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家在一起工作,開開心心。」
「回去了我們還是一樣的開開心心……」
路途遙遙,思念悠悠。一縷情愁,醉倒在異鄉夢情人。一條歸路,望斷天涯盼魔女。
車依然是別離時的車,路依然是別離的路。魔女已經成為了我夢想的寄托、心靈的牽掛。雖然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總是在想見卻不能見的煎熬中度過,我們的感情卻飛速發展,日益深厚。雖然我們的肢體相離很遠,但是我們的心靈卻緊緊糾纏,思念無法克制的充塞我的內心和靈魂,我生命的每時每刻。
胡珂靠在我的肩膀,手摸著我的手背弱弱地說道:「跟你在一起很開心很輕鬆,很想一直都不走,可是必須回去了……」
我笑道:「又多愁善感了?」
胡珂說:「我們命中注定擦身而過。」
若是沒有魔女,沒有『敵人』這一特殊的關係。或許我也會考慮與這個可愛的乳娃娃結為伴侶,同甘共苦。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她說的哪句話是真是假。
回到了湖平市,停在某個十字路口。我說要送她回去,往哪邊走。胡珂面露尷尬之色:「我家在郊區,我自己打的回去。」
我說:「不要緊的,反正……」
「我自己能回去!明天,我們能見面麼?我很想你。轉過身來就開始想你……」
「會的,我今晚給你打電話。」
「你等下去哪?」胡珂問道。
我說:「可能去公司宿舍,可能去王總那兒。」
胡珂箍住我脖子,兩人熱吻著……
我推開了她,她臉紅著捋頭髮:「怎麼了?」
「剛才……剛才有個人走過前面。」我說道。
其實我覺得我很有破綻,若是深愛一個人,接吻是種享受。哪會睜著眼睛接吻?我一點也不投入。
「那我先下車……」
我下車,攔了一部出租車,幫她把行李放上車。無限留戀的看了我一眼,走了。
我回到自己車上,點了一支煙,跟著那部的士開上去了。
她沒說謊,住得很遠,郊區那兒。但那個樓盤可不是普通人住的,也不是有錢人想買就能買的。在本市沒有一定權勢基礎的上層人士,根本輪不到。
我想,保安應該不會讓我開著我的車進去。就在遠遠的地方看著出租車進了別墅區。像歐洲的天堂。
思念卻轉到了魔女昨晚說的那些話,別墅洋房,花園噴泉。一家人其樂融融。我能有這樣的生活?
回到了魔女家中,她真的把這裡裝修過了。粉紅色調,溫暖舒適。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還在公司忙著。
洗了個澡,隨便翻冰箱吃點東西,撲倒在床上。床頭有她的照片,皮膚很白很細緻,粉紅的臉彷彿隨時都能掐得出水來。
胡思亂想一通後,睡著了……
魔女坐在我身旁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她回來了。
什麼話也不說,抱住了她。緊緊的相擁,用盡全身的力氣。我們珍惜且彼此深愛,一個擁抱便撞擊著心靈。那一個片段,點燃了沉睡的空氣,深情感動溢滿。
「餓嗎?」魔女問道。
「不餓。就是想你,想到抓狂。」
魔女甜甜的笑了,嬌艷芳菲。如一畦朱紅的芍葯熱烈而優。
魔女剛洗完澡,只穿一件緞面銀白色低胸的細肩帶連身襯衣裙,曲腿上來,銀白的布料襯托出魔女雪白光滑柔嫩的皮膚與身材的苗條。
往下看,從纖細的腳踝,沿著小腿的曲線可以沿伸到大腿的最深處,一覽無遺無限春光。如此的誘人景致阿拉受不了了……
我的唇就貼在她的小嘴上,從一開始的輕吻轉為激情的狂吻,我慢慢的將魔女的連衣裙緩緩拉高,不斷的挑逗。吸吮她的舌頭,慢慢的魔女已經陷入半迷惘的狀態。
手隔著衣服觸摸到魔女的胸部,她身體一顫,我繼續隔著衣服撫摸魔女的胸部,我繼續用我手隨著魔女急促的喘息聲。我盡情的搓揉他的胸部。
她的雙腳也緊緊的縮在一起,腳掌時有時無的互相磨擦……
進入了這個完美的藝術品,**蝕骨的快感讓我全身戰慄。
很快的,她就到了……
