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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九十六章 文 / 相思如風

    第一百九十六章

    「……」沒聲音。

    「小丫頭,別那麼小氣,摘下來讓十九叔瞧瞧又不會少塊肉。」繼續鍥而不捨的精神。

    「……」翻了個白眼,不理。

    「小丫頭,摘下來嘛,十九叔送你喜歡的禮物作交換,行不?」好奇心越來越強,水湛大有不見廬山真面貌絕不回頭的架式。

    禮物?交換?

    第一次見面就誇口,他知道她喜歡什麼寶貝麼?

    「寒叔的十九哥,你能有什麼值錢的寶貝?」相思以懷懷疑眼神,涼涼的瞅了瞅水湛,一手撫著小下巴,好整以暇的等著。

    成了成了,馬上就要成功了。

    只要一摘下面具,他也許就可以弄明白ど弟護著小傢伙的真正原因了。

    「有,有,」水湛偷偷一樂:「一株冰珊瑚,一支小雪參,如果還看不上,大哥手中還有一塊金心銀絲礦,七哥手中有七巧螺殼一隻,你看看,你喜歡哪樣?」

    冰珊瑚,只有最純的海底才生長的一種珊瑚,通體透明,觸手如冰;小雪參,雪參的一種,無塊,全部是銀絲的細根須,兩種俱是罕見的藥材稀有品種。

    金心銀絲礦,煉製隱形器所必須具備的材料;七巧螺殼,即是藥劑材料,又是制寶器的骨髓之精英,有它,成功率是百分之九十九,卻是最最最為珍貴的物種,跟水中月一樣,可遇而不可求。

    水滄、水泠在一旁聽著,一臉平靜。

    我的老娘,這三兄弟打劫了誰家啊,竟然找到了四種罕見的寶貝,這次是她門縫裡看人,看走眼了。

    水湛每報一個名字,相思的小心臟就「噗通」的撲騰一下,聽到最後一個名字時,很乾脆的瞪直了眼,張著小嘴,撫著下鄂的手也停住了,一片呆愣。

    有門路。

    「小丫頭,看中哪樣?隨你挑。」水湛露出狐狸似的笑容。

    「可以全部挑走不?我全看中了。」相思茫茫然的一抬眸,眨著水水的大眼,盯著水湛,聲音弱弱的來了個獅子大張口。

    全全全要?

    「咳!」差點被自己口水嗆著的水湛,清了清嗓子,可憐兮兮的目光,看向水滄、水泠,向兩人求救。

    「十九,你自己解決,我和大哥幫不上忙。」水泠接過林九泡好的茶,端至唇邊吹吹熱氣,丟了一句傳音,再不管他。

    水滄只斜了一眼,偏頭,彷彿沒有看見。

    他自搬石頭砸自腳了,早知道只說一樣就好了。

    被兩位哥哥拋棄了的水湛,後悔的直撇嘴。

    「小丫頭,你可不能太貪心,哪有全挑的?」得不到援助,聲音也弱了三分。

    「挑什麼好東西?有沒我的份?」一聲豪爽的笑聲從廳門外傳入了廳內。

    相思自然反應的一回頭,便看見一位一身白袍,年齡三十左右,墨青髮絲,橙瞳透淨如一泓秋水的男子,自廳門前一晃,施施然的到了廳內。

    「盛華兄,來得正好,快幫我二十一弟看看,有沒傷到心肺。」水泠一見來人,跳離座位,不客氣的將人按坐到了水滄旁邊。

    「七公子放心,二十一公子無礙,緩過氣來就會好。」盛華坐下,看了眼水寒,只是遞了一隻小瓶給水滄:「內服一點鎮心劑就好,二十一公子心絮太亂。」

    「那就好。」水滄放心的鬆了一口氣,將懷中的人頭部抬高,拔開瓶蓋,將藥汁全部倒入了水寒口中:「二十一,乖乖的嚥下去,有大哥在,不怕啊。」

    「大哥—」將口中的藥一股腦兒嚥下,水寒低喚了一聲,伸手攬住了水滄的腰,將頭埋在了他的胸口。

    「二十一,心裡委屈就說出來,別憋在心裡。」將下巴抵在小弟的黑髮上,水滄拍著幼弟的背,跟哄孩子般的輕言輕語。

    「二十一,有苦就說給哥哥們聽,我們給你做主,」水泠語氣亦變得無限溫柔:「誰都不能委屈你,就是父親也不行。」

    「父親凶了二十一,讓你一個人在外流浪三年,」水湛比兄長們更強勢:「十九哥已經跟父親聊過,父親已經認錯,你若不高興,就不要原諒,十九哥讓他離開洛天水府,也去流浪幾年,還你一個公道。」

    水寒靜靜的伏在水滄的懷裡,眼角滾出兩行清淚。

    唉,可憐的府主,又要被自己的兒子們給扔後院面壁思過了。

    熟悉內情的盛華,看看三兄弟,為遠在西大陸的府主悲憐了一把,仍然自顧自的接過茶細品,而一雙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水湛懷中的人猛看。

    「看什麼看,沒見過小美女麼?」本來就火大的相思,被那**辣的視線一盯,頭頂「騰」的冒出煙來,氣狠狠的丟了一句傳音過去。

    丫的,甭以為仗著帝階修為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盯著她瞧,別人怕他一個藥劑宗師,她才不怕呢,大不了兩人比賽扔藥汁去,她敢睹,她擁有的亂七八糟的藥液肯定不會比某少多少。

    相思兩眼瞪的如銅鈴,卯足了勁的反盯盛華不放,恨不得用目光將他給戳出幾個窟窿來才解恨。

    「美女見的多了,就是沒見過戴著面具卻說自己是美女的小丫頭。」盛華一怔,隨即露齒一笑,閒閒的繼續回視。

    敢拐著彎說她臉皮厚?

