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晨身體忽地僵,愕然地抬起頭。目光中閃動著無比凹!「柔姐,你剛才說什麼?」
「讓我,殺了你好不好!?。齊雨柔玉手將掛著下頜,美眸中浮現著霧一般的朦朧,她的聲音更輕更柔,原本是一句充滿殺機的話,卻被她詮釋的如情人之間的低語一般。
手中的湯匙啪地掉落在飯盒內,在感覺到眼前女人說的並不是玩笑話之後。梁晨的眼神驀然變得犀利起來,一股強烈的危險氣息籠罩著他,讓他全身的肌肉本能地為之繃緊。但在下一刻,他忽然覺得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之一空,身軀軟軟地躺於沙發上。
梁晨立刻覺察到問題出在哪兒,同時心裡也終於清楚了是,昨晚在他與丁蘭果汁裡加料的罪魁禍首不是別人,正是眼前這個看似溫婉如水的女人。她想幹什麼?她想殺他?她為什麼要殺他?一連串的疑問在他的腦中浮現,驀然之間,在想到一個可能之後,他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難道說,從婷姐,蘭蘭和小曼被綁架的事件開始,就是這個女人布的局?而目的根本不在婷姐她們身上,而是為了接近自己,並在自己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伺機動手!?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個女人的心機未免太可怕了迎上男人充滿疑惑和驚怒的目光,齊雨柔側過身子,用一隻玉手輕輕撫著男人線條明朗的臉龐。輕歎一聲道:「現在,還覺得柔姐的湯好喝嗎?。
「其實,是鹹了一些!梁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淡淡地回答道。
「你很體貼呢」。齊雨柔的手指從男人的臉上滑過,柔聲道:「體貼的男人,總是討女人喜歡的。我現在也有點喜歡你了,只是很遺憾,我有非殺你不可的理由」。
「什麼理由?」梁晨被對方纖滑的手指撫著臉。心裡卻沒有半分綺念,他沉聲問道。
「因為我姓齊」。齊雨柔緩緩垂下叉,將臉頰枕對方的胸口上。低聲說道:「這就是理由。明白嗎?」
「你,和齊學歸」!,小梁晨心中一震。不禁失聲說道……沒錯,齊學歸是我的親生父親!」齊雨柔聆聽著對方因緊張或是恐懼而加速的心跳,一隻玉手緩緩觸摸到對方心臟的位置,輕輕地摩挲著:「殺父之仇,算得上是無解的深仇大恨了吧?所以小晨。你不要怪柔姐!」
原來是這樣!梁晨徹底明白了,從始至終,都是這個女人策劃的一場陰謀。用意是接近他,並替被他一槍打死的齊學歸報仇。只是。齊學歸只有一個在國外留學的兒子,並未有什麼女兒,那麼,忽然出現的齊雨柔又是怎麼回事?。我的媽媽,是齊學歸包養的情人。和你家裡的那個紫普差不多,算是是二老婆」。似乎看出男人心裡的疑惑,齊雨柔微笑解釋著。然而她說出的話,又著實讓男人臉色一變……這間房子裡,從兩間臥室到客廳,有四處針孔攝像頭。在你的手機裡。也有我安裝的竊聽器。所以,不用奇怪我知曉你的秘密」。齊雨柔挺直了上半身。她的神情依然淑女無比,然而她跨坐在梁晨身上的動作,卻是充滿著一種**的味道。
齊雨柔的這個動作,讓梁晨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當一道刺目的光線由對方玉手中的利刃折射到他眼中的時候,他終於想到,昨晚的驚魂春夢竟是巧合地要變成了現實。細節略有差別。但卻不會改變最終的結果!
客廳裡陷入一陣死寂,梁晨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降臨。在感到恐懼的同時。他忽然有種想要放聲大笑的衝動。誰能想的到。在這陽光璀璨,人生燦爛的美好時節,會忽然龔來一股冷冽森然的殺機。就像他再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溫婉怡人的女子。竟會是一個索他性命的勾魂使者……不要怕,很快就會過去的!」齊雨柔溫柔地說道。她將利刃抵在男人第三根肋骨與第四根肋骨之間的位置,只要猛然刺入,便可直接插入對方的心臟。
插了那麼多女人,卻沒想到自己也有被女人插的一天。梁晨很奇怪自己在這個時候還會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還好,佳姐已經給自己生了兒子,青瑩也有了自己的骨血,他這根獨苗不至於斷了梁家的香火。只是,他真捨不得死啊」!
