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換口味了!
「那不一樣!那是本小姐睡他!我是客,ok?」肖紅玉很有底氣地吼道,她的聲量果然引起了一群客人的矚目,藍海心趕緊用包包擋住了臉。
過了一會兒,藍海心說,「像陳默天這種精英男人,找女人玩弄玩弄也很正常,你也不要太排斥,大學裡出台的大學生不是一群一群的嗎?你陪他睡上年把,估計他就厭了你了,你不就還清了那一千萬了嗎?再說了,陪他,你也不吃虧的,他長得多英俊啊,你就勸自己,權當是你嫖他不就好了嘛,想開點嘛!」肖紅玉一張小臉糾結了好半天,才紅著臉憋出來幾句話,「我、我其實很害怕,那晚是喝多了才……其實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吻我時我差點就死掉,哪裡還敢想其他的限制級的事?」「啊!他吻你了嗎?他真的吻你了嗎?」藍海心又激動了。
肖紅玉一臉的懵懂,「嗯,是啊,吻了啊,睡都睡過了,吻怎麼了?」嘩啦,嘩啦……藍海心神經質地翻著雜誌,終於翻到某一頁,念起來:「據傳,陳默天最最討厭親吻女人,他交往過的女友都不曾得到過他的吻,這大概是陳默天的一個性習慣。」念完了,藍海心瞪圓了眼睛盯著肖紅玉,肖紅玉也瞪圓了眼睛回望著好朋友,「怎、怎麼了?」「什麼怎麼了!陳默天根本就不會親吻任何一個女人,據傳是他排斥親吻這件事,為什麼他要吻你?」肖紅玉更加懵懂了,「那,我也不知道啊?這事,貌似你應該去問他吧。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藍海心眼毛賊光,「該不會是……他喜歡你吧?」「啥?你開什麼玩笑呢?」「哈哈哈……」藍海心也狂笑起來,「我也認為這是個最最可笑的玩笑!神人陳默天,怎麼著也不會喜歡一個高中生的,再說了,你撐死了也就算是個五官端正,哪裡有什麼優點啊。」肖紅玉的臉黑了黑,「喂,拜託,你到底是誰的朋友?我懷疑你收到了陳默天那個賊人的紅包了,為什麼誇他打擊我?」藍海心嘰咕,「只不過就是說了句實話嘛……」「實話個毛線球啊!」肖紅玉昂起下巴,一臉臭屁樣。
「怎麼說,我也是九零後青春美少女!怎麼說,我也是將要進入大學的新新一代!怎麼說,我也是鮮嫩嫩的有志青年……他呢?他呢?他一個上班族的老油子,老得都冒泡了!他那麼老,是大叔級別的好不好!他好還意思老牛吃嫩草,太tm的不要臉了!」藍海心摸摸自己額頭,又摸摸肖紅玉的額頭,嘀咕:
「沒發燒啊,怎麼淨說胡話?」肖紅玉攥拳頭,「藍海心!!」「唉,別吼了,人家陳默天能叫老嗎?人家才二十六歲哎!正是男人的好時光呢!才二十六歲……嘖嘖,他就是三十六,依舊是光芒萬丈的鑽石男!你呢?你算個屁啊!像你這種只有青春沒有資本的傢伙,兩條腿的滿大街跑的都是!你還有臉說?」「陳默天,陳默天,陳默天……你是不是魔道了?為什麼滿嘴裡都是那個混蛋的好聽話?我身為你的死黨,現在面臨著破產,還面臨著一隻壞透了的大灰狼,我**又失財,你不是該安慰安慰我嗎?都要被你打擊死了!討厭!」肖紅玉將小紅嘴撅得很高。
「喂,那你想好了沒有,怎麼還人家那一千萬?」「額……」肖紅玉傻了眼。
粉嘟嘟的腮幫一鼓一鼓的,歎息一聲,「唉,沒想好……」藍海心瞪圓眼睛,「那你還在人家跟前牛叉哄哄的,說什麼半年還清?」「我那不是……賭氣加拖延嘛,能拖幾天是幾天嘛。我才不想成為有錢人的什麼丟臉小玩具,不想啊啊啊啊!」藍海心轉動著腦袋想了想,「我有個主意哎。」「什麼主意?」肖紅玉激動得臉蛋都要趴到藍海心臉上去了。
藍海心一把推開肖紅玉的臉,吃了一口冰激凌,那才慢條斯理地說,「我有一個玩家朋友,據說是在夜總會上班的……」「啊啊啊!藍海心,你要死了嗎?你竟敢和那種人來往?你墮落了啊!」啪!藍海心敲了肖紅玉腦殼一記,翻白眼,「你懂個球啊!那是我的一個玩家朋友,玩家……對了,你不會玩遊戲,你腦殘嘛,你自然聽不懂了。
反正吧,就是網絡上的一個關係很好的姐姐,她老家是農村的,自己在城裡上學沒有錢,就去了夜總會上班掙錢,她說她掙錢很多的,也不出台,只不過就是個顧客送送酒,開開瓶,或者陪著唱幾首歌,反正,她說她這樣子打著工,一個月有幾萬塊呢!」幾萬塊……這幾個字刺激到了肖紅玉。
