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眼中的光芒叫做慾望!思淼緊張的想要後退,卻發現後面抵著的是窗戶,根本就沒有後退的空間,可歐陽熀他,他下身那,那,她已經明顯感覺到他的昂起,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先理道,「歐陽熀,你的手不能做劇烈的動作,離我遠點」。
「沒關係,我會很好的控制不讓手傷到」歐陽熀惑人的眼眸看著思淼緊張的神情,她毫無瑕疵的臉頰紅通通的,讓人有想咬上一口的衝動,她微翹泛起紅潤的小嘴,像極了嬌艷玉滴的櫻桃,等著人來採摘。
不由自主地扶下身,趁她不防,採摘那顆櫻桃,索取它的甜蜜,她很不安,無論是身體還是唇裡都一直在掙扎,但她越是掙扎就越似一股風,將他體內原有的小火苗煽成一股難以媳滅的大火,讓他由採摘櫻桃到想得到更多的甜蜜,腹內就像有三昧真火,需等著鐵扇公主的八芭扇來煽滅,而他的鐵扇公主就是眼前這個滿身是刺的小女人!
「唔——」歐陽熀你混蛋,這個種時候你居然還欺負我,思淼氣的睜大眼睛,她被歐陽熀吻的快要窒息了,她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所謂接吻的甜蜜,所謂性質的美好,有的只是對歐陽熀的厭惡。
他緊錮著她的身體,使她絲毫沒有逃開的可能,懊惱的低下頭,看著歐陽熀纏著紗布受傷的手,靈機一動,打上去應該會很疼吧,丫的,甄思淼我鄙視你,都什麼時候了,還心軟,思淼抬起手,對準歐陽熀受傷的手,閉上眼睛,重重的捶了上去。
「啊!」這一次歐陽熀疼痛的不是悶嗯,而是忍俊不住的喊聲,下一秒他便放開了思淼,身體裡所有的慾望瞬間變成怒火,臉色因胳膊痛的煞白,抱著手臂在地上痛的打轉,該死的,他還以為她順從了呢,忘記了防備這個小刺蝟隨時扎出來的刺。
思淼有些失措驚愕的看著歐陽熀手上滲出紗布的血,好多的血,他的手會不會就此殘廢了?!腦海中閃過那晚強*暴她的歐陽熀,如魔鬼般沒有人性的歐陽熀,他會不會因此這樣對她?作為中國人本國的法律都治了歐陽熀,更何況是法國了,沒有人會管歐陽熀的所作所為。
想著,思淼的驚慌搖搖頭,跑!腦海裡第一個念頭就是跑,她不要再一次受到強*暴,理智的隨手拿起自己的錢包,小心翼翼的饒過痛的不能自己的歐陽熀,快速跑出總統套房。
「笨,笨女人」歐陽熀痛蹙緊眉看著思淼跑出的身影,彷彿說話都會牽動著手上的傷口,使他將『我不怪你』這句話未曾說出口,忍著鑽心的痛,給前廳打了個電話,用著流利的法文說道,「速來808總統套房,還有,還有我太太」痛的冷汗直流說不出任何話……。
在室外看來,巴黎的景色更美,但美的讓思淼想哭,她感覺自己像一隻可憐的流浪貓,沒有地方去,只是蹲在一個不知名的路邊,她抬起頭,看著路標上寫的一連串法文,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法國再好再新鮮,卻永遠,遠遠不及也祖國。
在祖國她認識凝聚人類智慧結晶的中國字,可以認識路標,在祖國,有著和她一樣黑頭髮黑眼睛的中國人,即便是她不認識寫,也可以問人,也可以和人溝通,可是現在,看著眼前黃頭髮藍眼睛匆匆走過去的法國人,她連跟她們溝通都溝通不了,因為她根本就不會法文。
夜深了,繁華的城市安靜了下來,使思淼更加不安,站起身,漫無目的的走到街道,她突然看見了電話亭,像是看見了救星,看見了親人,近乎是跑著來到電話亭裡,「打電話給雪,她懂法文,讓她給我從中國買電子機票,然後回去,讓歐陽熀見鬼去吧」急切的從衣兜裡取發幾個硬幣,扔進投幣口,在下一秒,她終於明白了,希望多大失望就多大,法國的電話亭不識別中國的硬幣,一盆涼水,不,是一盆冰水無情地澆在了她的身上,凍的她寒至心底……。
「怎麼可能找不到?!」歐陽熀黝黑滲著危險的眼眸看著監控器上,思淼匆忙跑出旋轉門的身影,對著警署的人員喊道。該死的,現在已經是零晨一點多了,她在法國沒有朋友,又不懂法文,能去了哪?!都怪他不理智,竟然在這種時候想要她!
「附近能找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歐陽先生,您也知道在巴黎尋一個人得有多難,我們已經盡力了,明天再幫您找人,可能白天找到的機率會更大一些」四十多歲的男警察解釋道,很明顯的敷衍。
「是嗎?」歐陽熀低沉不悅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慄,用著手機播通了一串號碼,如王者般的低冷道,「是我,我在巴黎,我太太失蹤了……」將手機遞給那警察。
只是分秒的時間,掛斷通話後,警察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態度十分友好謙卑,「歐陽先生,您放心,我們會連夜找尋您太太」說完,帶著幾個警察離開了。
「頭,你接了誰的電話」……「高級督察!」。
晨曦的陽光升起,思淼就在電話亭裡坐了一夜,哭也哭過了,想了想過了,那就是去銀行把中國錢換成法國錢,然後直接買張機票,飛回中國,起身走出電話亭,找尋銀行。
巴黎的早晨空氣很新鮮,遠遠看去,高聳入雲的大廈似有雲霧縈繞,浪漫之都此刻對于思淼而言,簡直是歐陽熀的圈套,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在整她,將她帶到這裡,白天給她一點糖,帶著她玩玩這,玩玩那,脾氣甚好的給她當導遊,晚上的時候給她一堆吃苦黃連,趁機對她圖謀不軌,又間接的把她趕出來,淪落在街頭,一切都是他早就算計好了的。
歐陽熀,我就那麼讓你惡嗎?你至於這麼費勁心思整我嗎?混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垃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