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那就是跟電話一樣的存在?
她得造幾個,以後走到哪都能知道親人的消息了。
「為什麼沉淪沒有?」腦子裡閃過拿著某物通話的情景,相思還真有些興奮。
「歷代以來的『言』,我們這一代才是真正的全系平衡,以前的都是五系或六系平衡,第三代是六系強平衡,暗黑系極品,封印沉淪時,暗黑之力為主,與原本信仰黑暗女神的力量相合,形成了一層黑暗蝕,令這裡不能再生長至純寶物。」
「純記憶水晶,水中月之類,屬至潔至純之物,不適合這裡,沉淪如果有出現,那也是由被封印前流傳下來的存品。」紫極敲了敲地顆小腦瓜:「那玩意兒在整個大陸都極為稀有,你今天的那一塊,已經是最便宜的,拿到聖地那邊去,至少會再翻百倍。」
百倍?
一百兆的百倍是多少?
丫的,難怪那鑒處的老頭那麼激動,原來有幾代沒出現過的了,早知道,她應該再扔出幾塊,等存足了錢,應該不怕被夥伴們吃窮了。
只是,那『言』也太厲害了,既能令寶物都不生長。
「我明白了,那會不會永遠都會這樣?沉淪永遠被黑暗之力籠罩?」終瞭解那拍賣行的老頭的視線為啥炙熱,相思嘴角都不禁狂抽。
「不會,昔年封印的詛咒設有限制,等沉淪的所有植物葉子的邊緣不再有黑色印記時,沉淪便會跟其地方一樣。」紫極突的正經起來:「你有沒有留意過這裡的植物的葉片?」
呃,是封印在怪?
難怪她見這裡的有些綠色植物的葉子邊緣都有一道道細色縫了。
「有看過,很多藥草都有一圈黑色的邊。」相思點頭。
「看來,還是得盡快找到那小傢伙才行。」紫極眸子閃閃,喃喃低語一句,似在自言自語。
又是那小傢伙?
那小傢伙究竟有何神奇之處?
相思好奇的瞅著紫極,瞧了好一會,見紫極不理她,只有平靜下心,開始默默計算要多少礦石才能加固好現有的房子,以及大會上煉製什麼最好。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離她指定的三個時辰已經不遠,而外面的天,也已經是下午。
她是辰時後才出城主府,在拍賣與零碎時間,約用了半個時辰,逛了足足有一個時辰,便是午時中才訂房歇下,所以,現在時間便是申時中左右。
雪昊、銀銀在跟小獸獸們玩鬧過後,已經早早的候在了相思身邊。
「時間差不多,走啦。」等到離三個時辰還差點點的時候,相思才伸伸懶腰,慢悠悠的晃出隱形城堡。
銀銀、拎著小白的雪昊又跟著離開。
**一刻值千金。
貌似,她只坑了那木頭人一點紫晶幣,遠遠不足以抵她的功能,她虧大了。
「唉……」又坐到客廳內的椅子上,將房子又放到袖子裡,相思兩手支在桌面前,長長的歎息。
「小師妹,誰欺負你了?」門輕輕的從內打開,剛被抱著出來的莫忘,聞著那憂傷的歎息,甚是心疼。
無論是莫忘還是木輕風,兩人衣衫很整齊,而且,身上還滲出絲絲新鮮的香氣,那是明顯用藥劑治療過的味道。
不過,莫忘那水粉色的眸子嫵媚的彷彿能滴出水,白皙的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紅暈,而木輕風則是滿面春風。
丫的,果有愛情的滋潤的人就是不同。
這表情,都幸福的要讓人眼紅了。
「小師兄,木頭人,我手中沒有礦石煉器了。」兩眼一翻,看清那聲音都著一股媚意的人的面部後,相思暗中感歎愛情的力量。
「我明兒去給你找。」木輕風露出奉承的諂笑,他覺得,之前他的錢真是付得太值了,早知如此,他當時絕對不會被人壓著付款,他會搶著數錢,哪怕再付個千萬倍,他都願意。
木輕風這會可是半點不心疼錢了。
美男就是養眼。
這一酷一柔的,多般配。
「那還差不多,也不枉我當初浪費了無數藥草配藥。」大刺刺的盯著兩人,資深級腐女的相思,可絕沒有不好意思的表情。
「可是,師祖一定很失望,我們做出如此有辱師門的事來,藥王城的顏面,都被我丟光了。」莫忘低眉,眼中一片掙扎之痛。
那是什麼腦袋?
