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哥什麼哥?
我馬上聯想到黃振海。
我的臉色黯淡下來,她呢?也不管我,自顧自的聊著天。
五分鐘……
十分鐘……
我抽了一支中南海……
二十分鐘……
我說我走了。
她手擺了擺,示意我走吧,我心裡不舒服,站起來又重複道:「那我走了啊!」
她轉過頭去,繼續聊。
內容涉及這段時間忙什麼,什麼項目,金融投資,旅遊地產各種東西。
熱乎得很。
我心一橫,走了。
確實不爽得很。
回到家看了片刻書,就睡覺。
第二天起來,還是去送湯,然後,就爭個不停了。
其實是沒什麼大事的,我給她煮好湯了送過去,她喝了後隨口說了句鹹了。
我馬上氣就湧上來:「那你讓你那個什麼黃總給你做。」
她把湯一放,問:「你剛才說什麼?」
我看她這架勢,馬上回嘴:「我說你如果嫌我做得湯鹹,你可以讓你昨晚打電話的那個什麼哥做來給你喝。」
「你管我?」
「我管你了嗎?我不想管!如果不是弄出這事,你以為我想管?」
「是嗎,你也知道負責啊。但你可以不管,你現在就可以回去。」
我不說話。
「我叫你走。」她又說道。
我看著她。
「我讓他來照顧我。」她說道。
這話徹底激怒了我,我蹦起來:「我本就不該犯賤來管!」
我摔門而出的時候,也沒看她表情是什麼樣的。
走到外面後,我心想也許她說的對氣話,但她又跟那些男人熱乎,讓我覺得可能她真的和別人有染,我草我不管了,直接一走了之。
明天要不要繼續送湯送飯?
我去找了那個阿姨,給了她一些錢,讓她連續一周每天三次去給魔女送飯。
好,事情辦妥,我他媽的再也不想跟她吵。
我要是被她這麼罵這麼奚落,還去露面給她說,那不是自我犯賤嗎。
沒見過這樣的女人。
我氣呼呼的回到家,繼續看書,喝了兩罐啤酒,然後睡覺。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心裡忐忑不安的,覺得這樣對不起魔女啊。
那就這樣吧,先捱過這一天吧。
忙了一天,到了晚上。
我給那個阿姨打了電話。
結果阿姨對我說,早上她去給魔女送飯,魔女很詫異,就問了為什麼。當得知是我安排的後,她沒說什麼,中午也送飯了,晚上去送飯的時候,卻見一個男人帶了一些人,帶了很多花很多吃的來看她,然後讓送飯阿姨以後不要再送飯了。
阿姨還對我說,可以把餘下的六天的飯錢返還我。
我納悶了,什麼意思?
想了想,他媽的魔女,讓那個成功人士來照顧她了是不是!?
我就來火了。
我要過去看看!
可是,現在過去,明顯的過去自己找虐找罪受啊,而且也沒有借口去。
不如,明早做了湯,借口說怕阿姨做的東西不好吃不乾淨,我就自己來了,以後還是我自己來吧這樣的好。
這麼一想,決定了,然後等第二天。
可第二天我做了雞湯,端過去時,她已經出院了。
望著空蕩蕩的病房,我問護士,護士說她昨晚就出院了,好多人來接她……
我馬上拿起手機給她打過去。
前面兩個她都掛了。
第三個,她接了:「什麼事?」
「你什麼時候出院的?」我問。
「昨晚。」
「醫生讓你出院了嗎?」
「醫生說我可以回家調理。」
「行了,我現在過去。」
「不用,有人照顧我。」
「我就過去!」我有些幼稚的擰著道。
「不需要你過來,你聽清楚了,別再我跟前出現。」她掛了電話。
現在該怎麼做?
直接過去嗎?
那多半會吃閉門羹,而且就算她給我進去,撞見那個照顧她的成功人士,我他媽的也不爽。
好,你不讓我照顧,我還不想照顧了,回去。
可是那幾天,對我來說真他媽的是煎熬,怕她身體又出什麼毛病,擔心她恢復的狀況,還惱怒於她寧可讓成功人士照顧也不找我。
就這麼煎熬了幾天,我真的是受不了,又給她打了電話問她恢復怎麼樣。
她就說了一句話:「我已經好了。」
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草了……
總之,那幾天我的心情特別的彩虹,煩躁,鬱悶,猜忌,惱火,各種不安情緒。
而且,和蘇夏不僅是冷戰,還發展到了大戰。
她那天打電話過來,怒問我每天是不是都在煮湯給王華。
我說王華受傷住院了。
蘇夏說她是不是裝的。
我立馬就火起,大罵了蘇夏一頓。
掛了電話後,我又給王華打電話,她不接,心裡紛亂!
草。
那天,公司聚會。
田靜給我打了電話,說我最好也要出席一下,我去了。
那天晚上k歌中途,蘭姐也來了。
田靜自己表現了一番,唱了一首童年。
我們一起鼓掌,這點面子必須要給。
她的歌技在我看來只能算是中等,但卻引發了現場雷鳴掌聲。
一曲唱罷,田靜捅了捅我,讓我也去唱一首!
