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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魔女的日記 文 / 清風小少

    「你猜,不是叫你猜字,是叫你猜我這是幹什麼。」

    我思索了一下道:「是不是,跟一個男人後,就直接的燙出一個洞?然後連成一個字:騷!」

    「亂說!隨便你猜,總之你永遠都猜不到,如果你猜得到,我嫁給你,做牛做馬做小妾,都成!不用你養,不用你疼,隨你打隨你罵,我每天還要伺候你,ok?」

    我哈哈大笑起來:「我以為我夠能扯的了,你比我還能扯,你要嫁幾次啊?也不怕重婚罪,被拉去判了。」

    「怕什麼!重婚罪,跟強姦罪一樣,不就是三年而已嘛!」

    「我怕了你了,不好意思,我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女人。」我的確覺得她太張狂了,張狂得無所畏忌。

    「第一次見到?很騷?很漂亮?還是很欠罵?」

    「媽的!那麼多人,你留點口德,不然人家會議論非非的。」我說道。

    「唉,昨晚我偷偷把我們拚搏的畫面給錄了下來,我打算哪天有空貼到你們公司論壇上。」她甩了甩那頭飛揚的長髮。

    噗……

    我一口酒直接噴到她臉上。

    「咱聞那西天佛祖,也不過要用那黃金鋪地,陰司十殿也要那銖鏹營求,咱只消盡這傢俬,廣為善事,就是迷倒了嫦蛾,和拿下了織女,拐了許飛瓊,盜了西王母的女兒,也不減我潑天富貴。」

    西門慶的這段「名言」,告訴天下什麼是通行無阻的法寶,那就是黃金。有了大把黃金,就可換來「大好前程無限美女」。在這個全能型流氓眼裡,沒有人不可以被金錢打倒。「西天佛祖也用那黃金鋪地」,道出了這個流氓對結交政府大員的自信,它是一個市井之徒的豪言壯語,是渾濁世道中「驕子」的狂妄,從這裡,我們可以看出流氓暴發戶那睥睨一切、不可一世的氣概。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天下女人,唯有金錢方能無女不摧!

    想到了錢,我考慮了蠻久,若是能討好芝蘭這八婆,跟莫賤人一起,或許能通過正經途徑誆到王華山不少好處呢,例如,陞官發財之類的。任重而道遠啊,而且現在這個階段,也不知道芝蘭到底是什麼目的靠近她,我的目的……無非是想!就上!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空虛,在床上,竟然能幸福的滿足了。

    王華山的體力也真好,畢竟打過cuba的,牛人啊,人高馬大,精力旺盛。

    還在發呆著,子寒輕輕碰碰我:「小洛,我想和你談談。」

    跟她出了走廊外邊,子寒以前我剛認識的時候,臉上帶著極度悲傷的急躁,現在變了許多,安詳的華麗。

    「記得那個女人是經常跟王華山出入的,紙包不住火,如果這事給王總知道,丟掉工作倒沒什麼,可是王華山會善罷甘休嗎?以前就是棗瑟都能輕易要了我們這種人的命,王華山呢?你一點都不怕嗎?」子寒看著我問道。

    「子寒,這些我當然都知道。」

    「你那時被棗瑟燒傷,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會難過。」

    「嗯?」我不解的看著她。

    「你死了,在這世上真的沒有一個對我好的人了。如果你死了,我就陪你一起死!」

    「你傻呢你!還沒死就口口聲聲說這種話。」

    心裡很感動,無法言說的溫暖襲上心頭,我抱住了她,拍拍她的後背:「傻妹妹,別亂說話,笨呢你。」

    她乖巧的把頭放在我的肩膀上:「是不是又和虹姐吵架了?」

    「咦,你怎麼知道?」

    「要不然你又怎麼會發瘋了。」

    「呵呵,算是吧,原因很多,大概我和她是無緣的。」

    子寒輕輕離身:「我跟王總道歉了。」

    「啥?你跟她道歉什麼?」

    「不道歉怎麼辦?如果她真的把我們兩都踢出了公司,那以前做了那麼多,不都白費了麼?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

    的確,雖然做那破經理也就短短一些時日,可怎麼說也是我和子寒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一些成就,假以時日,魔女相信了我們,我們就可以做大了。想想子寒的付出,心疼啊。

    可在那個節骨眼上,偏偏就那麼的衝動,忍!忍出個幸福未來。誰人不是在裝逼著做人,哪個不是在苟且偷生,莫賤人,莫賤人女人,蘇夏,公司裡的那幫鳥人。身份低點被多一些人踩,身份高點被少一點人踩,只有魔女,王華山這樣的大鱷,主宰者。才是瀟灑的。

    「魔女怎麼說?讓你回來經理職位沒有。」我問子寒道。魔女說是順便把我兩削職,為了去掉胡珂這個可能性最大的內奸。如此說來,我和子寒是有很大可能回到那個中層職位的,可是那天子寒罵了她,魔女那人,豈願意輕易善罷甘休?

