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第一個就是有錢。俗話說貧賤夫妻百事哀!金錢的確是衡量一個人才能的最大標準,最重要的是,幸福跟金錢的多少,幾乎是成正比的。小姑娘,這點你還不懂啊?」
胡珂說:「那好,我問你,你娶了王總,和她在一起確實夠快活幸福了。那麼,和她家人在一起你也是這麼開心麼?你家人跟她家人也相處得像你們兩夫妻一般好麼?」
這話問倒了我。魔女的父母連我都看不起,我父母農民樣,他更是瞧不起了。一直以來,都沒敢提過雙方父母見個面的話。父母被人看不起那麼多年,最敏銳的就是瞧見人家鄙視的目光,讓雙方家長見面,不就等於我讓我父母來找鄙視呢。我咳了兩聲,說:「我這個是特殊情況嘛。」
「嫁入豪門,難。娶豪門妻,也難。其實我挺喜歡那些小白領夫妻,收入平等家庭幸福美滿……」胡珂羨慕著說道。
我說:「這能一樣麼?每個人的性格,每一對情侶的處境完全不盡相同。這能拿來對比麼?」
胡珂說:「總之,我有兩個女同學,嫁了有錢人,天天訴苦。男同學娶了比自己有錢的老婆,也都在訴苦。倒是那些身份相當的小夫妻,很少大吵。」
我笑著說道:「愛久了,也就淡了,被平常生活中柴米油鹽醬醋茶瑣事絆著,婚前的缺點到了婚後實在忍無可忍。自然也就開始吵了。」
胡珂笑問我道:「那你們多久會吵?」
我笑了:「幹嘛這麼問,你會等我呀?」
「你……你無賴!」胡珂臉紅著嗔道。
我說:「無賴才好。」
吃著吃著,服務生走過來對我們說他們餐廳有點歌系統,可以免費點歌給親愛的伴侶聽。我笑道:「我們不是情侶。」
「那我們點一首好了。」胡珂說道,「我想想點一首什麼歌曲呢?」
「先生,在這個小本上輸入你們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經過系統的自動計算,會有一首很適合你們的美妙歌曲。「服務生說道。
我來了興趣了:「咦?算命啊。」
胡珂也笑了:「算命吧?」
服務生笑道:「僅供娛樂,不能**情的參考。兩位要不要試試?」
「試試?好啊,很好呀!你輸入我們兩個人的姓名和出生年月吧……」我笑道。
服務生在那個小小的上網本上輸入了我與胡珂的姓名和出生年月,出來了一首歌:梁詠琪的向左走向右走。
我撲哧的笑了:「真夠假的,兩條平行線總會有交匯的一天,是吧?」
服務生笑了笑說道:「僅供娛樂。」
「行了,喏,拿去吧。」塞了一百塊小費給他。
服務生笑嘻嘻地給我們弄了一手向左走向右走。
我問胡珂道:「向左走向右走,最後兩條線會有交匯的一天。那時候我是跟王華這麼說過,而且,我和她交匯了。我們兩,能交匯嗎?」
「不知道。」胡珂搖搖頭。
我說:「交合差不多……」
吃吃的笑了起來,胡珂氣得臉都紅了:「你,你……」
我說道:「別生氣了,走吧。回去睡覺,明天繼續努力。」
「好的。」
十個鑫恆連鎖店,開業後,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績。把所有鑫恆的資金都籌備了起來,我說道:「胡珂,把這些錢,給李靖,讓李靖付了貨款。」
「是。」
蘭姐進來找我了,我抬起頭來,問道:「蘭姐,怎麼了?」
蘭姐說道:「我找到子寒了。」
我噌的站起來:「什麼?你找到子寒了!那她現在在哪兒?」
蘭姐說:「以前我就知道子寒經常出入那幾個場所,如果你誠心要找,怎麼會找不到她呢?」
我問道:「蘭姐,那你跟她說上話了沒有?」
「我走過去,問她怎麼一聲不吭的走了。她什麼也沒說,就上車走了。」蘭姐搖搖頭說道。
我急忙問:「在哪裡?那她到底是做什麼工作。」
「應該是陪客戶吃飯吧,我想問,可我根本沒問到,她就上車走了,一句話也不說。表情落寞,眼神失落。」
我說:「在哪兒!?」
「你有心去找她的話,為什麼找不到她呢?我只不過去等了兩個晚上,就等到了她。」蘭姐說。
我說:「哪有那麼簡單,是你命好。你沒有勸她回來啊?那她現在做什麼工作啊?」
蘭姐激動地說道:「湖平市,好的夜總會也就是那幾個,你只要每天晚上溜一圈,用不了多少時間吧。一個晚上找不到,兩個晚上找不到,難道每個晚上都找不到麼?」
「哪有那麼容易呢?」我說道。
「為什麼沒有這麼容易呢?沒有很難的!她上的是她自己的車子,誰讓你進夜總會裡面去找,你在各個夜總會的停車場找不就行了麼?」蘭姐心急的說道。
我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好辦法!」
「解鈴還須繫鈴人,子寒離開是因為你,你不去跟她說,有什麼用?我叫她時,她喝了酒了,急忙上車走了。」
我說:「行,從今晚開始,我就去找她。」
