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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87章 就是不肯暈188章 要血濺景陽鍾 文 / 一個女人

    187章就是不肯暈188章要血濺景陽鍾

    錢老國公年紀不小了,但是跑起來也不慢,很有點健步如飛的樣子:「景陽鍾有什麼撞不得的?老夫偌大的年紀怎麼可能誤人家的終身,當真是豈有此理」

    水慕霞回頭喊了一句:「老國公,您不為自己為錢兄著想,也要為過世的公主想一想啊,她和錢兄的父親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你去撞景陽鐘。」話說完,人就跑得沒有影了——他可是勸了啊,但他只有一個人當然是顧得了老的顧不了小的,顧得了小的就顧不了老的,有什麼顧不上得也不能怪他不是。

    錢老國公聽完水慕霞的話當真收住了腳步,然後轉身就向府內跑去,很快就消失府中。

    水慕霞的腿腳快想要追上錢天祐的馬也不容易,好錢家的馬有的是:「錢兄啊,你慢點行,聽我說啊;那旨意可是皇后娘娘親下的,有什麼話等明兒入宮我們再議不遲,你可千萬不能亂來啊;就算是打了傳旨的太監讓他傳不成旨,那你的罪過可不小……」

    錢天祐只是想著不能讓紫萱成為他的嬸娘,不過要怎麼做他可是沒有想到,反正先見到傳旨的太監再說。他幾歲就沒有了父母跟著叔父過活,文不成武不就,除了天天京城游手好閒,偶爾胡鬧外,哪裡正經的用過腦子?

    原本聽到水慕霞大叫傳旨的太監可不能打時,他腦中只是閃過「小爺就是打他又能咋得」的念頭,到後來聽完水慕霞的話他可就有主意了:只要讓太監傳不成旨,那紫萱就不會成為他的嬸娘,到明天他再進宮為自己請旨,要求皇帝把紫萱嫁給他就成了。

    當下是不理會水慕霞,打馬狂奔,很快看到了傳旨的一行人;他也不收馬,直接對著傳旨太監衝過去,口裡喝道:「你個不長眼的,居然敢攔爺的路?你找死是不是?」對那明晃晃的兩盞宮燈他是視若未見。

    傳旨的太監年紀倒不是很大,四十歲上下的樣子,但是大晚上的哪裡能看清楚?身上挨了一鞭子摔地上當即就怒了,他現可是傳旨之人,雖然不是傳聖旨不能算是欽差,但那也差不了多少啊:京城還有誰敢此時打他的?

    太監當下破口大罵:「你個沒長眼的小犢子,沒娘生也沒有爹教的小雜……」他的聲音又尖又細,夜晚時分讓人想聽不清楚都不可能。

    錢天祐惱什麼?他當然惱就是人家罵他的爹娘,當下火氣足跳下馬來喝道:「你個不男不女的東西也敢罵爺?爺今天晚上活活撕了你。」他惡狠狠的向太監撲了過去,根本容不得那太監再開口。

    侍衛們原本陪著太監說說笑笑很放鬆,京城中傳旨有哪個不長眼的敢過來冒犯?這種差事就是個樣子,因此錢天祐衝過來時他們呆了呆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他們反應過來想動手時,那邊水慕霞趕到了。

    「錢小國公,我的錢兄,我的錢表兄,你吃酒吃多了也不能如此亂來,這可是天家傳旨的儀仗怎麼能衝撞呢。」他只是大叫,跨下的馬兒跑得卻不快。

    宮中的侍衛們的刀也拔了出來,原來已經把錢天祐圍住也架住了他,聽完水慕霞的話,侍衛們相互看看,為首之人笑著過去給錢天祐撫平衣袍:「原來是小國公爺,這天黑兄弟們也看不清楚,您大人有大量。」

    侍衛們是人人心中叫苦,好好的一趟差事怎麼就招惹上了這要命的人?京城之中讓人頭疼的人就那麼幾個,而他們不想遇到的就是錢家的人:因為其它的幾人總會講道理的,而這叔侄倆是講理你也講不通得。

