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葉家長老
「天風四少,李唯領教了!」李唯對上的是一個女生,朝著對方敏感部位掃了幾眼,聲音中滿是輕浮。
「哼!」少女沒有回答他,因為呼嘯而來的長劍是最好的回答。長劍上爆起刺眼的光芒,散發出逼人的寒氣,看樣子是被李唯的話給徹底激怒了。
「唷,唷。一個女孩子幹嘛這麼凶,小心嫁不出去,那可就麻煩了!」李唯一劍挑開對方的長劍,還不忘調戲對方幾句。心裡卻是大驚,少女的劍法總感覺是那麼的熟悉。
「去死吧!」少女騰空而起,招式犀利,劍氣亂竄,看樣子是要將李唯至於死地。
「你是上官家的人?」李唯終於明白為什麼少女一上來就是殺招了。劍法是上官家的家傳劍法,而且看那怒氣,應該和上官雲天的關係不一般。
劍在空中織起一道劍網,白色的長劍帶著恐怖的寒氣,溫度馬上降低。剛爬出山頭的陽光下,空中竟然出現一滴滴肉眼可見的冰霜。
「小娘們是上官雲天的小妾?未婚妻?難怪如此!不就是讓你夫君的某個男人特殊器官報廢了麼,要是以後寂寞了,可以來找公子我!」李唯仗著自己有著二流修為,面對那滴水不漏的劍網,倒也不是很害怕。
「砰!」李唯細長的劍打在劍網上,發出一聲悶響,一股巨大的寒氣順著長劍衝了過來。李唯一個激靈,身體被自己的力量給震飛了。落到了擂台的邊緣,嘴角掛著一絲血跡,顯然已經受傷了。
「該死的,竟然讓我流血了。小妞長得不錯,上官雲天費了,小爺我就笑納了你!」李唯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抹掉嘴角的鮮血,山上玄光一閃,一個透明的黃色光罩出現。
「咦?李家的傳家之寶,真龍護體?」葉水驚訝一聲,聽到玄光暴起的聲音,目光馬上從另一個擂台拉了過來。
真龍護體,李家的傳家之寶,護身靈寶。據說就是先天高手全力一擊之下,也能保證不破,十足的烏龜殼。
「法寶?沒想到李家大少還有這東西!」葉寒在為自己可憐。自己也是堂堂一個葉家三公子,怎麼葉家就不給他弄上一件什麼防禦法寶呢?
不過,葉寒卻是錯了。李唯身上的這件,可不能和黑衣殺手身上的血衣相比。血衣只是一件普通的防禦法寶,而真龍護體,可是一件靈寶。靈寶和法寶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要說法寶是一個烏龜殼,那麼靈寶就是一隻上千年的海歸殼了。
防禦靈寶一出,上官小姐馬上就處於了下風。劍法雖然犀利,但是打在李唯身上,僅僅就是能遲緩一下他的攻勢。李唯也不在乎什麼劍法不劍法的了,拿著手中的長劍,就是一頓亂劈。現在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眼前的小妞長得不錯,快點打倒她趴下,弄回去好好的享受一番。
「上官妞?還打不打?跟小爺我回去怎麼樣?我會好好的疼惜你的!」片刻之間,李唯的長劍已經架在了上官小姐的脖子上。
「哼!就算我不能殺了你,上官家也會有人來殺你的。」上官小姐已經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臨近,就是不說認輸。
「看啊,我們的上官小姐還算是個女中豪傑啊,劍架在脖子上,都不投降!」葉寒翹起二郎腿,他還真有點佩服這個上官小姐了。
「要不要將他就下來?」說話的是傲青,他和葉寒一樣對上官小姐的寧死不屈有點佩服。
「救?為什麼?我可不會救自己的敵人。別忘了,上官雲天的事情,連我也罰了三年的禁閉,浪費了我三年的時間!」葉寒冷哼一聲,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他可不認為,上官家的人會放過他,對於自己的敵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們抹殺在搖籃中。
「葉琴,你們幾人幫我們的李少爺一把吧,知道該怎麼做吧!」葉寒回過頭,逗著肩膀上的小麻雀,擂台上的事情好像跟他什麼事都沒有。
馬上,嘈雜的現場,響起了一聲聲動聽的旋律。所有人都在注意著擂台上精彩的比武,就算音律在美妙,誰會有閒心來聽?
