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今天中午,諾克薩斯城中一座可以容納萬名觀眾的巨型角鬥場,將上演一場十分精彩的大戲,你想不想去看看?」胖子巴德問道。請加經|典|書友新群9494-7767
「什麼大戲?」楊爵不禁問道。
「德萊文的榮耀行刑!」巴德笑道。
「德萊文?」楊爵皺了皺眉。「就是那個使飛斧的傢伙?外號叫榮耀行刑官的?」楊爵問道。
「沒錯,就是他。因為昨天越獄了幾十個傢伙,而這些人被抓回去之後,全部被判了死刑,而且是立即執行!所以又到了榮耀行刑官德萊文表演的時候了。」巴德道。
「全部被判了死刑?這麼殘忍?」楊爵再一次皺了皺眉。
「這有什麼?反正那些人都是犯了重罪,本來就該死的,只不過他們都想活命,於是賭了一把,越獄了一回,結果卻沒有成功。所謂成王敗寇,這些亡命之徒,真的沒必要同情他們。」巴德道。
「呃。」
「說到這個事,我突然想到一點……老大,昨天那些越獄的逃犯,不會跟你有關係吧?」巴德問道。
「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楊爵只是笑笑。
「因為外面都在瘋傳,說是昨天那場越獄事件,是由監獄外面的人暗中策劃的,而不是監獄裡的囚犯們自己想到辦法越獄出來的。據說整個事件的焦點是在一名小偷身上。原因是這名小偷剛剛被關進牢房沒有多久,越獄事件就發生了。但比較離奇的是,負責調查這件事的官員想要提審這名小偷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被人殺死在牢房中了。」巴德道。
「那最後到底有沒有調查出來,是誰暗中策劃了這場越獄事件?」楊爵笑道。
「好像沒有。」巴德搖了搖頭,「但我覺得這件事,有可能是你跟嫂子兩個人的傑作呀。我沒猜錯吧,老大?」巴德笑道。
「這個嘛……如果換作是你幹了這事,你會承認嗎?」楊爵笑道。
「肯定不會。」巴德搖了搖頭。
「那不就結了?」楊爵攤手笑道。
「嘿嘿!我懂了,老大,我們現在就去角鬥場吧。」巴德準備領著楊爵出門。
「我還是不去了吧?」楊爵卻說。
「啊?為什麼不去?」
「你說的那個角鬥場,肯定人很多。我去那裡的話,可能不太方便。」楊爵解釋道。
「原來老大你是在擔心安全問題是吧?這點你儘管放心就是了!你只要把臉遮住,我保證沒人能夠認得出你來。」巴德道。
「這樣啊,可是現在去也太早了吧?你不是說德萊文行刑是在中午進行嗎?」楊爵問道。
「是中午沒錯!但是這次德萊文的行刑與往常不同,人們會搶著去看,如果我們去晚了,肯定就沒座位了。」巴德道。
「有什麼不同?」楊爵不禁問道。
「今天一大早,外面街道上就到處貼出告示說,德萊文這回打算同時對這幾十名犯人行刑!也就是說,德萊文想要挑戰自己的極限!而老大你應該聽說過德萊文是怎樣行刑的吧?沒錯!他在對死刑犯行刑之前,會給這些死刑犯一個活命的機會,如果這些死刑犯腳下夠快,能夠在他規定的時間內跑出大門,他就可以饒對方不死!」巴德道。
「可是,至今為止,沒有一個死刑犯能夠從他的手底下逃脫,原因之一是因為他設定的時間太短,不過,最主要的問題還在於他的飛斧。不管死刑犯跑多遠,德萊文總能用一記無可挑剔的飛斧準確無誤地結果了對方的性命。」
「總之,德萊文使得原本無趣的行刑,變得十分有趣而血腥,於是每到他行刑時,人們都會興致勃勃地跑去觀看。而今天這場行刑,德萊文不僅放話說他要對多達三十三名的死刑犯同時行刑,而且還說要給每一個死刑犯人發一件武器!」
「也就是說,今天這場行刑,德萊文打算將它變成一場一人對三十三人的決鬥!不用說,這場決鬥肯定是極其精彩的!大家都非常想知道德萊文到最後能不能成功斬首那三十三名死刑犯!因此今天去角鬥場觀看德萊文行刑的人,數量上至少會比以前多出十倍!如果我們去晚了,真的有可能找不到座位,甚至連站的地方都沒有。」巴德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話。
「所以,我們快走吧,老大!」巴德央求道。
「這……好吧。」楊爵勉強同意了。
其實,楊爵原本是不想去的,畢竟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才沒有閒功夫去看德萊文耍威風,但經不住巴德軟磨硬泡,他最終還是答應巴德一起去看德萊文的行刑表演。
很快,楊爵便在巴德的帶領下,來到地面上一座可以容納萬人以上的巨型角鬥場。
在此期間,由於巴德專門帶著楊爵往人少的地方鑽,因此楊爵倒也沒有遇到諾克薩斯士兵的盤查。
最後,楊爵在巴德的帶領下,成功進入了角鬥場。
而剛一進入角鬥場,楊爵便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呵!人好多啊!」當楊爵走進角鬥場,便發現此時的角鬥場中,已是人山人海,嘈雜聲不斷,很是熱鬧。
而這個時候距離德萊文行刑的時間,至少還有三個小時!
事實證明,巴德說的沒錯,德萊文在諾克薩斯民眾中擁有極高的人氣,他的「榮耀行刑」儀式,已經變成了大多數諾克薩斯最喜歡觀看的娛樂節目,畢竟德萊文的每一次行刑,那都是一場又一場扣人心弦的真人秀。
「怎麼樣?老大,我沒說錯吧?你看這麼多人比我們來得還早,我們要是晚來一步,恐怕就沒有座位了。」巴德領著楊爵徑直來到角鬥場看台上一個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落,找到兩個座位坐下之後說道。
「好吧,我承認你有先見之明。」說這話時,楊爵漫不經心地去打量周圍的人。
「咦?!那兩人是誰?」楊爵在他左方不遠的看台上,見到了兩個似乎有些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