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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三年苦修 文 / 白葉寒

    第三十章三年苦修

    「哦?也是過來拍馬屁的?」傲青最喜歡別人說他帥,語氣卻是低調了下來,不過帶著幾分諷刺的味道。

    客棧裡的喧嘩聲,老闆馬上跑了下來,一看是傲青站在那裡,還有自稱是李家的二少爺,一個是承天帝國的皇子,哪一個都不是他能得罪起的,站在櫃檯後面,雙手緊緊的攥著桌上的筆,滿臉的擔心。

    「我們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您看拍馬屁一詞是不是用得有點……來找葉公子,早聞葉兄的風流事跡,想冒昧獻上幾個江南美女。」雖然被諷刺,李唯依然是那麼的冷靜。

    「哇哈,真是知己啊,江南美女,嘖嘖!那可個個都是極品啊,在哪裡,快點叫過來看看!」一聽美女,傲青就把持不住了,原本還巨人千里之外,現在卻是拉上了李唯的手,將他帶到葉寒的所坐的位置。

    充滿火藥味的客棧,馬上恢復平靜,只有那些不可入耳的詞彙。客棧門口,抱著想看人群,散了開去,聽著傲青幾個傢伙嘴中的話,實在有傷大雅。

    「葉兄有禮了!」葉寒手中端著酒杯,這個世界的陳年佳釀,比起前世,就和水酒差不多。但是葉寒,此時心情大好,還是用心的在品嚐著。

    「原來是李兄啊,還沒感謝你們家鐵面長老呢,要不是他,我可能就不能坐在這裡了。」到出一杯酒,遞到傲青的面前,意思就是我們從此就是朋友了。

    「哈哈,不必客氣,說來,我們可是同道中人啊,我和承兄加上傲兄和您,可算得上是天風四少啊!」李唯主動攀起了關係,一口一個兄弟的叫著,他的話在場四人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

    「你們也在天風學院?」葉寒點點頭,四人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以後還請兩位多多關照,有好玩的可別忘了我啊!」說話的是承東,剛才還滿臉的憤怒,現在卻也是主動攀談起來。

    四人一見如故,詳談甚歡,桌子上擺滿了空酒瓶。承東和傲青兩個酒量最是不行,早早的就趴在桌上了,留下的李唯也是雙眼通紅,一眨一眨的,看樣子馬上就會倒下去。唯獨葉寒,喝下去的酒,大部分都被他用真氣化解了酒力。

    「咦?那不是葉兄你侄兒嗎?」兩個中年人走進客棧,正是來參加賞劍大會的葉俊和凌家的一個長老。看到趴在桌上的四人,葉俊搖了搖頭。

    「走吧,別管他,醉死了倒好,我也省心了,我們上樓去吧!」葉俊冷哼一聲,連看都沒看葉寒一眼,直接上了二樓。

    「他怎麼和凌家的長老在一起?不是已經離開會落葉城去了嗎?難道他們……」裝醉的葉寒,聽到葉俊的話,心裡嘀咕著。

    「小二,結賬,記住將他們三個送回天風學院!」葉寒搖搖晃晃走到櫃檯前,拿出銀子付了帳,直接出了客棧。

    「怎麼辦?我那個叔叔可是後天巔峰啊,稍微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被他感應到!」出了客棧,葉寒出現在不遠處的一條巷子裡面,靠著牆壁,手裡捏著一條黑色的蒙面巾。

