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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分行李? 文 / 清風小少

    芝蘭點了幾瓶紅酒,喝了幾口後,拉著我出了包廂進了舞池。在舞池中跳優的交際舞,一邊跳一邊對我拋媚眼。

    我的心臟很有規律地工作,看來,古人說的話還真的很對啊: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自從和魔女在一起後,世間的女子,我都瞧不上眼了……

    回到,芝蘭媚眼如絲,摟著我的脖子說道:「過足了舞癮,好久沒得跳了。」

    我推開了她,坐下來,點上煙問道:「你可夠瘋狂的,你就不怕王華山拿你去浸豬籠啊……」

    芝蘭坐下來,笑道:「浸豬籠?是不是把人塞進豬籠裡面,浸到糞坑裡面?」

    「在舊社會,如果發現女子與其他男子關係不正當,或者女子背著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與其他男人**,就可以報給村裡或者其他基層的長老會,或者非常有威望的長老,一旦被確認成為事實,男的就會被亂棒打死,女的就會被放進豬籠扔入河中淹死。」

    芝蘭笑著問:「那你會打死多少次了?」

    我問:「那你會被浸豬籠多少次?」

    「我啊?我想想啊……不會,我一次都沒有。啊,哈哈哈……」花枝亂顫,胸都跟著抖了起來。

    我說道:「笑什麼啊?」

    芝蘭問:「對了……跟王瑾分手了,有沒有又談亂愛了?」

    陰謀!百分百王華山的陰謀,我現在的身份,是和胡珂相處的,然後派了個芝蘭過來引誘我。目的是試探我?

    我說道:「呵呵……我現在和王華山的女兒,胡珂,走得比較近。」

    「哦?你很愛她嗎?」芝蘭喝了一杯酒,問道。

    我說:「蠻喜歡。我早就當她是我女朋友了……」

    「你早該浸豬籠了。」芝蘭笑起來。「哎,喝點酒,不怕影響了你的身體吧?」

    「你知道我受傷啊?」我假意問道。

    「從咖啡廣場跳下來,你的勇氣真夠驚天地泣鬼神的。幹嘛不叫我過去看?」

    我說:「萬一你站那兒,一個漂亮的甩頭,我欲跳出去又欲回頭看你。猶猶豫豫中哎呀掉下去,沒有瞄準水池……然後聽見啊………………拉得長長的,接著是啪嗒一聲。沒了動靜……」

    芝蘭摸了摸我的胸:「疼嗎?」

    我拍開她的手:「幹嘛?你也心疼我?」

    「當然……我為什麼就不能心疼?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已經做過你的妻子了!」

    我冷笑道:「哼哼……你做過很多人妻子吶。」

    「噓……」她豎起食指做了個收聲的手勢。

    我說:「那不是嗎?」

    「我讓你猜一個事情……你說,我大腿上,寫的什麼字?」

    我說道:「好像那時看到的,有三橫了吧?還不夠三橫呢,王吧。王華山的名字。」

    芝蘭拍拍手:「嗯啦,很聰明。但是呢,你猜錯了!」

    「那是什麼?」

    她不回答我,又問另外一個問題:「你說,我來樂潮就兩次。每次都恰好遇見了你,你說……是不是緣分呢?」

    我說:「你第一次來的時候,我是在這兒上班的!我後來喜歡到這兒瀟灑,有什麼緣分呢?」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我前輩子也一定修了千年……」

    「對,我們以前都是烏龜王八蛋!和你睡了以後,我後悔了……我很後悔。」我說道。

    「我一個女孩子家,我都不後悔,你後悔什麼?或許我們以後能做夫妻呢?」

    我白了她一眼說:「今晚你瘋瘋癲癲的,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好了!很晚了,我回去了!」

    芝蘭不肯,拉著我坐下來,然後坐在我大腿上,胸在我面前晃。這個姿勢就像是在ml一樣……

    我推她下來:「你真喝醉了!」

    「我剛才問你啊!我來樂潮就兩次,每次都恰好遇見了你,你說我們是不是緣分呢?」

    我笑著說:「緣分?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天天都在這裡,就像我天天上班天天可以見到清潔工阿姨和飯堂的阿姨,你說我跟她們是不是很有緣?」

    「你知道……那兩天是什麼日子嗎?」

    「結婚紀念日?」

    「第一次來這裡遇到你,那天是我和初戀男友相識第一天的五年紀念日。那晚我喝了很多,然後走在那條漆黑的街道裡。你跟一個人衝出來搶劫我,後來你又幫我搶回了包,你記得嗎?第二次,是我初戀男友車禍身亡一年的日子!那晚我把你當成了他,然後跟你睡在一起了!他上了你的身,來找我了……他不願意看到我這麼落寞。」芝蘭幽幽說道。