優美的旋律在現場響起,誰也沒有注意到葉琴幾人的樂器上一圈圈淡淡的光芒正朝著一個擂台上匯聚了過去。
擂台上,李唯身上金色的光芒籠罩著,手中細長的劍反射著淡紅色的陽光,整個人顯得異常的虛幻。臉上沒有凶狠之色,也沒有殺氣,唯獨嘴角掛著一絲邪邪的笑容。
「別這麼倔強麼,看看我李大少,多麼的英姿煥發?嗯?那種功夫可是一流!」李唯到好,一場比賽,人家要至自己於死地,可他卻還想著如何得到上官家的這個小姑娘。
淡淡的光芒慢慢的匯聚,直接射在了李唯的長劍上,讓那細長的寶劍上光芒一閃,帶起一陣嗡鳴。
「怎麼回事?」李唯還想繼續調戲,突然劍上光芒暴起,傳來一種奇怪的力量直衝他的經脈,長劍似乎要掙脫他的控制。雙手握劍,李唯臉上青筋暴起,顯得很是吃力。
「殺了我吧,你這個混蛋,上官家會為我報仇的!」少女頭一揚,雪白的脖子露了出來。
「錚!」是劍鳴聲,劍歡悅的顫抖聲,長劍徹底掙脫了李唯的控制,輕輕的擦過了上官小姐的脖子,一絲血線飛濺了出來。
沒有任何的聲音,長劍光芒黯淡了下去,依然是那樣的光滑照人。李唯臉上充滿了恐懼,猛得丟掉手中的長劍。這劍就好像和上官家有仇似的,上官雲天是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它洞穿,現在上官小姐脖子上那細細的血痕,可也是它的功勞。
「李唯勝!」李唯出手殺了上官小姐,擂台上的裁判並沒有阻止。也許是被李唯手中長劍的怪異給嚇到了,也許是因為是上官小姐沒有認輸,殺了也並沒有違反規定。
「李兄,你真厲害啊,看看,那上官小丫頭多麼的水靈,你竟然下得了手,真是辣手摧花啊,可惜,可惜了!」李唯神情沮喪的走下台,眼神空洞,確實被葉寒狠狠的「誇」了一番。
「太怪異了,太可怕了!」沒有回答葉寒的話,李唯只是死死的抓著手中的長劍,嘴中不停的重複著這兩句話,丟了魂似的離開了比武現場。
沒有說話的還有傲青,剛才葉寒手下的十個侍女的動作,他可是清晰的看在眼裡。十人之力,硬是生生的控制了一個二流高手手中的長劍,借刀殺人,不可謂不陰險啊。
「傲兄,別愣了,還是看看那邊的比賽吧!難道你沒發現,你的那個哥哥變厲害了麼?他厲害了,那可是你的心頭之患啊!」葉寒翹了翹嘴,示意傲青看那邊的擂台。
擂台上,傲翔沒有使用任何武器,憑藉著一雙空手,硬是在一個二流中階學生的長劍下游刃有餘。表面是被對方的長劍壓制著,可是葉寒卻知道傲翔那飄逸的身法輕鬆基本上是貼著對方劍,在追著劍跑,充滿力量的拳頭每次擊打在對方的劍身上,都能讓對方後退幾步。要是全力出手的話,他早就贏了。
「我記得他好像找的全部都是劍法高手的老師,怎麼今天卻是空手上去了?」傲青滿是疑惑的望著台上的傲翔,心裡不知道在做著什麼打算。
「也許他一直在隱藏實力,想在和你對招的時候殺掉你吧!」葉寒依然是那淡淡的笑容。
果不其然,葉寒話音剛落,那邊傲翔躲過對方驚濤駭,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對方的腰間。巨大的力量讓那持劍少年飛出了擂台,躺在地上呻吟了幾聲。
接下來的比賽,葉寒也懶得去看了,一個勁的逗著肩膀上的小麻雀。其中傲青進行了一次比鬥,輕鬆的將對方打下了擂台,直接進入下一輪比賽。
