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摸了摸我的臉說:「你幫我擋得了,難道我就……不能為你擋了?我就是為你死了,我也高興……」
「你說的什麼屁話啊。」我一邊指責她,眼淚就一邊滴下來。
她也哭了,流著眼淚笑著:「哭什麼哭啊,一個大男孩不知羞恥。」一朵美到極致的花兒。
想到這連日來受到的委屈,我有點生氣,可是……我都在錯怪她,錯怪她出軌了。
「你很生氣吧,是嗎?我細細說給你聽,好麼?」魔女擦掉我的眼淚。
我說:「別說……等你精神好一點再說。」
「我愛你……我的生命中不能沒有你,我這樣做,讓你難過……都不是我所願,你聽我好好解釋……」
我用我的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別解釋了……等你好點再解釋。」
「那……給……給我說完一句話。」
我離開她的唇,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她緩緩說道:「不管生活曾呈現過怎樣的顏色。不管世界變幻出多少蒼白和冷漠。不管未來究竟會如何,至少我一直相信。你是這世界的唯一,今生,無可替代。我騙你,也是為了我們好……我更不會害你……」
我封住了她的唇,不再讓她說話了。
一會兒後,魔女說道:「我想睡一下下……」
「你睡吧……」我說道。
她笑著看看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老公,我愛你……」
「老婆,我也愛你。」
沒到五分鐘,她就進入了夢鄉。
我馬上的掏出手機走出走廊又把陶醫生叫了過來,他走到我面前:「小帥哥,又怎麼了!」
我說道:「陶醫生,她又睡過去了。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真的什麼後遺症都不會有?我很擔心啊!一根那麼粗的棍子砸在頭上!人又不是鐵打的哪受得住?」
「不是跟你說了麼?放心好了!」陶醫生堅定道。
我問:「她又睡著了。」
陶醫生說:「這個時候,她是有點渾噩的。這是正常的……給她多多休息,慢慢就恢復的。」
我加重語氣道:「你再明確的告訴我,她不會有事!」
「我發誓,如果現在她有事,你直接也給我腦袋上一棍!」
我說道:「給你一棍有什麼用?還浪費我的力氣……」
一邊說一邊掏出幾千塊錢塞進他口袋中……
陶醫生急忙伸手擋,我塞進去了他還拿出來說:「不用!上次是例外……」
我指著他身後說道:「哎……」
他急忙轉頭過去,沒人,他又回頭過來:「幹嘛?」
我說:「收下吧,一點小小心意。老是麻煩你我過意不去,總之你要好好照顧我們便是!你不收下我就喊了!然後告訴他們上次你……」
「我收我收!」他只好收下了這些錢。
把錢偷偷放好後,他說道:「好好陪在老婆身邊吧,有你在身邊給她鼓勵,也會好得更快些。我現在擔心的是,她會不會像上次一樣出現心病。」
我說道:「絕對不會的!上次是意外,失去了孩子。」
「好好留意吧……我走了,有事給電話我。」
回到病房裡,看著面色蒼白的魔女,心碎了一地……
打了個電話給程勇:「勇哥,事情怎麼樣了?」
「坐著聊天吶,跟老闆娘。」
我忙道:「他們沒有對你們怎麼樣啊?兄弟們呢?」
「兄弟們都回去了啊,就是我和老闆娘在了。」
「那些民工們呢?知道他們是幹嘛的沒有?」
勇哥說道:「他們的人基本都放了,就扣留了幾個頭目。都是一個水果種植承包果園的工人,果園一直虧損,被拖欠了一年多一人幾萬塊錢的工資。不知怎麼的就查到承包老闆是王瑾,就砸到了你們公司。」
「這樣也可以啊?會不會有人故意引著他們?」我說道。
勇哥說:「放心了,你的叔叔在查著吶。會查出來的……」
「蘇夏呢?」我問道。
勇哥把手機給了蘇夏。
我說道:「蘇夏,謝謝你。」
她笑道:「謝什麼呢?這樣多好,我現在有機會跟你們的叔叔見面。想跟他談談一點事情,正好。」
我知道她想好好感謝一番暴龍叔叔,還有個目的,希望暴龍能繼續給她們撐保護傘。
我說:「蘇夏,沒事就好了。受傷的人多麼?」
「重傷兩三個,其他的都一點輕傷……這沒事,我能解決的。她怎麼樣了?沒大礙吧?」蘇夏說道。
我說:「頭破了……正睡著,醫生說沒多大事情。」
「那便好。等我們出去了……我去看看她。」蘇夏說。
我說:「不用了……過幾天吧,過幾天我和她去永芳休閒莊一趟,好吧。」
「那好。」
伏在床邊,我沉沉睡了過去……
半夜時,魔女醒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拍醒了。對我說道:「小洛,到上面來睡……」
