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古老的資歷
聽此情況,坐在主座上的譚正峰,劍眉微微皺起,沉思了片刻後,開口問道:「看來潮安湖畔那邊的情況,要徹底的清除,恐怕是不可能的了,現在本宗也正是用人之際,事不宜遲,只有把那件事情給緩上一段時間,先行加派人手,增援潮安湖畔那邊,抵擋妖魔的入侵,應該可以先穩住一陣子,隨後我將遠行一趟,前往水蓮宗,與眾派掌門商議一番。」
「這個不可啊,宗主,那件事可是我們經過二十多年的精心準備,現在如果終止的話,那很有可能會前功盡棄的呀。」坐在右邊上位的玄院首座劉玉清連忙勸道。
「是啊!我也認為劉師兄的話很有道理,宗主可否三思而後行。」下位的黃院首座延天起身道。
聽到劉玉清與延天兩人都保持反對態度,趙清常怕案而起,怒道:「你們兩個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根本就不瞭解事態有多麼緊張,那妖魔有多麼厲害,弟子們都快承受不住了,在這樣下去的話,不出一個月,防線遲早會崩潰掉的,哼!」
譚正峰苦笑一聲,道:「兩位師弟,不要再吵了,此刻也不是沒有辦法嘛,誰讓我們火麟宗鎮守潮安湖畔呢,那裡是千萬不能出任何差錯的,先前幾批弟子,都遭到那妖魔不同程度的侵襲,而現在又是雪上加霜,處於多事之秋,不可不防哪,至於那件事情,等到這陣子緊張的局勢過去以後,再做打算吧。」
聽到譚正峰做出如此安排,延天也只有不甘的冷哼一聲,坐了下去不再言語。
場面沉默了片刻後,譚正峰看向左邊的馬姓老者,笑道:「馬師弟,剛才那件事情的具體人手,就麻煩你了,對了,今天一共招收到多少新晉弟子?」
馬姓老者全名馬鐵,身居火麟宗執事長老的身份。
馬鐵微微起身,鞠身道:「宗主放心,這件事情師弟會安排好的,剛才清風給我傳訊,今天一共招收七十六名新晉弟子,比前幾次情況都樂觀很多,更有甚者,其中還發現一名擁有太陽精火特殊根骨的少年,以及一名煉氣中期,資質絕佳的少年,真是收穫頗豐啊!」
「太陽精火?」
在座之人,除了付舜一如往常的表情以外,全都面露狂喜之色。
「看來此次收穫的確甚大,兩百多年前,那林川也是被檢測出擁有太陽精火根骨,從而把本宗推到了修仙界第一的地位。」黃院首座劉玉清大笑道。
不過,在眾人聽到林川之名後,不禁沒有露出喜色,反而全都陷入了沉思,似乎林川這個人,給眾人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負面印象。
旁邊的延天,對著劉玉清嘀咕道:「說好了以後不許再提起這人,你又犯了,快坐下吧!」
意識到自己犯了眾怒的劉玉清,只得訕訕一笑,坐了下去。
一時間,整個場面再次出現尷尬的氣氛,wl打破僵局,付舜這時突然笑道:「正峰哪!我這次來呢,並不是想要參與你們其中,只是想求你一件事,希望你要答應我呀!」
聽到付舜直接稱呼自己為正峰,譚宗主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站了起來和顏悅色道:「付師兄您嚴重了,您老的性子我們在座的還不瞭解嗎,不用說了,只要您老覺得可以就行,呵呵。」
其餘無人也是笑著點頭,非常同意譚正峰的觀點。
從此可以看出,著付舜在火麟宗所處的地位,何其之高,威望何其之大,雖然沒有一官半職的。
付舜呵呵一笑,搖頭說道:「不能因為我而壞了規矩,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先向正峰你請示一下才可以,否則那我不是成了霸權嗎?哈哈。」
譚正峰無奈笑道:「付師兄您也真是的,那您說吧」
付舜揮了揮手,不在意的說道:「其實是很小的一件事情,就是在今天剛剛收進來的弟子裡面,我能不能收下一名少年,作為我的親傳弟子呢?」
「什麼!」
除了事先知情的馬鐵以外,其餘幾人,均是不可置信的拍案而起,表示出相當的不可思議。
「收徒,付師兄你今日怎麼想到收徒了,是不是看上了那位擁有太陽精火根骨的少年了?」譚正峰吃驚之餘,還不免談笑一番。
那天院首座周無極此時終於開口說道:「這個我倒認為不太可能,以前也有這種情況發生,但是被付師兄給婉拒了,我想付師兄想要收下的,是另有其人吧。」
聽周無極如此說道,譚正峰意外道:「是這樣嗎?付師兄?」
付舜只是笑而不語,這讓譚正峰在內的五人,均是感到疑惑不已,這世上,居然還有人,能夠入得了這位神秘莫測付師兄的法眼了。
坐在一旁的馬鐵,實在是看不下去他們幾人那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實話告訴你們吧,付師兄想要收入門下的,只是一個資質非常低下的少年罷了,就是心境修為稍微比同年人強點,除此之外,別無其他優點,說心裡話,我也不知道付師兄是看上他哪一點。」
「付師兄,真的是這樣嗎?」譚正峰再次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付舜捋著下巴的白鬚,點了點頭,表示承認。
「這樣的話,那我可真想看看那個幸運的小傢伙,到底長得怎麼樣,呵呵!」地院首座趙清常坐下笑道。
在火麟宗的高層人員都知道,付舜,這位實力深不可測的老前輩,不知道在火麟宗存在了多久時間,其資歷,即使是前三任宗主,都要對其畢恭畢敬的。
在這之前,火麟宗多次的危機,都是被這位老前輩以一己之力,簡單而又輕鬆的搞定了,所以,明白付舜資歷的火麟宗門下,對於付舜那可是敬畏有加,更甚當代宗主。
「既然此次的事情已經辦妥,那我就先回我的老窩去了,你們繼續,繼續,哈哈!」
付舜說玩之後,逕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