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琴姐姐。」朱鶯見方琴沒走心中一陣慌亂,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方琴姐姐找我來幹嘛?」
「這麼晚了能有什麼急事?」
「為什麼要來這個房間?為什麼要當著蚊子哥的面?」
「會不會是……蚊子哥會不會是不要我了?要當面跟我攤牌?」
「還是我做錯了什麼事?他倆要教訓我?」
宋小雨的表情陰晴不定的變幻著,站在床邊一動不動,她一直沒有向上床的那個方面想,因為在她眼中,方琴這種女人絕對不可能跟別的女人一起在床上同時侍夫的。
「小雨,小雨!」一直玉手在宋小雨的眼前晃了晃,方琴奇怪的看著她。
宋小雨的身體一抖,回過神來。
「怎麼楞神了?」方琴溫聲道。
「沒什麼。」宋小雨搖搖頭,就站在原地,躊躇著不知道該做什麼。
「小雨,到我這來。」床上的朱文將抽了一半的煙掐滅,對小雨拍了拍手輕輕敞開懷抱:「過來。」
「蚊子哥。」宋小雨投身到朱文的懷裡,稍稍有些安心:「叫我來幹什麼?」
「嘿嘿。」朱文露出壞壞的笑容:「給你治治病。」
宋小雨沒懂,一下子愣住了:「治病?人家沒病啊?」以為他是開玩笑,同時心中鬆了一口氣,聽朱文的語氣不像是要宣佈什麼不好的事情,也許半夜想我了要看看我吧。
「有病,是心病。」朱文手指輕輕的宋小雨的左胸上頂了頂:「而且還病得不輕。」
「真的嗎?」宋小雨這傻丫頭還真信了,緊張的抓著朱文的手臂:「蚊子哥你是不是感覺出我心臟裡有問題了?」
「嗯……對,有問題。」朱文猶豫了一下繼續壞笑道。
「那……能治好嗎?」宋小雨頓時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能,嘿嘿。」朱文摸了摸宋小雨的側臉,繼續道:「剛剛我不是說了嗎,今天叫你來就是給你治病的,包治包好。」
「真的?」宋小雨有點小雀躍:「有救了,謝謝你蚊子哥。」
方琴站在床邊一臉無語的看著朱文,這點齷齪事都說的這麼大義凌然,還把小雨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怎麼這麼像怪叔叔在欺騙小蘿莉啊。
「那……」宋小雨回頭看了一眼方琴,猶豫了一下回身又問道:「方琴姐姐也是給我治病的嘛?」
「對對,要我們兩個一起才能把你治好,哎,幸虧我發現的及時,要不然你這個病將來可能會釀成大禍啊!」朱文一副慎重的樣子。
一旁方琴的嘴角在隱隱的抽搐。
「那快開始吧,我該怎麼做?」宋小雨的表情也變得慎重。
朱文佯裝思索的樣子想了一下然後身體向床邊挪了挪,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你先躺在這兒,平躺好。」
「好。」宋小雨很乾脆的爬到了床上平躺好,沒有多疑,朱文與方琴都是古武高手,想來治病救人的方法也肯定有所不同。
確定宋小雨躺好之後,朱文又開口道:「把眼睛閉上。」
「哦。」宋小雨乖乖的照做。
然後……
朱文低頭吻住了宋小雨的香唇。
「唔!」的一聲,宋小雨的眼睛頓時睜得大大的,一副驚嚇的樣子,朱文的手已經熟練的將宋小雨的睡衣解開,露出雪白的嬌軀,一直粗糙的大手慢慢在峰巒上揉動著。
宋小雨第一時間想的問題不是朱文為什麼會突然吻她,而是方琴還在旁邊呢,於是宋小雨的第一時間不由自主的向方琴瞟去,卻剛好見到方琴將睡裙解開,任由睡裙從身體上滑落,然後赤-裸著嬌軀向床邊走來。
宋小雨的眼神一直跟著方琴,眼睛越睜越大,只見,方琴走到床邊,對著宋小雨眨了眨眼睛,然後……低下頭將另一隻**上的粉紅櫻桃含在嘴裡,輕輕吸吮著。
「這是……」宋小雨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這倆人要幹什麼了。這時朱文的舌頭已經撬開宋小雨的貝齒,與她的小香舌勾勾搭搭的糾纏在一起,宋小雨閉上眼睛,開始熱切的回應著朱文。
…………
朱文抱著宋小雨的身體翻了一下身,讓自己平躺好,宋小雨騎跨在自己的身上。
方琴上了床,**著嬌軀跪坐在朱文的身側,嫵媚的叫了一聲:「小雨。」
「方琴姐姐。」宋小雨嬌羞的低下了頭,沒想到方琴姐姐喜歡這樣。
「來。」方琴向前靠了靠挺起身對著宋小雨勾了勾手指:「抬起頭。」
「嗯。」宋小雨乖乖抬起頭,卻不敢看方琴的眼睛,方琴卻像是一個爺們一樣,手指掐著宋小雨的下巴,調笑了一聲:「妞,你真漂亮。」
然後深深的吻在宋小雨的唇上,宋小雨的眼睛再次睜大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方琴,同性之吻,發起者居然還是方琴,這是她做夢都想不到的。
方琴的吻技很好,這都是朱文多年以來調教出來的,而且宋小雨不是她吻的第一個同性,而是第二個,第一個卻是她在老家時的貼身丫頭。那時朱文突破無望,處於人生最低迷的時候,方琴為了刺激朱文,將自己的貼身丫頭扔上了朱文的床,任由著朱文亂來,並且還跟著他們玩了一龍兩鳳的戲碼,她的貼身丫頭是她吻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在此之前唯一的一個。