「小洛,子寒的生活不容易,走到哪裡都是一個人。儘管她在億萬,她喜歡你,也許看到你和王華在一起,她難受。可再怎麼樣都好,工作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部分,她在這兒,每個月還有那麼多收入,去了別的地方,有麼?我最擔心的就是她不甘心去到別的公司領一個月兩千塊錢,從而走回原來的道路。子寒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永不服輸的!」蘭姐的話字字句句砸在我心上。
我說:「行了,我晚上會去找她。」
「我跟你去!」蘭姐急忙說道。「我們要好好勸她,讓她回來好不好。你看你現在忙的……公司原本應當有六個最主要的領導人,現在就剩下你跟廖副了吧?公司還在不停發展壯大,你一個人你又怎麼忙得來?讓她回來吧。」
我說道:「我又怎麼可能不想讓她回來呢?我也想啊!」
「那今晚我們一起過去吧。」蘭姐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說道。
我點點頭,說:「好吧。」
蘭姐這才慢慢放開我的手,說道:「無論怎麼說,直到現在,我都覺得對不起子寒。對子寒好,能減輕我的罪責。」
「都說了多少遍了,那不關你的事。」我說道。
蘭姐說:「可我就是放不開!若不是我,她的叔叔不會坐牢,不坐牢他爸爸也不會死,她的叔叔也不會自殺……一切都是因為我……」
我安慰她道:「別想太多了,晚上我們去找子寒。」
「那晚上……我給你打電話?」蘭姐說道。
我說:「行。」
晚上,一個客戶約了我吃飯,推脫不了,只能先與胡珂去陪客戶吃飯了。忙得焦頭爛額的,席間我一直想著如何脫身,可就是脫不了身。最後無奈,狠狠給他灌酒,灌醉了他這才能離開了。
胡珂說道:「原本讓鄭經理來就行了,還是早點讓鄭經理回來干他的事吧。」
我說:「我也想啊!那個王八蛋,老是跟我過不去!頂嘴!事事都想著他自身的利益!打電話給蘭姐,問問蘭姐在哪兒?」
胡珂打給了蘭姐電話,把手機給了我,我問道:「我是楊天,你在哪?」
「陳總,你那麼忙,我只好自己找了!」蘭姐不高興道。
我說:「剛才有個酒席,不能不來,希望你能諒解。你現在在哪兒?」
「東昇路,益陽夜總會。」蘭姐說道。
開車過去那邊,胡珂問我道:「我們現在這是去哪兒?」
「找子寒。」我說道。「鄭經理那個老傢伙,不來也就算了!真是越來越恨他!我得提拔幾個人過來,子寒一個,還得找一兩個,鄭經理這人,膽小怕事,不僅在我們擴張的道路上幫不了我們,堅決成了我們的拖後腿絆腳石!還有廖副!簡直就成了一個拖後腿集團了,不聽話也就罷了,只想著自己的利益!王華如果不回來,這個公司估計也就死氣沉沉這樣下去了!」
「子寒怎麼找?」胡珂問我道。
「一家一家夜總會找過去。對了,給李靖錢了麼?」我問胡珂道。
胡珂說道:「今天給了。」
「那是鑫恆,和我所有的錢了……」
「慢慢做下去,會好的。」胡珂笑著說道。
「對。」
在東昇路,蘭姐上了車:「沒見到。」
「轉吧,轉著轉著,總找到她的。」我說道。
轉了十幾家夜總會後,在熟悉的樂潮……樂潮重新開業?樂潮的停車場,一輛白色的寶馬。
是子寒的車子。
我們急忙下了車,進去了樂潮:「奇怪,樂潮怎麼又能開業了呢?」
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蘭姐和胡珂問我道:「什麼樂潮又能開業?」
我說道:「樂潮夜總會,也是王霸天的產業。重新開業,優惠酬賓?」
我問一個服務員:「重新開業幾天了?」
服務員說道:「今天是第七天了。」
「你們老闆是哪個?」我奇怪道。
服務員搖搖頭說道:「不好意思,我也不清楚。」
胡珂說道:「一個服務員,怎麼知道呢?估計就知道經理這類崗位的。」
「你說得對。」
王霸天做的?王霸天重新要回了這些娛樂場所麼?王霸天病懨懨在美國躺著,難道還有心情讓鑫皇拿回這些娛樂場所?
可能是另外的有錢有實力的老闆拿去重新開業了吧。
三人進去了大廳,我說道:「分頭找吧。」
「好的。」
我走到了那一間包廂,還是叫!這個地方,是我認識蘇夏的地方,同樣,樂潮是我認識何靜的地方。?可能還是同一幫領導做起來的,這麼說,有很大的可能是王霸天要了回來。不過……員工都不是以前的員工了。
一個一個包廂的找過去,蘭姐突然給了我打電話。
我問道:「怎麼樣了,找著沒有?」
「在大廳,角落那兒。一大群人。」蘭姐說道。
「好,我馬上出去。」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