    看到葉俊和凌家長老,葉寒懷疑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前去探聽一把。

    突然,起風了,一片烏雲從北方呼嘯而至。街道上,小販倉促的在收拾著東西,東西吹得到處都是。原本還晴朗無雲的天空,馬上暗淡下來,眼看就要下雨了。

    機會,天賜良機!雙腳一動,身上紅光一閃,葉寒已經出現在屋頂上,迎著強風,快速的朝著客棧狂奔過去。半彎著腰,鬼魅般的出現在客棧屋頂。

    屏住呼吸,慢慢的蹲下身,輕輕地揭開一塊瓦片……

    屋外狂風大吼,豆大打在屋頂上,發出咚咚的響聲,雨水順著屋簷留下來,沒有間斷,形成一條條的線。

    「沒想到天氣變化的如此快,不過也好,外面這麼大的動靜,我們談話更安全。」望著打在窗戶上的雨,葉俊笑了笑,示意凌家的長老坐下。

    屋內擺著一張大茶几,白色的熱氣從桌面上的茶壺裡冒出來,應該是才泡的茶。茶几和四條凳子,從材質來看,事用大陸上最好的烏木製成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山水畫,那下筆的氣勢,還有畫工的精緻,也是出自名家之手吧!天星客棧不愧是號稱帝國第一的客棧。

    「凌家是一個商業世家,對於什麼斷劍傳說根本不關心!這次家主派我來,是代表著整個凌家,想和您談一筆交易!」凌家長老站起身來,用一雙耐人尋味的眼神看著葉俊。

    「靠!繼續說啊!」屋頂上的葉寒,臉上滿是焦急。聚精會神的觀察著房中的一切,就連雨點打在身上的疼都忘記了。匍匐在屋頂,一動不動,就像一個死神一般,沒有半點氣息。

    外面雨雖大,根本就聽不清屋中的談話,但是凌家長老還是非常的小心。走到葉俊的身前,靠在他耳邊,小聲的說著什麼。透過瓦縫,葉寒只能看到自己的叔叔不停的在點著頭,臉上還露出一絲陰狠的笑容。

    「那就這樣吧!立字為據!」凌家長老從袖口裡拿出兩章白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葉俊看都沒看,就在上面按下了一個手印。

    字據出現,這是葉寒最後的機會。丹田內真氣猛得一提,功聚雙眼。透過小小的瓦縫,正好能看清下面的字跡,但是因為葉俊在按手印,身體擋住了葉寒的視線,讓他只能看到簡單的幾個字。

    「你這個殺千刀的,按個手印什麼位置不好站,偏要擋住我的視線。淋了這麼久的雨,白搭了!」按完手印,葉俊滿臉的笑容,出了門,葉寒卻是在屋頂狠狠的詛咒了一番。

    「剷除、毀、七葉、養顏?」回到學院,葉寒在十個侍女的伺候下換了一套衣服,悠閒的在享受著美女們的伺候,心裡卻是回憶著剛才在紙上看到的信息,眼珠子沒有規律的亂轉著。

    因為葉俊身體的遮擋,葉寒正好看到紙的前端兩行字的地方。單單看到三個詞和一個字,但是怎麼想,也不能將這幾個字連貫在一起。

    「葉琴啊,幫我將那把斷劍拿過來吧!」想了半天,沒有任何頭緒,葉寒索性不去想。現在的他實力還不夠,就算葉俊有什麼計劃實施,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再說了,家裡不是還有個老爺子嘛,那實力,可是頂呱呱啊,大陸上還沒人敢大膽到那程度吧。

    將斷劍帶回來,葉寒就一直將它放在房裡,都沒來得及好好瞧上一眼。就剛才,葉寒在思考問題的時候,突然覺得好像有什麼聲音在呼喚著他。

    「啊!」一聲慘叫,是葉琴的聲音。那慘叫,就好像是大白天碰到鬼,半夜碰到變態一般。

    「怎麼了?摔倒了?是不是最近少爺我忙,沒時間好好寵愛你們,都長胖了啊?」說著,朝著旁邊葉蕭的胸部位置抓了過去,滿臉的壞笑。

    「少爺,是您的劍,它的氣息,好可怕!」葉琴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一臉後怕的指著裡邊的房間。

    「咻」將葉琴的頭摟在懷裡。突然,一聲破空之聲。斷劍竟然瞬間出現在葉寒的面前,劍神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芒,速度之快,就臉藏劍境界的葉寒都沒有反應。如果此時是一把殺手的劍,葉寒可能就已經命喪黃泉了,望著那寒氣逼人的劍鋒,葉寒已經微微感覺到背上已經被汗打濕了。

