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你給我站住!」裴承宣憤怒的追上去!錯了乖乖認錯也就算了,還敢跟賊一樣在門口望風,看見他勢頭不對立馬撒丫子跑路,找死!
莫離染只顧著逃生,哪裡聽得進他的警告——
這種時候還聽你話站住,我白癡啊!站那兒讓你教訓是不是!就算家裡沒一個靠山,你在家裡教訓我總比在這僕人們工作、人來人往的地方好啊!
你在這兒一動手,我到時候鼻青臉腫的,這輩子都沒辦法抬頭做人了!
「莫離染!!你還敢跑,找死是不是!」裴承宣更加憤怒,大步追上去。舒骺豞曶平時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身體,怎麼這會兒跑得比兔子還快灩!
「我不跑才是找死!」莫離染怯怯的回了一句,然後繼續使出吃奶的勁兒奮力往前跑。不過奈何女人的腳力始終是比不上男人的,再加上那是個全能的特種兵,不到半分鐘,自己就落入了他手裡——
眾目睽睽之下,裴承宣大力的將莫離染的肩按住……不對,是死死地鉗制住,一雙已經噴火的眼睛怒視著她!
莫離染怯怯的抬頭看了一眼他,剛剛觸及到他氣得扭曲的五官,她立馬乖乖的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敢吭聲。即使肩膀都被他捏痛了,也不敢吭一聲—塔—
「很有趣是不是?」他冷漠的問,嗓音低沉得叫人發寒。
莫離染拚命的搖頭,依然緊低著頭不敢吭聲。他全身的毛孔都在往外散發著足以毀滅她的怒火,他的薄緊緊地抿著,他憤怒的眼神漸漸轉化成幽深的陰冷,這種讓人凍成冰的陰冷,比他燃燒著的怒火更加讓人毛骨悚然——
怒火燃燒著,至少還像個活人。這麼冷著臉,這麼陰翳的眸,映襯得他好像是地獄來的一樣……光是感覺到他散發的陰寒氣息都已經讓莫離染想哭了,哪還敢抬頭看著他——
「一直以來就盼著這天,是吧?」他繼續陰沉的發問。她繼續拚命搖頭——
「你不是恨我嗎,終於報仇了,你現在心裡很舒坦是不是?」他的嗓音中似乎染上了一絲痛的感覺,但是她沒聽出來,依然拚命搖頭——
「玩兒得痛快嗎?」他扳起她的下巴,強迫她面對自己的臉。那雙眼睛……怎麼可以有這麼犀利的眼睛!莫離染嚇得繼續狠狠的搖頭——
「原來還不痛快,嗯?」他的手指用力,捏緊了她瘦削的下巴,冷嗤一聲,「咱再回去繼續玩兒一次?」
地獄之神啊!莫離染的小心肝都差點不會跳動了,尼瑪好好說個話能死啊,這麼嚇人做什麼!
「裴承宣我錯了……我知道你現在殺了我的心都有了,但是你不要在這麼多人看著的地方教訓我,你換個地方好不好……」
裴承宣陰冷的眸掃了一眼旁邊假裝工作,實際上在看著他們兩人的僕人們,冷哼一聲,「想換地方是吧?好,我滿足你!」
「……」莫離染還來不及反抗就被裴承宣捉住了手腕,然後大步流星的朝別墅裡走去。莫離染雖然被他捉得難受,但是看見別墅在前方,那就猶如希望在向她招手啊,即使跟不上他的步子也要大步的跟過去!
進去之後,各種春天神馬的就來了,再也不怕這寒冰了!
裴承宣回頭瞥了一眼亦步亦趨的跟在自己身後的女人,哼,還很樂呵是不是?行,你繼續樂呵,一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咦,客廳裡怎麼一個人也沒有?珩哥哥呢?容伯父呢?人都去了哪兒了?莫離染看著空蕩蕩的客廳,頓時石化了……
「容玉珩去公司了,容霖陪我媽去醫院檢查了——」
裴承宣睨了一眼呆呆站著的莫離染,冷眸一垂,將這女人心裡的那點小九九看得透透的。哼,想找靠山是不是?你運氣沒那麼好!
「……我們還是去外面吧,你去外面教訓我!」莫離染頓時後悔了,連忙準備往外跑!在外面那麼多人看著,他也不會怎麼亂來,可是在這空無一人的別墅裡,她可不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嗎?
「你以為還能出得了這門?」還想跑?裴承宣冷笑一聲,憤怒的將她打橫抱起,直接朝樓上走去!
