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靖荷睫毛微動,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只見一張又厚又大的嘴唇向著自己的臉頰親來,不由得大叫一聲,一拳砸了出去。
「啊!」的一聲慘叫,年輕老闆踉蹌著向後倒去,被夢靖荷猛的抓了回來又是一拳砸在了臉上,這才放開手任由年輕老闆倒在了地上。年輕老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兩個眼睛變成了純正的熊貓眼,瞇著眼睛瞪著夢靖荷罵道「你個小娘們,敢打我?!今天你阿生哥就讓你好看!」說著舉起巴掌就要去扇夢靖荷的臉頰。
「呵!」夢靖荷冷笑一聲,站起身來一巴掌打了過去,年輕老闆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打的轉了三圈,緊接著又被夢靖荷卡住脖子「啪啪……」扇了十幾巴掌,最後一腳踹在他的命根子上之後才善罷甘休可憐的年輕老闆雙手捂著命根子倒在地上哀嚎了起來,聲音那叫一個淒慘……
「**!」夢靖荷惱怒的怒罵著,上前揪住年輕老闆的頭髮,盯著他那張豬臉問道「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的?!」
「嗽兩文兒,一喊啥五!五繞啥了一(臭娘們,你敢打我,我要殺了你)!」年輕老闆那僅剩一條線的眼睛看著夢靖荷問道。
夢靖荷皺了皺眉,單手成爪狠狠抓向他的胳膊,一塊血肉頓時被抓了下來,血肉模糊,痛的年輕老闆發出如殺豬般的嚎叫,如果不是這個民房比較偏僻,恐怕早已引來無數人的圍觀。
「快說,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的!不然殺了你!」夢靖荷接著揪住年輕老闆的頭髮恐嚇道。
年輕老闆那依稀可以稱之為臉的物體上隱約還可以辨認出恐懼的表情,弱弱的說道「啊寫,五碩了!五桑網神思習,些火網繩了以(大姐,我錯了!我想綁陳思琪,結果綁成了你)!」
「你這說的是什麼東西?什麼陳思琪?難道是琪琪命令你來綁我的?看你剛才那樣還想非禮我?」夢靖荷莫名其妙的看著年輕老闆問道。
「誤誤誤!五所的四神……思……習!五賞網神思習!誤四以……(不不不,我說的是陳思琪!我想綁陳思琪,不是你)」年輕老闆連連搖頭說道。
「你想幫陳思琪?」夢靖荷一愣,接著點頭說道「我明白了!陳思琪喜歡醫生,你怕我的存在威脅到陳思琪,所以想綁了我破壞我的貞節!是不是?!」
「嗨啊!五縮五嗓網神思習(哎呀,我說我想綁陳思琪)!」年輕老闆那叫一個鬱悶,可惜臉被打成了豬頭,連帶著牙齒也被打掉了幾顆根本說不清楚。想寫出來奈何胳膊被撕下一大塊肉也寫不出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我知道了,琪琪不知道你做的這一切,看來是你自作主張了。不過你這也是為了琪琪好,想要成全她跟醫生。不過……哼哼……」夢靖荷冷笑一聲,「至於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老老實實在這兒待幾天吧!」說著猛地跺向年輕老闆的雙腿,隨即一聲清脆無比的「卡嚓」聲響了起來……
「啊……嗚嗚……」年輕老闆又一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隨即口吐白沫昏死了過去。夢靖荷拍了拍手,自語道「能不能活得下去就看你的造化了!本姑娘可算是仁至義盡了!」說著將一旁桌子上年輕老闆的車鑰匙拿了起來一腳踹開大門向外走去……
「琪琪,準備好,我想很快就會有很多病人來看病了。紫寰,待會兒你可要維持好秩序哦!」回到診所,王瑾寒哈哈笑著說道。
「嗯!過了那麼久,寒哥終於打出名氣了!以後咱們就等著財源廣進吧!」陳思琪用力點點頭笑嘻嘻的說道。
「別高興的太早,那個女醫生受了如此大的屈辱,不會善罷甘休的!」見兩人眉來眼去的,白紫寰忍不住打擊道。
陳思琪聳聳肩,「蹭蹭蹭」向著三樓跑去,十幾秒後立馬跑了下來,疑惑的喊道「寒哥,紫寰姐,小荷姐不見了呢!」
「不會去逛街了吧?」王瑾寒放下藥箱笑著問道,「我發現這丫頭好吃懶惰,而且很記仇,難道是因為我們說她幾句把她惹生氣了走了不成?」
「不可能吧……」陳思琪撓了撓頭說道,「就算走也不至於將被子也帶走啊!而且她的鞋子跟外衣還在呢!」
「那就是賭氣走的!走就走吧!走了更好,免得惹咱們大家生氣!」白紫寰抿了抿嘴唇說道。
「咯咯……」白紫寰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只見夢靖荷披著一件黃色的夾克從門外走了進來,笑嘻嘻的問道「紫寰,你這是說誰呢?」
「說你呢!你不是賭氣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白紫寰沒好氣的說道。暗道早知道這傢伙那麼氣人,還不如不救呢!
「誰說我走了?只不過是出去透透氣而已。你們看,我出去這一趟不但撿到了一件衣服,還見到了一輛汽車呢!嘻嘻……」夢靖荷說著舉起了手中的車鑰匙嘻嘻笑了起來。
「小荷姐,你不會是去搶劫了吧?車怎麼可能會撿到?而且你這件衣服……怎麼感覺是隔壁阿生的?」陳思琪弱弱的問道。
「還知道那老闆叫阿生?」夢靖荷沖陳思琪一笑,笑容裡滿是玩味。
「額……以前見到過而已……」看著夢靖荷那詭異的笑容,陳思琪心中莫名的出現了一絲不安,總感覺有大事發生,難道她把隔壁的阿生綁架了不成?
「只是見到過而已麼?」夢靖荷舔了舔嘴唇,一邊問著一邊向王瑾寒走去,「他可是……」
「小心!」話未說完,王瑾寒臉色突變,大喊著身形一閃撲向夢靖荷,只見原先夢靖荷站著的地方被槍打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