昏昏沉沉的上了床,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就醒了,扶著她去做了檢查,回來換藥,吃早餐。
魔女的面色好很多了,跟沒事時差不多,她看著我,說道:「知道嗎,這幾天,我好心疼你。」
我問道:「我之前,的確很難受……但現在我很愧疚,你是……這個事情前因後果能跟我說說嘛?」
魔女說道:「蕭橋第一次約了我,跟我談了許多……他直言不諱地說喜歡我,實際上,他就真的是喜歡我。我們聊得很好,後來呢,他就談到了合作……我就答應了。第一次見面還談了各自的近況,他說他父親被對手,可能是我兩個哥哥整死的。放射性致癌……那天回來後,我就越想越奇怪。如果真的喜歡我,為什麼現在才來找我?前幾年去哪裡了?想找到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啊。」
我帶著醋意問道:「你是不是喜歡他啊?」
「笨蛋……那時候是裝著給你看的,我騙你我都不忍心。看到你那副落寞痛苦的臉,我好幾次幾乎都忍不住跟你坦白了。可你不知道……那兩個保鏢,被王華山買通了。一直都在監視著我們。王華山和蕭橋如何勾到一起去,我也不太清楚……第一次見面之後,我打電話給了暴龍叔叔,暴龍叔叔說蕭橋的父親蕭梁的確是癌症死的。他在蕭梁還在醫院的時候經常去陪他,當時醫生還說不是太嚴重的病。後來做了個手術,死了……我讓叔叔說了蕭梁發病的表現。結果,證實蕭梁是吸煙導致的肺癌死,而不是蕭橋說的輻射致骨癌。」
「我開始警惕了起來。第二次見面,他就跟我簽了一單子幾千萬的單。這單子我們賺了也不是很多,幾百萬吧,那就是個誘餌。他放的誘餌……那天就跟我談了很多如何剷除王華山的計劃。之後,又討論了如何跟我們合作,讓我單方面跟胡總毀約,他願意投下比胡總多三倍的投資代理我們產品。毀約金由他來付……我那時候越來越懷疑他了。但是他沒開玩笑,馬上拿著錢投資下去了……盤下了幾百家店面,這些錢,現在可以斷定是王華山的錢。不過那時候我並不知道。」
「兩個保鏢自從蕭橋出現了後,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事實上他們跟著我,後來的那段時間,我有什麼動靜,或者是你有什麼動靜,他們能看到的,都會報道蕭橋。你知道我那天怎麼知道你和虹姐在辦公室裡接吻嗎?」魔女看著我問道。
我撓著頭尷尬著:「對不起……我那天理智全失,我根本不知道在做什麼,我就想報復!我很難受,一想到你跟那傢伙……牽手。」
魔女摸了摸我的臉說:「跟他牽手都是裝的,第一次被你親眼見到了吧?那晚回來就發現不對勁了……第二次,被你拍下來了。其實我都是表演給蕭橋看的。」
我說道:「不是我拍的,我是從那家酒店的對面衝過去要問你清楚,我要把這件事情問個清楚!可我跑到馬路對面,你跟他都不見人影了。這些照片,是李瓶兒跟蹤你拍到的……你還沒有說我和虹姐在辦公室接吻你怎麼會知道呢?」
魔女說:「我回到辦公室幾分鐘後,一個保鏢對我說,你和一個女人在你的辦公室鬼混。我就過去了……我直接拍了虹姐一巴掌……打那巴掌,私底下說我的確很惱火。可轉念一想,是我逼著你這樣的……我怪不了你們。我才和你吵完,你一走,我就偷偷觀察了那兩個保鏢。我讓安保部門的部長髮那個時間段的實時錄像給我,一個保鏢守在我辦公室門口,另一個保鏢到樓梯口打電話。」
我問道:「保鏢不是暴龍叔叔叫來的嗎?」
魔女說道:「重金面前,能不為所動的,有多少個?我就想利用利用那兩個保鏢,到底是王華山搞鬼還是哪個人搞鬼。那天我又找了子寒,跟子寒聊聊工作和你。無意中看到實時錄像拍到,有個女孩子在跟著子寒。跟到我辦公室門口,關上門後。她和兩個保安竊竊私語了幾句,鬼鬼祟祟離開了。我們身邊的人,被盯梢的很多人。那個女孩子叫晴兒,是他們買通了的人,從子寒這邊有什麼消息只要子寒跟她說他們也都知道。」
我說道:「晴兒?就是那天跟我們一起去永芳休閒莊玩的那個女孩……這個……好像是新人吧?」
「她跟子寒的關係挺好的,可你知道,在金錢或者足夠的誘惑面前,誰都有可能迷失自我的。她一直都在跟蹤子寒,有意無意套子寒知道的事情。比如我和你吵架,你跑了,你不管公司了,這些事情,都是晴兒跟子寒第一時間瞭解到的。我那時候並不是很確定這兩個保鏢到底是誰派來的,很大的嫌疑當然是王華山。可是……我曾試過把蕭橋和王華山聯繫到一塊,試想著他們聯合起來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