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章要命的玩意兒
芳菲拚命掙扎同時口裡大罵,她罵丁陽和罵獄卒的次數差不多,因為這兩個男人都該死至極。
她不想受辱,可是丁陽不救她,而這個該死的獄卒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冤有頭、債有主:和丁家有仇就應該去尋丁陽的麻煩,為什麼要來找她?!
那只被獄卒握手中的赤足,讓她感覺到無比的羞恥,用全力掙扎也收不回腳而頭也自牢樁之間卡得死死的;她氣得頭暈,羞惱的把嘴唇都咬破,拚命的叫罵:「你是個男人就去找丁陽報仇,找婦人麻煩算什麼大丈夫。」
獄卒卻把芳菲的赤足握手中不放:「我是不是男人,丁夫人'>真得想知道?」
丁陽看得雙眼冒火,用力的吼著讓獄卒放人,一次次撞向牢柱:所有的這些都無用;終於看到桌上的東西,拿起來用力擲向獄卒。
但是獄卒的身手很靈活,每樣東西都被他躲開了;而丁陽能擲得東西並不多,後他無物可擲只能眼睜睜看著芳菲的赤足,被該死的男人握手裡撫摸:那不是摸芳菲的腳,那是活生生的打他的臉。
打得那叫一個狠、打得那叫一個響;打得丁陽分不清東西南北,打得丁陽吐血內傷且無法反抗。
如果不是大牢之中,他丁陽當然不會受這等侮辱。想到珍珠腹中的孩子,想到他昨天晚上做過的事情,他幾乎咬碎一口牙悔得腸子流血啊:如果,昨天他不想去害朱紫萱,現他就不會大牢中。
可是這後悔明顯太晚了,就算他悔得腸子都要斷了,也於事無補只能咬牙看著。
「你倒底是什麼人?」他大叫出聲,伏牢樁上盯著那人,恨不得目光能化成刀劍,把獄卒活生生的釘死原地。
獄卒露齒一笑:「你猜。」他的手輕輕的沿著芳菲的腿往上滑,隨著他的手芳菲的褲子褪去露出小腿來;他的手小腿上來回滑動:「只是,丁將軍你的時間不多了。」
芳菲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也阻止不了什麼;弄得自己頭生疼也無法把頭拉出來,而獄卒因為她掙扎的用力,下死力的握緊她的腿踝:但是疼痛並不讓她難受,她現寧可痛也不要男人把手放她光滑的小腿上。
如果她剛剛見到朱紫萱就好言相求,如果肯和朱紫萱聯手對付該死的丁家,她現早就離開了大牢,豈會落到該死的獄卒手中?
芳菲從來沒有這麼盼著紫萱出現眼前,如今就算讓她承認所有她對紫萱做過的惡事,她也會承認的:只要,能把她救出這裡,只要能把這個該死的獄卒碎屍,讓她跪下親吻紫萱的腳她也願意做。
丁陽無法阻止獄卒,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洩,咬牙咬得嘴角都流出了鮮血,對芳菲咒罵起來:「賤人,早讓你了斷你就是不肯,不然豈會有現之辱?這都是你自找的,還要連累我們丁家的名聲。」
芳菲聞言氣得差點吐出一口血來:「丁陽,你真不是人,連畜生也不是;說你是畜生,那些畜生們也會羞於與你為伍。」
不論是芳菲還是丁陽誰也沒有發現,一直輕薄芳菲的獄卒眼中沒有一點火熱,從頭到尾他的目光都是冷靜的:他根本就不是想對芳菲如何,如此做不過是他逼迫、折辱丁陽和芳菲的手段。
看丁陽和芳菲互相咒罵起來,獄卒知道差不多了:「丁將軍,真要我放過她的話,還有一個法子。」
丁陽卻不肯再上他的當:「閉嘴。」看到獄卒已經拿開的手又放回到芳菲的小腿上,他馬上道:「你先放開她。」
芳菲大叫:「放開我,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好不好?我姐姐是賢貴妃,你要多少金銀財寶我都會給你。」
獄卒聽到後輕佻的一勾她的下巴:「金銀財寶我喜歡,你有多少都線我吧。說,你把金銀財寶都藏哪裡了,快說。」
芳菲看一眼丁陽,看到獄卒把目光盯到她的胸口上馬上大叫:「四海錢莊有二萬七千兩銀子。」
「四海錢莊倒是好地方,你的銀子雖然不多但無法拿到手就和沒有一樣。」獄卒的大手又放到芳菲的腿上:「不要說,讓我帶你出去取銀子的傻話,相信丁夫人'>是個聰明人。」
芳菲馬上大叫:「憑我特別定制的印鑒就可以取銀子,或是拿銀票。」
獄卒的大手抬高卻懸芳菲的小腿上面,看著芳菲的眼睛道:「還有喲?這麼點銀子,丁夫人'>當是打發叫花子嘛。」
