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淼極為不安地掙扎著雙手,卻無奈歐陽熀的力氣太大,將她兩隻手固定的死死的,激動的吼道,「歐陽熀,你別發瘋了,放開我」她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對歐陽熀講道理,理智的話她說過了,不理智的話她也說過了,可歐陽熀就是無動於衷。
「繼續罵,女人,一會兒我會讓你連罵的力氣都沒有」歐陽熀如同撒旦的俊臉,顯現著撒旦的本性,低下頭,狂亂碎細的吻上思淼的臉頰,吻上她的脖頸,倏爾抬起頭,看著思淼一張梨花帶淚的俏臉,「女人,你就那麼不情願成為我的女人嗎?好,我偏偏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歐陽熀的女人」說完。
「啊!痛」思淼一聲嘶吼,感覺到脖頸有粘粘的東西在流淌,聞著那股濃濃的腥血,她知道歐陽熀咬壞了她的脖頸,「你變態,你放開我,你混蛋」。
歐陽熀立即用性感薄唇堵住思淼喋喋不休的櫻唇,強硬的撬開她的貝齒,搶佔著本該屬於她的氧氣,或纏綿的吻著,或慢慢的啃咬著,直到思淼痛的連唔唔聲都發不出來的時候,他才放開了她早已紅腫不堪帶著血跡的嬌唇,若說嬌艷玉滴,那麼她的唇便是嬌艷滴血。
思淼停止了掙扎,任歐陽熀擺弄,她似毫無生命力的玩偶般,眼神空洞的看著天棚,晶瑩的淚水順著眼角潺潺滑落,歐陽熀恨你!!!
「女人,你在心裡恨我嗎?」歐陽熀嘲諷一笑,幽深的眼眸看著一動不動的思淼道,「想裝死嗎?以為裝死我就會放過你嗎?別太天真了」感覺下腹火熱的昂起,他站起身,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物。
見此,思淼眼睛倏爾一亮,抓住時機,立即從床*上起身,以沖的速度跑向臥室的門,卻怎麼也料不到,門被歐陽熀鎖死了。
「如果我是魔,那麼你休想逃出我的魔掌」歐陽熀偉岸的身材僅剩下一條底褲,邁開修長的雙腿走向思淼。
「別過來」思淼驚恐的說道,看著歐陽熀她如同一隻受了驚四處逃逃竄的小白免,躲著歐陽熀跑在臥室裡。
「好,我不過去」歐陽熀的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說話的同時,趁思淼不備,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想將她攬在懷裡,思淼卻猛地掙扎,最後竟低下頭,一口咬上歐陽熀的手。
「啊!」歐陽熀吃痛的喊出聲音,這個女人下口真狠,想咬掉他的肉,手一聳拿回了自己的手,放開了思淼,卻聽在下一秒,「啊!」思淼慘叫一痛,待他再抬眼看去的時候,思淼的腦袋磕在牆上,她痛苦的閉著眼睛,額頭湧出鮮血。
那血刺激了歐陽熀的神經,找回了他的理智,快步蹲到思淼身邊,緊張的喚道,「笨女人,笨女人!」
貝拉站在門口偷聽著裡面的動靜,難道她受傷了?哈哈……
『嘩——』競標書潔白的紙張紛亂紛飛,楓霽承雙手環胸,慵懶地倚靠在黑色闊氣的辦公桌上,冷聲道,「誰允許你這麼做的?」。
「總裁,我,我也是為了咱們集團好啊」高主管站在楓霽承對面,額頭冒出涔涔冷汗,說道,「現在我們已經贏了競標案,您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楓霽承歪著頭,熟練地點燃一根雪茄,抽了一口後,仰頭對著空中吐著煙圈,深邃陰狠的眼眸看向高主管,薄唇彎起一抹有些陰鷙的弧度,「你再說一遍」。
楓霽承不容反駁的眼神震懾著高主管,他實屬無奈,只能吞一吞唾液,又重複了一遍,「現在我們已經贏了競標案,您還有什麼不高興的」片刻,重重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打的他猝及不防,摔倒在地。
這一拳頭驚了在場的所有高幹!
楓霽承狼般帶有野性的眼眸看著高主管,佞氣道,「因為你,我輸了!」對,他是贏得了競標案,但在外人眼裡,在歐陽熀的眼裡,甚至在思淼的眼裡,都會認為他輸了,只因他贏的光彩,花錢換取別人的機密資料,比真真正正的輸了還要讓他丟臉!
「怎麼會輸,總裁你剛上任,就接了這麼一大影響商業界的競標案,是贏了才對」高主管不明所以,不怕死的說道,「這就是商場存在的潛規則」。
「潛規則?」楓霽承玩味的想著高主管的話,蹲下身,與高主管平視,陰聲道,「潛規則是吧,他媽的今天我就將你潛了,寰球天下國際集團不留你這種小人」看向一側所站的高幹們,「通知下去,高峰守盜取商業機密,所以楓氏旗下的合作商不得聘用他,登報聲明」。
高幹們心驚,一向玩世不恭的總裁發起火來還真是驚人,難怪被傳是黑手黨老大,真狠,登報聲明,還就等於趕盡殺絕?……
「我已經把她的傷品清洗好了」上了年紀的李醫生看著穿著睡衣躺在床*上思淼,轉頭看著面帶焦急的歐陽熀,道,「少爺,即便是在生氣也不能動手打人啊,少奶奶這一次因為撞牆已經撞出腦震盪了」。
「腦震盪?」歐陽熀下意識的問道,「嚴重嗎?」。
「說嚴重不嚴重,說不嚴重也嚴重」李醫生看著思淼蒼白的臉色,「不嚴重的是,她以後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產生頭暈的症狀,而嚴重的是」。
「說,嚴重的是什麼?」歐陽熀激動地抓起李醫生的衣領,「別再考驗我的耐性」。
李醫生不禁被這樣暴躁緊張的歐陽熀嚇了一跳,緩口氣道,「嚴重的是她的心病了,人身體上的病好治,但要是傷到心裡,那病治起來就難了」……。
歐陽熀筆直地坐在思淼的床*前,回想著李醫生所說的話,傷到心裡?他將她傷到心裡了?懊惱地緊攥上拳頭,該死,他真的不是有意要傷害她的,一切發生的都那麼自然而然,大手疼惜地緩緩摸向思淼的額頭,可在還未碰觸到的時候,昏迷的思淼突然睜開眼睛,清冷的眼神看著他,只說了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