「喂,裴承宣你這個死變態你放開我!這件事不關我的事,都是你錯在先!是你自己親手砸了酒店的東西要我付賬,我氣不過才帶你去紅玫瑰的!」莫離染慌了,一邊掙扎著一邊憤怒的罵道!
「嗯哼,結果不也是我自己付賬的嗎?我有說要你還錢?」裴承宣睨了一眼懷裡亂動的女人,怒不可遏的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老實點!」
「我還你錢,我還!你放了我好不好,我還你!」莫離染掙扎著,心裡騰升起一股恐慌,這好好的是去樓上做什麼啊,上帝!!
「晚了。」裴承宣冷漠的踢開他房間的門,然後將掙扎著的她扔在床上。
莫離染的身體重重摔在床上,心有餘悸的看著居高臨下的裴承宣……難道真的要用肉償的方式?
「你要做什麼!」莫離染想從床上爬起來,還沒動身就被裴承宣壓下!更重要的是,他居然帶著手銬,竟然變魔術一般直接拿出來了,然後將她的手銬在床頭!
「啊!你要做什麼!!」莫離染慌了,使勁的掙扎著,可是手銬哪裡是她說掙就掙得開的!裴承宣的手臂她都掙扎不開,何況是手銬!!
「做什麼?」裴承宣冷著臉,一邊說一邊脫下自己的衣裳,那種讓人害怕的氣息從他健碩的身體上漸漸散發出來,「你不是將我帶去紅|燈區找小姐嗎?你不是覺得我空虛寂寞冷,需要有個女人安慰一下嗎?好啊,那你自個兒來——」
「不要——」莫離染瞥見了他完美的肌膚,慌得連忙將臉別到了另一邊,緊緊閉著眼睛。可是為什麼就聽到某人冷嗤一聲之後,就再也沒有了任何下文?
直到浴室的門關上,她才後知後覺的睜開眼睛,臥槽,這是準備去洗乾淨了然後就來跟她被翻紅浪啊?
不要再跟他發生關係,絕對不要!莫離染打起精神看著放在床頭櫃上的鑰匙,可是自己兩隻手都被銬住了,怎麼辦才好……
鑰匙……我親愛的鑰匙!
人被逼急了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她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撅著屁股翹著兩條腿,費力的朝床頭櫃伸去……
臥槽,一點都夠不著!
等她筋疲力盡的時候,浴室的門已經開了。跟第一次闖入他房間時一樣,他依然是一條浴巾包裹著完美的身體,依然是那麼的玉樹臨風,可是胸口卻有了一道她親手刺下的傷口……
本來打算訓斥她一兩個小時之後就讓她走,明兒軍訓再繼續整回來的,可是看見她撅著屁股翹著腿的模樣,整個就是一「請君入花心」的姿勢,他一個大男人還能hold住的話就真是差不多該陽|痿了——
於是,在某人還傻傻瞪著他的時候,他已經坐到床沿上,三下五除二將她的衣裳剝乾淨了……至於手被銬住了麼,完全不影響脫衣裳啊,直接撕掉就好了……
「裴承宣,你下流!!」
「容伯父,救命啊——」
「珩哥哥——」
裴承宣看著這光著身子還敢大聲吵的人,冷笑一聲,然後站起身慢條斯理的拉開|房門出去了。風從窗口吹進來,撫過莫離染赤|裸的身體,她羞紅了臉,死死咬著牙齒!
今天居然沒有人在家,怎麼可以這麼衰……
房門再次被推開,莫離染驚慌的盯著門口,看見裴承宣倨傲的端著一盤滿滿的冰塊進來……冰塊差不多就小一點的核桃那麼大,他這是要做什麼?
想起自己那天說過的冰火兩重天,她當時就嚇得愣住了。這該死的,不會真的逼她為他做那種事吧?
「死變態!下流!」莫離染咬碎了一口好牙,恨恨的盯著他,「容伯父和珩哥哥一會兒就回來了!」
他不緊不慢的將房門鎖上,然後冰著臉朝她走來。
「你不要過來……我們又不是夫妻……你滾開——」莫離染使勁的揮著手臂,想掙脫開手上的束縛,可是除了手腕更痛了之外,其他的好像沒有一點點變化。
「但早已有了夫妻之實,不是嗎?」裴承宣淡漠的勾唇冷笑,然後白皙的指尖捻起一塊冰塊,塞進她嘴裡,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她再次張嘴準備開罵,沒想到那冰塊大小正合適,於是在她張嘴的一霎那,哧溜溜直接滑進喉嚨,冰冷的感覺刺得毛孔都豎立起來了!
這是秋天了……我的首長大人!你讓我赤|裸著也就算了,還讓我吞冰,你乾脆讓我吞金自殺算了!
