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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六十四章 蘭姐有請 文 / 清風小少

    「你自己知道。你握黃總的手的時候,怎麼握了?」

    「叫得多親熱,左一個黃總、又一個黃總,黃總既然這麼好,人家叫你一塊去吃飯,你幹嘛不去啊。這會這時我有點火冒三丈。

    「真的生氣了啊?」

    我哼了一聲,沒說話。

    「我和他有業務往來,你生氣,就繼續生吧,再說了……我和你可沒有任何關係,你有女朋友,未婚妻,難道我就不能有人追?」

    「你什麼意思?」我不高興道。

    「沒什麼意思。我走了」她走向她車子。

    看她這樣,我心裡很不爽。

    而且她也不邀請我們一起吃飯,我在這裡等了那麼久,草!看著她開走車子,不知道為什麼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神色有點黯淡,回到了家。

    蘇夏幫我熱了飯菜,吃飯的時候,蘇夏感覺我有些異樣,問我,我當然不會說,就說公司出現一些問題,正在查原因,怎麼查也查不到。

    早早的就睡了。

    蘇夏一直安慰我不要胡思亂想,公司的事情,一急就全亂了。

    她哪知道我是為魔女呢。

    田靜一直留意公司的發展動態,淡定的水面,似乎暗流湧動。

    可我的心思全在魔女那裡,媽的,以前出來個蕭橋,現在又他媽的出來一個黃振海,我去年買了個表啊!

    而這些天,蘇夏漸漸的,不時的給我冷眼,我這是怎麼了。

    一晚,我從公司出來後,接到了田靜的電話,她在電話裡叫我過去天使大飯店,簽個字。

    關於合作的合同。

    必須我親自出面。

    我過去了。

    她和客戶已經都談好了,我過去和客戶寒暄一下,簽字了,以有事為借口先離去,田靜陪他們喝酒吃飯。

    下了天使大飯店,我取了車,真是無巧不成書。

    回頭往車窗外一瞥,卻見……

    魔女從一輛奔馳轎車下來,和那個黃振海很自然的兩人進了飯店裡。

    男人身後還跟了五六個人。

    兩人有說有笑往飯店裡面走去。

    後面五六個人跟著。

    我的心一緊。

    說實話,我吃醋了。

    一股很不爽的味道湧上心頭。

    他媽的!

    我拍了兩下方向盤。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生什麼氣。

    或許,我從來就沒忘記她。

    我掏出煙,點了一根煙,看煙霧在車裡瀰漫,抽完這支中南海我就回去。

    抽完了一支中南海,回到家。

    其實就餓,看到屋裡沒往常相同的有煮好的飯菜。

    、而蘇夏,卻在看電視。

    「怎麼不做飯?」我問道。

    「啊?已經九點了。」她說。

    「是啊,你也知道!?」我一肚子火氣。

    其實蘇夏是走向廚房,一聽我話頭不對勁,站住了,瞪著我。

    我火氣又來:「看什麼看!現在不用做了,都幾點了,別吃了!」

    「你生氣幹什麼?」

    「我生氣幹什麼?我為什麼就不能生氣!」

    「我都不氣,你氣什麼?」蘇夏頓時也有了火氣。

    「你什麼意思?我看你就是故意不做飯的!」我大聲道。

    「是!我是故意的!」

    「你想爭個不停是吧?」

    「我不想爭個不停。」說完她回了房間,砰的關上門。

    我馬上跟過去,開門,反鎖了,推門,敲了幾下。

    火大。

    心煩意亂的,我決定去找那一些傢伙喝酒。

    打了一通電話,付昆去了北京,少揚說陪屋裡人,我說你他嗎的陪女人就直說,他掛了電話。

    然後又打給曉東,那廝手機是關機的。

    草。

    正煩的時候,手機居然響了。

    一看。

    蘭姐的?

    我出了門:「蘭姐,什麼事?」

    「楊天,在忙呢?」

    「沒在忙。」

    「哦,我猜想你在忙。」

    「有什麼事嗎?」

    「我自己做了一些吃的,剛弄好,我想你可能忙工作,如果沒吃就過來吃點東西。」

    「馬上過去。」

    「啊!」她大吃一驚。

    我其實就餓著,加上和蘇夏爭個不停,心裡不爽得很,過去跟蘭姐聊聊天也不錯。

    二十分鐘,到了她那裡。

    她自己動手做了一些壽司冷面之類的,我問你怎麼有心思做這個。

    她說閒著也是閒著。

    好吧。

    我把在超市買的兩瓶白酒拿出來,「有酒有菜,好,很好。」

    「怎麼了?你心情不好?」

    「是不好。」

    我打開酒瓶,讓蘭姐拿了一個碗,把白酒倒進去,然後往她杯子裡也倒:「陪我喝點!」

    我一口乾了半杯子白酒,然後長歎一聲,然後架起壽司往嘴裡塞:「不錯不錯。」

    「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我不想說。

    「說嘛。」

    「你別那麼八卦嘛」我說。

    蘭姐笑笑:「女人嘛。」

    我當然不說為了魔女吃醋,為了魔女吃醋就和蘇夏爭個不停,就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公司這段時間發生了一些很煩心的事,不知道跟誰說著好,不想她們擔心。……」

