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還不好意思完全正面面對玻璃外的我,半羞半洗著,滿臉通紅,那感覺就比電視直播更加具有感官刺激。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震撼和興奮,浴室裡的魔女性感,成熟,美艷,羞澀中還透露著風騷。
這種一窺全貌的畫面整個立體式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水蒸氣裊裊升起,宛若n多年前我少年時熬夜奮戰的某台灣公司經典rpg遊戲《仙劍奇俠傳》中池中沐浴的趙靈兒。只是我的老婆更加豐滿,更有風情。
說真的,當時很想拿手機拍幾張留做珍藏。但還是害怕她不高興,最終放棄。漸漸的我的反應也越來越強烈,於是,全身**的我走進浴室,拉開玻璃隔門,一手拿一條大浴巾一手關掉淋浴的閥門,學著外國電影裡瀟灑的男主角給琳披上浴巾給她擦乾,我擦的很細緻,每一寸大的肌膚都沒有放過,因為我需要近距離的好好欣賞這具人體藝術傑作。
和魔女一起跨出浴室的門,我提起她的小腿一把將她抱起。魔女也雙手環抱住我的脖子,小臉靠在我的胸膛上。走出幾步,就是寬大的雙人床,使勁一扔,她隨著浴巾一同被甩到床上……
那天晚上,我們做了五次,讓我把我這些天的儲備耗盡。我生怕接下來的日子,她忙她的工作,我們又很少相聚了。我和王華,又是情意綿綿的說情話,我好愛好愛她,我對她說,我再也受不了這樣像是冷戰的難受了,魔女撫摸著我的頭,讓我乖,還說堅持一段時間就過去了,又說每天盡量擠出一點點的時間見我,我高興地說我去鑫皇找她好了,她點點頭。
說了,就要做!
第二天晚上,她真給我打了電話,我去了鑫皇。唉,我現在來找的是我的老婆,為什麼感覺像是偷情一樣呢?坐著等她開完了會。幾分鐘後大家就都離開了寫字樓,偌大的公司辦公區內只剩下王華和我兩個人。
王華朝我使了個顏色,我就隨著她走進了辦公室。她先我進了辦公室,等我進來後,她迫不及待的把我拉過來抱住。
「門,門。」我有些慌張。真是搞笑……
王華輕吻了我一下,轉身去關上了她辦公室的門,並反鎖上。我們貪婪的吻著,撫摸著。
關緊百葉窗,調低日光燈的亮度,夜晚的寫字樓內寧靜而曖昧。窗外依稀可以感受到夜景的城市燈光。
王華把她的辦公桌整個清理了一遍,留出了大片的空間。
她把我抱的好緊,隨著擁抱的方向我直接坐在了她的辦公桌上,她幫我脫掉衣服,我也自覺的解著褲子,我們都感覺得到,我們距離得好遠好遠,我們迫切渴望需要相互的溫暖。
一瞬間,我們合二為一,相互溫暖……
過後的那一刻,我們都很開心,就這麼抱著休息了好一會。
等我們出寫字樓的時候,已經是快9點了,我很體貼的帶她去吃了飯,我說我需要,我希望,我渴望,我很想要過回這麼正常的生活。距離太遠,我已經感覺到了生疏,我說我害怕了。她只是說,希望我給她時間。我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總之,我覺得她的心中,我已經不像是她曾經嘴裡說的我才是第一位的了。現在,事業,工作,她家人,她的時間都用在了那些方面,對於我……我像是已經被她遺棄的老公……
……
……
麥喬忽然打電話要見我。我到麥喬辦公室的時候門卻關著,透過玻璃窗能看到麥喬在打電話。麥喬從門裡看到我來了,就揮手讓我進去。麥喬放下電話,看了我一眼,臉上帶著一些笑意,說:「你這身西裝不錯,是定做的還是店裡買的?」
「店裡買的。」我知道麥喬肯定有事,但一定是先沒話找話,和自己寒暄,再談事,就隨便附和了一句。
「聽說你們自己已經把銷售部門分好了,計總負責外資,你負責中資,是嗎?」麥喬問。
「是的,蔡民以前就是做外資客戶的,難道這不是你的意思嗎?」
「我從來沒有打算這樣分!我希望你負責外資客戶,還有市場,而計總負責中資客戶。這對你,應該是個好消息吧?」
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頭腦中立刻出現了一幅畫面:我們全體銷售員坐在餐館的露天場地上,沐浴在暖洋洋的陽光下。大家邊品咖啡邊談著下一步的銷售行動計劃。南林在旁邊和閆寧爭論著計劃的內容,而許美美萬州他們則在一邊做著筆記。而計總呢,則像一名辛苦的礦工,在黑暗的地下帶著幾個生瓜蛋子,艱難地爬行,臉上混著煤黑和汗水。想到這兒,我嘴角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感覺與計總的較量,自己又贏回了一局。
「你在想什麼?你覺得怎樣?」我被麥喬的話拉回到現實。
「我沒想到你會這樣分。謝謝你的信任,我覺得計總的客戶也是有很大潛力的,只是現在可能會艱難一些。」我心裡高興,臉上卻平靜如初。
