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太夫人聽完彩羽的話為著惱,又是一記耳光打了過去。還真得別說,她一掌枰過去心裡的怒火就小不少,兩掌打下來心裡痛快亮堂了很多。
如此這般就接連打了四五掌,心裡忍不住說了一句:朱紫萱的法子還真是不錯得,該死的小妾就應該狠狠的打上一頓她才能知道什麼是能做得、什麼是不能做得。
這個想法冒出來後,她自然免不了要想起紫萱打芳菲時的樣子,紫萱把丁家翻得底朝天的樣子:還有,紫萱是害了她兒子、害了她的大兇手,是她恨不得能食其肉、寢其皮的大仇人!
朱紫萱絕不會安什麼好心,只是不先安內除內患的話,她要憑什麼去報仇?說什麼也要把彩羽重治的服服帖貼才可以。
因此她把對紫萱的恨、對彩羽的恨都化成力量,狠狠又甩了彩羽一記耳光。
彩羽豈能甘心受辱,被打了兩記耳光見丁老將軍沒有開口、阻攔後,再也忍不住的伸手揪住了丁太夫人的頭髮:「不是你教得好兒子,會連累到老爺嗎?你還不知道錯,還不知道去佛堂好好的悔過,居然還要出來丟人現眼……」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地位想鬥得贏的丁太夫人,必須要得到丁老將軍的支持:所以出口的每句話都如同一把把的小刀刺丁老將軍的心上。
罵歸罵,她不同於丁太夫人打人的時候很少罵人,她一般都是一邊罵一邊打:丁太夫人的頭髮被她揪下來一絡又一絡,還狠狠的丁太夫人的臉上抓了一把。
「住手!」丁老將軍氣得臉如鍋底灰,他很瞭解他的妻子,所以想讓她動手打兩下子消消氣,就打發她回房:不然,她真得和彩羽鬧起來,丟得還是他的人。
可是他沒有想到彩羽會還手,當然也沒有想到妻子會打了一掌又一掌:如此當著紫萱,他的妻妾打得難分難解他臉上是萬分的掛不住得:比紫萱把他打成豬頭還讓他難堪。
大喝之後,他見妻妾根本不理會他心下為惱怒,上前一手一個把妻妾二人分開:他一掌把丁太夫人推倒地上,雖然對彩羽也不算客氣,但是相丁太夫人而言可是溫柔了很多:「你們要氣死我嗎?丟人丟得還嫌不夠是不是,真得想讓我們丁家淪為人家的笑柄你們才甘心!」丁太夫人呼呼喘氣,由著丫頭把她扶起來沒有答話,可是眼中分明有著不甘、惱恨:而彩羽卻抽抽答答的哭起來,雖然沒有認錯但是看上去倒像後悔自己所為的樣子。
丁老將軍不想現處置妻妾看向紫萱,因為他知道妻妾能大打出手全是朱紫萱的挑撥,這口氣他還真是有點嚥不下去,怎麼也要回敬一下紫萱。
「你剛剛想說什麼?」紫萱此時忽然問彩羽,搶了丁老將軍開口前。
看丁太夫人和彩羽的樣子,她們都是恨極對方,相信自今日之後她們連表面功夫也不會再做了:丁府後院起火,讓丁老狐狸好好的享受這種齊人之福吧:不過,紫萱認為還應該再加一把火,就為了丁老將軍居然還想開口為信她。
丁老將軍瞪向彩羽:「不要說……」紫萱看向他:「你閉嘴!本郡主問話有你插嘴的餘地嗎?」
丁老將軍閉上嘴巴,倒底身份上彼此是有著極大的差距,如果他硬要開口的確是屬於不敬:而他到現還不知道紫萱的來意只是來丁家大鬧?又不能傷到丁家的根本,也不能阻止他做什麼,朱紫萱應該另有目的才對。
彩羽雪蓮的腳下只能答出她剛剛想說得話,表示她剛剛根本不是不滿意,沒有想讓紫萱再打丁太夫人。
紫萱撫掌:「原來如此啊,想不到原來賢良的人居然是你呢:真是不好意思,居然又鬧錯了。嗯,說不得,只好再替丁太夫人還回來了。」她的手甩出去可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打彩羽的臉上那是又脆又響。
身上痛的是彩羽,而心上痛得當然就是丁老將軍了。
丁太夫人看得鼻叫一個解氣:「這次,彩羽你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她實是忍不住不開口的。
彩羽也怒而回嘴:「我剛剛就應該說不滿意,讓郡主再賞你十七八個嘴巴!」
紫萱撫掌:「不錯不錯,彩羽姨娘有想法,依本郡主看你將來成為丁家的主母,肯定比丁太夫人合適的多。你們兩個如果還想要本郡主的恩賞管開口,本郡主向來不是個小氣的人。」丁太夫人和彩羽都要開口,丁老將軍大怒之下,揚手給妻妾一個一掌才讓她們閉上嘴巴:盯著紫萱,他怒道:「郡主,你來我丁府倒底想做什麼?!」他就知道紫萱等得就是彩羽那句話,只是沒有想到妻妾會繼續給他丟人。
今天紫萱打他的妻妾讓他惱怒、難堪,可是妻妾之間的爭鬥讓他丟人:朱紫萱面前,她們居然不知道一致對付仇人,就知道自己人咬自己人。
