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翁失馬,安知禍福,那伙銀行劫匪襲擊銀行,波及甚多無辜和警察,可謂是災難,而對於秦少陽來說,這卻是一次翻身戰的好機會,他不僅運用從《神農百草經》中的初級中醫手法將重傷員的生命穩住,更是將唐虞對自己的壞印象一舉推翻,這才是秦少陽最最得意的地方。
「我要你……」秦少陽望著唐虞那張有些緋紅的俏臉,緩緩地說道。
「啊?!」唐虞聽到秦少陽的這個要求,俏臉頓時變得醬紅,垂落在額前的秀髮也散落下來,聲音頓時嬌嗔一聲,說道:「秦少陽同志你在說說什麼啊,你怎麼能要我啊?!」
秦少陽立時笑道:「唐警官,你在說什麼啊,我是要你陪我吃頓飯而已,這都不可以嗎?」
原本已經緋紅的臉蛋聽到秦少陽這麼一說,立時微征,唐虞乾笑了一聲,趕緊說道:「沒……沒什麼,我還以為你想要……」
「唐警官,你以為什麼我想要什麼啊?」秦少陽的氣息稍稍順暢了些,立刻便明知故問地逗著唐虞。
唐虞不知道該怎麼說,立時哎呀的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
「秦少陽同志,我現在要去醫院看望我的父親,你……你跟我一起去吧。」唐虞秀美的大眼睛望著秦少陽,一臉期望地說道。
秦少陽想了想,他有些不放心那個重傷的女人,唐虞的父親雖然受傷嚴重,不過對得生命的危險還是沒有那麼明顯的,那個女人倒是令秦少陽頗為擔心,他想知道自己的續氣術到底有不有效果。
秦少陽讓魚詩悅先獨自回診所,他要去醫院一趟看看那個女病人。
魚詩悅有些警惕地看了唐虞一眼,而後叮囑秦少陽一定要小心,而後轉身便離去。
「秦少陽同志,她真的只是你的表妹?」唐虞盯著魚詩悅離去的背影,語氣有些不悅地問道。
秦少陽立刻笑著回應著唐虞的問話,說道:「當然是我的表妹啊,恐怕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她還要好的表妹了呢,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趕緊去醫院吧,我實在是有些擔心那個病人。」
唐虞應了一聲,用最快的速度朝著前方駛去。
等秦少陽趕到醫院的時候,卻見幾個粉衣護士正圍著一台擔架車,似是在進行著什麼儀式。
一方雪白的被單蓋在擔架車上,被單的下面覆蓋著一個人,一雙晶亮的黑色高跟鞋露了出來,顯得是那麼的引人注目。
秦少陽第一眼便看到那雙高跟鞋,心頭頓時一震,這雙鞋的主人是屬於那個重傷少女的啊。
秦少陽趕緊跑了過去,眾護士忙將秦少陽攔下來,示意他不要衝**來。
「這是怎麼回事,她不是應該在手術室接受治療的嗎?!」秦少陽將雪白的被單給掀了起來,指著靜靜地躺在擔架車上的女子說道。
眾護士不明白秦少陽到底是什麼人,只是神色有些哀傷地說道:「這位先生,請你不要激動,這位小姐經過檢查已經沒有生命徵象了,所以就沒有進行治療。」
「沒有生命症象,這怎麼可能?!」秦少陽聽著護士的話,頓時驚愕一聲,要知道剛才為了聚攏這女子的生氣,他可是耗費了不少的五錦內氣,怎麼可能會沒有生命徵象呢!
秦少陽趕緊將重傷女子的手腕給扶了起來,將手指按在好的脈博之上。
眾護士見秦少陽竟然隨意地抓著『死者』的手臂,立時便要上前去阻攔他。
唐虞及時上前將那些護士給攔了下來,示意她們不要干擾秦少陽,眾護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得停了下來。
猛然摸下去,重傷女子的脈搏確實是停止了跳動,可是秦少陽並沒有摸向主脈,而是摸向了副脈。
副脈地臨近於主脈的一條不易察覺的小脈,神農醫書上對此脈有所記載:主脈斷絕,人未死全;副脈停息,魂斷陰陽。
一股微弱的跳動在秦少陽的手指下鼓動著,秦少陽頓時欣喜萬分,還好,脈息還存在著,只是耽誤了診治時機,比之前微弱了很多。
確定重傷女子還有救,秦少陽轉身盯著那些粉衣護士喝問道:「是誰給她做的檢查?!」
「是急診一科的孫健洋主任。」一個小護士回答道。
秦少陽眉頭緊皺了下,沒想到又是這個孫健洋,看來這一次勢必要跟他再來一次針鋒相對了。
「你們去通知孫健洋醫生,就說這個重傷女子還有生命徵象,她還沒有死全!」秦少陽對著眾護士喊道。
眾護士聽秦少陽這麼一說,頓時一驚,這怎麼可能,孫健洋可是從歐洲留學歸來的臨床博士,他怎麼可能會診斷錯誤,而且眼前這個男子僅僅只是摸了下脈搏就斷定這重傷女子沒有死,這簡直是荒謬。
秦少陽見眼前的這些護士竟然一動不動,神色頓時急怒起來:「你們這些護士到底是在想什麼啊,這個病人還有得救啊,難道生命在你們眼中就是這個樣子?!」
眾護士見秦少陽竟然開始責備起來她們起來,臉色立時一變,準備開始群攻秦少陽。
「秦小兄弟,你怎麼來了?!」就在眾護士即將對秦少陽發難時,一聲沉穩而興奮的聲音突然想起,「是不是你想通了?!」
聽到這股聲音眾人均是一驚,秦少陽更是抬頭朝著來人望去,卻見來人竟然是王松盛王副院長。
眾護士也是趕緊低頭閃開道,恭敬地道了一聲王副院長。
「老先生,我來這裡不是為了那件事,而是為了她!」說著,秦少陽將手指指向那躺在擔架上的女子。
「她?!」王松盛有些疑惑地問道,「這個女子怎麼了?」
秦少陽還沒有應話,眾護士之中一個經驗頗為豐富的護士趕緊搶先一步說道:「王副院長,事情是這樣的,這個重傷女子在送到醫院後,經過孫主任的檢查,已經沒有了生命徵象,可是這個人卻非要說這個女人還活著,在這裡無理取鬧!」
「無理取鬧,哈,你竟然把我要挽救一個危在旦夕的生命說成是無理取鬧,你給我說說,你曾經在醫學院背過的醫學生誓言是怎麼說的?!」秦少陽盯著那個說他『無理取鬧』的護士,冷冷地說道。
王松盛卻是沒有聽信護士的話,而後看向秦少陽,問道:「秦小兄弟,你說這個病人還沒有死,你可有證據?」
「當然有!」秦少陽異常肯定地說道:「雖然她的主脈斷了,可是她的副脈還在跳動著!」
「副脈?!」王松盛聽到秦少陽說到副脈,臉色頓時一變,驚呼起來,「你竟然知道副脈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