    錢天祐一把推開他:「和你們無關,滾一邊呆著去。」他撲過去揪起太監的衣領來:「你剛剛罵誰是雜種?你剛剛辱罵我的父母是不是,好大的膽子啊,讓爺來看看你的膽兒怎麼長得這麼肥?」兩個大耳刮子過去,那太監就是想說話也說不出來了。

    倒不是錢天祐打他打得說不出話來,說實話錢天祐還真沒有那個本事,兩巴掌把人打傷,而是因為他揪衣領揪得緊,把太監勒得喘氣都困難。

    錢天祐是故意的,他緊緊的抓著太監的衣領不放,打得手掌都麻了看著太監還掙扎的樣子,他當真惱了:「你居然還不暈?你暈不暈,暈不暈?」他這次不打人了,改打人為掐人了。

    看得一旁的侍衛們搓手跺腳,卻又不敢上前來攔著,只能不停的說好話賠不是,希望錢小國公能放過那可憐的太監。但是他們無一人敢去請水慕霞相勸——原本聽到他的提醒認出錢小國公來後,他們就叫苦不迭了,沒有想到近前一瞧認出了水慕霞來,他們是生出一肚子的苦水來:這兩位爺怎麼今天晚上湊一齊了?

    還是水慕霞實是看不過眼去,過去相勸:「錢兄,錢兄,他已經知錯了,罪不致死,你就饒他一次吧。」說著話他對太監使個眼色。其實他也惱這太監不懂事——裝死也不會你宮中怎麼活到現的?明兒他要去找大內總管問問,這種傻蛋也能宮裡伺候皇上,沒有把皇上氣死當真是皇上心胸寬廣啊。

    又驚又惱的太監終於明白過來,當下兩眼一翻:暈了。如果是旁人,就算是六部尚書他和侍衛們也會一起動手打那人個半死,但是遇上錢小國公他只能自認倒霉。

    錢天祐終於氣喘吁吁的停下手,一腳把太監踹開:「可累死我了,這太監還真是抗打。」太監再不暈,他都要累暈了。

    水慕霞一臉的擔心:「錢兄,他們、他們可是有差事身的,你這次當真是闖下大禍了,這可怎麼辦呢?」他急得是團團亂轉,就如是熱鍋上的螞蟻。

    那裝死的太監躺地上正想:他是繼續裝下去等發瘋的錢小國公走人呢,還是現起來大聲說他是要去傳旨,然後借傳旨快些離開好呢?他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水慕霞的話讓他馬上膽氣壯起來,要知道他可是傳旨的人

    當即他自地上爬起來:「錢小國公,我可是要去傳旨的,傳得皇后娘娘的旨意,你如此胡鬧等著明兒、明兒有人參你吧。」

    錢天祐的兩隻眼睛瞪圓了,卻不是因為太監說明天會有人參他:「你居然醒過來了?累得我半死你居然暈一會兒就醒過來,你當真是該死。」他當然沒有忘掉正經事兒:「你還要去傳旨?」

    太監還是怕他的,遇到渾人你是有理也說不清,眼前虧他當然是不想吃得:「當、當然。我們走。」後面一句卻是對侍衛們說得,他也恨透了這些侍衛們。

    錢天祐聽到那句當然,一個大腳丫子就踹了過去;可是他累壞了,那個太監也不會老老實實呆原地由他踢,所以他一腳踹空自己就跌地上。跌地上也沒有什麼,可是他不小心把嘴唇跌破了。

    看到錢天祐臉上的鮮血,水慕霞叫得驚天動地:「錢小國公受傷了,你、你居然把錢小國公弄傷了,你自己去向太后說吧,你自己去向太皇太后說吧」他上前扶住暈頭轉向的錢天祐:「你沒有事兒吧?少字」