「真的不用出台就可以掙這麼多錢嗎?這麼好?」藍海心點點頭,「是哦,聽說那裡都是有錢人才去的,一擲千金,都很大方的。」「霍霍霍……」肖紅玉笑得極其下流,「那我多多地送幾瓶酒,多多地開瓶子,多多地陪唱歌,是不是就可以一個月掙到幾百萬?哈哈哈哈……這樣子,陳默天那個老混蛋敲詐我的錢,我很快就可以牛逼地拍到他臉上了!想想都覺得身心俱爽啊!哈哈哈……」藍海心的嘴角使勁抽了抽。
竟然稱呼人家陳默天這個國內一男為……老混蛋?汗死啊。
唉,看來肖紅玉是將陳默天當做了血海深仇的大仇人了。
「唉,我悔了,我深深地、深深地悔了!」藍海心托著腮幫,搖晃著腦袋,發著感慨。
肖紅玉兩眼仍舊被夜總會燒得發亮,亮錚錚地看著藍海心,大包大攬地拍著胸脯,說:
「有什麼煩惱啊,告訴姐姐,姐姐替你排憂解難。」「紅玉啊,我太悔了!那晚,為毛我要和班頭去開房呢?為毛我沒有和你換一換,我去幽會陳默天,讓你去和班頭啃,多好啊。」肖紅玉一頭栽下去。
欲哭無淚,「藍海心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色情?陳默天那個老混蛋就只有一個好看的皮囊罷了!心眼,他是大大的壞掉了啊!再說了……班頭那兩顆兔子門牙……我實在看得硌眼睛……海心啊,我很好奇哎,你和班頭接吻時,有沒有被他那兩顆兔子門牙撅到啊?」辟里啪啦……藍海心將手頭上能夠丟的東西都當做了凶器丟向了肖紅玉。
「肖紅玉!你敢這樣說我家班頭!我和你拼了!」裝修豪華的vip酒吧。
燈光師將這裡的燈光調和成了金色,很柔和的色調,卻也顯得理智。
就如同到這裡來玩的客人一樣,全都是成功人士,玩的就是高雅和品位。
不會太寂寞,不會太粗俗,不會太無聊,不會太狂野。
也有歌舞昇平,不過不像是夜總會那種地方,人滿為患。
這裡,總是客人比服務員人數要少。
「咱們默天回國這些天,又摧毀了不少明星名媛吧?」咖啡色t恤的金勳少爺晃悠著手裡的酒杯,一臉壞笑,「我們怎麼沒有聽說一點緋聞消息呢?是不是這回了國,默天行事開始低調了?」一身黑色裝扮的雷蕭克才不相信的表情,擺著手裡的牌,玩著,「算了吧,默天那副妖孽的皮囊,走到哪裡,不是招蜂引蝶?從國小到高中,我可是眼睜睜看著他,橫掃一大片女生啊。
那可都是響噹噹的紅心氾濫……默天在國外不是一樣被八國美女追崇嗎?鬼才相信,他回了國就消停了。」幾個人的目光一齊看向一直沉默的劉逸軒。
劉逸軒素來沉默,極少亂講話,他既為陳默天的得力臂膀,也是陳默天的發小好友。
劉逸軒看了幾個好朋友一眼,看來這時候他必須要發話了,就咳嗽兩聲,「這個嘛……回了國……咱們陳少還真的很乖……」「哈哈哈哈……乖?默天會乖?」金勳幾乎要笑出來眼淚來了,誇張地拍著桌子。
雷蕭克也是被雷到的樣子,撇撇嘴,「我說逸軒,你可別開涮咱們。
就默天那個妖孽樣,他想乖,女人們讓他乖嗎?」「就是啊,他爹從小訓練他各種格鬥拚殺的技巧,這小子骨子裡透著那股狠勁,可把女人都迷壞了,我記得我碰到法國一個名模,她就和我很可憐地說過,說你朋友默天太猛了,搞得她兩天都下不來床,不過她現在聯繫不到他,請我幫忙找他。
這女人也都是賤,被弄得快要死了,還惦記著默天。」劉逸軒吸口氣,緩緩說道:
「默天……貌似……改了口味了。」「什麼什麼!」金勳和雷蕭克一起不敢置信地使勁盯著劉逸軒。
改口味?陳默天那種狠心無情的傢伙,丟棄女人如同丟棄衣服一樣的傢伙……他如何改口味?金勳喉結上下動了動,顫聲問,「該不會是……默天改為喜歡男人了吧?」雷蕭克被這話也驚得渾身一抖,下意識地用手去護著下面。
噗——劉逸軒一口酒噴了出來,一臉狼狽。
「哎呀,你們都亂想什麼啊……我這杯酒正品得來勁呢……」「我所說的改口味不是你們想得那麼齷齪、極端……」金勳和雷蕭克馬上都拍著胸脯鬆口氣,「不是就好,不是就好……」金勳搖頭,「咱們兄弟在女人堆裡威武這麼多年了,還不曾想過,要被男人干,那樣子太可怕。」雷蕭克匝巴下嘴,「關鍵對方是默天這種妖孽男人,都不曉得和他做,是他來攻,還是我來攻。」劉逸軒臉皮痙攣,拍拍桌子,「喂喂喂!你們倆!不要存心噁心我行不行?」劉逸軒最最排斥男男愛,在國外看到哪兩個男人親密地走在一起,他就啐吐沫。
金勳和雷蕭克都陰險地笑了幾聲,捉弄夠了劉逸軒,那才興趣盎然地看著劉逸軒,挖料:「快說說看,咱們默天少爺怎麼個改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