「唔。」在方琴的引導下,宋小雨漸漸有了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自己似乎並沒有多少反抗的意思,似乎……也很美妙。宋小雨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雙手勾上了方琴的脖子,回應著她的熱吻。
「女人跟女人也能這樣,也可以這麼美,好奇怪。」這個念頭在宋小雨的腦海中一閃即逝,沉淪在火辣的熱吻中,還發出嘖嘖的聲音。
時間流逝,也就五分鐘的樣子,兩個女人的喘息越來越重,鼻息打在對方的臉上,方琴的雙手還在宋小雨的身上慢慢揉搓著。
兩個女人似乎都有某些特殊癖好的潛質,沉浸在同性之吻中不能自拔,一個聲音突然傳來,語氣極為的不滿。
「喂喂喂!你們兩個搞什麼,男人在這裡哎,兩個女人怎麼在那裡搞上了,把我晾在這像話嗎?」朱文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副頭疼的樣子,雖然他看不見,但是根據聲音他也能分辨出這兩個女人在幹什麼。
「看把你急的。」被打擾的方琴抬起頭沒好氣的道:「等一會能憋死啊,忍著,我和小雨在交流感情呢。」說我瞟了一眼小雨,宋小雨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方琴,眼睛裡已經是水汪汪的一片,輕輕舔了舔嘴角的液體,似乎有些欲迎還拒的樣子。
宋小雨某些潛質暴露的越來越明顯了。
朱文聽了方琴的話,馬上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能憋死,是男人就忍不了。」言罷,在方琴的一聲嬌呼中將其拉入自己的懷中,狠狠吻在她的香唇上。
宋小雨跨坐在朱文的大腿上,看著陷入熱吻中的兩人,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想了想,身體向下滑了一點距離,然後檀口輕起,慢慢低下頭……
…………
第二日一早,六點。
安潔走出房間,疑惑的向四周看了看:「小雨哪去了,怎麼一大早就不見了?」平常這個時間,小雨絕對還在睡覺呢,自己起的早是要跟著黑子去練槍,小雨起這麼早幹嘛?
昨天深夜並沒有吵醒安潔,所有安潔也不知道宋小雨是什麼時候出的房間,去了哪裡。
黑子已經醒了,坐在沙發上,過一會杜龍也會出來,他要帶著他們去練槍。
安潔推開客廳洗手間的門又看了看,還是沒有人,於是走到沙發前問道:「黑子看到小雨了嘛?」
黑子沒說話,一抬手指了指朱文的房門。
「去那兒了?」安潔疑惑:「一大早去哪裡幹嘛?」
「今天零點十三分去的。」黑子又道:「應該是去陪大哥了。」
「陪……朱文?那方琴怎麼沒來我房裡?」
黑頭抬頭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大嫂拉著她進去也沒出來,應該也是在陪大哥。」
「他們三個……」安潔指了指房間一陣語塞,有些難以置信。
黑子點點頭:「嗯。」
………………
上午八點,朱文的房門打開。
宋小雨挎著方琴的手臂與方琴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臉上笑意盈盈,口中一口一個琴姐的叫著,別提多親熱了。
朱文一臉鬱悶的跟在兩人身後,他感覺自己被冷落了。
正在做飯的耿敏敏一回頭,張大了嘴巴直愣愣的看著容光煥發的宋小雨,視線隨著兩個有說有笑的女人移動而移動,直到她們坐到沙發上,被沙發遮擋住了身體才收回了視線。
耿敏敏疑惑不解:「小雨怎麼回事?她不是很怕方琴姐嗎?怎麼變化這麼大,不行,一會一定要問問。」
「琴姐喝水。」宋小雨到牆角拿了一瓶礦泉水,遞到方琴面前。
方琴接過水,柔聲說了句:「小雨乖。」
「嗯。」宋小雨一屁股坐在方琴的身邊,抱著方琴的胳膊,碩大的胸脯蹭在上面,被擠壓的變形,方琴有些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宋小雨調皮的笑了笑。
一夜的時間,宋小雨對方琴的感覺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一夜她見識了方琴與朱文在一起時的癲狂,見到了最為坦誠的她,知道了她也會嬌羞、會討好、會撒嬌、會求饒,兩人還進行了最親密的接觸,這樣讓宋小雨的心裡總是感覺怪怪的。
似乎……
自己是他的女人,現在也是她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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