「難受對不對?」看著她胸脯急劇起伏、緊蹙著眉頭的模樣,他冷笑,繼續拿了一塊塞進她嘴裡,「不想受罪就乖乖含著,別吵,別鬧,否則這一盤子冰夠你受的——」
莫離染不服氣的張嘴,她就不信這個邪了!於是張嘴的一霎那,冰塊再一次滑進喉嚨,刺骨的寒再次席捲全身——
「嗯,很有鬥志,我喜歡,」他挑眉,不厭其煩的繼續,「再來——」
……
重複了四次,吞了四塊冰,胃裡涼涼的,心口涼涼的,喉嚨也涼涼的……嘴都麻木了……莫離染終於明白了,裴承宣的懲罰是讓人難以預估的!
「還來嗎?」他冰涼的指尖輕輕劃過她的唇線,帶著一點晶瑩的水珠,掛在她唇角格外誘人。莫離染難受的蹙緊了眉頭,咬著嫣紅的唇,恨了一眼他之後搖搖頭——
他冰冷的眸裡終於有了一絲暖意。這女人,只要不調教就無法無天了!對她一來硬的,立馬變乖了。
「張嘴。」他又拿了一塊冰,送到她嘴邊。她盯著那冰就渾身發寒,嘴裡還木木的沒有感覺呢,不能再吃了!她抗拒的往後縮了縮身子,「我不吵了,也不鬧了……」
他眸光凝著她,一個字也不說。這種氣場逼迫她再次張開嘴,將冰塊含在嘴裡……可是在她痛苦的忍受著嘴裡的刺骨之寒時,卻又感覺到溫暖的東西覆上來了……
驀地睜開眼睛,竟然看見裴承宣俯身覆上她的軀體,他性感的唇正輕輕的啄著她的紅唇,溫柔的手指捻著她胸前的蓓蕾,在她忍不住微微張開了嘴的時候他的舌捲進她的唇齒。
冰冷的舌尖被他的溫熱感染,她彷彿是一條困在冰天雪地裡的小蛇,在觸及到溫暖之後便貪婪的不肯再放棄……她急需他的溫度,她含著漸漸融化的冰塊,小舌迫不及待的和他糾纏在一起……
裴承宣冰冷的眉眼漸漸為她化了開去,浮上一絲溫柔。她嘴裡的清香誘惑著他,冰涼的感覺刺激著他,溫軟的舌安撫著他,讓他一整天的憤怒都在無形中漸漸散去……
她的臉頰染上紅暈,直到冰塊徹底融化,他才離開了她的唇。
「想我放開你的手嗎,嗯?」他輕吻著她的而後敏感的肌膚,舔咬著她的耳垂,感覺到她有輕輕點頭的傾向,於是更加蠱惑的低聲說:「用嘴,嗯?」
他的指尖勾畫著她的唇線,她混沌的神志驀地清明過來。用嘴?給他那個?瞥向盤子裡的冰塊,她的臉漲得更紅了——
「不!」她搖頭,堅決不答應。就連上床這種事都只跟他發生了一次,怎麼能用嘴來!
「乖,就一會兒……」他的手指繼續在她胸前的蓓蕾上挑弄著,魅惑的眼半瞇,「你如果不願意,那我替你——」
「不要!!」莫離染慌亂的看著他,她寧可幫他做那種事,也不要他用嘴幫她做下面!在她的潛意識裡,男人給女人那樣,好噁心……她的隱秘處,怎麼能讓人用嘴去……
絕對不行!
「聽話,選一個。」他一邊說伸手準備朝她身下探去,她羞得連忙閉攏了雙腿,狠狠地搖頭,「不要這樣……」
他的指尖已經探到了她隱秘的地方,手指輕柔的撥弄著她,一陣暖流從小腹直直竄上她的心口,讓她不由得呼吸一窒,瞬間繃緊了身體……
「裴承宣,你饒了我吧!欠你的八十萬我會還你的,一定還……」她一面強忍著他的手指帶給她的快意,一面低聲求饒。儘管在這種氛圍裡,她的思緒還是那麼的活躍,正十分的疑惑的想著,為什麼自己竟然不排斥他的愛撫……
為什麼明明不愛他,卻能敞開心扉的接受他的親熱……
正因為這種可恥的生理需要,她才更加不想讓他碰自己。明明沒有感情的人,竟然輕易撩撥就勾起了她的興致,這個事實她並不想承認。哪怕只是自己安慰自己也好,她不要和他那樣……
「你的選擇是,讓我幫你麼?」裴承宣溫柔的抬起頭,不等她回答便抬起另一隻手伸到床頭櫃上,拈起一塊冰,放進嘴裡,然後含著冰塊用涼涼的舌尖在她胸前輕輕舔過,一路蜿蜒向下。
「嗯……」撩人的快意從身體上滲入皮膚,沁入血液裡,隨著血液流轉全身。這種時而冰冷時而火熱的感覺從胸口蔓延而下,讓她好幾次禁不住呻吟出聲……
在他的舌尖滑過她的小腹時,她陡然繃緊身子,脫口而出,「不要,你別……我幫你那樣做就是了!!」
她實在是忍受不了他溫熱的唇舌舔咬著她的下身……剛剛才到小腹就受不了了,要是真的到了下身……那樣子,以後都沒臉在家裡待下去了!
