目光望著對方,沉聲說道。

    「我老婆受了傷,我……」左文彪猶豫了一下,但隨後又高聲嚷道。

    「這是中心的醫院的何主任,他可以證明,張秀玉只是輕微的腦震盪」梁晨不慌不忙,指著人群中的何主任說道。何主任走了出來,將張秀玉的病況做了詳細的說明。

    「我要看我老婆」左文彪又提出了一個要求。

    「可以,但必須有我方公安人員在場」梁晨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表示同意,但附加的條件卻是顯示出,左文彪提出的要求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圍觀的人群緩緩散去,在探望了妻子,並在主任醫師的一再保證下,左文彪與親屬暫時離開了。一場巨大的風波似乎就此消散,但梁晨卻知道,他身上的壓力依然沉重無比。

    「梁副局長,我很期待兩天之後的最終結果。相信你不會讓大家失望」副市長**虎面無表情地留下一句話,帶著政府辦主任劉儒等人也離開了。

    「梁局,這個賭注不公平啊」杜重霄走了過來,沒心沒肺地說道:「你把前程,臉面什麼的都賭進去了,他們卻是什麼也沒押,就算輸了也沒什麼損失呢」

    「真沒損失嗎?」梁晨臉上閃過複雜的神色,一旦證明張秀玉是兇手,張秀玉的丈夫所承受的痛苦和打擊,以及家庭的支離破碎,其所失去的,未必會少了

    回到住處時,已是接近晚上六點半。梁晨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掏出鑰匙擰開了房門。在關門的一刻,不知是不是錯覺,他隱約覺得房間裡飄浮著一股淡淡的香氣。這股香氣,依稀有些熟悉

    一雙柔軟細膩的手掌從後面掩住了他的雙眼,同時咽喉處傳來冰冷金屬的刺痛感。「別動,打劫」耳邊傳來女人的低喝聲。

    梁晨身體一僵,心中禁不住浮起強烈的駭意。身為公安局的副局長,家中竟然遭了女賊。擦,不是女賊,這分明就是女匪有齊雨柔和海倫這樣可怕的女殺手,還有張秀玉這樣凶殘冷血的兇手,讓現在的他對女人無論如何也不敢生出輕視的念頭。

    如果一個不小心,明天的報紙極有可能刊登出《公安局長慘死家中》的頭條來

    「現金都在臥室床頭櫃的抽屜裡想要都拿去」一驚之後的梁晨頭腦恢復了冷靜,他說這番話的目的並非是為了消財免災,而是他判斷出劫匪至少有兩個。如果誘使其中一個離開,那麼他反制劫匪的成功率將會變得更高。

    然而,出乎梁晨意料的是,他身邊的劫匪似乎並沒有離開的打算。因為他沒能聽到一點點的腳步聲。擱放在他的喉嚨上的冰冷金屬順著他的脖頸向下,輕輕佻開他的制服襯衫的扣子,那抹涼意滑過他胸口的肌膚直逼小腹,隨後,一隻手拉開了他的腰帶,並吱的一聲扯開了褲子拉鏈。耳邊傳來濕滑的觸感,他不用看都知道,有一條滑溜溜的舌頭正舔舐著他的耳朵。

    我擦梁晨心裡又驚又怒,現在的女人都這麼生猛了嗎?不但劫財,還打算劫色

    褲子被褪到腳踝處,緊接著內褲也被緩緩向下扯去。「我們不劫財,我們想搶劫的,是你這裡藏的東西」聽著字正腔圓,但還帶有一絲異國風情的聲音,梁晨腦中剛剛一閃念,就被下面忽如其來的舒爽感給打斷了。

    掩在眼前的雙手撤去了,不,準確的說是向下圈住了他的腰。重見光明的梁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小腹下一頭湧動的金色波浪,似乎感到了他的注視,輪廓鮮明的玉容仰起,碧藍的美眸蕩漾著春意,那張豐潤性感的紅唇仍緊裹著他已膨脹變大的昂揚

