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把鑰匙可以無限加分,那就實在太爽了。就算不可以無限加分,隨便加個一兩千分,那也不得了啊。
可以這麼說。我這次去找張建波以及縣委書記,跟他們算賬只是順便,我真正的目標,是那把老虎機的鑰匙。
在去張建波家的路上,我接到了張彪打來的電話,黃俊博那邊出事了。
「老大,不好了,出事了。」張彪慌慌張張的說道。
我心裡一緊,問他:「怎麼了?」女丸住劃。
張彪便說道:「黃俊博那邊出事了,這兩天他開始接手毒品的生意,今天毒品剛剛運回y縣,竟然在y縣的碼頭被人給搶走了。」
「什麼?」我萬分驚訝,震驚的問道:「在y縣被人給搶走了?整個y縣都是我們猛虎幫的人,還有人敢搶我們的東西?」
「是啊。」張彪說道:「我也很震驚。而且到現在我們也沒有查到到底是誰幹的,老大,我覺得這事需要你出面解決一下。」
我沉默了一會,問他黃俊博有沒有出事。張彪說沒有,兄弟們一個都沒有受傷,對方說現在只是給我們一個下馬威,所以沒有下狠手。
我說我瞭解了,隨即便掛斷了電話。下馬威?難道是張建波的人幹的?
如果這事真的跟張建波有關,那麼他也太過分了,敲詐我不說,還要斷我們的活路,逼急了,我滅他全家。
怒氣沖沖的趕到了張建波家門口,進屋的時候我才發現張建波根本就沒在家裡,聯想到前幾天他家遭受了巨大損失。現在黃俊博那邊的毒品被搶,張建波剛好又不在家,難道是他們為了把錢賺回來,所以想要涉足毒品生意?
我覺得完全有這個可能,由張建波出手,縣委書記給他保駕護航,如此強大的背景和鐵打一般的關係,絕對能夠讓張建波壟斷整個y縣的毒品生意,甚至是其他所有黑道生意。
我當然不會讓他們得逞。縣委書記名叫張立國,我一進屋就開門見山的問我是不是又來送錢了,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笑呵呵的說道:「書記,我不是來送錢的,我是來收錢的。」
張立國一愣。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嚴肅的對我問道:「收錢?你來收什麼錢?」
我笑了笑,鎮定自若的說道:「書記難道忘了嗎,上次我給了你兩千萬,那可不是白給的,現在你得把錢還給我。」
聽到我的話張立國怔了兩秒,隨即說道:「陳路,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我很認真的看著他,很認真的說道:「當然不是,您是縣委書記,我怎麼敢跟你開玩笑呢。」
「你不是開玩笑,那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給了我兩千萬?」張立國不要臉的說道:「我怎麼不知道?那兩千萬在哪裡啊?」
臥槽,竟然想直接否認,而且更狠的是。張立國還威脅我,叫我不要亂說話,否則就告我誹謗。
我坐在沙發上一直都很淡定,面不改色的將針孔攝像頭從口袋裡取了出來,往茶几上一擺,對張立國說道:「書記,不好意思,上次來送錢的時候,我已經將整個過程都錄了下來,你先別急,讓我一次性說完。這個視頻我已經傳給了手下幾千名小弟,也聯繫了無數的記者,他們都在眼巴巴的等著我下命令讓他們把視頻發出去,我想如果這個視頻一旦曝光,張書記的烏紗帽應該保不住了吧?張書記的兒子平時為人囂張跋扈,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倘若沒有了這個烏紗帽保護你們,真不敢想像你們兩人會是什麼下場,恐怕連上街買菜都不敢了吧?」
「陳路,你」張立國氣的全身發抖,指著我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竟然敢跟我作對,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李虎活著的時候,也要給我七分面子。」
「那是李虎。」我冷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李虎,我一分面子都不給你。」
媽的,敢跟我做對,沒殺了你已經算很給你面子了。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張立國氣得一個勁的喘氣,一口的官腔,「義正言辭」的說道:「行,你行啊,陳路,你可得想清楚,敢跟我做對,你多半會後悔。」
「不。」我搖了搖頭,說道:「書記,應該想清楚的人是你,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以後叫你家兒子離猛虎幫遠點,否則他的命還能維持多久我就不清楚了。你少拿什麼軍隊來嚇唬我們,就算我猛虎幫不是軍隊的對手,要殺死你們一家人那是易如反掌,現在你有把柄在我的手裡,我勸你們最好識趣一些,另外,溫馨提示一點,我陳路比整個猛虎幫更不好惹。」
我現在不會出手露出自己的實力,殺手鑭通常都是在最後才拿出來,一開始就暴露自己的實力,難免是給別人時間做充足的準備。何況有了視頻就已經足夠壓制張立國了。
張立國說話簡單乾脆,不喜歡拖泥帶水,這一點我早就看了出來,聽完我的話之後,他並沒有很誇張的反應,而是鎮定的問我:「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哈哈哈。」我大笑道:「張書記真是聰明人,我陳路就喜歡跟聰明人說話。我的條件很簡單,那兩千萬我可以不收回,不過偶爾我得收一點利息。剛好今天猛虎幫遇到了一點麻煩事,還希望書記可以幫我調查一下。」
張立國問我是什麼麻煩事,我便對他說道:「今天猛虎幫的黃俊博去外地進貨回來,竟然在y縣的碼頭被人給搶了,在y縣出了事,當然是要找你這個一把手,書記,還希望可以借用一下你的資源,查一下到底是誰幹的,另外幫我把貨給找回來。」
我這麼做已經算給張立國留了退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話,這事多半就是張建波干的,他完全可以找一個替罪羊,然後再乖乖的把我的貨還給我。
張立國立馬就答應了我的條件,說他馬上就派人去查,一定會嚴查到底。我說那就好,從茶几上拿起針孔攝像頭,叫張立國把事情給我抓緊點,然後就走出屋子下樓去了。
我一直都在樓下守著,大約半小時後我親眼看著張立國從樓上走了下來,等他走遠後,我便從窗戶飛進了他的家裡,然後開始翻箱倒櫃,到處尋找那把鑰匙。
但找遍了所有屋子,我甚至強行打開了保險櫃,竟然也不見那把鑰匙的蹤影,這就奇怪了,張立國會把那鑰匙藏在哪裡呢?
按理來說,第一個選擇的地點就是家裡,其次是上班的地方,縣政府,那裡也很安全。再不就是其他隱蔽的地方,像上次藏錢一樣,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藏了起來,可能性有很多,我一時也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
在房間裡徘徊了好幾圈,我忽然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可能,張立國會親自去把那把鑰匙帶走,說明他知道那把鑰匙的重要性,甚至有可能知道那把鑰匙跟老虎機有關,那把鑰匙可比財物寶貴多了,無論放在地方都絕對不會安心,只有帶在自己的身上,無時無刻都可以查看,想必才會放心吧?
估計不會錯,張立國多半是把鑰匙帶在了身上,我將他家裡收拾了一下,立即跳出窗口,開車往他離開的方向追了出去。
我知道張立國多半會去縣政府,七八分鐘後,我果然在縣政府門口看見了他,他或許是因為我的事情有些分心,剛剛走進大門口腳下一滑就摔到了花壇裡面,然後我就看見一把金光閃閃的鑰匙從他的口袋裡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