    錢天祐搖了搖頭不說話,接著撲向那個太監:「你讓小爺跌地上」太監這次不敢躲了,他老老實實的由著錢天祐打,連頭都不敢護;終於吃過虧了,這太監福至心靈,錢天祐累得暈倒前他雙眼一翻摔倒地上。

    這次侍衛們也聰明了,不等水慕霞再開口說話,他們衝上來抬起來太監:「怎麼跌下馬來傷得這麼重,要趕快看御醫才成啊。」抬著昏迷的太監急急的向皇宮而去——錢小國公他們是應付不了的,還是回去稟明皇后和皇上由他們拿主意吧;這旨,他們是傳不了了。

    錢天祐累得一屁股坐地上:「打人真是個力氣活兒啊。水兄,我和你商量點事兒。」他拉過水慕霞的袖子擦擦汗:「你怎麼叫我表兄?」

    水慕霞翻個白眼:「那是氣極之下叫得,按輩份你應該叫我舅舅;我本姓蕭。」

    錢天祐的腦子沒有轉過彎來:「你佔誰便宜?」然後忽然愣住:「你是太后的侄兒,皇上的表兄——就是太后娘家的蕭?」

    水慕霞點點頭:「不過,你叫我水兄也成。」

    錢天祐瞪水慕霞半天:「蕭家哪有你這麼一個人,少亂攀親;以後要嚇人,就說是我錢小國公的大哥,比你說是蕭家人嚇人些。」

    水慕霞看天:「你要找我商量什麼?嗯,我還有點事情要對你說,你如果真有話還是快點說為好。」

    錢天祐撓撓頭:「那個,我想請你為我保媒,賜婚的事情你不用管,只要……」他有些有好意思。

    水慕霞卻飛快的打斷他,一把拉起他來:「錢老國公說要去撞景陽鐘,我們還是快些趕過去為好。」

    錢天祐的眼瞪得老大:「不是吧?少字我的天,快,快」他手腳並用的爬上馬:「你怎麼不勸著他點呢?唉,你勸也是勸不住的,叔父啊,你這次可真闖禍了。」原來他也知道什麼叫做禍事的。

    水慕霞拉過他的馬頭:「過去是要過去,想救錢國公我們要請些人去才成。」

    錢天祐急得很:「請誰,你快說成不成?要不你帶我去,我們一邊走一邊說也行啊。」真是急驚風遇上了慢郎中。

    188章要血濺景陽鍾

    紫萱等得累了,和璞玉等人已經回到大廳上坐下;她打算等到二三刻再無人來的話就回府,那旨意也就應該傳不到了,明天一早她就早早入宮,必要為自己爭個真正的自由身。

    長平公主等人也回來入座,她們身嬌體貴是不耐久候,因為此事是她們所為才會如此上心耐得住性子:不過她們比起紫萱來,神色間則有著多的不安和擔心。因為她們比紫萱清楚自家的表弟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她們的不安倒也解了紫萱的耳邊之擾,無人再來煩她,就連她說要告辭卻又回來相侯,也無人出言相譏。

    就長平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時,殿門那裡衝進來一個人怒目看著長平:「長平公主,你為什麼要害我叔父的性命?如果我叔父今天晚上有個三長兩短,我、我也就不活了。」來人正是錢小國公,他說完流下了兩行淚來。

    長平也有些頭疼看著錢小國公,說起來這應該是她的外甥,但是錢家向來和公主們來往甚少,所以她和錢天祐並不是很相熟:「天祐,此話從何說起?」她下意識的向錢天祐的身後看去,果然看到了她表弟。

    錢天祐卻上前一腳踢翻了福雙郡主面前的桌子:「你們做了什麼好事兒你們自己知道,不要對我裝什麼好人;既然你們不想我們錢家安寧,那我也不會讓你們有好日子過」他說完又把福慧郡主面前的桌子掀翻,轉身看到紫萱卻沒有動她面前的桌子,直奔長平而去。