「當然,計總的客戶很好,你不一定能做得過他。比如信陽集團。」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丟了一個大客戶,眼下是一個千萬的大單,以後還有更大的機會。彷彿看到了自己的一支股票剛剛翻紅,瞬間又來了個跌停,心裡實在不忍割肉,就說:「信陽我已經跟蹤了很久,計總一直沒碰過這個機會,又剛當經理,有很多事要學,要做。他肯定顧不過來,不如我先幫他負責信陽一段,等時機成熟了再轉給他,怎麼樣?」
「no!」麥總堅決地說。
「這……」
「no!」麥喬又重複了一遍。
「ok。」我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就不再說什麼了。那感覺像得到了一個儲量未知的大金礦,可是卻丟了一顆價值連城的鑽戒。
「楊如玉已經準備了一份客戶名單,她會發給你和計總。這些客戶是我們的市場目標,很重要,所以你一定要仔細查看一下。」
「好的。」
「楊天,現在我們的業績很不理想,根據預測,只能完成目標的70(百分號)。」麥喬撅了一下嘴,又說,「我知道,你盡力了。銷售員們對你還是很佩服的,他們說你是銷售天才。你還有亨通一個大單呢。」
我聽了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
看到我得意的樣子,麥喬又說:「但我還看不出你是不是個管理天才。」
我一愣,忽然意識到銷售天才是對銷售員的最好評價,而自己現在是經理。一聳肩膀,不說話了。
「這幾個月,我們經歷了很多變革,業務也受到了影響。不過,我會考慮在年終的時候給你一筆獎金。但是獎金的多少,還要看你在最後業績表現。現在我們的任務就是,把能簽的單子都簽回來,明白嗎?」
「明白,我一定盡最大努力把訂單拿回來。」我本來覺得自己的目標沒有完成,命都難保,沒想到麥喬還提到給自己發獎金的事。不管那獎金是多是少,總算有了被肯定的感覺,心裡也有了一些安慰。我想:真是否極泰來呀!
「不過,計總手下的人手上有幾個外資客戶,你和計總比較熟,我打算把他的幾個手下還安排在你的人。你看,上次他讓我做東恆的那個客戶,最終還是和我們簽了一個小單子。看來他還是起了一些作用。不過他沒有衝勁,更談不上簽單了,所以潛力有限,業績如果還沒有起色,你隨時可以開掉他們!」麥喬說。
聽麥總把炒人的權力下放,我依然感覺不以為然,因為當時對計總,麥喬就是這麼說的,可是結果又能怎樣。但是覺得麥喬是在示好,表現出信任,心裡覺得有了點慰藉。想起計總的手下就會聯想到一塊吃剩下的口香糖,已經沒了味道卻還粘著人,我一直想著處理他們的辦法。
週三,我和蘇夏去健身會所鍛煉的日子,心照不宣的下班後依舊在那個出口等待,搭著蘇夏的車趕往那個健身房。
蘇夏在形體跳健身舞,我就在大廳裡玩跑步機,估計這建身會所剛開業不久,人氣不旺,器械廳裡的人比較少,耐不住性子的我給了王華打電話,讓她也過來健身。
我鑽進去蘇夏健身房那邊,她紮著馬尾辮,身材苗條,一身見沒裝顯得小腰如水蛇般纖細。
真耐看啊,細緻的皮膚上淌著不少汗珠,蜜色的肌膚透露著週身的活力,雙色交叉這種感覺是我以前的女友中所無從體會的。
和王華的美艷,胡珂的溫柔順從,子寒的冷酷卻死心塌地的溫暖,蘇夏媛媛的淑女時候讓人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看著她的項鏈懸掛在兩個咪咪中間隨著她的律動而搖擺,我感到我的心隨著她那裡跳動。
我過去和她聊著天,一會兒後,這時我突然聽到有人在叫我。
原來是王華來了,看到我和蘇夏有說有笑的,王華似乎眼神有些不對,不過她很快用言語掩飾了過去,說什麼終於忙裡偷閒出來了,多健身皮膚多好,誇蘇夏體型好膚色健康,憑我對她的瞭解我心裡清楚她這是有股子醋勁,於是很快謝了蘇夏,就陪王華了。
看著蘇夏走了,王華問我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沒做聲,啪的一下,她趁人不備朝我的屁股猝不及防的打了一下。
我有點惱火,但看她詭異的笑容又不好發作。
「是不是想讓我多陪你,就拉著她出來刺激我啊?」王華的語言帶著挑釁。
我還是沒理她,繼續練著。
「你沒聽見嗎?」伴隨著聲音,王華的手開始在我的背上摸了起來,她的手並隨著身體一直往下,使勁的捏了一把。
說完,王華拉起了我的手。「過來。」
我只得跟著她走,王華把我引進一間小儲藏間。
一到房間裡,她就把門反鎖住,把我推到牆上。摟著我吻,能感覺到她的激烈和迫切,我有種被強姦的體驗。王華把我抱的好緊,儘管身上都有運動過的汗水異味,但在**的刺激下我們都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