    轉過頭,不出他所料,映入眼簾的正是齊雨柔那張清麗秀婉的面容。剛吐出一口氣,就承受不住下面的舒爽刺激,嘶地又吸了一口氣,開口道:「你,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是主人的奴隸,主人到哪兒,我和海倫當然就到哪兒了」齊雨柔以半真半假的語氣說道。纖滑的手指**似的在男人的胸膛上劃著圓圈。

    「少說那些不著邊的話糊弄誰啊?」梁晨冷著一張臉,實際上卻是苦苦抵抗著海倫越來越緩慢,但卻越來的吞吐吮吸。這大洋馬嘴上的功夫越來越了得了,他的本錢固然比不上那些歐美壯男,但若要連根吞入,一般女人卻也難以做到。話說,像海倫這樣的深喉服務,他還是第一次享受到。

    「教官收到了那筆款子,她對於你的慷慨表示十分的感謝,所以一再地命令我們務必貼身照顧,讓你感受到我們無微不至地服務」望著男人明朗的臉廓,齊雨柔的美眸裡閃現絲絲柔情。都說金錢無法衡量男女之間的愛情,但她卻不這麼認為。這個男人,為她的自由支出了三個億好吧,就為了這三個億的愛情,她決定會一輩子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

    「我不需要」梁晨咬牙切齒地說道。然而就在同時,他覺得自己的昂揚前端擠進了一處從未感受到的滑膩之中。巨大的快感如潮水般洶湧而來,讓他禁不住將雙手插進海倫柔滑的金髮之中,低吼了一聲,便盡情地噴發了

    海倫高俏的鼻尖已緊貼在男人的小腹上,她的一雙玉手緊緊按著男人堅實的雙臀,隨著男人腰部愈加頻繁的頂聳,口中發出嗚嗚地低咽,不停地做出吞嚥的動作。

    良久,海倫終於結束了這項極為香靡的服務,仰起春潮未褪的玉容,沾有白色液體的紅唇挑起一絲討好的笑意。其實齊雨柔說的沒有錯,現在這個男人就是她們的主人,而她們,就是不折不扣地女奴

    「怎麼樣,海倫,打劫的收穫如何?」齊雨柔俯下玉容,伸出手指挑起海倫的下頜,媚笑問道。

    「收穫很豐富,柔,要不要分一些」海倫碧藍的美眸閃爍著絲絲挑釁與得意。以往與對方的每一項比試中,她似乎都處於下風,但現在,這種情況改變了,至少在如何讓眼前男人享受到更大的快感上,她絕對要比對方做的更好

    齊雨柔微微一笑,將自己的紅唇印在了對方稍顯狼藉的唇上。兩女唇舌交纏,深深地吻在一處。

    真tm受不了梁晨暗自呻吟了一聲,提著褲子衝進了洗手間。縱是剛剛發射過,兩女深吻爭相吞**華的淫靡一幕,卻有如一劑強烈春藥,輕易地又將他**撩起。脫去衣褲,打開淋浴噴頭,清涼的水流很快淋遍他的全身,卻是燒不滅心中熊熊的慾火。

    洗手間的門嗒地一聲被擰梁晨轉頭的一刻,兩具不同特色,卻同樣赤裸迷人的**已擠了進來,一前一後將他夾在當中。「洗鴛鴦浴,真是個好主意呢」齊雨柔吃吃笑道,胸口的兩團柔軟緊貼著男人的後背,不輕不重地劃著圈。

    論衝刺戰,女人可能是弱者,但若論持久戰,失敗的那一方永遠是男人。整整半夜,梁晨臥室木床的吱扭聲與女人的呻吟聲就從來沒停止過。拼了老命把兩個女人變成一攤爛泥,梁晨自己也軟躺在一旁大口喘著粗氣。正準備給兩個女人展示一個勝利的笑容,卻忽見海倫輕舔著紅唇,嬌媚地對他說了聲『奴家還要』

    看著一旁齊雨柔促狹的目光,梁晨不禁大怒,借口上廁所,途中卻是偷偷找到那瓶平時絕不動用的雄風藥酒,咚咚灌了兩口,然後重新回到了臥室

    於是,臥室裡又響起了女人嬌媚地呻吟聲

    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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