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兩年前的照片。舒骺豞曶女大十八變,誰知道她現在是不是還長這模樣呢?」丁教官嘀咕著,說:「其實仔細看,這張照片跟小莫也不是很像嘛!」
「這件案子直到現在都還沒結,所以我想請首長大人幫忙留心一下。畢竟您身邊有一個跟女兇手神似的莫小姐,沒準能查到這個兇手的蛛絲馬跡呢!」男警官誠摯的看著裴承宣,「請幫忙——」
裴承宣盯著照片,良久才說:「將資料傳給我。」特種部隊與警局之間關係密切,常常互相幫助。如果自己能盡這份力,他沒什麼理由拒絕。身為軍人,保家衛國、除暴安良是他一生的追求——
丁教官詫異的看著裴承宣,沒想到這個小案子首長竟然也接了——
「跟我一起來的莫小姐呢?她現在在哪兒?」裴承宣走了兩步回頭問道。
「不好意思,剛剛發生了一點小狀況,莫小姐可能受到驚嚇,所以先走了。」警員抱歉的笑笑,裴承宣蹙眉,竟然能讓那丫頭受到驚嚇,究竟是什麼事兒?
在裴承宣的注視下,警員將發生的事緩緩道來——
淺藍色的出租車裡,師傅一邊小心駕駛一邊從後視鏡中看著那個安靜得彷彿不存在的女孩。他很少見到這樣的女孩子,小小年紀,眉間卻籠罩著一層讓人陷進去的悲傷。
「小姐,已經到容家莊園了。」師傅回頭望著莫離染。
「多停一會兒,我給你加錢。」莫離染微微一笑,說完便繼續望著車窗外的世界。
師傅歎了口氣,無奈的停車等她。
埋頭的一霎那,曾經的陰霾再次縈繞在腦海——
那個傍晚,晚霞很瑰麗,紅得似血一樣。教授說,關於你的論文我有些意見想跟你說。她很傻很天真,忐忑的跟著教授去了他的私人房間。很多男女生都去過,因此她從沒有懷疑過什麼。
一杯暖暖的茶,一張慈祥的笑臉,可是卻藏著一顆猥瑣的心。當教授隱晦的提出要求並對她動手動腳時,她惱羞成怒,站起來就準備走。可是十九歲的她哪裡是那個三十歲的男人的對手,還沒出門就被那人粗暴的摁倒在地毯上。
嘴被那張骯髒的嘴堵住,只能從齒縫中發出嚶嚶唔唔的聲音;衣裳被他粗糙的雙手撕開,純棉的bra被他粗暴的推到腹部,露出還在發育的胸;那雙猥瑣淫穢的眼睛,盯著她閉攏的雙腿|之間,試圖解開她皮帶脫下她的牛仔褲——
她永遠忘不掉那骯髒的嘴和雙手在她身上肆虐的感覺。想呼救,可是嘴已經被膠帶封住;想掙扎,可是被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雖然只裸著上身,可是那種羞辱,並不少於被真正的強/暴……
她流著眼淚,用乞求的眼光讓他扯開了她嘴上的膠帶。她擠出微笑哽咽著說,放了我的手,我不跑了,我取悅你,我配合你……
在他驚喜放開她手的時候,她主動吻上他……在他狂亂的準備解開她皮帶的時候,她瘋狂的抄起旁邊的煙灰缸朝他額頭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