「小傢伙,等下我上場的時候,你可要好好的給我表現哦,不然的話,雖然你難吃了點,但是我不介意去找一條野狗來,保證你連一根毛都剩!」說著說著,葉寒重重的朝著小麻雀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咦?為什麼你每次挨打的時候都喜歡將頭望向南方?難道那邊有什麼東西是你留戀的?」這些天不停的逗小麻雀,葉寒卻是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傢伙受委屈的時候都會安靜下來,目光注視著南方。
「倒是忘記了,你不會說話,不過,既然你喜歡看南方的天空,那就給你取名叫南山?」葉寒輕輕的撫摸著小傢伙的腦袋,目光直直的望著它,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誰知道葉寒話音剛落,小傢伙就不停的發出嘎嘎的聲音,歡快的飛來飛去,好像挺高興似的。(哎!小南山,還真是符合某人的形象啊)
「下一場,四號擂台,葉寒對冷殘酷!」擂台上響起了裁判的聲音,傲青猛的扯了一把葉寒。
「幹什麼,我知道我該上場了,你急什麼!」葉寒伸了個懶腰,雙手環抱,將斷劍抱在胸口,搖搖晃晃的走上台。
「冷殘酷?可不可以理解成殘破不堪的內褲呢?」葉寒目光停在冷殘酷的兩腿之間。
「我們是對手,請你不要侮辱我!」冷殘酷表面上沒有生氣,其實心裡卻是已經盤算著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天風四少之一了。
「哈哈!對手,是啊!不過嘛,你太垃圾了,我不屑和你動手,就讓我肩膀上的小南山和你玩玩吧!」葉寒摸著肩膀上的黑麻雀,那眼神,根本就是不將對方放在眼裡。
「你!」沒等裁判喊開始,冷殘酷手中的長劍就已經劈了出去,帶著一聲呼嘯直逼葉寒而去。
「停!」葉寒大叫一聲,裁判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揮手打出一道勁氣,將冷殘酷的長劍給打開了。
「幹什麼?想殺人啊!還沒開始呢!」葉寒冷哼一聲,台下卻是一陣轟然大笑,冷殘酷滿臉鐵青。
「傲兄,麻煩你給我弄條凳子上來!」葉寒朝著台下的傲青笑了笑。
「裁判老師,對面那傢伙不是我的對手,我不屑出手。如果他認輸嗎,也就算了,要是硬想比的話,我讓我的寵物和他玩玩,您看……」葉寒也接過傲青送過來的凳子,招搖的坐在擂台上。
「冷殘酷,你可同意?」裁判也是頭一次碰到這種情況,對著高台上的葉寒望了望,在得到確定的答案後,才對著冷殘酷詢問到。
「正好,我也養了一隻小小的寵物,今天早上還沒喂東西呢。你說一劍劈了這小傢伙,拿回去給我的毛毛當早餐,葉兄應該不會介意吧!」冷殘酷臉色慢慢的恢復了血色,還掛著淡淡的笑容。
「隨便,隨便!一隻該死的小鳥而已,又醜又髒,要是能吃,我早就烤著吃了!」葉寒索性翹起二郎腿,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根草,含在嘴中。
「嘎嘎!!」肩膀上的南山聽到冷殘酷的話,好像很是憤怒,一溜煙的就衝了出去。冷殘酷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臉上已經掛上了三條長長的血痕,鮮血順著下巴滴到地上。
「該死的畜生!」臉上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冷殘酷徹底憤怒了。手上光芒暴起,朝著面前的黑影就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