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她也發現了吳用話中得漏洞,立刻反唇相譏:「等一下,你才屎裡有毒呢,你怎麼知道我退出遊戲幾個小時了?」
該死,蘇夢穎不會察覺到什麼吧?吳用一驚,連忙說道:「我猜的,據我所知,活動結束之後,各大公會都在找蒙面軍團,可是一個都沒找到,除了下線之外,我在也想不到還有別的去處了。」
「哈哈,你猜錯了,我們躲在一個誰都想不到的地方,所以我也是剛剛才下線的,根本沒有在等你……」說到這裡,蘇夢穎又察覺到了什麼,一臉警覺的看著吳用,「再等一下,我還不知道你在遊戲裡的身份,萬一你是我們蒙面軍團的敵人也說不定,這樣的話,跟你說了這麼多秘密,我不就成了蒙面軍團的叛徒了麼!?」
仔細回憶了一下說過的話,蘇夢穎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故作輕鬆道:「呼——太危險了,還好我沒把藏身地點說出來,不然就壞了大事了,老實交代,你到底是哪部分的?」
我的女俠……你擔心個屁啊,就你之前說的那些話,有一句可以相信麼?有一個是符合事實的麼?好像全都被你無情的篡改過了吧?我就算真是敵人,聽了那些話,除了被迷惑了之外,能得到任何哪怕是一丁點幫助麼?
\m吳用簡直哭笑不得,翻著白眼道:「放心吧,我跟蒙面軍團沒仇,而且我等級又低視力又差。為了不惹上不必要的麻煩,這些話我也不會出去亂說的,你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我自己會判斷。你敢把你遊戲裡面的名字說出來麼?」蘇夢穎不依不饒的道。
吳用搖頭道:「不敢,我怕你帶著百無一用和蒙面軍團來對我實施打擊報復,這個我可受不了,會死人的。」
「切,膽小如鼠,不說就不說,總有一天會被我抓到……」蘇夢穎捏著粉拳不滿的道。看到吳用威脅的眼神,連忙乾笑著改了口,「嘻嘻。我是說遇到的,對了哦,已經住了幾天了,還不知道房東你的名字呢。總是這樣房東來房東去的。總有一種彆扭的感覺。」
「叫房東就挺好的,反正你兩天之後就要搬走了,知道這麼多也沒什麼用。」吳用笑道。
昨天約定的三天,到目前為止,已經過了差不多24小時,也就是一天了,剩下的時間自然就是兩天,兩天之後各奔東西。以後有沒有機會見面還不一定呢,吳用可不覺得就他這樣普通的宅男。會被蘇夢穎這樣要模樣有模樣,要家世有家世的富家千金記住。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的名字吳用和遊戲裡得名字百無一用,是很容易聯繫到一起的,另外,雖然他從未曝光過,但曾經身為天朝第三大公會的會長,光是名字的話,在網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而他的現實身份和遊戲身份一起被蘇夢穎知道的話,還不一定會引發怎樣的火山爆發呢,就算真要被她知道,那也是兩天之後蘇夢穎搬走之後的事,這樣人身起碼是安全的。
「切,不說拉倒,我也不過就是隨口問問而已。」蘇夢穎冷哼道。
其實從心底裡,蘇夢穎對吳用也確實沒什麼好感,甚至還有一丁點討厭,畢竟這個傢伙對自己那麼無禮,不但衝自己發過貨,甚至大半夜的還打算將她趕出去。
本來她也沒想多跟吳用有過多的交集,只不過經歷了蒙面軍團的事情,她迫切的需要找一個人來宣洩一下激動的心情,而這屋子裡面總共就他們兩個人,除了吳用也就找不到別的人可以說話了,所以才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現在宣洩完了,而且宣洩的很不痛快,自然也就沒什麼想說的了。
如此一來,兩人終於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之前訂的餐還沒有到,吳用百無聊賴的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現在的時間是22:50,《遊戲熱點》已經開播了,於是隨手從茶几上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
昨天關掉電視機的時候,就是停留在《遊戲熱點》的頻道,現在開機,自然也還是這個頻道。
電視畫面還未顯示,裡面已經再次傳出了主持人小雪熟悉的聲音:「歡迎回來,現在我們繼續本期節目,鎧甲大師百無一用在這次活動中的驚人表現,已經引起了廣大玩家對特殊職業的廣泛關注,與此同時,大家都在猜測一個問題,那就是目前遊戲中除了鎧甲大師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特殊職業呢?」
「所以應廣大玩家的強烈要求,小雪特意準備今天這期《特殊職業專題》節目,來和大家好好聊一聊鎧甲大師和其他特殊職業,同時為了能夠得出更加專業的結論,我們還特意將之前天朝知名女子戰隊的美女隊長,同時也被廣大玩家譽為又遊戲第一宅男女神的楚佳雨請到了現場。」
「在目前各個老牌職業戰隊紛紛解散退役的大環境下,楚佳雨隊長則是帶領她的一起進駐了《異世》,想必以她此前對遊戲的理解,再加上這點時間在《異世》中的歷練與熟悉,一定已經對這個遊戲有了相對深刻的認識,廢話不多說,有請楚佳雨隊長。」
話音落下,主播大廳內走進來一個清秀脫俗的年輕女孩,俏麗可人的臉龐,絲毫不比薇薇安與蘇夢穎差,有些自來卷的頭髮紮成了一個馬尾辮,最具代表性的是她鼻子上那副紅框眼鏡之後那雙任何時候都無比清亮而冷靜異常的迷人眼睛,正是楚佳雨。
既然是遊戲第一宅男女神,身為一個遊戲宅,吳用當然不可能不知道。
此刻的她,上身身著一件寬鬆的黃色卡通t恤,下身則是一條貼身的白色牛仔馬褲,倒是與她一貫給人的冷靜而嚴肅的氣質頗有些不符,但卻別有一番風味,美女嘛,只要顏值夠高,怎麼穿都好看。
在主持人小雪旁邊坐了下來,衝著鏡頭笑了笑,眼中卻是沒有絲毫波動,仍然冷靜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