    「我是求她讓你復職,我倒沒什麼,工作比經理苦一點工資少一些。但你不同,別人會看不起你,會欺負你,而且,我們的業務呢?難道就這樣白費了。」

    「魔女怎麼說?」

    「她說楊銳要回來銷售部也可以,不過要從小業務員做起,不是經理。」

    「那你呢?」

    「我也要從頭開始。」

    「給她道歉,是不是受了很大委屈?」我樂嘻嘻笑道。

    「怎麼委屈了,只要她對你好,我做什麼都成。」

    我摸了摸子寒的臉:「傻丫頭,你擔心我做什麼,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小洛,我從小到大,很要強,養成了這副心高氣傲的個性,現在我成了這樣,看不得那些所謂鄰居,好友,遠親的歧視眼光,我永遠記得那些嘲笑我的人。我必須要掙錢,我要買回我的家,我不能讓我爸爸叔叔的靈位無處安放……我要買回我的家,我不要再看見別人鄙夷的目光……」

    她越說越是激動,我說道:「子寒,我知道了。我們,一起努力吧,好麼?」

    回到包廂,一群人都玩累了,李靖說道:「好了,你們先在這喝點茶等等我,我去結賬。」

    芝蘭擺擺手:「去吧去吧。」

    李靖踏踏踏去結賬了……

    芝蘭馬上靠到我耳邊說道:「剛才是不是被我撩起了火,受不住,拉著陳子寒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解脫了?」

    我低聲叱道:「瞧你那破嘴!東西瞎扯的,壞人名聲!」

    「不過也好,你解脫了也好,今晚我也不用那麼辛苦的去頂住兩個鐘頭。不過……好像男人來了一次後,第二次都比第一次久的,是吧!」

    「你再說我真的把你掐死。」我見過恬不知恥的,可真的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女人了。

    她拉開衣領:「來呀,往這裡面掐,你爽我也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鼻血差點沒飆出來,那兩個高高隆起的山峰,雪白雪白,馬裡亞納海溝,用珠穆朗瑪峰填下去都不見頂……

    女人最性感的,不是全身**的時候,若隱若現,最吸引人,直接讓你砰砰砰的心臟跳動速度激增,血液流動速度也加快,所謂的若隱若現……半透明衣物,低胸上衣,低腰褲……之類的。

    若是男人也搞個若隱若現,會不會也這麼性感呢?答案不是全否定,但有個答案一定得到大部分人民群眾的承認:變態……

    我移開了目光,她卻喋喋不休:「幹嘛不敢掐?掐死我啊,來啊?等下我們要不要一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要?真不想要?你不敢看我!又不是沒看過,還怕啊?——你看虹姐的時候,也這樣怕嗎?虹姐有我漂亮嗎?身材有我好嗎?」

    「你夠了啊你!你再囉嗦,等下我把你扔進廁所裡去反鎖!」

    她搖了搖我兩下,身子跟著擺動,媚態襲人:「那麼,告訴我你幹嘛這麼愛人家?——說說會死啊!?」

    她又跟子寒招招手:「子寒,過來過來,聽聽大帥哥為何只愛虹姐一個人。」

    「你個錘子!我有說要跟你們說這破事了嗎?」

    「要不是虹姐給你創傷,你又怎麼跟我爬到床上?」

    子寒真的坐過來我們旁邊,冷冷說道:「說吧,我也想知道。到底愛一個人愛到什麼程度,能在做夢的時候都能念叨對方的名字。」

    芝蘭假裝驚異的問子寒道:「啊?原來,他跟你做的時候,也念叨著虹姐的名字啊?」

    子寒看都不看芝蘭:「我沒跟他做過,他覺得跟我做是糟踐了我。」

    芝蘭摀住了嘴:「啊?那他又捨得糟踐我?」

    子寒道:「我倒希望他糟踐的是我不是你!」

    芝蘭居然沒有生氣,還笑了出來,拍了拍我的大腿:「哎,搞笑哦!我以為你只有在跟別的女人做的時候才會叫虹姐,原來,發春夢的時候叫的也是虹姐啊?」

    「你就不能正經點?」我白了她一眼。就這女人,我算是糟踐她嗎?說她糟踐我還差不多。

    「說說,說說。快點說嘛,人家想聽,到底愛虹姐什麼,愛到發春夢都喊她名字的程度。——喏,我給你倒酒,你喝了再講。」芝蘭拿著啤酒罐給我倒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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