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涼見狀臉色一寒,賭場之中溫度驟降,平日裡見蘇墨涼不會武功,身材也只能說是男神身材,一米八多的身高,但卻不知膀大腰圓的大漢,如今收了笑容竟會有如此強大氣場,瞬間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身上散發出的寒氣絲毫不亞於顧北,難怪蘇墨涼會和顧北有關係,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蘇墨涼手握短瀟擔著那男人的鹹豬手從程雅貝的手上離開,程雅貝一副奔喪樣,表情那叫一個精彩,她居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摸了手,omg的好噁心,蒼天作證她程雅貝有一丟丟小潔癖的好嗎。
「這位公子莫不是要反悔?」蘇墨涼冷著一張臉,程雅貝明顯看見蘇墨涼收緊了拳頭,手上青筋凸顯。
「是有怎樣,錢你拿走可以,不過這姑娘要給我留下,否則你別想活著出這賭場。」那男人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想必是早有準備,他一擺手,身後立刻站過來一群人,此時這賭場之中便出現了幫派,看熱鬧的都站的遠遠的,剩下的一部分都是那男人的同黨。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如公子留下這位姑娘,你與這位許公子交個朋友,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只需知會一聲,想必許公子,定當竭盡全力。」這會兒賭場老闆過來打圓場,說出這樣一番話。
程雅貝聽了心中不爽了,她一手抓住那賭場老闆的衣領,隨後在眾人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抬腿,狠狠的踢在那賭場老闆的下身,他被疼得尖叫一聲,倒在地上縮著身子哀嚎。「去你的女人如衣服,本姑娘今日就讓你連衣服都穿不上。」
「大膽,竟敢在許公子面前放肆。」其中一個男人怒喝,那許公子身後的男人立刻抄傢伙將程雅貝和蘇墨涼圍了起來。
程雅貝才不管他狗屁公子,不滿的視線直逼像他。「你若是賭不起便別逞能,如今賭輸了不認賬,豈不是叫人恥笑?」
「在這賭坊之中,誰敢取笑本公子,識趣的就跟本公子走,保你榮華富貴享不盡。」那男子說完,雙手再次像程雅貝伸來。
蘇墨涼忽然冷哼一聲,抬手,一把短瀟打在那許公子的手腕上,速度之快令人髮指,只聽那許公子一聲尖叫,程雅貝一愣,蘇墨涼剛剛那一下分明力道不小,而且也是帶著技巧,若此時說蘇墨涼不會武功,程雅貝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看來這蘇墨涼還是深藏不漏。
「不過是朝中許侍郎的侄子,有些錢財而已,如此蠻橫,欺壓良民,輸棋不認,該打……」
聽了蘇墨涼的話,程雅貝再次震驚了,蘇墨涼竟然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看來他真是無所不知。
「你既然知道我,就乖乖留下這位姑娘,否則我一定讓你好看。」
「我也想看看,許公子你是怎麼好看的。」
蘇墨涼這句話落,嘴角揚起一抹笑容,而後程雅貝只聽一陣吵雜,轉身看去,竟見賭場之中來了不少的官兵,而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顧北。
「想要留下本王的准王妃,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你是嫌你叔叔這一生過的太平靜,還是嫌他做官做的太久了?」顧北氣勢壓人,走進人群之中,站到程雅貝的身邊。
程雅貝驚訝不已,想不到顧北會在這個時候出現,簡直就是帥爆了,像是落難的公主被王子所救,不過她不是公主,顧北倒是個王爺。
「府中的事情處理好了?那老將軍可是離開了?」程雅貝大大的眼睛清澈無比,閃爍著一種驚喜。
顧北拍拍程雅貝的肩膀,輕聲說道「放心,有我在。」
一句話而已,程雅貝莫名的安下了心,之後顧北看向一臉笑意的蘇墨涼「你這傢伙,心裡是不是在責怪本王來的太早,還沒給你英雄救美的機會。」
「七王爺什麼時候會讀心術了,竟能看清本莊主的心思。」蘇墨涼話落,看像了程雅貝,程雅貝竟覺得他此時的目光有些炙熱。
「火坑是你帶著跳的,別想著英雄救美了。」
顧北和蘇墨涼想聊甚歡,話說到這,那許公子瞬間一驚,心中難免驚慌起來,七王爺自是顧北,那是除了皇上以外的第一大佛爺,甚至在京城還有人說「寧可得罪皇上,不可得罪顧七爺。」
七王爺進來的時候說了句「准王妃。」眼前這位姑娘,該不是七王爺的女人。
而剛剛與他賭棋的這位,七王爺稱他為蘇莊主,莫不是傲雲莊的莊主蘇墨涼。
「小人眼拙,衝撞了蘇莊主和七王爺,還望蘇莊主七王爺恕罪。」那許公子立刻變了嘴臉,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他身後的弟兄見自家主子如此,也難免驚慌,即刻跟著跪在了地上。
賭場老闆這會兒也有些發懵,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這個幸運的勁夠他賭贏幾百回了,竟然同時見了蘇莊主和七王爺,不過如今這許公子惹出來的事情,似乎很不好解決。
「七王爺,蘇莊主明鑒,一切都與小的無關,還望七王爺蘇莊主能夠饒過小的。」賭場老闆剛剛被程雅貝踢了一腳,即使很痛苦,還是強忍著跪在地上,雙腿忍不住瑟瑟發抖。
顧北看都沒看那老闆一眼,而是走到了許公子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剛剛你可是碰了貝兒的手?」
程雅貝一想起這事胃裡就一陣翻滾。
顧北踩住許公子的手,語氣冷的要命「不知道許公子是用哪只手碰的她?」
「我,我忘記了。」許公子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怪他命不好,惹上了這兩位大佛爺,看來以後他要戒了色。
「很好。」顧北說罷,擺了擺手,喚來王府之後的侍衛「哪隻手都不記得,想必留著也沒用,替本王好好招待招待這位許公子。」
「是」那侍衛應了一聲,立刻就有另一個侍衛上前幫他唾棄許公子。
許公子的求饒聲在程雅貝的耳朵裡遲遲不肯散去,聽的程雅貝倒是有些心軟。「顧北,他罪不至此。」
「單憑這一件事自是罪不至此,但往日飛揚跋扈,欺壓百姓,強搶民女,吃霸王餐,這些罪證早就夠他死個幾百遍了。」顧北說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賭場老闆,並無多言,他和程雅貝說「我們走吧。」
顧北說完轉身,卻被蘇墨涼叫住「等一下。」
蘇墨涼說完,看著賭場老闆「這位老闆剛剛說女人如衣服,貝兒可是說讓他連衣服都沒得穿,勞煩七爺的部下,把他的衣服扒了丟到大街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