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楊爵在愛麗絲的陪同下,一直在實驗室做實驗。{請在哈,}以至於晚上,直到將近午夜十二點的時候,楊爵才回到宿舍。而這個時候,阿卡麗已經等得急了。
「楊爵,你幹嘛去了?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都打算出去找你了!」當楊爵開門進來,阿卡麗便有些生氣地問道。
雖然阿卡麗在一天的時間內都能感知到楊爵並未離開學校,但具體楊爵是在做什麼,她並不知道,所以問道。
「對不起,阿卡麗阿姨,我在實驗室做了一整天的實驗,差點忘記時間了。」楊爵臉上寫滿疲憊地道。
「哦?做了一整天的實驗?這麼勤奮?很難得嘛。」阿卡麗打趣道。
「阿卡麗阿姨,你也覺得我之前太懶惰了嗎?」楊爵在阿卡麗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之後,認真地問道。
「這個……我不是這意思。」阿卡麗訕訕地笑道。
「不,阿卡麗阿姨,你不用騙我。之前的我,一定很懶惰,一定讓你們感覺到很是無奈吧?」楊爵問道。
「為什麼突然這麼說?」阿卡麗好奇道。
「因為今天早上,我在圖書館看書的時候,發了一會呆。在此期間,我認真地回想了一下我之前所有的經歷,然後我驚人地發現,在這將近二十年的時間,我好像連一件正經事都沒做。另外,到了現在,我已經在戰爭學院讀到四年級了,一年之後,我就得從學校畢業出去。可是,我發現我在戰爭學院讀書的前面三年中,雖然我在我的魔藥專業上也學到了一些東西,最後也順利拿到了召喚師執照,可是,我還是覺得我浪費了許多時間……」楊爵喃喃地說道。
「為什麼要這樣說?」阿卡麗聽到楊爵在跟她袒露心聲,頓時感到十分驚訝。
「因為,我上面提到的那些事情,比如在專業上有點進展,比如拿到召喚師執照,這些事情,在整個戰爭學院,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做到了……而我,一度被譽為天才,卻沒有比其他同學多出任何成就。所以,我才覺得,在前面三年,甚至在前面二十年,我幾乎都是在浪費時間……」楊爵低著頭,小聲地說道。
「話也不能這麼說嘛。畢竟你曾經還是有一點作為的。比如嚎叫沼澤那次,你不僅刺傷了伯納姆,還搶走了黑玉魔龍,讓諾克薩斯人氣得發瘋!單單這一件事情,就說明你很了不起!」阿卡麗笑道。
「阿卡麗阿姨,你不用安慰我。嚎叫沼澤那件事,只能說,我夠幸運!因為到了後來,我才知道伯納姆這個人有多麼恐怖!所以,如果不是因為那天我運氣十分好,我恐怕早就死在了伯納姆的手中!」楊爵搖頭說道。
「伯納姆這個人,確實很恐怖……比如上次,在守護者之海,在娜美的水晶宮殿中,我們七八個人一起對付他,也不知這傢伙修煉了什麼邪法,在短短的三年時間內,他的實習,竟然增長一大截,使得我們居然被他一招就全部制住……幸好這個傢伙向來都有些自高自大,喜怒無常,沒有將我們全部殺掉。」阿卡麗有些後怕地說道。
「伯納姆真有這麼恐怖?七八個傳奇英雄一起對付他,竟然被他一招制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整個英雄聯盟都不是他的對手了?他想要征服統一整個瓦洛蘭大陸,還有誰能擋得住他?」楊爵問道。
「那倒不盡然。畢竟我們英雄聯盟,除了一百餘名傳奇英雄之外,還有許多強大的召喚師。比如聯盟的三位高階議員,以及很多魔法等級在魔導師以上的召喚師。其中有些召喚師,你甚至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們的名字,但他們一直都在。而且從某個角度來說,這些召喚師才是英雄聯盟的核心力量!有他們的存在,伯納姆暫時還不敢輕舉妄動。不過,照伯納姆如此迅速的實力提升來看,保不齊在哪一天,伯納姆只靠他一個人的力量,便可以凌駕於整個英雄聯盟之上,到那時候,災難將襲捲整個瓦洛蘭……」阿卡麗目光深遠地說道。
聽了阿卡麗的話,楊爵沉默了許久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阿卡麗所想像的事情,並非不可能不會發生。而一旦那樣的情況發生,誰有能力阻止伯納姆?誰可以阻止黑暗吞噬光明?
「所以,楊爵,我們才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畢竟你的天賦,實在是百年難得一見!大祭司索拉卡就曾預言,你的魔法成就,將達到聖魔導師級別!而聖魔導師,在整個瓦洛蘭大陸的歷史中,只出現過一個,而且僅僅是存在於傳說之中!所以,如果說將來有一天,能夠有人跟實力迅速提升的伯納姆相抗衡的話,或許就只有你一個人了。」阿卡麗歎道。
而楊爵一聽,頓時感覺身上壓力山大。
「阿卡麗阿姨,你們真的對我懷有那麼高的期望?」楊爵想確認地道。
「那是當然!要不然,你以為我們這麼多年來,花了那麼大的力氣培養你,是鬧著玩的嗎?」阿卡麗罵道。
「……可是,到目前為止,我似乎辜負了你們對我的期望。」楊爵低著頭說道。
「你知道就好!不過,你現在反省還來得及!只要你從現在開始,奮發圖強,努力向上,專心致志的去提升實力,不再懶惰,也不去搞一些無意義的事情,以你的天賦,用不了多久,你很快就可以成長為一名頂尖的魔法師以及召喚師!」阿卡麗非常直接地說道。
「嗯。阿卡麗阿姨,我聽你的!在接下來的一年之內,我一定會努力!在畢業之前,我一定會成為一名魔導師!」楊爵發誓道。
「好孩子!這才像話!」被楊爵的這一番話感動了的阿卡麗,忽然俯過身來抱住楊爵的腦袋,在楊爵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而這個時候的阿卡麗,跟昨晚一樣,穿著楊爵的白襯衣,且最頂上的兩顆扣子沒扣,所以,當她俯過身來,胸襟處不可避免地敞開,頓時讓楊爵看到了不該看到的風景。