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唏哩嘩啦!」
楊爵被銳雯一腳踢飛之後,逕直飛上了天空。\|\|j|d|x|s||
眾小美女徑直抬頭看到他在天空劃過一條弧線之後,掉到了一座屋子的屋頂處,將屋頂砸出了一個大洞後,與一堆瓦片一起落進了屋子裡。
「哎喲……」屋子裡隨即傳出楊爵被摔慘之後的叫喊聲。
眾小美女愣了一愣之後,馬上跑向楊爵摔落的那間屋子。
推開門一看,只見楊爵正躺在一堆瓦礫之中,看起來受傷不輕。
「哥!你沒事吧?」黑月率先跑過去將他從碎瓦礫中扒了出來。
「我沒事……哎喲!只是腰點有疼!」楊爵牙道。
「只是疼嗎?那應該沒摔斷吧?」安妮見楊爵還能站起來,便故意使壞,重重地在楊爵的腰上按了一下。
「啊!」楊爵頓時殺豬般地叫了起來。「安妮,你這個臭丫頭!你想弄死我啊?」楊爵憤怒地吼道。
「對不起,楊爵哥哥,你罵我什麼?」安妮的臉上原本是有笑容的,可這笑容突然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我……我沒罵你。」楊爵連忙搖頭。
「你罵了!」
「好吧,我道歉,我不該罵你的,我錯了。」
然而,安妮卻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地舉起了她的小熊,然後喊了一聲:「提伯斯之怒!」
「啊……」
一個巨大的熊屁股從天空蓋下,逕直蓋到楊爵臉上,所以楊爵又慘了。
後來,在被安妮暴打一頓之後,楊爵又花了好大的勁,才將安妮哄好,讓安妮原諒了他。
「各位,我覺得我應該去找一下雯雯。我可不能讓她就這樣離我們而去!你們支持我嗎?」楊爵問道。
「不支持。」五位小美女異口同聲地說。
「呃……」
看來,五位小美女都受不了銳雯那孤高傲世、盛氣凌人的性格,都巴不得她走了之後,永遠也不要回來才好。
可是楊爵卻不能任由銳雯離開!畢竟他是與銳雯是定下過婚約的,他是銳雯的「未婚夫」,銳雯是他的「未婚妻」,而現在,婚禮還沒舉行呢,他怎麼能任由銳雯這位雖然表面冷漠,但並非一點都不可愛的新娘「逃婚」呢?
所以楊爵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把銳雯追回來!
「各位,我出去辦點事!很快就回來!」見眾美女不同意追回銳雯,楊爵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就奪門而出。
「只知道抱大腿的無恥混蛋!」跑出門之後,楊爵聽到身後有人罵道。
而楊爵裝作什麼也沒聽見,只飛快地跑去追銳雯。
使用精神力一掃,楊爵很快就知道了銳雯離去的方向,而只用了十分鐘,楊爵便追上了銳雯。
在一條人不多的街上,楊爵見到前方正走著一個手提大刀的短髮女子,腳步並不快,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
也不知為什麼,當楊爵看到銳雯默默地低著頭一個人走路時,他的心猛地疼了一下。
「雯雯!」
楊爵在銳雯身後不遠處駐足喊道。
而聽到楊爵的聲音,銳雯的腳步頓了一頓,不過,她卻沒有回頭,而且她很快又邁開了腳步。
「雯雯!」
這回,楊爵直接跑到銳雯面前,伸開雙臂攔住了銳雯的去路。
「好狗不擋道!讓開!」銳雯望了楊爵一眼,然後冷冷地說。
「雯雯,你別走好嗎?」楊爵當然不會讓路。
「我再說一遍,讓開!」銳雯見楊爵一動不動,便揚了揚手中的符文之刃。「否則我一刀砍死你!」銳雯補充了一句。
「我不會讓開的!你砍吧!」楊爵不僅不懼,還閉上了眼睛。
然而楊爵在說出這話後,心裡其實怕得要死,心跳也比平時快了十倍。因為銳雯是那種說一不二的人!她說要一刀劈死你,那絕對不是嚇唬人的。所以楊爵簡直是在賭命!他在拿他的一條命,去賭銳雯是否會真的無情到一刀劈死他!
幸運的是,楊爵贏了。當他閉著眼睛等了半天,銳雯也沒有把刀劈下來。
「嘿嘿!看來雯雯心裡還是有我的嘛。要不然她為什麼不劈死我?這說明她捨不得我死嘛。」楊爵心裡樂開了花。
「咦!雯雯呢?」當楊爵睜眼一瞧,原本站在他面前的銳雯卻消失不見了,他頓時被嚇得不輕。
幸運的是,當他回頭一瞧,便發現,原來銳雯在他閉著眼睛的時候,已經繞過他身邊走到前面去了。
「喂!那位美女,請等我一下!」楊爵拔腿便追了過去。
「楊爵,你可不可以不要跟著我?」銳雯停下腳步,回頭問道。
「不可以!」楊爵笑道。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的未婚妻。」楊爵笑道。
「就這個原因?」銳雯面無表情地說。
「好吧,我承認,雯雯,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沒有你,我沒法活,如果失去你,我將痛不欲生……還需要我再說得肉麻點嗎?」楊爵笑道。
「謝謝,不用了。」銳雯的表情看起來沒有多大變化。
「那你相信我嗎?」楊爵問道。
「相信又怎樣,不相信又怎樣?」
「我的意思是,你願意跟我回去嗎?」
「想都別想!」銳雯斬釘截鐵地說。
「雯雯,你真的不願再跟我回去了?」楊爵無比失望地問道。
「不是我不願跟你回去,而是那幾個成天嘰嘰喳喳、嘰嘰喳喳的小丫頭片子讓我受夠了!我不想再跟她們待在一起!」銳雯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咱們就暫時不回去,以後再說好嗎?」楊爵見對方說得如此堅決,也不好勉強,便使用緩兵之計道。
而銳雯既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雯雯,其實我現在正打算去一個地方。如果你沒有其他事要做的話,不如就陪我走一趟吧?」楊爵問道。
「你要去哪裡?」銳雯淡淡地問道。
「諾克薩斯。」楊爵笑道。
「諾克薩斯?」銳雯瞪大了眼睛。
雖然銳雯現在名義上已經不是諾克薩斯人,遠在諾克薩斯的家人,亦也與她反目成仇,但諾克薩斯畢竟是生她養她的地方,她怎麼可能輕易就能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