芳菲不敢再猶豫:「我還有十一處田莊,二十三處鋪子;其它城中還有八處田莊,十三處鋪子。」看著獄卒的眼睛她輕輕的道:「只有這些了。」
「只有這些了?」獄卒看著她:「丁夫人'>這麼聰明,能自丁家弄出這麼多的家業來,豈會只有這些?」他把大手放了芳菲的小腿撫摸:「想到沒有?」
「有,還有。」芳菲是真得認命了:「慶福金號我存了一些頭面首飾。」能被她存到那裡的東西,當然不會是凡品。
丁陽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也顧不得芳菲會不會被獄卒所污:「芳菲,我說為什麼我拚命的想法子弄銀子,可是家中始終入不敷出;你還說什麼太夫人'>如何,原來都被你弄進了自己的口袋。」
「丁家哪裡薄待你了,我、父母一直當你是一家人,你卻把我們丁家的銀子弄出去,你早就存了二心是不是?早就想和姦夫一起拿著這些財物去逍遙是不是?」他的眼珠子血紅血紅的,恨不得把芳菲現就吞下肚子裡。
他沒有想到芳菲從來就沒有和他一心過,也從來沒有把丁家當作是她的家。
芳菲瞪回丁陽:「我你們丁家一直是個妾,如果以後生了兒子還是妾,這種日子有什麼好過的?我當然要為自己打算,這也有錯。」
獄卒很及時的伸手阻止了他們兩個人的爭吵,看著丁陽道:「你是想我撕破她的衣衫,和她這裡成其好事,還是你想我放過她?」
丁陽咬牙再咬牙,知道芳菲如此不堪,越來越多的不堪後,他還要維護她實是讓他受不了;但是,芳菲現還是丁家的大夫人'>,還是他丁陽的妻!
「你說。」他自齒縫裡擠出兩個字來。再大的屈辱,他除了嚥下去也只有嚥下去。
但是這種滋味不好受,也不是說咽就能嚥得下去,因此他說完後重重的一拳打牢樁上,拳頭和木樁之間流出一縷鮮紅來;他不發洩的話會瘋掉的。
芳菲終於鬆了一口氣,思著怎麼快把頭自兩根木樁之間弄出來,不然這個樣子什麼也做不到;而丁陽不要說不和她一個牢籠內,就算是一個牢室裡人也根本不可靠。
獄卒看著丁陽的眼睛:「你們丁家的那個東西,我是說你家老頭兒放著的,從來沒有交給過任何人的東西——藏那裡?!嗯,不要騙我,我知道那是個要命的玩意兒。」
丁陽聞言神色大變:「我、我不知道你說些什麼?」他把眼睛都移向了他處。
獄卒把手放了芳菲的腿上:「丁將軍,你想清楚再說。」
丁陽看向芳菲:「你還不咬舌!」現只有芳菲死才是好的法子了。
「老娘我就是不死,說什麼也不會死。」芳菲聽得快要氣炸了:「他只是要什麼東西存放地方,能不能弄到手還要看他的本事,這樣你居然不說想讓我死?」
她拚命的掙扎,可是頭被卡住根本就不能掙脫獄卒,感覺那只噁心的大手滑動,她怒罵、她恨極:從來沒有一刻,她如現這般的後悔。
後悔當初看上丁陽,後悔丁陽身上用了那麼多的心思。尤其是,如果昨天晚上她不弄死珍珠,不謀害朱紫萱,她又豈會這大牢之中?又豈會被人輕薄!
獄卒嘿嘿一笑:「死?死了屍體還我手裡,丁將軍,死美人也是美人啊。」他說著話居然把手伸向芳莫的胸前,做勢要扯開她的衣服。
這讓芳菲忍無可忍,猛得用力顧不得頭會受傷,硬是把頭扯了出來。一得自由,她狠狠的一掌就甩獄卒的臉上,可是下一掌她就被獄卒捉住了,那點子力氣根本就無法和獄卒相比。
芳菲很吃驚:「你會武?你根本不可能是這裡的獄卒,你是誰,你倒底是誰,倒底為了什麼來害我。」
「我是來要你命的人,也是要他命的人。」獄卒悠悠的答完後,一掌打芳菲的臉上:「居然敢打本大爺,大爺看上你是給你面子!」說完又是一掌打過去,使芳菲的嘴角出現了血跡:「乖乖的,讓大爺高興了,大爺還能給你個痛快。」
芳菲被打得痛了忍不住大叫哭喊,可是牢房裡卻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如何的哭鬧也無人來救她。
如今,她才相信果然是有報應一說;只是知道的太遲了,她做過的壞事太多、造得孽太大了。
她忽然不再掙扎,雙手也無力的垂下不動,彷彿是認命了般。
丁陽大叫大嚷,又是用腳踹、又是用頭撞,頭上都青紫一片片,可是牢樁還是一動不動;看到芳菲一動不動的任那個獄卒輕薄,看得他是心頭火起:「你居然相從了?!你、你……!」話未說完他張嘴吐出一口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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