「小師兄,你清醒行不?」相思要抓狂了:「誰規定男人喜歡男人就是丟顏面的事?你們怕人說,那在大會期間保持原樣,大會後就悄然退隱,誰還盯著你們不行?再不濟,跟著我混好了,有我在,誰敢嘰嘰歪歪,我揍的他滿地找牙。」
「嗯,我們明白。」對望一眼,彼此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後,兩人同時點頭。
「那個,我可不可以問一下,」木輕風沉默了半秒,終於鼓足了勇氣問出心底的疑惑:「你是何時下藥的?我一直很小心,都沒有聞到過任何藥味。」
身為藥劑師,還是宗師,竟然連被人下藥都不知,傳出去,只怕他要被整個大陸人當成笑料。
更重要的是,他一直都很小心防備,生怕一不小心被別人下黑手,所以,既是莫忘的小師妹,他也防了三分,可是,誰知卻仍然著了道。
中藥他不介意,相反卻很慶幸,因為主藥,讓他跨邁了那一道千餘年都沒有跨過的檻兒,只是,唯一不能釋懷的是,他是何是被下了藥?
木輕風的臉上,一片羞紅。
「我給小師兄的那第一杯茶。」相思揚手指甲:「在路上時,早將我新研製的,無色無味,見水即融的藥末塗在我的指甲內,第一杯茶我斟的滿滿的就是為了下藥準備的。」
「小小師妹,你你早就早就準備給給我們下藥了?」莫忘驚是成了結巴。
「拍賣場門前的時候,就有準備啦。」相思眨眼,笑得狹足:「我本來是想收拾木頭人的,那是我特地為他研製出的粉末,只是不忍心小師兄受那份相思之苦,只好成全了你們。怎麼樣,我的新藥不錯吧?如果不好,要給建議,我再改良。」
「你想給忘下藥?」木輕風一氣,差點想動手揍人。
「沒有,自始至終都是為你準備的,」相思吐吐小舌頭,扮個鬼臉:「我想,如果你真在意我小師兄,肯定不會讓他喝沾過我甲的茶,如果你不在意,我會在第二杯的時候,給我小師兄解藥。」
「你……」木輕風瞪眼再瞪眼,恨不得將某人瞪幾個窟窿出來。
「你應該感激我,至於感謝的大禮,如你剛才所說的,送我各種普通的礦石好了,我不嫌的。」相思甩甩頭,走出桌椅間:「我回去了,爺爺還在府裡待我回去喝下午茶呢。」
「我們也回城主府。」莫忘離了木輕風的懷抱,追著相思的腳步飛掠。
下樓,退房,一路飛掠,在城主府的守衛有視無睹中,相思一馬當先,直衝沖的衝進了內院。
「小丫頭,快來看看,誰來看你啦。」人還在內院大廳外,裡面便傳出藍天喜悅的呼喚聲。
那個,該不會是嘯月堡的人吧?
如果真是,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是見還是跑?
齊刷刷的收腳,相思霍然一怔,一時就呆呆的站在大廳外,都不知道是該進還是該退的好。
銀銀、雪昊與莫忘、木輕風也停在了她身後。
「小丫頭,怎麼不進去?」等了約有一秒的時間,不見人進內的藍天,一下子飄出了小客廳,到了院子見有些發呆的相思,有些奇怪。
「見過師祖。」莫明的閃過心慌,莫忘白面一紅,立即行禮,卻是將頭垂的低低的,一副沒臉見人的模樣。
「見過藍城主。」木輕風更是不敢怠慢,差點將腰彎成九十度。
不成器的笨蛋,緊張什麼?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那不是特意給人揪小辮子?
