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明天早上,你真的就要啟程去神諭島了嗎?」黑月問道。
「是啊。你想跟我一塊兒去嗎?」楊爵笑道。
「我都跟你去了,那爸爸媽媽怎麼辦?」黑月擔心道。
「爸爸媽媽有下人照顧,沒關係的,又或者,我們可以把爸爸媽媽也接到神諭島去!」楊爵笑道。
「這樣啊,那好吧……其實,我想說的是,楊爵哥哥,今天晚上……你可不可以……到我房間來?」黑月低著頭,害羞地問道。
「到你這裡來幹什麼?」楊爵假裝不懂地問道。
「因為我有很多話要和你說啊。就像你陪娑娜姐姐說了一晚上的話那樣,我也想和你好好地說說話。畢竟那麼長時間沒見你了,我心裡可是積攢了好多話想對你說啊。」黑月道。
楊爵不置可否。
「求你了!哥!」黑月苦苦哀求道。
「好吧。」楊爵無奈答應。
「太好了!哥!那就一言為定哦!晚上我給你留門!」黑月興奮地道。
……
從黑月的房間出來之後,很快便在一處花園裡撞到了銳雯。
「站住!」銳雯從背後叫住了楊爵。
「啊?」楊爵回頭。「呀!是雯雯小姐啊?」楊爵笑道。
「聽說你要去神諭島正式上任了!是真的嗎?」銳雯問道。
「是真的啊。」
「明天就走?」
「是的。」
「那我怎麼辦?」銳雯問道。
「什麼怎麼辦?」楊爵假裝不解地問。
「我是你未婚妻!你沒忘記吧?」
「沒忘啊。」
「那你說怎麼辦?」
「那個……雯雯小姐,你的意思是說,你想跟我去神諭島嗎?」楊爵微笑著問道。
「這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而是你是否請我的問題。」銳雯冷冷地說。
「這麼說來,如果我請你跟我一起去神諭島的話,你就會去嘍?」
「那倒不一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你不請我,我一般是不會去任何地方的。」
「那……雯雯小姐,我現在鄭重地向你發出邀請,麻煩你跟我一塊兒去神諭島!幫我建設神諭島吧!」楊爵馬上向銳雯提出了邀請。
實際上,楊爵是不敢單獨將銳雯留下來。以銳雯霸道蠻橫的性格,如果楊爵不在,留下來看家的父母,說不定要受她的氣。另外,既然黑月等人都將跟隨楊爵去往神諭島,單單把她留下來,確實也不太像樣。畢竟她現在可是楊爵真正意義上的未婚妻啊,兩人在上次洗澡時就已經約定好了的。
「哼!這種事情,下次早點跟我說!不要等我來找你,你才向我發出邀請!搞得我好像多麼希望跟你一塊兒去似的!」銳雯提高音調說道。
「好的好的!」楊爵連忙哈腰點頭地答應。
瞪了楊爵兩眼,又「哼」了一聲,銳雯這才嚼著胡蘿蔔走了。
「喂,雯雯小姐,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婚前試愛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了……」看到銳雯身穿緊身衣時,妖嬈的身材,凹凸有致,曲線畢露,一時大為心動,忍不住便調笑幾句道。
「撲!」
「哎呀……」楊爵被一支遠遠飛來的胡蘿蔔擊中,然後摔倒在地。
……
很快,時間到了晚上。當四下無人之時,楊爵悄悄來到黑月的屋子外面。
「吱呀!」楊爵伸手剛想敲門,黑月卻已經拉開了房門。
「進來吧,哥!我老遠就聽到你的腳步聲了。」黑月笑吟吟地道。
「什麼?我腳步這麼輕,你都聽見了?」楊爵大駭。
實際上,楊爵在來到黑月這裡之前,一直擔心被人看見,所以不僅腳步很輕,而且不停地東張西望,就像做賊一般,唯恐被別人發現。至於楊爵為什麼要偷偷摸摸像做賊一樣,恐怕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可能是因為我耳朵好使的緣故吧。」黑月則笑道。
進了黑月房間,先打量了一下屋內,發現跟白天相比,這裡的一切並無多大差別,只是本來就不太明亮的屋子,由於只點了一盞昏暗的油燈,使得房間內的光線,變得更暗了一些。
「黑月,為什麼不多點幾盞燈啊?你看這房間暗得,讓我差點看不見你在哪裡了。」楊爵開玩笑道。
「呵呵。哥,我不就在你背後嗎?你怎麼可能看不見我在哪裡?」黑月忽然從背後抱住了楊爵的腰。
被一雙小手從背後抱住,楊爵頓時吃了一驚。
「那個……黑月,我不過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這樣說著,楊爵連忙解開黑月的手,從黑月的懷裡跳了出來。
「哥,我們到床上去吧。」黑月忽然又說。
「啊?這麼快?」楊爵震驚道。
「快嗎?我覺得不快啊。」黑月笑道。
「……」楊爵無語。「黑月!你是怎麼了?你怎麼能輕易地說出『到床上去』這種話?難道你不懂『害羞』兩個字怎麼寫?」楊爵氣結道。
「哥,我看是你想多了吧?我說到床上去,那是因為,我房間裡沒有坐的地方啊。我只是想請你到床邊去坐而已。」說到這裡,黑月咳嗽了兩聲才道:「那個……哥,麻煩你不要坐在那個箱子上好嗎?那箱子裡,我養了一條毒蛇在裡面。」
「啊!」楊爵直接跳了起來。「算了,就照你說的吧,我們到床上去……等等,你床上沒有毒蛇吧?」楊爵駭然道。
「切!當然沒有了。」黑月氣結道。
「真的沒有?」走到床前,楊爵仍然不放心。
「哥,你腦袋壞掉了?床上可是我睡覺的地方,我怎麼可能把要人命的東西放到我自己的床上去嘛。」黑月不滿地道。
「好吧。」楊爵仍是有些不放心地坐到了床沿上。
「哥,我來幫你脫鞋吧。」
「脫鞋就不用了吧?」
「怎麼不用?難道你想坐著,和我說一晚上的話?」
「莫非要躺著?」楊爵不敢相信地問。
「是啊。躺著說話才舒服嘛。」黑月笑吟吟地道。
「可是……」楊爵仍然有些猶豫。
「別可是了!聽我的就是了!」黑月不由分說地給楊爵脫去了鞋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