    長平公主看到兩位妹妹的狼狽,她早一步站起來身來:「天祐,你渾便渾,卻不要和我們胡鬧,不然休要怪姨母們讓人教訓於你。」

    錢天祐聞言把桌子掀翻,過去坐倒長平公主的腳下就大哭起來:「我母親去得早啊,姨母們不知憐愛還要欺負於我,母親,你為什麼不帶了我去。姨母要教訓便教訓吧,我也不想活了,你教訓完了我便去追隨我的母親,不再受人的氣。」

    長平氣得要走吧,衣裙被錢天祐壓了身子下面,要讓人責罰錢天祐吧,可是她還真是有點不敢:萬一錢天祐當真來個尋死,不管是真死假死驚動了一心向佛不理世事的太皇太后,到時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的。

    錢天祐卻非要長平公主等人給個交待,口口聲聲說他叔父會有個三長兩短,弄得公主和郡主們是個個束%網%,錢天祐不還手,你罵吧,錢天祐就哭自己的母親。

    「你給本宮滾進來,不要以為本宮不知道這是你的主意。」長平應付不了錢天祐,便盯住了水慕霞:「就算你請來他,輔國夫人'>也嫁定了錢府。」

    錢天祐猛得跳起來:「嫁定錢府可以,但是要迎娶輔國夫人'>是我,不能是我叔父。」

    紫萱氣得跺腳:「錢公爺,你能不能不要添亂了?」真是頭疼啊。

    現她知道水慕霞去做什麼了,只是卻很不理解水慕霞帶錢天祐來這裡的目的:傳旨的太監既然來不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就算過去,一切等明天進宮再說唄,為毛要把錢天祐弄來呢?要知道錢小國公的性子,誰能料到他做出什麼事情來。

    長平被錢天祐嚇了一跳,福慧和福雙也沒有料到:「天祐你胡說些什麼」雖然長姐去得早,幾乎沒有什麼感情,但倒底錢天祐的身體裡有一半和她們相同的血。

    水慕霞咳了兩聲:「景陽鐘,好像是響了。」他指了指皇宮的方向:「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

    殿上馬上靜下來,大家一齊側耳細聽然後除了紫萱外臉色齊齊大變;紫萱不明所以,但是看長平的臉色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錢天祐長嚎一聲:「叔父啊,你怎麼真得去撞景陽鍾呢」

    長平聽到後腿一軟,如果不是有宮人上前扶住她就會跌倒地上:錢老國公去撞了景陽鍾?想到原本她表弟京中的時候,自己早該知道小事會經由他手變成大事,為什麼認為今天晚上的事情會例外呢?

    錢天祐乾脆躺地上:「要絕我錢家啊,母親,你聽到了嘛,叔父辛辛苦苦帶大我,如今卻撞了景陽鍾——他不久就去和你們團聚了,丟下佑兒怎麼能活得下去?佑兒就隨我叔父一起去陪你們。」說到這裡他忽然又坐起來:「我還沒有成親就要死了啊,母親,你說我有多可憐。」他倒是不忘紫萱賜婚的事兒。

    紫萱揉揉頭:「錢公爺,現還是趕去宮中看看錢老國公的情形為要吧?少字」

    錢天祐卻又躺下了:「我去了能怎麼樣,我一個無母無父的人,怎麼能救得下叔父啊,我還是死這裡先一步去黃泉路上等叔父吧。」好他只說沒有做,但是長平很怕一會兒錢老國公真得有個萬一,他真自己面前尋死覓活。

    如果錢天祐當真有個萬一,太皇太后盛怒之下再有個萬一,她就算是貴為公主也擔待不起啊。

    長平看著無事一身輕的水慕霞銀牙錯咬:「本宮現就去宮門前,不管如何也會保下錢老國公一條性命的。」相信太后也不會真得看著錢老國公一命嗚呼吧?少字可是,錢老國公撞得可是景陽鍾啊,那罪名是天大;就算是太后和皇帝不想治錢老國公的罪,但是也不能饒過他的。