「爺爺,裡面的,是誰?」偷斜了兩人一眼,相思抹了一把汗,反而將自己的忐忑給扔開了。
「不用行禮,都進去。」隨意的一揮袖子,托起兩人,卻沒多看,藍天一轉身,一把拎起止步不前的藍影,大笑而入:「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唉,又是老鷹捉小雞仔。
「爺爺,您老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拎人家後衣襟?您好歹給我留點面子啊。」不幸成了小雞仔的相思長歎一聲,還是為自己的權益進行了小小的抗議。
「小丫頭兒,面子很重要嗎?我怎麼不覺得?」藍天一樂,改抓為抱的放在懷中攬抱著:「你就這麼一個小不點,給爺爺拎著玩玩有什麼關係?再說,爺爺也就喜歡拎著你,換別人,我這把老骨頭還懶得費力呢。」
拎著玩?
她是人,不是玩具好不好。
「爺爺,拎拎是沒關係,只是,我怕晃得頭暈啦。」汗毛收縮了一下,後背冷汗泠泠的相思,遇著老頑童般的存在,只有舉白旗的份,轉眼,又想到重要的事,立即精神振奮起來:「爺爺,你剛說,面子不重要?是不是?」
如果面子真的不重要,那小師兄跟木頭人就可以修成正果啦。
能光明正大的行走在陽光下,多好。
仰頭,兩眼冒光,一眨不眨的盯著藍天,大有不回答就一直看下去的隱蔽的威脅存在。
「小丫頭,你覺得面子很重要?」藍天一腳踏入了客廳,轉向一邊的小客廳:「面子只是虛名,你不是說萬千名利不及親人一聲呼喚麼?這會兒又忘了不成。」
汗!用她的話堵她的嘴,她還真不能反駁。
「面子是不重要,不過,爺爺還得給我留點,要不,我一害羞,下次一見您,我就會躲的遠遠的。」被堵了個結實,相思只好無理取鬧。
莫忘、木輕風在後面,只有瞪眼的份。
客廳的距離,不過是晃晃身的事兒,只一瞬間,藍天已經到了小客廳內,而小客廳內,除了器王城的地主,還另坐有三位一身靚色,一位一身紅袍如火的年青俊傑,幾人一至含笑注視進門而來的幾位。
「小丫頭,你想躲沒事,只要你的腳程快得過藍兄。」來如意瞅著一老一小兩人一個勁兒的笑:「藍兄,下次溫柔些,萬一嚇跑了小丫頭,看你怎麼後悔。」
「這丫頭膽子大著呢,在你的城主府都敢動槍動刀的,哪會嚇到。」藍天不理,走向座椅。
這是損她還是誇她?
「寒叔?是你?!」不滿的撇嘴,一轉頭,一眼看見坐在茶桌前的幾人,相思的眼一亮,興奮的歡呼一聲,「嗖」的一下躥出藍天的懷抱,如乳燕歸巢,一頭紮向水寒。
「藍兄,看到了吧,你被小丫頭嫌棄了。」來如意立即露出一臉挪揶。
「小孩子家見著親人高興,跟嫌棄無關。」藍天理解的眨眼,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見過來城主。」比不得一直我行我素的相思,莫忘、木輕風步緊步驟的走到近前,恭敬的向來如意問禮。
「小子們,不用客氣,坐。」來如意也不愛虛禮:「你們得學著小丫頭,直爽些多好。
而撲出去的相思,一下子就到了水寒身前的虛中,水寒張開的懷抱,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小丫頭,見到十九叔也不說話,真是傷十九叔的心吶。」靚色衣衫一閃,水湛橫空而至,將人攔腰抱走,歸座,他還不忘衝自己的ど弟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