魔女並不介意我提出的每一個姿勢,她喜歡和我嘗試不同的新鮮玩意。完畢,斜靠在床欄上,魔女一隻手輕輕地又是堅實地從胸膛摟著我,我點燃一隻煙,靜靜地聽著窗簾外的潺潺雨聲,思緒或是一片空白或是對剛才那一幕慢慢地回放或是突然跳到遠方山谷裡一對飛翔的蝴蝶,忘記了世俗,忘記了時間,忘記了這是人間,而開始享受生命本身的愉快,這也許就是一剎那間的**昇華吧。
去了餐館吃飯,給魔女要了很多補身子食物。
魔女笑道:「我沒那麼虛弱。」
「以後我和孩子一起折騰你,你不多補點怎麼行?」我說道。
「就會胡說!」
「魔女啊,你打算……如何辦?」
「什麼如何辦?」
「就是你說的,結婚,生孩子,公司……」想想都是一堆亂麻。
「明天開會,宣佈你做副總。你在湖州那邊做得那麼好,我相信你的能力。然後抽出時間,趕緊地回去你家一趟。我的工作都安排好了,大概半個月後,把兩個大單子生意拿下來後。我們去陪你父母一周,跟他們。這幾天有時間去看看樓盤,想買一幢小點的別墅,然後把你父母都接上來。再回去看一看我的媽媽……結婚呢,在你們家進行就好了。我不喜歡熱鬧,你父母妹妹,還有你的幾個朋友吃個飯。不好了嗎?」
我驚訝道:「怎麼?你不想要風風光光地踏著紅地毯走進教堂?接受更多人的祝福?」
「更多人?是哪些人?」魔女問道。
「公司那些員工啊什麼的。」
魔女又問:「接受更多人的祝福?又有多少個人真心祝福?」
「這倒是。我覺得,什麼別墅的就先不要買了……你現在這樣子。將來用錢的地方很多。」
「這不要緊的。」
「什麼不要緊?萬一你輸了呢?什麼都沒有了的!」
「你覺得王華山輸了會走嗎?他不會。他會死賴著的。我想到打賭的辦法就是激他,讓他怕。讓他露出馬腳……」
「魔女,我父母不可能來這裡住的。我的妹妹也不會來的。」
「為什麼?」
「到時你再問他們吧,如果他們都來,你再考慮買別墅。」我說道。
魔女說:「那也好。我找人混進了棗瑟的集團裡面,這些年,棗瑟背後組織了強大的黑社會勢力。專幹犯法的勾當,如果王華山想對付我們,我們可以在第一時間得到信息。就是想逼著王華山找棗瑟來對付我,我們才有可能抓到他們的把柄。」
「幹嘛公安這些都不管的?」我問道。
「管。我父親的結拜兄弟,就是暴龍。暴龍是上面派到各個黑社會勢力團伙氾濫成災的城市去的,打黑除暴。你的前女友牡丹的那個程勇,以前在湖平市很有實力,最終不也被暴龍剷除了嗎?暴龍還放了他一條活路。但是棗瑟不同,這個人太精明了,他本身是個黑社會團伙的頭目,在打黑除暴的狂風中卻能泰然處之,可見其人能耐非凡。」
我恍然大悟道:「你跟蘇夏達成的某種協議,也是關於這個人的?」
魔女晃頭道:「是。那晚我騙你說我朋友出車禍,拿走了你的手機,跟她說了這事情。你知道你那時候大禍臨頭了嗎?」
我奇怪道:「什麼大禍臨頭?」
「你幾次三番和蘇夏在公安局長面前纏綿,你膽子也夠大。人家表面不動聲色,私底下卻想找人做掉你。蘇夏沒有讓你找到她,她也不敢找你。那段時間,那個人正處心積慮要你殘廢吶。你有夠天真的!我跟蘇夏說如果她不再聯繫你,我既可以保護好你,也可以保護得蘇夏的翡翠宮殿。」
這個女人,怎麼什麼都知道。
「你什麼表情?是不是很失望?那個女人不正當,你跟著她你始終會被她拉下水。她們做的是違法的事情。」
我說道:「難道你就讓暴龍保著她的賭場了?」
「這有什麼難的呢?別的黑社會勢力打得差不多了,你的蘇夏,現在可有錢了。」魔女帶著醋意挑釁地說道。
我說:「好歹她也幫助過我,如果沒有她,我媽媽可能都殘廢了。」
「所以這個人情債,我幫你還清了。我們是夫妻,這不了結了?那現在你還欠她什麼?」
我點頭,魔女的確很有道理嘛。
「那,你以前偷偷摸摸接的電話,也是這個人的?」我問道。
「打黑除暴,每個城市掃一次就槍斃好多人。他做這個,仇家有多少?哪能如此輕易示人真面目?我是在偷偷告訴你的,王華山都不知道這些。我派進棗瑟集團裡的,其實也是暴龍叔叔的人。我現在沒能聯繫到他,如果聯繫到就好了。你這把人家踢下樓的事情就容易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