    福慧和福雙苦著臉站起來,她們當然也要陪長平走一遭了;早知現,她們真得不會對太后搬弄是非請什麼旨意了。

    錢天祐終於爬起來,亦步亦趨的跟長平的身邊:「我的叔父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撞死景陽鍾上,以報叔父養育之恩。」換個人說這些話,就算是水慕霞這麼說長平也不會怕的,她肯定會拍手讓其去撞;但是換作是錢天祐,她還真不敢說讓他去撞的話,因為錢家叔侄當真就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聽完錢天祐的話長平真得不想讓錢天祐到宮門前去,但是錢老國公如今是什麼情形也無人知道,不讓錢天祐去也不成。愁眉苦臉的長平公主帶著錢天祐上了車,只能吩咐左右看死錢天祐,萬不能讓錢家人再把景陽鍾撞響了。

    錢天祐當真血濺了景陽鐘,那她這個公主也就是大禍臨頭之時。

    水慕霞並沒有和紫萱一起,他只是對紫萱微微點點頭,就伴福雙身邊連話也不曾對紫萱多說。

    到了皇宮前,長平公主看到景陽鍾前抱著三個靈位的錢老國公,才知道事情遠比她想像的要大得多。那三個靈位分別為死去的長公主、駙馬爺和錢老國公的妻室,也因此宮門前的侍衛們把錢老國公圍當中,卻不敢碰他一根汗毛。

    錢老國公就倚鍾邊,年老體弱的他累得氣喘吁吁,過一會兒他就抱起長長的鍾杵就撞一下子,對身邊的人是看也不看,只管撞他的鐘。

    長平公主也顧不得儀態提裙奔過去:「老國公,你還不停手?」

    錢老國公看到她怒自心頭起,拿起公主長嫂的牌位當成竹板就抽向長平:「你們生得什麼心思?反正你們也是容不得老夫活,老夫死也要死個明白,今天這景陽鍾我是撞定了。」

    長平公主被抽中兩下子痛倒是說不上多痛來,但是貴為公主哪個敢打她半下:「你敢打本宮,要造反不成?」

    錢老國公拿著長公主的牌位又抽了過來:「我這是代長公主打你,這是長公主教訓你」他打得沒有一點手軟,看到自己侄兒過來把牌位往錢天祐手中一塞:「我來撞鐘,有誰敢攔你就讓你母親狠狠的教訓他們。」

    紫萱看到長平公主被打得狼狽心裡痛快的很,恨不得那打人的是自己;當然,她知道公主是絕對打不得的——錢國公打得,她也打不得。

    鬧得不可開交時宮門大開,燈光通明中太監總管親自出來請眾人進去。

    金殿之上的皇帝黑著一張臉,哪個要準備睡覺時被人硬拉起來幹活都會有一肚子不快活;尤其是他被嚇了一跳,因為景陽鍾那是有國之重事才會敲響的——宮闈重重,晚上有什麼事情也無法馬上傳進宮中,才會被世祖置了景陽鍾宮門外。

    遇有國之重事,比如有人造反發兵、邊關被外族打開等等,就算是深夜景陽鍾一響皇帝馬上就會召撞鐘之人。

    初聞景陽鐘響,皇帝當真嚇了一大跳,不知道是出何等大事有人會晚上撞響景陽鍾;到聽到是錢老國公撞鐘之後,他差點沒有氣得下旨讓人的把錢老國公馬上推出午門斬了。此時的皇帝,心情要多糟就有多糟,看到錢家叔侄進殿就想怒責兩句,但是目光落長公主的牌位上,他的目光一窒到嘴邊的怒言都吞了回去。

    但是,景陽鐘的干係太大,他絕不能就這樣放過錢老國公,不然以後有點什麼事情就有人來撞景陽鐘,嚇他讓他睡不好還不是大事,而是有了大事的時候景陽鍾還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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