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臭味!」陳醉斜了一眼柳隨風,沒好氣的說。只是臉上卻似火燒,耳朵也不受控制的紅了。
男人味就是汗臭味!?柳隨風狐疑的看著陳醉,發現她露出少有的小女人嬌態,一時又口乾舌燥起來。
「柳隨風,你有家人嗎?」
「我是孤兒。」
「我也沒有家人了。」我比孤兒還不如,陳醉心中無限傷感。
身體落入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柳隨風擁緊陳醉的小身子,溫柔的說:「誰說沒有,我不就是你的家人麼。」
「呵呵……」陳醉窩在柳隨風的胸膛裡咯咯笑起來,「你是想做我的男人吧,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每次都恨不得直接將我壓上床。」陳醉邊說小手邊探進男人的衣服裡,像探寶似的一會掏掏胸前的口袋,一會掏掏他衣袖上的口袋,桌子上不一會便擺了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有不知道裝著什麼的小瓷瓶,有銀票,玉牌,還有個十分精緻的小箱子——這個男人身上東西真多。
柳隨風放縱著她作亂的小手,輕籠著陳醉額間的頭發問:「我不可以嗎?」絲毫沒有被看破心思的尷尬。
「即使我不會只有你一個男人,你也不介意?」陳醉從柳隨風懷裡鑽出來,眨巴著眼認真的問。
「介意!」柳隨風看著陳醉的眼睛同樣認真的答。
陳醉的小臉一垮,心裡突生一絲失望,隨即又釋然,至少柳隨風說的是實話,應該沒有哪個男人不介意的吧。
突然被偷襲,陳醉愣愣的看著柳隨風狂躁的在自己的唇上施虐,直到那兩片嬌軟變得紅光瀲灩,一個氣息不穩的聲音響在陳醉的耳邊:「不過比起那個,我更介意自己從未擁有過你,更介意自己錯過你後有生之年再也碰不上一個你這樣的女子讓我放手愛一回。」
頓了一頓,柳隨風傷感的說:「我是一個殺手,殺人也會被人殺,萬一有一天我不在了,至少還有人能陪在你身邊……」
「傻瓜!」陳醉說著,熱淚湧出了眼眶。這一刻,她被感動了。
輕吮掉陳醉小臉上的淚痕,這樣的陳醉讓她心疼,「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來。」從桌子上自己那一堆隨身物品中,柳隨風拿起那個精緻的小箱子,放到陳醉的眼前。
伸手接過那只打造精巧的小箱子,陳醉打開上面的暗扣,一股奇香就從箱子裡鑽出來,打開箱子後,那股香味立刻盈滿整個屋子,裡面靜靜的躺著一顆白脂色的藥丸。
「這是什麼?」光是這只箱子就不是凡物,裡面的東西定然也是價值不菲的。
「武林至寶。」柳隨風淡淡的說。這是自己昨夜潛入鳳府後的意外收穫,沒想到這天下人爭得頭破血流的聖丹竟然藏匿在鳳府密室的暗格裡。
「是不是吃了這個就可以不毒不侵的那種藥丸?」陳醉的眼中染上一抹狂熱,拿著箱子的手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不是。這不是一顆百毒丹,但是比百毒丹珍貴十倍,吃了它,你就可以一下子擁有三十年的功力。」
「三、三十年!」陳醉兩眼放光,盯著那顆藥丸無比狂熱。三十年的內力,這是什麼概念!天!不敢想像,天底下真的有這樣神奇的東西!
「為什麼要給我?你自己吃了不是就天下無敵了嗎?」
「這是從鳳府找到的,應該屬於你。吃了它,即使我不在你身邊,你也可以保護自己。」柳隨風說著拿起藥丸一彈,那藥丸就到了陳醉的嘴裡,堵住了她接下來喋喋不休的詢問。
入口即化。一股暖流隨著柳隨風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手而流動到四肢百骸,很快身體的血液都彷彿要沸騰起來一樣,整個身子像是著了火般炙熱,陳醉就覺得自己腦中也被這火燒的暈暈乎乎的,神志不清起來。
「凝神,靜氣,氣沉丹田。」柳隨風的聲音醍醐灌頂,陳醉馬上跟著他手上的動作,深呼吸一口,全神貫注。
那場大火在自己體內燒了大約有一刻鐘的樣子,火勢退去,週身暖融融的,每一個毛孔都無比舒暢。陳醉睜開眼,發現自己與柳隨風不知何時已經盤腿坐在了床上,此刻的柳隨風,臉色有點蒼白,與自己的氣色紅潤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怎麼樣?」他這個樣子應該是內力消耗過度造成的吧。自己身上還帶著傷的,她也不是非要急於一時的。
「我沒事。」柳隨風面前的扯動嘴角,那笑容有點淒慘的味道。
「下次不准這樣了,你至少該問下我的意見。」
「下次肯定不會了。」柳隨風貪戀的撫摸著陳醉的臉,手指細細的刻畫著那張嬌顏,流連忘返。明天,他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可是他毫不後悔將聖丹給陳醉服下,這個奇特的女子,應該活的光彩耀眼。
明顯的感覺到柳隨風不一樣的情緒,這種情緒讓陳醉心裡惶惶的,「柳隨風,你到底怎麼了?」藕臂緊緊環上男人的脖子,放佛這樣就能驅散心中的不安一樣。
「那個,我接了任務,明天……」
「我不許你去!」還不等柳隨風說完,陳醉馬上出聲反對,「柳隨風,你現在是我的男人,我不許你去!」今天他消耗這麼多的內力,肩膀還受了傷,這樣太危險了。
「你的男人?」柳隨風挑眉,一臉玩味。
「怎麼,想反悔?」陳醉邊說邊用力一推,將柳隨風推倒在床上,欺身壓住。
「想,又怎樣?」
「晚了!」陳醉說完便動手扯掉柳隨風的衣服,誰知道自己明明沒用多少力氣,那衣服卻成了破布,那刺啦的一聲在房間裡尤為刺耳。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奶奶的,這衣服質量也太差了,搞得她像是急色鬼一樣。
「這麼說你是有意的?」柳隨風難得幽默一回,雖然現在不適合做這種事,但是陳醉的主動,讓他心情大好。
看著柳隨風一副坐懷不亂無動於衷的樣子,陳醉突然停下動作,輕拍了一下男人光裸的胸膛,抱怨的問:
「喂!你是不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