我說我不想唱歌啊。
她說你是老總的,你先站出去,然後輪到下屬們。
好吧。
那天我唱的歌曲是周華健的《其實不想走》。
唱歌的時候,就莫名的想到了魔女。
以前她也說我唱這音樂好聽的……
你總是說我在
這樣孤單時候
才會想與你聯絡
然而談的情
說的愛不夠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怎麼會不懂我
怎麼會不知道
女人的心是脆弱
寂寞不是我
不能夠忍受
只是每一天
我想你太多
其實不想走
其實我想留
留下來陪你每個春夏秋冬
你要相信我
再不用多久
我要你和我今生一起度過
……
那時候,她也承諾過和我一起過一生的。
哈哈,然後呢?
然後現在呢?
唱完之後,大伙陶醉其中,竟然都忘了鼓掌。
第一個帶頭鼓掌的,竟然是蘭姐。
我禮貌性的給她回了一個微笑,這時她走向我,在我旁邊坐了下來。因為我旁邊就是點歌台,所以我猜想,她過來應該只是為了點歌。
隨後她一邊點歌,一邊對我說:「你唱的真好!」
這時,旁邊的同事都一陣起哄,讓我們點首對唱的歌。
哎,沒辦法,我只好問蘭姐:「你會唱什麼?」
她攤了攤手,「你隨便點首吧,我看看會不會唱。」
我點了一首張信哲和劉嘉玲的有一點動心。
蘭姐站在我身旁,離得很近,兩人一起唱歌。
唱和聲部分時候,她總是串調,讓我不得不扯著嗓子去唱女聲那段。
雖然不太成功,大家還是報以掌聲,甚至有人開始對我擠眉弄眼,就好像她是個陪唱的媽咪,隨時都可以帶回家去爽。
當然,那天晚上,我跟蘭姐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實際上,自從我們唱完歌後,彼此就再也沒有說過話。她跟田靜等人坐車回去,其他同事鳥獸散。
第二天晚上,在公司呆著,全公司只有我一人。
可是沒多久我就發現,公司其實還有另外一人。
那就是蘭姐。
她的辦公室還亮著。
我走的時候,蘭姐還沒有離開。
當我起來要走把燈台的燈關掉時,我見她往外看了一下,看見了我,我只好去跟她打了一聲招呼說我先走。
「哦,你還在啊。」蘭姐跟我道。
「嗯,蘭姐你還不下班嗎?」
她大聲說道:「氣死我了,不知道財務部是怎麼核算的,都對不上!」
她平時說話時的聲音都是心平氣和的,語調是溫柔的,這回是我第一次發現她發脾氣時的叫喊聲是如此的可愛。
我看著她的臉:高高撅著的小嘴,透露出一種小女生才有的委屈感,既可愛,又性感。
那一瞬間,我的心裡湧出一股熱流,感覺心裡暖暖的。
我露出了笑容說:「蘭姐你吃飯了嗎?」
「沒呢。」
「要不一起吃個飯,明天再辦這些?」
「好吧。」她竟然同意了。
我們去了公司大樓右側的那條巷子裡,那裡號稱是這邊美食一條街,全國各種少數民族的美食在這裡彙集。
吃火鍋的時候,我們進行了友好而富有建設性的對話,聊天過程很愉快。
她問我和蘇夏怎麼樣了,我就隨便一句話帶過。
她叫付賬的時候,發現我已經付過了,見我搶著付賬,她說道:「要不要喝兩杯?」她指了指一條街街尾的一間小酒吧。
「好啊。」
我們進去了小酒吧。
酒吧裡面不大,七八張台,坐了三桌人,男男女女。都不是小孩子,而是看似一些白領。
放著小野麗莎的音樂,也難怪這裡沒有群魔亂舞。
一人一杯調酒,再來一點小吃。
兩人邊吃邊聊。
一人一杯調酒明顯不夠,利落又要了一瓶洋酒,兩瓶冰紅茶,兌著冰塊。
不知不覺的,到了十點多,居然坐滿了人。
都是各自愜意的聊著天,三五好友的。
不片刻後,有一個酒吧的歌手吧,上台自彈自唱了幾首歌,別安的喜歡你之類的。
由於蘭姐坐的位置對著外面,她就說過來我這邊和我擠著看人家唱歌。
好吧。
我挪了挪屁股,她坐在了我身邊,凳子短,擠著我們,剛好。
她跟我舉杯的時候,眼神流露出勾引我的浮光。
我心動了。
每當跟女生親密接觸時,我總喜歡聞女生的體香,而這個過程總是從聞女生髮香開始的。
蘭姐的黑色直髮沒有一絲頭屑,純天然的感覺;皮膚白皙潔淨,讓我忍不住咬上一口。
她沒有反抗,甚至還挺享受,我開始親吻她,同時深吸氣,不讓任何她的體香從我鼻子旁邊洩露。
她感受到了我的吻,配合地用右手抓住我的頭髮,深深地吐氣,享受著我的吻。
她身子往後仰,使我能看見她的臉。這時候,傻子都知道她想讓我做什麼。
雖然早已是姦情正熱,但我也並未失去理智。這裡畢竟是公共場合,姦情隨時可能暴露。
兩人坐好後,我在她耳邊說:「今晚去賓館還是我那裡。」
蘭姐沒有說話,只是笑,於是我接著說:「那就去賓館吧。」
我們的房間在18樓,需要坐電梯上去。剛一進電梯,我便從身後擁住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