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皇弟,那小子呢,不會是龜縮了起來不敢出來了,還是你將他給秘密送走了。」宏勝酒樓,七皇子宋允是衝著十四皇子宋冶淡笑道。
「他還在閉關,馬上就要出來了。」十四皇子宋冶眉頭微微一皺,接著就恢復常態,淡笑道。
「怎麼,離一個月的時間還有一個時辰才到了,難道是你們怕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與他一戰了,還是你們怕他閉關突破了不是他對手啊。」
「怕,開玩笑,就他那奪命境初期的修為還直的我怕,這小子早晚要死,只是不想在浪費時間罷了。」七皇子宋允聞言冷笑。
「既然你這麼說,就是在等上他一個時辰又何妨。」
在說話間,七皇子帶來的屬下是搬來了椅子讓七皇子等人在大廳中等候了起來。
「稟報皇子,方炎他出關了,是不是立刻通知他來大廳。」也就小半盞茶的功夫,十四皇子宋冶安排在方炎廂房外的青衣小廝是來稟報道。
「還真的是出來了。」十四皇子宋冶臉上是閃過一道精光,接著就不由道。
「通知他過來,我們在這等他。」
「大家都在啊!我是不是來晚了。」方炎進入宏勝酒樓的會客大廳,見七皇子和十四皇子等人都在,看其架勢在此地是等了有一會了,頓時不由道。
「不晚不晚,剛剛好。」十四皇子宋冶不由笑道。
「恭喜恭喜啊,方小兄弟現在是奪命境二重巔峰的修為了,離突破奪命境三重不遠了。」
「哼,就是突破到奪命境九重那也是難逃一死。」七皇子宋允聽到十四皇子宋冶的恭喜聲,頓時不由冷哼道。
「死!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了。」方炎冷笑,他的五龍神拳達到小成之境。對戰陰陽境初期巔峰的大能他不是沒有一戰之力,他有把握將其給轟殺。
「死鴨子嘴硬,到中央自由區域與我一戰。」青木龍冷笑,他等這一天等的實在是太久了。這一個月的時間。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要弄死方炎為兄弟報仇。今天終於是可以如願以償了。
「走,你當小爺怕你不成。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方炎同樣的冷笑,率先向著屋外走去。
「走,我們跟去看看。奪命境對戰陰陽境的大佬,這樣的戰鬥可不多見。」聞訊而來的宏勝酒樓的房客頓時不由道。
隨著方炎一出宏勝酒樓,十四皇子,七皇子的一眾隨從是向著屋外走去,宏勝酒樓的房客也是路路續續的自酒樓中走出,眨眼間的功夫就聚聚出了一道數百人的隊伍來。
帝都自由區域百戰擂台,今天迎來了一場空前盛世。奪命境初期二重挑戰陰陽境三重巔峰,這樣不對等的戰鬥,可以說是百年不遇。
陰陽境的大佬,在生死境王者不出的大宋國修真界。這絕對是最巔峰的戰力,可是,奪命境的修士竟然敢挑戰陰陽境,不得不說一句不知天高地厚,就是在天才的修士也不可能在奪命境初期戰勝陰陽境初期巔峰的大佬。
方炎這一舉動,在眾人眼中,那就是送死的舉動。
當方炎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趕到帝都中央自由區域的百戰擂台時,百戰擂台的氣氛是被徹底引爆。在陰陽境的生死擂台前是瞬間聚聚了大量的人員。一些強大的地下勢力是因為方炎和青木龍的一戰開出了盤口。
「生死擂台上決生死,必須有一方死亡才能離開,方炎,你考慮好了嗎?要是你現在反悔,答應做本皇子的門客,這場恩怨我還能替你化解,一但登台,你就是後悔都晚了。」陰陽境生死擂台前,十四皇子宋冶是衝著方炎提醒道。
「謝十四皇子的美意,我這人自由慣了,不喜歡過受拘束的日子,還有,這場戰鬥,我能自己解決。」方炎聞言是笑了笑,在次衝著十四皇子宋冶婉拒道。
「我不知道你那裡來的這麼大的自信,這條路是你選的,我也就不勉強,助你旗開得勝,能在這場生死戰中活了下來。」十四皇子宋冶是搖了搖頭一臉的惋惜。他也不看好方炎。在這大宋國,他還沒有聽說過奪命境初期的修士能戰勝陰陽境的人大佬了。就是奪命境九重巔峰的天才才能勉強做到,那也是戰勝那些初入陰陽境初期的大佬,至於陰陽境初期三重巔峰,他是聽也沒有聽說過。
「十四皇弟,你這麼看好方炎,要力挺這小子,要不我們在這打個賭,看最後誰能勝怎麼樣。」突然,那七皇子宋允是衝著十四皇子宋冶道。
「賭,為什麼要和你賭,陰陽境初期三重巔峰,對戰奪命境初期二重,你還有臉來和我賭,虧你好意思說的出口。」十四皇子宋冶也不傻,聞言不由冷笑道。
「不敢就直說。」七皇子宋允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道。
「七皇子,既然你要賭,那我就陪你賭怎麼樣,要是你贏了,這兩百枚仙石就是你的,可要是我贏了,你給我兩百枚仙石怎麼樣。」突然方炎是插口道。
「小子,你要和我賭,你一個將死之人,和我賭有意思嗎?」七皇子眉頭一挑,有些不屑的道。
「怎麼,堂堂的七皇子竟然怕了。一個將死之人的賭注也不敢接。」方炎嘴角微微上翹,浮現了一抹嘲諷的弧度。他堅信,堂堂的大宋國七皇子一定會受不了他的擠兌而答應的。
「該死,該死,這小子真的是該死至極啊!竟然是拿出兩百枚仙石,那可是價值兩百萬極品靈石啊!那就是兩百億的上品靈石,我有些嘀咕這小子的財富了。要是當時直接出手將其斬殺,這偌大的一筆財富就是我的了,有了這兩百億的上品靈石,
我可以買好幾件極品靈寶了。到時我的戰鬥力一定大漲,在七皇子心中的地位一定更加牢靠。這麼一大筆靈石,足夠我修煉到生死境了。」聽到方炎的賭注,那青木龍是幾欲嫉妒的發狂。腦海裡是充斥著濃濃的悔意,要是早知道方炎如此的有錢,他在出那次私人聚會時就該將其給宰了。不然那會有如此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