    瞪死他。

    相思腮幫子一鼓,兩隻眼又睜大了一分,與對面的人兩人開始你瞪我我瞪你的四目相對的比眼大。

    「大哥,七哥,十九哥,你們讓阿到轉達我的話,是不是真的?」享受過了久違的溫暖後,水寒抬看向水滄,眸子裡滿滿的是無窮的企盼。

    「二十一,你將自己藏起來近三年,竟然都不知道大陸近三年發生了什麼事。」水滄無奈的歎息:「大哥慢慢說給你聽,你可不許傷心。」

    「嗯。」水寒聽話的點頭,將頭靠在水滄的肩上。

    死瞪著對方的相思,「唰」的豎直了耳朵,一邊聽,一邊整理,終於在水滄、水泠、水淇與水寒四人相互的穿插敘述中,將所有的事給弄明白了個**不離十。

    三年前,現今的嘯月堡的夫人,已與水寒傾心相戀二年,兩人攜手遊行大陸,但悲劇的是,卻在途經嘯月附近的一個大鎮時,正在當時參加一場盛會的,原本一直罩著面具的女子,無意中露出了遠勝沉淪第一美人流蘇的花容月貌。

    驚天之貌,當場迷倒無數男子,好巧不巧的是,當時嘯月堡的統領者正好在場,一見失心的君臨堡主,以強者為尊的原則,不費吹灰之力的將美人帶回了領地,並為其譴散了原有的所有夫人小妾,將三千寵愛集之於一身。

    而痛失所愛的水寒,為著整個洛天水府的前程著想,默然遠走,到了東大陸與當初心愛之人相遇的地方隱世修煉。

    但時,當初見過嘯月堡新夫人容貌的人,爭相傳頌,新任的第一美人的大名與傾世之容顏,一時滿大陸皆知。

    當傳至三堡中的凌風堡時,當家堡主吳候來風的天才愛孫,凌風堡唯一的繼承人,吳候承前亦是對其畫像一見傾心,覓死覓活的要娶其為妻。

    吳候來風為保愛孫,拉下老臉邀嘯月堡統領者一戰定結局,嘯月堡的新夫人得悉後,給兩人提議,以十年為限,誰能找來最珍貴的十件寶物作聘禮,十年後,她便心甘情願的嫁誰。

    十年,也是十年。

    瞪視盛華的相思,雙眸一黯。

    「大哥,你是說,如果我找到了十件寶物,我就可以上嘯月娶她了,是不是?」水寒在聽得只要湊集十件寶物便可迎娶時,雙目霍然大亮。

    「是的,這已經是滿大陸皆知的事實,誰的寶物最能打動她,她便嫁誰。」水滄憐愛的拍拍幼弟:「我們在查得消息時,已經在為你打探奇珍異寶,哥哥們也希望你能迎回弟妹。」

    「只是,她喜歡什麼寶物呢?」水寒只欣喜了片刻,轉瞬又暗淡了下去。

    「二十一,不用擔心,挑最稀有的就行了,明年鴛鴦洲寶物出世,我們去搶來湊數,」水湛說的雲淡風輕,好似是舉手可得般:「再等百年煉器師大會時,如果能請人煉製一座移動城堡,可保萬無一失。」

    「二十一,十年的時間夠長,找尋十件寶物應該不難,」水泠難得的淺笑:「而且,她說的是最能打動她心的寶物,沒具體指明,那何嘗不是她心中有你,為你鋪下了一條路,你只要拿出能出手的就可以了。」

    她究竟是誰?

    為什麼所有的人只一直說她,而不說名字?

    「寒叔的大哥、七哥、十九哥,」雙眉皺成了細線,憋的發慌的相思,實在忍不住心中的疑問了:「嘯月的那位新夫人,叫什麼名字?」

    「她……」水滄剛一張口,又突然的停住,將手中的水寒往椅子內一放,飛身往外:「七弟、十九弟,找碴的來了,跟我揍人去。」

    「盛華兄,我二十一弟有勞你代為看護一下。」水泠一聽有人來找碴,扔下一句交代,追著水滄飛奔。

    「小丫頭,等十九叔回來。」水湛二話不說,將抱著的人亦是往椅內一塞,一抹煙的追趕兩位哥哥。

    被扔下的水寒,一聲不吭的抿著嘴,自己站起來,踏上了虛空。

    「二十一公子,你可別去湊熱。」盛華見怪不怪的頷首,卻在看見往外跑的水寒時,終於露出了點焦急。

    「因我而起,我又怎能不去。」水寒頭都不回,仍然向外飛行。

    「唉—」盛華一歎,無奈的飛身跟上,直瞪眼的林九、林七、阿到三人,趕緊的放下手中的活,也跟著去護衛,轉眼間,偌大的廳內就餘下被當做隱形人的相思和雪昊、小白三人。

    烏龜王八蛋,竟敢撓她正事,草草草……

    丫的,也好,沒人正好召喚夥伴。

    「雪昊,黑曜,小白,我們去看戲。」看著空蕩的地方,心裡窩火的相思,氣狠狠的罵了一通,又在愣了數秒後,急急的召出黑曜,跳到小白的背上,向剛來時的方向疾行。

    最前面是水滄,而後是水泠、水湛,接著是水寒幾個,最後是相思帶著夥伴,三三兩兩的人,扯成一條線,分拔飛向住處的院落大門,花廳前那水家的護衛,只是瞅瞅,便又各幹各的事兒

    洛天水氏所居的招待處外,兩位全副武裝的王階護衛,跟著一全身烏墨鎧甲,灰色長髮披散及腰,年約二十七八的青年,三人化為流光,自空中一閃而近,停落在了門前的守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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