他抬頭,眸中劃過一絲得意的輕笑。他便知道,這丫頭是禁不住他的折磨的。他拿鑰匙放開了她的兩隻手,然後躺平了身子,半倚著床頭溫柔的凝著她……
「窗簾……拉上好不好?」房間裡太亮了,她不好意思……
「隨你。」
她如同得到大赦,長舒了口氣然後打著赤腳小跑到窗邊將薄薄的窗簾拉上,然後再將第二層厚一點的淺灰色絨布窗簾拉上。瞬間,房間裡的光線便變得朦朧多了,就像傍晚時候一樣——
瞥見床頭櫃上有保溫杯,她將杯子旋開,裡面的水還是微燙的。於是她將杯子和冰盤一起放在床上靠近他身下的地方,然後跪坐在床上。
她吸了口氣,羞澀的拿了一塊冰放進嘴裡,低頭看著他早已堅硬的分身,臉上像火燒雲一樣……
其實她的這些「知識」並不是因為看了多少a|v,事實上,她看過的a|v基本上少得可憐。之所以會這些,是因為她曾經的好朋友小熙。小熙高中輟學後去一家模特公司工作,不久就成了一個優秀的a|v***。
對於一個合作的a|v***來說,這些冰火兩重天什麼的小技倆必須嫻熟得很。於是小熙買了一個道具模特回家,天天訓練,還讓她在一邊旁觀……
畢竟是好朋友,之間也沒有那麼多的忌諱。更何況當時身為凌玲珊的她是抱著對生活很積極的態度的,她也希望自己能多學點,將來可以讓自己深愛的男人快樂……
少女的心,總是這麼的天真而充滿幻想……於是看多了,她就學會了……
她羞紅的臉慢慢靠近他身下,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撲鼻,她的臉頰感覺到他身體的灼熱,一個顫抖,嘴裡的冰塊一下子滾進喉嚨裡。怎麼辦?還是沒辦法放開自己,沒辦法用嘴去跟他的那個地方親熱……
她抬頭快速的瞥了一眼正溫柔凝著她的裴承宣,秀氣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後她猶豫著伸出顫抖的小手,溫柔握住他的分身,緩緩上下***著,羞怯的別過臉不去看他……
握住他的一霎那,充血的感覺從手上傳入腦海,她感覺自己臉上都能滴出血了,好燙!手裡的那個也好燙……好硬……
她的手指都差一點包裹不住他的碩大,可是握著他的時候,她卻在想著,那天晚上這麼粗的東西是怎麼進入自己的?啊……原來女人的幽徑的收縮性真的那麼好……
「嗯……寶貝兒……」他輕哼了一聲,然後抬手將她的頭往下按,好像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快一點。」
「好了我自己來。」她被他按到大腿旁邊,眼前就是那根碩大的分身,不得不困難的吞嚥了口唾沫。深深吸了口氣,她顫抖著重新拿起冰塊,然後又深深吸了口氣,似乎做了一個極其艱難的決定,然後咬牙將冰塊放進嘴裡——
見她視死如歸般的低頭靠近他的分身,他嘴角勾起一絲寵溺的笑。之前對她的怒火,頃刻間煙消雲散。
她冰涼的唇碰到他火熱的分身,猶豫了一下,舌頭捲著冰塊防止它從嘴裡滑出來,然後張嘴將他的碩大含進嘴裡。她嬌小的紅唇,瞬間被他撐滿——
「嗯——」
ps:啊啊啊,乃們不去冒個泡都對不起我這麼努力的去寫這個船戲,羞射……倫家都豁出面子不要了,寫了這麼帶感的口|交,乃們好意思不冒泡、不沖杯咖啡咩?(*00*)
乃們喜歡的話,明天的肉肉繼續細緻點,乃們要是覺得不好,那就一筆帶過,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