紫萱終於答了他的話而不是打斷他:「都說你聰明絕頂、算無遺策這剛剛就讓方生壞了你的好事,如今又問出這樣的蠢話來:唉本郡主是真得沒有看出你哪裡聰明來。」丁老將軍被這句話挖苦的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輸贏乃兵家常事兒,豈能以一時之勝敗論英雄?」他還想要打腫臉棄胖子。
紫萱笑了起來:「你也算得上是英雄,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也不是這麼個貼法兒,你倒是敢說只是這天下的人還真得不好意思聽呢。」「說到我的來意,老狐狸的丁老將軍居然不知道那本郡主就好心的告訴你一個吧:「她伸手一指丁太夫人和彩羽:「喏,我來就是為了打人。只不過,來得時候還真得沒有想到能打得如此過癮、如此痛快。」紫萱撫了撫掌:「如今打完心情大好,丁老將軍你帶著一家人恭送本郡主回府吧:哪天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再來故地重遊,和丁老將軍的妻妾敘敘。」
她真得只是來丁家大鬧得?丁老將軍的臉皮繃得那叫一個緊,看著紫萱不相信她來丁家就為大鬧一場:如果真得只是想動蠻力出口氣的話,她為什麼一掌也沒有落自己身上呢。
他很清楚紫萱恨的人就是他了:「郡主,你真得要回府?!」紫萱笑瞇瞇的看他:「難不成丁老將軍還要留客?雖然你們丁家好客,不過本郡主乏了下次來了再說吧。、,她輕輕的轉身:「過府就是客啊,本郡主還帶了一份厚禮來給丁家只是需要丁老將軍你親去大門處去取。」
丁老將軍的眼皮一跳看向丁家的下人,可是他看來看去丁家的下人也沒有人敢近前,這讓他大為惱火:現,他不知道大門那裡發生了什麼,但是很顯然紫萱來得目的就是那個了。
「臣,恭送郡主。」這句太過憋屈了,但是他不能不說,還要一禮行下去才成。
紫萱淡笑:「老將軍不必多禮,我以後會經常來得。」說完她還看了一眼彩羽和丁太夫人,看到兩個人的臉上變e她笑得為歡暢。
那句「我就是來打人的」使得丁太夫人和彩羽恨不得鑽進地底去:她們兩個人誰也沒有佔了便宜,卻讓紫萱打人的打得高興異常:就算兩人有些後悔,可是目光對視處都是刀光劍影。
遠遠的就看到大門外有不少的人,人人都仰著脖子看什麼:而大門處搖來晃去的是兩條人的腿,很明顯是男人的腿。
丁老將軍的臉e一變,ia衣趕過去一看果然就是他的長子丁陽被掛他府門上。
丁陽的帽子早不身上了,衣服也是平常的太監服e,衣領被短劍釘大門上,他正拚命的拉扯自己的衣領,免得自己被衣領勒死。
衣服顯然是被人動過手腳了丁陽如此的掙扎那些衣扣什麼的都是好好的系一起,沒有解開也沒有脫落。
丁老將軍看得再怒也沒有去動兒子,而是對著晉親王行了一禮:「王爺。」然後他才指著兒子道:「不知這是什麼意思?」
紫萱淡淡的笑道:「掛起來示眾啊,還能有什麼意思?門上的是本郡主的一份禮,不過明天本郡主還有一份大禮?看到對面正搭得高台沒有?」
「明天本郡主備好茶點給京城的鄉親們,讓他們高台下看有關於丁府的那篇戲文:嗯,看戲看累了我們還準備了爛菜葉子、臭雞蛋什麼的,讓他們能到府門前和某人打個招呼。」丁老將軍的臉板了起來:「對面?那可是……」
「現已經是本王的院子了,以後本王要和丁老將軍做個近鄰,要丁老將軍照應的地方可少不了:到時候,本王不會同老將軍客氣的。」晉親王說得很客氣可是配上他那一臉的冰冷,怎麼聽怎麼看他也是來找碴的。
他原本就是來找碴的。
丁老將軍看向紫萱:「郡主,你不會以為這樣就能讓老夫知難而退吧?這樣的小把戲……」「老將軍可以不必當回事兒,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唄:「紫萱笑得歡快:「明兒開戲,我讓人給老將軍可是留了上座的:嗯,王爺的別院相信老將軍你不敢亂來得,對吧?,…
丁老將軍聽得眼角抽動,看一眼門上掛著的兒子:「他」「哦,不是告訴你了嘛這就是本郡主給你的大禮啊:本郡婁今兒除了來打人,就是為給你送兒子。兒子送到你府門前大家可都看到了,沒有少一根汗毛啊:以後看緊你的兒子不要讓他變成瘋狗滿大街的亂咬人。」紫萱看著丁老將軍,目光化成了針尖:「不然,下一次本郡主的禮可有會厚一點……」五一假期,祝大家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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