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薇打退混混之後,一個人在大街上晃蕩,冬日的冷風吹的唐薇的臉蛋發紅。
「老公,你現在在哪裡呢,脫險沒有?」唐薇現在擔憂的了不得。
而此刻,康傑面對的是一夥帶槍的傢伙,而且這群傢伙好像還是國際上的逃亡犯。這些人和康傑都有過節。
「奶奶地,找出這些人來,白中將你當真是可以啊。」康傑此刻蜷縮在牆角,觀察目前的狀況。康傑之所以能被冠以兵王稱號,自然是匪氣十足的。只是如今面對這群帶了武器的傢伙,康傑不是那麼容易撤退的。
以血肉之軀和槍彈拚搏,康傑又不是傻子。只是這會兒,如何把這群匪徒引入到京城的警察區域才好。
康傑此刻心中已經有了盤算。
康傑已經打開了手機,在手機上面迅速的搜索地圖。
如今康傑被圍的是城東的區域。而城東往西的地方,就有軍隊。現在就是要把這群匪徒引入到那裡才好。然而從這裡到那軍備司令部,有二十分鐘的路程,在這個期間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對於康傑來確實有難度。
現在康傑需要一把槍,否則根本無法自保。
只是如何奪槍,康傑頭腦裡仍在盤算。康傑此刻在選擇最優的路徑。
心中盤算之後,康傑已經進入了備戰狀態。康傑忽然一聲大喝,引得那伙殺手是頻頻開槍。
康傑自身狀態調整到巔峰,他更是一聲大喝,一抬腿,猛地踢中了一個殺手的下腹。再一踢腿,更是把其中一個殺手的槍踢到了空中。
有槍在手,萬事不愁。現在的康傑,整個呈現出一種備戰狀態。
無疑打了雞血的康傑是非常恐怖的。
現在的康傑,眼睛裡露出驚人的血色。這恐怖的神色,令人不寒而慄。隨之而來的是康傑對於這群殺手的反擊。
殺了這些殺手,就是康傑此刻最想做的事情。
康傑一槍,就打在了一個殺手的腿上,鮮血流了出來。第二槍,又打在了一個殺手的屁股上,第三槍更是打在一個殺手的腿上。康傑真正的做到了槍神的稱號了。
「老大,你怎麼樣?」在那個屁股中槍的殺手中槍之後,一群殺手們,更是圍攏上去叫著。
看樣子康傑的運氣很好,幾乎是一槍就打中了殺手的核心人物。
「我沒事,你們上前去,給我殺了康傑。」那帶頭的殺手大哥憤怒地叫囂。
「可是大哥,我們不能丟下你不管,而且前面好像是軍區司令部。」其中一個殺手道。
「那又怎麼樣,我只是想要復仇。」這個殺手大哥尖叫著。
「大哥,你有所不知。這軍區司令部的戒備森嚴,如果引起了這司令部的關注,恐怕我們只會被打成馬蜂窩的。」其中一個混混殺手道。
「有那麼恐怖?」殺手頭目道。
「大哥,不要忘記了,我們可是國際上流亡犯,如果被軍區司令部的人抓住了,我們就只有挨槍子的命了。」其中一個混混開口道。
「那,你們怎麼辦?」
「大哥我們先撤退。」其中一個混混殺手道。
「在我肖大熊的世界裡就沒有撤退兩個字。只有勇往直前。」肖大胸是屁股受傷了,此刻就連走路都一拐一拐的。
「老大,白中將所養的殺手組織可不只有我們羅網,如果你覆滅了,那麼只會有更多的人來替你,難道你希望被人替代?」
「我可不想。」肖大熊憤怒地道。
「老大為了你的生命著想,我們還是果斷撤退吧,畢竟康傑可是兵王,他的槍法之精準,到現在還沒有人能夠超越。」一個識時務的混混如此道。
「那好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總有一天,老子要幹掉康傑那個兵王。」肖大熊目露凶光,惡狠狠地道。
十來分鐘後,這裡再度恢復了安靜。
而康傑卻也鬆了一口氣。只是如今,這殺手組織是越來越多。
看樣子唐薇已經被白中將列入了黑名單,必將除之而後快了。
康傑甩掉了殺手組織後,已經趕忙到約定的地和唐薇見面了。
只是到了約定的地,康傑並沒有見到唐薇的人影。
康傑一連喊了數聲,仍然不見唐薇的回音。
「老婆莫非你出事了嗎?」康傑此刻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好了。
這唐薇為了他康傑可以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而他康傑又為唐薇做了什麼。除了讓唐薇擔心,康傑似乎真的沒有做過實質性的東西。
「老婆,你到底去了哪裡?」康傑對著天空大聲的呼喚,依然是半回應都沒有。
「老婆你千萬不要有事,否則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其實,唐薇在甩掉了混混之後,就遇到了白鵬飛。
為了尋找唐薇,白鵬飛已經從c城追逐到了京城。白鵬飛太瞭解了父親白中將的個性,如今唐薇是徹底的激怒了白中將,以父親的狠辣勁兒絕對不會對唐薇留活口的。
所以白鵬飛必須前來京城,給予唐薇及時的保護。康傑願意成為唐薇的保護傘,願意為唐薇遮風避雨。
「薇薇快上車,那些殺手馬上就會來了?」悠坐在車上,也在大聲地呼喚唐薇的名字。
「怎麼連你也來了。」唐薇當時就震驚了。
「薇薇你惹出這麼大的事情,身為好友的我怎麼可能不管你。」悠忽然緊緊的抱著唐薇。
和唐薇分別已有數日,悠更加擔心唐薇了。
知道白鵬飛要來尋找唐薇的時候,悠也主動跟著來了。
「老白為何把這兩隻拖油瓶也帶來了。」唐薇一臉不爽地盯著悠和張飛。
「喂,唐薇。誰是拖油瓶,我們是專程來救你的。」張飛現在也不叫唐薇師傅,轉叫唐薇的名字了。
「你和悠本來就是拖油瓶。」唐薇是直言不諱。
「老闆,早知道唐薇這麼無情的,你就不應該來這裡找她的。人家都要狠心的和你離婚了,你還管這黑心的女人做什麼?」張飛對於唐薇想要把白鵬飛狠心的拋下,表示極大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