    我一時呆住……這個瘋狂的女人,也是一個癡情女子吶。

    「你不是莫賤人的老婆?」我問道。

    她搖搖頭:「莫賤人的老婆?我不是莫賤人的老婆,我是王華山的女人!莫賤人的老婆是另外一個女人,不是我。她也和王華山在一起。」

    「對不起哦……」

    她問道:「幹嘛說對不起。」

    「呵呵……我一直奚落你,以為你是莫賤人的老婆。但是……但是你自己也不澄清過,我當然不知道你不是。」

    芝蘭點點頭道:「哦……你問我說是不是一夜情了就在大腿上戳個煙頭,是不是覺得,我和一個男人上過床了以後,就會在大腿上留個刺青作紀念?你把我想得夠壞的,如果真是這樣,我這幾十個煙頭,豈不是代表我和幾十個男人上過床了?」

    我急忙搖頭:「不是……我絕對不是那個意思……」

    「你就是那個意思!你還怕你自己得病死球了吧?」芝蘭逼問道。

    我說:「不是的了!」

    「昧著良心說話!肯定就是!承不承認?」

    我當然不會承認:「不是!」

    「你想聽聽我和我男朋友的一段故事嗎?」芝蘭問道。

    我如釋重負,就怕她再繼續逼問著,我可能就招了。

    「好啊,說說你和你初戀男友的故事也成啊!」

    芝蘭拿起酒瓶猛灌自己,喝完半瓶後,喘著氣,胸急促起伏:「我今晚不想說,改天會有機會跟你說的……楊銳……我有時候很難受很難受,你以後,幫我分擔一些,可以嗎?」

    「不可以……我不想被浸豬籠。」我惹禍上身啊我。

    她像條蛇一樣地纏上來,附在我耳邊說道:「我真的很難受……我比誰都難受。你想……你想跟我**嗎?你懷念跟我**的感覺嗎?」

    我說:「芝蘭,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我不想再提,我覺得我現在沒有了瘋狂的資本。我必須要顧及到某些人的感受。」

    「某些人?誰呢?」她的臉越來越近。

    「以前,是魔女。現在,是胡珂。如果我沒有女朋友,你想玩滴蠟我都樂意奉陪。」我擋住了她要親我的嘴。

    「偽君子吶……」她嘻嘻笑了。

    「的確是偽君子,其實我很想摟著你親你摸你插你。但是我卻要裝君子……我很虛偽……好了,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了。」當初當她是老魔的老婆,咱狠狠蹂躪過,沒想到卻是蹂躪錯了人。

    王華山的女人可真不少,都排著飛蛾撲火般一股勁往王華山身上壓。要是把王華山搾乾了那咋辦啊……

    芝蘭手突然抓住我那兒:「走啊?我讓你走啊!」

    我急忙要抓開她的手她卻用力一摁:「走啊?」

    那兒一疼,我怒道:「你惹火我信不信我一瓶子敲破你頭!」

    她的手又輕輕地揉捏了幾下,整得我很舒服。接著她的嘴唇碰了碰我的嘴說:「敲啊,我就不信你敲。」

    最恨挑釁的,我舉起巴掌就要給她一巴掌。她卻手快地加重力氣一捏,我疼得叫了起來:「啊!」

    「爽不爽?」她邪惡地問道。然後又輕輕揉捏起來。

    我火起,罵道:「我等下殺了你!」

    在她的臉輕輕碰了一下,唇與唇吻到了一起。

    我一把推開她,她看著我,似乎要哭的樣子。接著她拿起一個酒瓶遞給我:「給你,敲破我的頭。」

    我起身走人:「芝蘭,我們不合適。」

    芝蘭笑著說:「沒試過你又知道不合適?」

    「好了,我走了。再見。」頭也不回的出了包廂。

    回到宿舍,裝上手機電池。和魔女通話了,魔女問道:「今天幹什麼去了呢?」

    我說道:「沒幹什麼,王華山叫我去看看他在市中心那個很貴樓盤新買的房子,去監工去了,正在搞裝修。」

    「新房?搞裝修?王華山要做什麼?是不是想讓你和胡珂去住啊。」

    我說道:「也許吧,他都把他的寶貝女兒介紹給我了,送一套像樣的房子,還算有點良心咯。」

    「我都被他攪得糊塗了,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啊?」魔女問道。

    我說:「所以咯,繼續裝下去了。其他我都不怕,就怕他會傷害你。」

    「你還是看好你自己,你都不讓我放心了。」

    「公司的工作怎麼樣了?」

    「子寒處理得很好,放心吧。對了,我把李靖調走,離開湖州了,讓他去各個大的分公司。」

    「魔女,我想你了……」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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