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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6章 你娶了青鸞吧 文 / 安吻

    「貝兒,你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顧北忽然捏住程雅貝的下顎,迫使她滿是淚水的眼睛看著自己。她以前有什麼事情都會和他說,可今日,她卻一個人跑到這裡哭泣。

    程雅貝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沒有給顧北一個理由,她扁扁嘴,一臉委屈。「我想出去玩,可是迷路了。」

    顧北仔細看著她的眼睛,貝兒在說謊,她的眼神很不自然,可顧北也聽她說過一句話,你若想說,自然會告訴我,這是程雅貝和他說過的一句話,如今,用到了她的身上。

    她若不想說,他不強迫她,如今她沒事,那就好。「貝兒,如果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告訴我,我可以和你一起承擔。」

    程雅貝抽了抽鼻子,一定要告訴他嗎?可是這件事情要怎麼告訴他?告訴他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很快就會穿越回二十一世紀,以後的事情會怎樣她也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來了。

    或許有些事情不告訴他也好,可不管如何,自己離開之後他還是會很傷心,如果自己離開了,那麼這具身體原本主人的魂魄會不會回到這裡?如果可以,至少還有個程雅貝陪著顧北,儘管她沒有自己那麼愛顧北。

    「顧北,我不想離開你。」嚴重的淚水再次決堤,辟里啪啦的掉了下來,顧北一下就慌了,好看的眉頭皺了皺,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有過離開自己d?心?還是說,有人逼著她離開自己。

    「你為什麼這麼說?有人威脅你離開我?」顧北問出心中想問的問題,如果是,不可原諒。

    「你知道的我昨晚做了一個噩夢,夢到你離開了我。」程雅貝還是沒有勇氣說出那句話,無論怎麼說,說的再好,都是對他的一種傷害。

    「傻丫頭。」顧北揉了揉程雅貝的頭,她還是不想和他說。「我是不會離開你的,所以你也不要離開我。」

    「我不想離開你。」程雅貝沉默了好一會才說出這句話,她甚至不敢跟他保證什麼,因為如今的事情已經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了,可是她不想離開他。

    「只要你不離開我,怎樣都好。」哪怕是他掀了他的王府,無論怎樣,只要不離開他怎樣都好。

    「我還是覺得,你應該娶了青鸞。」程雅貝歎了一口氣,眼中的眼淚依舊沒有停下。一旦她出了什麼事情,青鸞是唯一的人選,她可以照顧好顧北,因為青鸞是真心愛他的。

    「貝兒,你知道我的脾氣。」顧北沒說其他,只用一句話來提醒程雅貝。

    他的脾氣確實很不好,只是很久沒和她發過脾氣了,程雅貝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很怕顧北發脾氣。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這是程雅貝第三次和顧北提議讓他娶了青鸞,可他依舊沒有同意,罷了,事情以後再說,只是她還能有多少時間呢?

    「七爺啊,我想回家了。」她和顧北在這裡還有一個家啊,事情總該有辦法解決的。

    「好,貝兒,我們回家。」

    程雅貝和顧北回了王府的時候最先見到的是青鸞,她站在院子裡看著他們,手中握著一把劍,似乎是要出府去。

    青鸞看到顧北和程雅貝的時候似乎鬆了一口氣,而後眼中忽然閃過一抹悲傷,程雅貝剛要開口說話,青鸞卻忽然轉身進了屋子。

    青鸞是要出府去?可為什麼看見她和顧北之後又進了屋子,那是要去找她?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她可能是想著去找顧北,所以看到顧北的時候才會鬆一口氣,看見她之後眼中才會出現那抹憂傷。

    「我還是覺得,你應該娶了青鸞。」「貝兒,你知道我的脾氣。」腦海中湧出顧北的那句話,於是程雅貝再次打消了想要說那句話的念頭,可是顧北啊,我還能陪著你多久。

    在那之後,程雅貝大多的時間都是和顧北在一起,他的日子依舊像以前一樣,每日坐在書房之中看看書,無聊了就到院子裡練劍,偶爾會帶上程雅貝,也都是在她百般難纏的情況下,更多的時候他都是一個人練劍,怕傷害了程雅貝。

    那日顧北正在書房中寫著什麼,程雅貝無聊,眼睛撇到了上次她畫的那幅畫,那是她無聊的時候畫的顧北,也是他們第二次見面的場景。

    心中忽然湧上一種想法,程雅貝依稀還記得那日她穿著大紅婚服,她坐在顧北的對面,抬筆細心的畫起了畫來。

    顧北一筆未落,就看到了程雅貝低著頭,她吸引了顧北的視線,果然女人認真的時候才是最美的,但這句話其實只適合程雅貝,因為女人大多細心認真,像程雅貝這樣大大咧咧的女人顧北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這個女人,是要陪伴他一生的。

    顧北一直看著程雅貝在那紙上畫著什麼,看出了個大概之後忽然臉色就一黑,程雅貝畫的是她自己,而且穿著婚服,最讓他憤怒的是她那婚服不是穿給他的,而是寒意。

    「難不成你想嫁給寒意了?」

    程雅貝握著筆的手一頓,仔細思考著顧北的話,而後她忽然撲哧一笑,顧北這傢伙是想歪了?以為她那次穿婚服是因為要嫁給寒意,如今畫下來就是想嫁給寒意了?顧北這傢伙,吃醋了。

    顧北被程雅貝這一笑笑的莫名其妙,他如此生氣,她還笑得出來。「不是你想的那樣。」程雅貝話落,指了指書房之中掛著的另一幅畫,那畫上面畫著的是顧北。

    「這是我第二次見到你時的場景,那日你穿著一襲白衣,雖然當時我很討厭你,不過不得不承認也是風度偏偏,而這個是第二次見面時的我,那日的我就穿成這個樣子。」

    顧北聽了程雅貝這一番解釋,心中的怒氣散去化為欣喜,只是嘴上卻不肯表露出自己很高興。「哦,只是那天風度翩翩而已?」

    「當然不是啦,如果只是那天風度翩翩,你又如何奪得本姑娘的心。」

    程雅貝的第二句話顧北似乎沒聽在心裡,而是打量起了程雅貝的畫。「比剛到王府中的時候畫的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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