    「嗡!」斷劍停留在空中,斷口處對著葉寒,金色的光芒一閃一閃的,發出細微的劍鳴聲,好像是想訴說著什麼。

    「你們守在這裡,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能闖進這裡,包括傲青那小子!」臉色一正,繞過斷劍,單手抓住劍柄,走進了裡屋。

    握住劍柄,葉寒就感受到了劍上那份喜悅的氣息,就像是一個餓了嬰兒,投入母親的懷抱似的。

    「好了,這兩天都是我太忙了,現在不是來了麼!」輕輕的撫摸著劍身,就像是愛護對待那十個侍女般,葉寒臉上滿是疼惜。

    單手持劍,劍尖指地,微微閉上了雙眼,葉寒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氣息內斂,呼吸勻稱,但是很微弱,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只能聽到雨點打在窗戶上的響聲。

    屋裡沉寂無比,但是此時葉寒的體內卻是鬧翻了天。丹田里,二流巔峰的真氣順著經脈,洶湧的朝著右手衝了出去,被斷劍吸收。劍身上龍嘴裡的珠子,就像是一個無底洞,在抽空著葉寒的真氣。

    突生異變,《邪劍典》自動運轉,葉寒的身體開始虛幻起來,一股強大的劍意沖天而起。劍意爆發出來,迅速融入葉寒的體內,鑽進他的筋脈,佔據了整個丹田,身體也開始變得虛幻起來。

    依舊是單手持劍,但是此時的葉寒,出現一股毀滅的氣息。那是一種劍的氣息,劍的真意,劍意。這個時候,雖然沒有突破到化劍境界,但是這種氣息,卻是《邪劍典》第一大境界,劍意的真諦!

    意境上的變化,雖然讓葉寒感受到了劍意的強大。但是他卻是有苦說不出,體內的真氣全部被抽空,就像是一個廢人,渾身調不起任何的力量,就是想將手中的斷劍仍出去都做不到。而且丹田內全部被劍意霸佔著,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一個不好隨時都有可能丹田被毀。

    「主人,這個境界很是神奇吧?」正在葉寒納悶的時候,突然一個很是嬌小的聲音出現在他腦海中。

    「誰?誰在說話?」葉寒心裡驚歎一聲,眼睛就好像被什麼東西黏住了一般,無論怎麼用力都睜不起來。

    劍意,多麼美妙的一個名詞,多麼玄乎一的一個境界。葉寒正在那個微妙的世界中,感受著劍的世界,揮手之間,隨便一個意念,所有劍斗會跟著他的情緒而波動,他就是萬劍的主宰。

    在腦海裡突然出現的聲音可是將他嚇得半死,內力被抽空,身體不能動,就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要是這個時候有人想對他動手,定必死無疑。

    「可愛的小主人,你怎麼如此害怕?我都叫你主人了,不會傷害你的!」那個調皮的聲音再次在葉寒的腦海中響起。

    「你叫我主人?不會是這麼一個折騰,那蛋孵化了吧?難道我遇到了傳說中會說話的神獸?」確認了一下,聲音很是嬌小,很是調皮,葉寒第一就想到了從峽谷裡拿回來的那顆巨蛋。

    「哼!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劈死你?竟然拿我和那醜陋的東西相比!想想我們劍靈是多麼純潔的物種……」省略了一段口水,葉寒頭都大了。

    「劍靈?天啊,有劍靈的神劍?那我不是傳說中的劍仙了?」葉寒前世被稱為劍魔,對於蜀山劍俠傳之類的自然很是崇拜。

    「你就是武則天手裡的那把劍?為什麼只有半截?」葉寒好奇的問道,他很想知道,身在乾陵的最後一刻,為什麼會奇異的穿越到這裡來,那一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也是在主人將我從石頭上拔出來那一刻起,才甦醒過來的,對於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聲音中有點委屈,有點傷感。一個完全沒有記憶的生靈來說,白的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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