    扯了一堆公司混亂不堪的事情。

    蘭姐聽完後,問:「還有其他事吧。」

    「哦,還有魔女的爸爸的事情,魔女她哥哥的一些事,我說給你聽……」

    不知不覺乾了一瓶白酒,蘭姐笑了笑說:「說了那麼多,似乎都不是重點。」

    「都是……重點。」我已經眼神迷離。

    「別喝了!」她握住我綱要再開一瓶酒的手。

    「讓開!」我推開她的手,又開了一瓶。

    倒了她滿滿一杯,然後給自己倒了一大碗。

    兩人聊著這些年的經過,物是人非啊。

    聊著聊著,又乾了一瓶白酒。

    這下真的醉倒了。

    後面就不知道如何的,兩人都躺在了沙發上。

    暈乎乎的,迷糊中,我感覺到似乎有人在我背後踹了一腳,於是我回頭一看,發現是蘭姐,她估計是喝多了,再加上有些熱,她亂蹬了一下,衣服就滑落了下來,掉了一半,那一雙**就露了出來,看得我心跳加速。

    「我要喝水!」蘭姐突然很大聲的說,我掙扎起來趕緊拿過她的杯子給她,給她擰開蓋了,「慢點喝……」話還沒說完,突然就聽蘭姐「哇」的一聲,天哪,杯具啊,蘭姐晚上吃的東西、喝得東西,一點都未曾浪費,全吐到我身上了,我也大叫一聲,跳了起來。

    那一刻我對蘭姐是充滿厭惡的,雖然我有點喜歡她,但那嘔吐的味道真的是是讓人無法忍受,我不能裝的沒事人一樣。

    「來,來,我扶你去洗手間!」雖然她吐了我一身,我能猜想到嘔吐不可能就吐一口的,我不想一會我那個地方沒法睡覺。

    蘭姐就這樣靠在我身上,她軟綿綿的渾身無力,但我卻沒了衝動。到洗手間後,我立馬脫了衣服,反正也不貴,我隨後就把扔進了垃圾桶。蘭姐還在吐著,我就這樣光著身子,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我不敢下重手,怕她不舒服。

    她一首扶著洗手間的門,優美誘人的曲線就那麼呈現在我眼前,那感覺爽極了。

    「謝謝你了。」蘭姐轉過身說。

    「你還好吧?」

    「還好,就是喝得有太急了。」我心說,你都吐成這樣了還好,真不知道你有事會哪樣。哈哈不知道如何

    往回走的時候,我還要扶她,「我自己走就可以了!」蘭姐擺擺手。

    看著她翹著的屁股,我突然得了失心瘋,從後面擁住蘭姐,就勢把蘭姐上身摁倒在床上。

    我的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今晚又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不知過了多久,待我總算把蘭姐推了過去,她彷彿死魚一般,躺在那動也不動,她凌亂的秀髮散在地上,有那麼一瞬間,我還以為我正在謀殺案現場。

    我都有些害怕去碰她,我感覺自己彷彿被泡在水裡了幾天,剛從裡面撈起來,我完全沒有力氣,就想這樣躺著。

    「過來抱我。」突然旁邊傳來這麼一聲呼喚,但我仍舊躺著不想動。

    「抱著我。」我感覺到旁邊有熱量在靠近,讓我趨之若鶩。

    雖然我渴望被抱著,但我卻再也沒有其他興趣,甚至心理還升起了一股厭惡,還好我尚存著一點理智,要不然,我會一腳踹過去,踹開旁邊讓我心煩的東西。

    蘭姐把我肚子當做枕頭,她喘著大氣說:「剛剛你好像瘋了。」

    我就這樣望著天花板發呆,沒回應她。

    她見我不說話,又重複了一遍:「差點你好像瘋了。」

    「嗯。」我只是本能的應了聲。

    我現在仍是沒有力氣,甚至連和她交談溝通的想法都未曾有。

    之前每次做這事,我都未曾有像現在這麼累,我不知道為什麼。之前和女魔的激戰,一夜幾次;和蘇夏,搞得筋疲力盡,我卻還是很舒服,我感覺那是正常的交流。

    但剛剛和蘭姐,我倆就像是肉搏戰一樣,彷彿彼此是對立的兩個黨派,非得分個你死我活,彼此之間沒有溫情,就是稍微短暫的休息,也只是為了後面能更好的戰鬥。

    「剛才你好像瘋了。」蘭姐突然又重複了一邊。

    我已經沒有精力思考她說這話的含義,我甚至連給她安慰的反應都未曾有,我不復之前的紳士風度,不會摸摸蘭姐的頭髮,或是給她一個擁抱,我只是平躺著,任她自言自語,我彷彿事不關己。

    「你是瘋狗嗎!」蘭姐自說自話的時候,卻突然咬在我腿上。

    我一陣吃痛,立馬就大叫了出來,「你他媽瘋了嗎?!」說完,我突然就一下子彈起來,一手掌心扇向蘭姐。

    在我快要擊中她的時候,我突然停了下來,我從不打女人的。

    「你打呀,要打就打死我吧!」蘭姐這時拉著我的手,碰了著她的臉,「沒弄死我,那你就打死我吧。」

    是我錯了,「對不起。」我低著頭,對剛才的行為反思著。我不應該因為魔女的刺激,而把這一切都附加在蘭姐身上,我不應該那麼失態。

    「哼。」蘭姐面色發紅,一頭秀髮凌亂不堪,汗珠也順著臉龐流了下來,她半跪著,美麗曲線,一覽無餘。

    我伸手摸了她一下,「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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