門廳處忽然傳來一陣嘩啦的聲響,讓齊雨柔正要施力的玉手不禁一緩,美眸閃著寒光向門口處望去。梁晨也驀地睜開了雙眼,臉上現在恐懼的神情。他的住處只有兩把房門鑰匙,一把上。而另把則在他的情人連夫記者手句傷;叫允用鑰匙開開門的,除了連雪靠不會有別人。若放在平時,他會覺得很歡喜,但現在,他卻覺得萬分的恐懼。如果齊雨柔存了殺人滅口的念頭,那麼連雪震也勢必會因此而招來殺身之禍……她的身份很特殊,殺了她你會惹上大麻煩!」梁晨急中生智,向身上的齊雨柔急聲說道:「你就這麼坐著別動!相信我,我會把她趕走的!不會壞了你的事兒!」
房門很快被推開了,滿面春風的連雪雷走進了房間,冰雪盡消,如春回大地般的笑臉到沙發上姿態曖昧的一對男女後,不禁僵住了!原本是想給男人一個驚喜,卻沒想到反過來男人給了她一個意外的大齊叭
「寶貝兒,你真會動,哦,太舒服了」。梁晨在瞬間化身為刨中的男主角。嘴裡發動誇張地吸氣聲小大呼小叫地表達著自己的「舒爽,!
「好粗,好硬啊。頂到人家最裡面了!啊,啊」。齊雨柔的俏臀快速度地扭動著,如天鵝一般優雅的玉頸仰起。口中發出**的呻吟聲。只是那把鋒利的細刃,卻一直沒有離開男人的要害。
在長裙的遮掩下,外人根本無法得知兩人的下體是處在一種什麼樣的接觸狀態下。連大記者此刻看到的,正是一對姦夫淫婦在進行著如火如荼的交合勾當。
「你,你們,!」連雪靠玉容上現出無限的憤怒與失望,雖然她與梁晨之間只不過是情人關係,但潛意識裡,她已經把自己代入了妻子的角色。好吧,就算是她是二房。是二奶,那也容不得自己的男人與其她女人勾三搭四。尤其是在這間房子裡,她連雪秀才是唯一的女主人!
「親愛的。有人進來了啊!啊,你輕點,」」。齊雨柔的表演拿小金人都綽綽有餘。她一邊嬌喘著一邊向男人膩聲說道。
「別管她,咱們玩咱們的!」梁晨的聲音要多如有多如,扭過頭,向著一臉傷心絕望的連雪靠淫笑道:「要不。大家一起海皮怎麼樣?雪靠還沒試過三口呢,正好今天嘗嘗滋味兒!」
「梁晨。你,你混蛋!,小連雪靠美眸中閃爍著淚光,口中哽咽道:「算我瞎了眼。看錯了你這個混蛋」!」說著,將手裡的鑰匙拋在了地上,轉身跑出了房門。
聽著那一聲砰的猛烈關門聲。梁晨如釋重負地吁了口氣,瞥了齊雨柔一眼笑道:「行了,現在沒人打擾咱們的「好事,了。柔姐,你繼續吧!」
「你,就那麼怕我殺了她?」齊雨柔美眸裡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玉手微微用力。似笑非笑地道:「是不是,你對每個情人都這麼好?」
梁晨悶哼了一聲,鋒利刀尖已經刺破了他的皮膚,強忍著劇痛,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以輕佻地語氣回道:「那是自然,柔姐要是做了我的情人,我也不會虧待柔姐你的!」
「行啊,是個男人!」齊雨柔伸出一隻玉手掩住了對方的嘴唇。低歎一聲道:「我會記住你這聲「柔姐」對不起了,小晨!」砰砰砰!在緊要關頭,齊雨柔的動作又被意外的聲音而打斷。聽著碰碰粗魯的敲門聲。梁晨的心不禁涼了,敲門的肯定是連雪震。要麼是心有不甘回來向他興師問罪,要麼就是事後發現了什麼疑點。然而無論是哪一種,只要是走進來。就相當於兩條腿邁進了鬼門關!
齊雨柔輕巧地跳下了沙發,來到門廳處透過門鏡望了望,然後轉過頭向梁晨搖搖頭道:「別怪我,我已經給過她機會了!」說著,伸手擰年了房門。
「快走!」梁晨使足全身的力氣喊著,期望透過房門提醒連雪秀離開。只是在喝了齊雨柔「加料,的湯之後,他的所謂大喊,實際就和正常人說話差不多。
門道人影如閃電般地衝了進來。鐵拳夾著恐怖的風聲向齊雨柔的面上擊去。
齊雨柔反應亦是驚人的迅速。握著利刃的玉手猛然揮出,劃向襲來的鐵拳。同時嬌軀驀地弓起,如獵豹一般撲向了沙發上的梁晨。
「別動!」鋒利的刀刃指在了梁晨的咽喉處,看著已距離她不足兩步遠的中年男人,齊雨柔的目光裡顯露出幾分震驚。如果不是她反應夠快,恐怕已經被對方營救礙手了!她真是沒有料到,梁晨身邊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司機,竟會有著這般驚人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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